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吧。你想問我的，其實你已經知道了是吧。”
    朱一航腳步頓住，片刻後輕輕點了點頭。
    “我可能猜到了些什麼。雖然希望這並不是真的。”
    “雖然很可惜，不過這些都是真的。”
    江朗把他重新拽回沙發上。在衣服口袋裏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個手指粗細玻璃小瓶。
    “這個東西，是江明豢養的那些廢物研究的。TS二代，連個名字都起的這麼窮酸，大概也隻有江明那個老家夥會養著這群白癡了。不過這個東西我還是比較滿意的。我最近這段時間都在為江明做事，就是為了這個東西。TS，TruthSerum。自白劑，這你應該也知道吧。不過跟自白劑比起來，這東西還有些別的作用，也可以說成是升級版的，這大概就是二代這個名字的由來？”江朗一副要給這群沒取名常識家夥蠢哭的表情。
    “這東西平時是他們用來懲罰或拷問的。用藥的時間長短跟劑量等不同都會產生不同的結果。但隻要分量把握好的話，還是能幫我辦很多事情的。”
    朱一航把視線從那瓶子上移開，看向江朗的臉。
    “你把這東西用到我身上是想幹什麼？如果是想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的話，我想你可能要失望了。我除了專業知識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如果你想知道的是我喜歡的食物或者我的內褲顏色這樣的問題，那麼恭喜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回答。”
    朱一航在江朗給他解釋那瓶東西的時候忽然就淡定下來。他發誓這麼牙尖嘴利的跟別人對峙是第一次，但是他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
    江朗沒有生氣，笑眯眯的往他旁邊挪了一下。
    “這些東西我不用問你，直接看就好了。而且你的內衣後來都是我親自去挑的。沒有發覺圖案都很有愛麼？”
    朱一航想到自己身上現在穿的那條印著卡通圖案的內褲是江朗親自挑的，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江朗看他這樣子，臉上笑意更濃。
    “你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死了。再問你一遍要不要跟我在一起。隻要你點頭，我現在就可以放你出去。我們一起離開這裏，你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
    “這個條件真的很誘人。不過還是要讓你失望了。不管你問多少遍，我的回答都會是一樣的。在這世上有我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離開的人，所以我不能跟你走。”
    江朗一臉可惜的歎了口氣。
    “既然你堅持，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這瓶東西並不是用來拷問你的。我剛才說過了，隻要卡好度，它可以為我做很多事情。這些事情裏麵很有幸的包括了摧毀你的神智這一項。不過別害怕，我不會把你弄成傻子，你隻是會忘記他而已，當然同時會忘記我這件事讓我很難過。不過沒關係，隻要我在你身邊，我們還會有別的美好的回憶的。我發誓。”
    說著，單手環上他的脖子，支起上半身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
    朱一航因為震驚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情緒而沒有反抗。隻是很淡的看了他一眼。
    江朗比她想象的還要極端和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