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座以賽:禁忌的愛戀柔軟滿溢,含淚啜飲這過分迷人的香甜 (314)血鳶鳴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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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商的皇都,邯鄲的練兵場上,以賽徒手擊倒數十名普通士兵,可以說,這是台上的人第一次體會到殺手的恐怖。
“先鋒官!饒命啊!我們承認不是您的對手!”“您的眼神好像是要殺了我們。”一群跌打損傷的普通士兵屈服於眼前這名殺手出身的長官的威壓,那種死一樣的冷眼凝視,那從戰火中重生的永恒鬥誌,在場的人們都感受到了,那種奮不顧身的力量!
“辛苦了,先鋒官,如果不是另一練兵場上的人,您將是我國最優秀的將軍。”丁奉和拍手道。
旁邊練兵場上的人,那是什麼人?以賽擦著汗,眼見著整場的觀眾都向另一側瞥去了,在好奇心的役使下,他去台上找了個空座,他看到,在場上,黑發的男人鼻息凝重,銀色的瞳孔凝為前方的一線,微微張口,聲音嚴肅而內心始終平靜不見一絲波瀾。而在他的對麵,則剛剛走出來一位穿著古代盔甲的士兵,舉著刀前進時,步伐慢而沉重。
是巴赤鳶,前海軍唯一統帥,如今,這已不需要海軍的作戰,竟連他都引來了嗎?聽說,巴赤鳶是主動到丁氏訓練場來報道的,嗬,這摩羯座還真沒有閑的時候。以賽掩息,微微一笑。
盔甲裏的人列盾,道:“鄙人準備完畢,冒犯之處多多海涵!”他扣上鐵盔,聲音在黑洞洞的盔甲裏顯得空蕩蕩的。
瞭望塔上,丁奉和點點頭,似乎還沉浸在方才以賽的表演中,他將皮帶放在手心裏,道:“那麼,開始吧,點到為止。”
‘咚咚咚——’鼓聲與歡呼一同沸騰下,搖旗的號令員大聲宣布:“比武開始,點到為止!選手就位!注意!”黑龍旗在藍天烈日下冉冉升起,一聲響鑼後,巴赤鳶從箭筒中拿出一支箭來,做出請的手勢。
盔甲兵點點頭,即刻,將盾牌護在身前,同時右手持劍保持蓄力,快步衝了上來。盔甲裏的人在模仿騎兵持雙兵器衝刺的動作,隻可惜漢人沒有用來訓練的備用馬,但劍是真的,這也是巴赤鳶的吩咐。
“滿人往往在進攻時,會用盾牌擊打漢人的步兵,再居高臨下一劍刺穿漢人的腰與腹,被刺穿的漢人會被釘在牆上直至活活曬死,殘酷至極,更有甚者,以我族人的肝髒作為慶功的酒引,所以,在座諸位,群侯,請以我族之名發誓,在這場毫無仁義的生存之戰中,永不向鐵蹄屈服一步。”幽冥將血腥的場麵添油加醋的在廣播裏說了出來,也許會起到一定的刺激作用,不過,向滿人投降比死還難受這一點她的確沒說錯。
“巴將軍,冒犯了!嗨啊!”盔甲裏的人大喝一聲,同時舉劍的手迅速拉開,擺出拉弓的動作,就要開盾撞擊與衝刺直入了。他飛快的朝巴赤鳶所在的位置奔來,皮靴發出咂咂的聲響,台上的人用眼力界來向他投去注目。
立於主角光環中的男子,背身斜眉,攥緊一支鐵箭,在盔甲兵開盾時,借力將箭刺穿鐵板,再控製盾牌打擊對方的右臂讓對方失去一定的力量,這時,再撂倒對方。
對於穿盔甲的人來說,盾牌被奪去的瞬間意味著自己也將遭受盾牌的反擊,那時,整身的盔甲將阻礙閃避,後果不堪設想。
