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走肉 5章: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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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長大後想做什麼?”
“我想。。。。。。我想當警*察!”
“警*察?警*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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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不想讀書了。”
“為什麼?”
“我想出去打工。”
“打工?打工好啊!你也長大了,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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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
“什麼都別說了,爸媽還養的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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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成功了。可是你們。。。。。。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嗎?”
“孩子,你永遠都是我們的驕傲,要好好活下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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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做夢了?”
“是的,一個夢。”
“拿著!”
“這。。。。。。我不會。”
“我教你!”
在一片空地她教會了我使槍,我不是天才也不是什麼天生的神槍手,隻是一些基本的操作。我練了很久,她一直在旁邊看著。
手裏拿著槍,浮現起了一幕兒時的記憶。直到我長大,我才發現社會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警察也不再那麼的偉大。
清早我們匆匆補充完食物,開始趕往下一個目標尋找適合的棲息地。我駕駛著改裝車穿梭在這荒涼的路上,經過一片荒野我看到了這泛黃的大地竟沒有一絲的春*色。
一天的顛簸,這平淡無奇的趕路,讓我找到了片刻的放鬆。我們來到了一座‘新的城市’,我們不記得它的名字,如今這已不重要。曆史總會被人遺忘,那些沒有被遺忘的隻是時間未到而已。
我們搜尋著我們需要的彈藥,警察廳、監獄、銀行、軍事基地這都是我們要去的地方。那裏等待我們的也許是豐厚的物資,也許是極度的危險,也許什麼都沒有。但無論如何我們不得不去前往,生存在這個末世我們每時每刻都在冒險,在險象中求生在危難中存活,這是作為一個幸存者不變的真理。
我們搜到了一些彈藥,我們也碰到了一些危機,但總能化險為夷。最後我們被停留在了軍事基地,我們遇到了同類三男兩女。他們手中都持有槍械,從穿著上看他們曾經應該是個軍人。我們互相對峙著,誰也不願意先放下手中的武器。
冷冷的場麵讓人窒息,我害怕的舉著槍瑟瑟發抖著。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們掠奪了他們的資源(槍支彈藥)。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他們想要殺死我們,他們想奪回他們的彈藥,搶走我們的車。
‘砰!’沒有多餘的廢話,這不是在演戲。我們互相不認識;我們針鋒相對;我們勢如仇敵;我們搏鬥著;我們廝殺著,隻為那多一份的資源。
最終我們獲得了勝利,他們死在了他們無情的槍下。我從未殺過人也從未見過殺人,我躲進車裏害怕的瑟瑟發抖著。飛射的子彈射進了他們的胸膛,穿梭在空氣中的槍聲不絕入耳。我親眼看見他砍下那個人的頭顱,鮮血布滿了他冷毅的麵孔。
打鬥的槍聲引來了屍群,我們用他們的屍體做了誘餌,我們開著車離開了這裏。我們滿載而歸,路過路邊的加油站我們搜刮了一些汽油,我們如同這世間的盜匪。我不知道他們殺過多少人,從他們冷漠的表情中看出,可能那比殺死的喪屍還多。
我不知道開了多久天漸漸黑下,我們找到了一處荒野露營了下來。我們紮起了帳篷,從車裏拿出晚上需要蓋的被子。我們燒起了篝火烤著一些食物,我用金屬刀削著吃那熱熱的熟肉。
他們都直接拿著啃,隻有她和我一樣。我突然覺得我現在有些女人,可能我連‘女人’都不如。大家都無聲的進食著,這麼多天以來也隻有她和我說過幾句話。
草叢裏的蠕動提醒了大家的警覺,‘咻’得一聲槍響驚起了一片女人的尖叫。深深的草叢裏跑出來一群人,我們拿著武器包圍了上去。我們警惕著他們,我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們不能讓他們對我們形成威脅。
這群人大多都是年輕的女人看著像是學生,還有幾個年齡不等的男人和一個中年女子。那個被槍殺的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他爬在地上不自覺的抽搐著,可憐的模樣讓人不忍注視。
從她的表情中沒有看到一絲愧疚,仿佛這件事不是她做的一般。眾人都處在驚恐、害怕之中,我沒想到這個世界除了喪屍還有比它更可怕的‘東西’。
“別殺我們,別殺我們!我們隻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我們很久沒有吃東西了。求求你們,你們能不能給我們一些食物,我們真的好渴,真的好餓!我知道你們的有的,你們有的!”
