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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馨的時刻對於現在的付連城而言,如水中月,如鏡中花,片刻的歡喜已是難得的奢求,又怎麼能再奢求更多。
    聽到書房外傳來的喧嘩吵鬧聲,本沉浸在對自己與東方不敗美好未來幻想的付連城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常年刻在骨子裏的冷漠與威嚴使得他眼中劃過一絲殺意,就要發作,隻是很快就想到這裏是東方不敗的書房,隻能將自己的情緒按捺在心底。
    隻是低垂著的頭叫人看不清他此時的神情。
    東方不敗何許人也,在付連城的氣息變化的一瞬間,他就很是敏銳的察覺到,對於付連城身上陰冷又暴虐的殺意,東方不敗抿抿唇,一根銀針已經在之間蓄勢待發,不過,他很快又發現付連城身上的殺意很快又散去,心中劃過一抹詫異,不動聲色的將銀針收了回去。
    對於付連城給自己的說法,東方不敗心中半信半疑。
    起初,他清楚的感知到了自己的院子裏很突然的出現一道陌生的氣息,來的太過突然,像是憑空出現,而且出現在自己的院子裏,不管是哪種手段,必須是要經過黑木崖上的層層守衛,付連城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安然無恙的來到自己的院子裏,這件事清本身都透著詭異,再者,東方不敗確定自己在付連城身上沒有發先一絲內力,所以,付連城說的自己是突然間來到黑木崖,東方不敗是相信的,隻是對付連城說的話,東方不敗也不是全然相信的。
    這是一個令自己捉摸不透的人。
    得出這個結論的東方不敗有一瞬間的興奮。
    院子裏的喧嘩一時間沒打擾到倆人之間的相處,彼此都以為不合時宜的人總會被識眼色的人盡快處理掉,可是當聽到,“東方教主,屬下楊蓮亭求見。”這句話時,付連城整個人身子一僵,臉色陰沉可怖,而另一位當事人,臉色沉靜,看不清情緒。
    “楊總管可是有要事?”
    東方不敗話還未說完,本該在外麵等候的楊蓮亭總管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看到坐在東方不敗不遠處的付連城,楊蓮亭的臉上猙獰了一瞬。
    “教主,屬下有要事稟告。”
    聞言,東方不敗睨了一眼付連城,示意他離開。
    付連城手中的書被他不自覺的捏緊,他看著東方不敗不容置喙的樣子,心中微微泛酸。
    他總是會忍不住的想:自己算什麼?得出的答案永遠都是什麼都不算,是的,什麼也不算,在東方不敗的心裏,即使是日月神教的一個小小教眾都要比自己的地位高一些。
    他很是想向東方不敗溫和的笑笑,以顯示自己的不再意,即使是為了在東方不敗心中留下一個好的印象,自己也是應該這樣子做的,可還是太過強人所難了,付連城勉強不了自己,即使是牽起嘴角都難以做到。
    深深地看一眼東方不敗,付連城穩穩地,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經過楊蓮亭身邊,看那人卑微的跪在地上,視線卻黏在上座的人身上。
    “哼。”
    挑釁的嗤笑在自己經過的時候發出。
    付連城絲毫不予理會,對於一個螻蟻一般的人,付連城從來都不會將對方放在心上,更甚者來說,對楊蓮亭這般,自視甚高的人來說,無視不該會是一種更為惡劣的打擊麼?
    一個留下的,一個離開的,在所有人看來,哪位更得東方不敗的寵已經是一件一目了然的事情,楊蓮亭總管之前無力的闖進了東方不敗的書房,東方不敗甚至連一句責罵都不曾有過,而那位豆大點的錯都沒犯過的美男子,卻是無論如何都比不得那位莽夫。
    走出東方不敗的書房,日頭的光卻有一瞬間的刺眼,恍的付連城睜不開眼,一手遮住眼睛,擋住了日光,擋住了眼中那一瞬間的悲哀與脆弱。
    付連城並不回頭,因為他深刻的知道這個時刻的回頭並沒有任何的意義。
    留給屋子裏的人是一個挺直的背影,不是脆弱失態的佯裝驕傲,他的挺直是如鬆柏的不屈,是如巍峨高山的堅韌,甚至他離開的腳步,都是漫不經心的散漫,沒有絲毫的倉促,隻是普通的道路,都有種九天嫡仙踏浪而來的清貴無塵。
    東方不敗看著付連城離開,他是疑惑的,也是興奮的。
    疑惑於付連城的目的,興奮於付連城的神秘。
    此刻的東方不敗對付連城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他感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久違的熱血澎湃的激情與野心,那是棋逢對手的渴望與蠢蠢欲動,那是當年自己渴望承德殿那把高椅的野心,那是當年自己以一己之力力挫群雄的意氣。
    他想:幸而付連城不是自己的敵人,卻有一絲對於對方不是自己敵人的惋惜。
    “教主?”
    看著上座的東方不敗的出神,楊蓮亭的眼中已經是控製不住的惡毒,他忍不住的想要打斷東方不敗,忍不住的想要東方不敗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在那一瞬間突然生出了一種自己所害怕的,所不敢去想,也承受不住的複雜感情,他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迷茫。
    “楊總管,你要稟告本座的要事是什麼?”
    東方不敗的眼神總是深不可測,落在楊蓮亭身上的那一刻,總是會令楊蓮亭忍不住的輕顫。
    楊蓮亭一個激靈,他滿心的情緒就那樣消散,像是天邊不能觸摸的雲霞,像是夢中的圓滿的家庭,都是那樣能夠輕易的破碎,難以再去深究,他的眼神一如從前,充斥著虛偽的濃情蜜意,癡癡地看著上座的人。,
    楊蓮亭求得隻是權,求得隻是在人命如草芥的江湖,去欺人而不被人欺,去辱人而不被辱。
    他看著東方不敗,內心一劃而過的柔情之中是:東方不敗,現在你求的是什麼,可還是一個。。。。。。
    

    作者閑話:

    這是作者有話說吧
    現在的修正版整體的改動很大,相當於一個全新的故事,是我當初寫的太過隨意,所以現在任性的想要改正,可以說這是我的第一本書,所以強迫的想要把它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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