巴赤鳶成功的給台上的人示範了如何在裝備簡陋的時候靠易手他人的兵器來反擊,以及用僅有的兵器擊打對方鎧甲最脆弱的部位,關節處,關節上下接縫的地方很容易被細小的東西所傷。
“小鐸,多有得罪。”巴赤鳶對摘下盔甲的鐵鐸撂下一句話,扔給他一塊毛巾。
“很逼真的動作,讓人難以置信的精度。”鐵鐸粗喘了口氣,咬牙拉開鎧甲鎖扣,坐了起來。
很多記者圍住了巴赤鳶,開始采訪,鏡頭中就留下了巴赤鳶嚴於律己的自信與謙卑有禮的驕傲姿勢。
“我相信,按照這一套路來訓練的話,終有一天,我們辛勞的汗水會迎來步兵戰勝騎兵這一類的奇跡!這是,我以將軍的名義對全城百姓許下的錚錚誓言,它必定將見證一個再一次從廢墟上崛起的民族的自由鬥誌。”
巴赤鳶手托著帽子說道,陽光灑在他呢子大衣上那條牛皮斜肩包帶上,更為這個卓越的男人凸顯了幾分立體的英明神武。
不遠處,科爾雅捧著一束金色鳶尾,笑著朝他走來。
“看到了嗎?那位可是維根三朝元老若瑟夫公爵之女!”“是的,隻有那樣優秀的女子才配的上將軍!”群人議論,化為一波推動前進的浪潮,役使科爾雅捧著花束,如同捧著勇氣與愛。
“狐狸?!”巴赤鳶問,科爾雅笑著送上花束,那笑容與花瓣同在日光下舒張成金色的溫柔。
“花語,是希望呢!”她斜著腦袋枕在他的肩頭,唇邊勾起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笑著折下包花紙的一角,銀色的長發順滑冰涼,一雙藍色的眸子如寶石閃光,她眨著眼睛仰視他。
“喂,你還要抱多久?”不知多久,被這懷抱弄的不知所措的巴赤鳶突然開口了。
“咦,耽誤你工作了嗎?誒?”科爾雅問。巴赤鳶不耐煩的將她與人群推到一邊,抓住鐵鐸扔過來的衣服就想走,這時……
“哥哥,我好想你呢!”巴赤鳶忽然似的抬頭,被東穀鶯煖一下子撲倒在地。
“阿鳶,元丞說這裏有戰事,八成的赤陵預備役都趕來邯鄲支援了,我是他們的指揮。”鄧蘭欽朝人群甩了甩閃亮的水晶拐杖,水晶石劃過一條線,那是象征權威的光芒。人群散開,他對巴赤鳶露出一個友誼的笑容,“看來,也不全像我想象的那麼亂。”
“巴將軍——”又一個女子的聲音鑽入他的耳朵,尖細稚嫩,巴赤鳶有些不耐煩的回過頭,心想,這回又是誰啊!
由遠處樹林開頭的小路上,跑來一位係著三層蕾絲裙的漢服女子,淡白泛黃的卷發披肩,肌膚像奶油般嫩滑,一雙星空顏色的大眼睛閃爍著迷人的光輝。
巴赤鳶一下子明白了——盧清宵,怎麼阿金就把你給放出來了?陰魂不散的小東西!
鄧蘭欽看到巴赤鳶跟三個久別重逢的東西如此親熱,頓時臉色稍斂,“嗯,讓她們跟著你我就放心了,阿鳶,我和梁寂下午有重要的會議,這些日子也要很忙,鶯煖,清宵她們,就托你照顧了。”說完拉著梁寂頭也不回的上的公路,截一輛馬車後遠走去了。
巴赤鳶頓時有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看了看身旁與自己親密的三個女孩子,也就泄了氣,當然心裏依然沒有停止咆哮——
如果有三個女人陪在身邊,不管怎樣也一定會笑開花吧?巴赤鳶無奈的瞧了一眼科爾雅雪白的頭發與一雙狐狸耳朵、東穀鶯煖手臂上依稀可見的灰色致密的絨毛、盧清宵那一雙紫色的眼睛……可你們要真是人也行啊!
神啊,你為什麼要派那麼一群妖精來折磨我啊?來生我不求金錢,不求安逸,隻求我另一半是個人就行啊!