一個近乎發瘋的中年男人跪在她的麵前苦苦懇求著她,此刻她的眼神中似乎閃過那麼一絲波動,不過那也隻是稍縱即逝而已。
“給他們一些食物。”
“知道了。”
我們從車裏拿了一些食物給他們,他們瘋狂的啃食著猶如牢獄裏釋放出來的囚徒。我不知道他們碰到我們是幸運的還是不幸的,現在起碼他們飽餐了一頓。
我們每晚都會派人守夜,上半夜和下班夜兩人輪換,今天輪到我值上半夜。望著漆黑的天空沒有一點繁星,就連那月亮也躲進了雲層之中。吃飽了的眾人都歪睡在草叢之中,我真不知道他們這樣是如何活了下來,也許是因為我們的存在他們才安穩的睡了過去,或許他們真的很累了。
“你們能不能帶上我們。”
“那要看你們願意付出什麼了。”
“我們。。。。。好的,我們願意。”
深夜帳篷裏發出的嬌*喘呻吟聲,還有那男人野性般的粗喘讓人浮想聯翩。我知道這隻是他們之間的一筆交易,他們很享受這筆交易。他們彼此發泄著、彼此索要著,他們緊張而放鬆著。
“你。。。。。。不需要?”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疑惑的朝我問道。
“是的,我不需要,謝謝你的好意。”我不想就這樣糟蹋一個女人,我沒有過剩的欲望。我需要保存我的力氣來做更多事情,我要用它來保命。我知道她也不是很想,她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可是為了能夠更安全的活下去她不得不這麼做。
因為我們有槍;因為我們有食物;因為我們是強者;我突然知道無論這個世界如何變化,強者永遠都是那個生存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強者,但我知道我正在朝它邁進。
女孩朝我敬以感謝的微笑,便躺在了一旁的草地上睡了過去,我隻是朝她淡淡的點了點頭。
一夜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去,東方的魚肚白緩緩升起。眾人早早就醒來,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睡去。我開始整理東西,準備我們新一天的‘旅行’。
“你們可以帶上我們嗎?”
“抱歉,不能。”
“可是你們昨晚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答應?”
“你們昨晚睡了我們的學生,還交易了條件。難道不是嗎?!”
“她們是她們,你們是你們。”
“那。。。。。。那你們總能給我們留些食物吧。”
“抱歉,想要食物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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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需要累贅,一個也不準帶上!”
“可是。。。。。。我們需要發泄!”
“當你足夠累的時候,你就不需要女人。”大家自然知道她說的累是什麼,一個女人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發泄。他們想要有一個女人在身邊照顧他們,他們需要一個妻子,他們想要有一個‘家’。
但她深邃的眼神讓人膽顫,他們相信現在如果誰敢違背她的意願,她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他們。他們最終選擇了放棄,麵對‘夢想’他們選擇了放棄。
“你說的對,他們的確是個累贅,一個也不能帶上!”
“咻、咻、咻。。。。。。”消音器減弱的槍聲猶如低鳴,我看著他們直到死去,我永遠都不知道他們在‘逃避’著什麼,他們就這樣‘不可思議’的死去,眼神中充滿了不相信;充滿了恐懼;充滿了放棄。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過隻是想求生而已,你們為什麼要殺了他們?!’我不敢朝他們怒吼,隻有在心裏悶悶發聲。我不知道他們何時會要了我的命,從她冷漠的眼神中看出這不過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也許他們曾經是一個‘好人’,現在和我一樣是個末世的求生者,而此刻他們卻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殺手。
看著倒在地上的十幾具鮮活的生命,我的大腦再次崩潰,我癱軟在了草地上。我蒼白的眼球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我害怕著我顫抖著,我猶如一隻行屍跟在他們的身後。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還會跟著他們,可能我不想在孤單一人。我知道他們不會殺我,因為有她的存在。但我必須強大起來,我得做個有用的人。他們不需要累贅,而現在我就是一個‘累贅’!
他們發泄著心中的不平;他們憤怒著;他們殺人來發泄;他們就是一個暴徒;他們玩弄了她們;他們真該死!可是老天卻讓他們好好的活了下來,活得‘有滋有味’;活得‘驚心動魄’;活得不再像是一個‘人’!
也許隻有這樣才能很好的活下去。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向他們學習,我是不是需要改變些什麼。我重新審視起這個世界,我發現它是這麼的糟糕。
沒有了人性;沒有了道德倫理;沒有了法律的束縛;沒有善良與邪惡;沒有形式與規矩;沒有表麵,沒有內在。這是一個真實、混亂、荒涼的世界,比倒退回到原始時代還要糟糕,也許‘它們’的世界都要比我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