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宇文灝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喬夕拍了一下桌子，嚴厲地喝問費裏。
    “怎能現在相信他不在我手裏了？”費裏森森地一笑。
    林立峰給他放了一邊電話留言，“這是在你家的電話裏找到的，宇文灝失蹤前最後的電話是給你的，麻煩解釋一下。”
    費裏一愣，“我不知道有這條留言。”
    喬夕心道，廢話，你知道早把它刪了。
    “快告訴我宇文灝哪兒去了？”
    費裏沉默。
    喬夕又要拍桌子，林立峰適時遞過去一根警用鐵棍。
    “謝謝。”喬夕接過，猛地往桌上一敲，一聲巨響，桌子震動，惡狠狠朝費裏吼道：“說！不說敲破你的腦袋！”
    林立峰保持微笑，“說吧，費裏先生，他真做得出來的。”
    費裏麵色微變，他戴著手鐐腳銬，還被銬在椅子上，那鐵棍敲下來，連躲都沒法躲，但還是嘴硬道：“國際刑警刑訊逼供，我可以控告你們。”
    林立峰在喬夕耳邊低聲提醒，“冷靜點，嚇唬就可以了，別真動手。”
    喬夕摘下胸前的警員證扔給林立峰，“從現在起我不是警察了！我愛對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林立峰退到一邊，做了個“請便”的手勢，“無論你對他做什麼，我都看不到，更不會有人知道。”
    於是，幾聲淒厲的慘叫回蕩在審訊室裏，不過審訊室隔音效果很好，外麵聽來平靜如常——
    兩人從審訊室走出來，上了車，離去。
    “我發現有時候暴力是解決問題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林立峰笑道。
    “算了吧，我是泄憤，是你的威迫利誘切中了他的要害。現在他如願以償地進醫院了，然後伯德將軍會接走他。真便宜了他，否則等待他的是叛國罪的審判。”喬夕道。
    思忖一會，喬夕又問：“你覺得那家夥的話可信嗎？”
    “雖然難以置信，但不像編造出來的，他也沒有理由騙我們，對他沒有半點好處。”
    費裏到底還是說了出來，然而他的話卻讓喬夕感到震驚和不解。
    他說，同屬阿爾曼的上流階層，他和宇文灝也算相熟，有過不少生意往來。有一次，費裏帶宇文灝去認識了一個巫師，說是能夠開啟時空之門，讓人回到過去的任何時代和地方。宇文灝當時並不相信。但是不久前，遠在中國的宇文灝忽然打電話給他，問起那個巫師，還想讓那巫師帶他回去古代。費裏說沒問題，但是趁機索要了不少好處，宇文灝爽快地答應了。
    “他為什麼要回古代？”喬夕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他沒有告訴我原因，我也沒有問，這跟我沒有關係。”
    “那你跟他有什麼仇？”
    “這得怪他。他答應給我一大批高端軍火作報酬的，後來食言了，說寧願給錢，我是等著他那批貨辦大事的，都讓他給誤了，否則現在整個阿爾曼都是我的了！我詛咒他永遠回不來！”
    啪！喬夕又給了他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