氣派的將軍府裏,眾所周知,阿鳶他脾氣不好,要求辦公時必須安靜井然,可自從住進來三個妖精之後,安寧就永遠別想指望了。
沙盤演習時,巴赤鳶花一個下午時間整理好邯鄲北方空曠地帶的防禦係統的建設,一名筆錄員敲門進來之後,巴赤鳶把他領到沙盤室。
“這裏是第五組炮兵據點,這是整個係統中戰壕最深的一個,呃,它通過地洞與六號瞭望塔相連,接下來,請沿著山脈看到這邊來,在西邊,斜坡通往太行山的東部山脈,最西邊是一片小樹林與……狐狸尾巴,慢著,狐狸尾巴?”眼前,那毛茸茸的大尾巴不斷在眼前擺動著,巴赤鳶一把將科爾雅從沙盤中揪了出來,一股鹹魚味從沙洞中傳來。
“你毀了我的沙盤,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等等,什麼味道?”空氣中有濃濃的鹹魚味,巴赤鳶很快就發現了那埋在沙堆裏的魚幹。
“魚幹,全是小魚幹?你根本不知道這次筆錄會有多麼重要!”巴赤鳶狠狠攥住科爾雅的尾巴。
“呃,具有貝都因風情的沙漠鹹魚,不來一塊嗎?”科爾雅輕輕笑了笑。
“帶上你的鹹魚,到外麵玩去!”巴赤鳶把科爾雅提到門口,一腳踹出老遠。
“行了,清淨了,我們繼續。”巴赤鳶拍拍手,很快就投入工作中去了。
傍晚,聽到客人關門的聲音,巴赤鳶在桌旁暗歎一聲唉,接著將頭埋在了一張張的公文之中。
“那狐狸一走,倒是安靜的多了,這樣更好。”巴赤鳶收心,開始專心致誌的批閱一疊疊的公文,這時——東穀鶯煖端著茶杯推門而入。
“哥哥,上好的茶葉來了!”她快步走來,怎想不穩,巴赤鳶起身將被絆倒的她摟住,茶杯卻浸了紙筆。
“沒事嗎?”巴赤鳶問,東穀鶯煖苦笑道:“沒事的,謝謝,可……”她看到桌上因一杯茶而一片狼藉的場景。
“唉。”巴赤鳶起身,坐到桌上,發愁道:“催函,文書,傳票,這一切就組成了我現在的工作,如果你答應我,我可以不追究你的過失。”他掩麵說道。
“請,請講。”東穀鶯煖低頭謝恩,巴赤鳶看了看窗戶,一把將東穀鶯煖拽過去,“這裏,是二樓,我知道你會飛,所以,再見。”他鬆手,揮手道別。
這下該安靜了,巴赤鳶坐回椅子,耐心,耐心,她們都不在這了,我要快點進入工作的狀態!他這樣想,可別忘了還有一隻。
“誰家醃鹹魚了?真香啊!”盧清宵抹著口水,左顧右盼,巴赤鳶抓起一條鹹魚來,推開門,咳嗽兩聲,好的,盧清宵看過來了。
“狗狗乖,去撿,撿完以後……”他將鹹魚扔出門外,盧清宵就跟著跑了出去,巴赤鳶狠心將門砰的關上。
“撿完以後,別回來了。”他冷笑一聲,又投入工作中去了。前幾十分鍾,他真的覺得,自己再也不想見到那幾隻妖精了,想到這裏,腦海裏盡是那些與平常工作截然相反的畫麵,一群妖精不斷地在自己麵前挑戰自己底線,硬將擱淺的心又重新拉回了太平洋海溝。想想自己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就簡直要瘋。
神啊,為什麼勾曜,斯庫裏他們幾個就可以和正常人結婚啊,為什麼老子總是要忍受這一幫非人類啊!
與此同時,科爾雅正路過一個垃圾站,她好奇的掀開垃圾桶,從裏麵竟鑽出了一隻叼著老鼠的狐狸,白色,看起來和自己同屬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