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東穀鶯煖:闔上眼睛的夜鶯,怎樣逃離這悲慘的命運? (158)執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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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起雙手,定下天荒地老的契約,白色的羽毛輕輕飄動在浪漫的空氣之中,凝固和歡笑著,並見證著沉默的旅人,為他們拂去疲勞,見證誓言。——題記。
從山底朝向上方,你會發現那是無法到達的理想一端,靈魂的指引如歸途的青鳥承載期望的翅膀,請不要哭泣在未完成的山腳,俗人的村落不是人的終點,人應該有點私心,有點欲望,需要沉著冷靜,需要毅力,需要向上走,之前所說的淡泊如水與此毫無矛盾,那是態度,而這隻是方向,畢竟淡泊了才會專心,而有點私心隻是為了更好的淡化這個世界吧?
經過群綠縈繞的山野,一路可以說是用腳踩出來的,從竹林裏鑽了出來的兩個人彼此相視一笑,共同看著自己新發現的這片世外桃源。
寒江秋水,蓬蒿是一望無際如麥芒般的金黃,都無差別似的閃耀著奪魄的金光,那萬丈的池塘之海仿佛能奪走人靈魂似的,紅的,白的,黃的,都連成了一片,沒有瑕疵的純潔,會讓人感覺到一絲渾然天成。
池塘像是水晶和琥珀,白色的天空宛如鵝絨和棉花的色彩,而那黃金般耀眼的蓬蒿中,和野鴨子根本分不清的鴻鵠正在坐窩,這是生命體的天堂,在這種地方,一切不安與寂寞都能夠釋懷了,一切都寄托在秋風裏,汗水的油膩拜托不了,那就忘記吧,世俗的辛酸難以釋懷,那就灑脫吧,將未來付諸歌聲,期望的翅膀為生靈高歌,命運讚歎中的祝福永恒!
生命與水,始終是自然界無法理解亦無法分割的兩端,靜默的輝煌與榮耀在世上的哪裏能尋得呢?一味追求名利,激進態度的我們,為完成哪怕一個誓言也好,一段稟告也罷,可曾有漫不經心的時空中,靜止的一瞬恍然天成?那一刻,瞬間即逝,流水卻靜止了,那一刻,鳥雀臨畔,獵人和弓箭卻沒有了,池塘的魔力勝過一切,能夠將背叛天道的罪子拉回正路,能夠指引迷途的旅人繼續前行。
蓬蒿像是舉起燃燒的火炬,照亮一片鮮豔的天空,通體金紅色的煥彩,好似那粘稠的瓊漿玉液。
天邊的雲靄知趣的褪去,悵然的金光水平的線條,好像金色的鳥籠一般籠罩著這片沒有人類涉足的土地,他們連呼吸都放到了最輕,生怕打擾了這一份安寧。
秋詞:
鴻鵠秋月夕半落,田鶯回湘黎全影,
冒訪客路桃園在,應是駐寧青蒹濕,
數稷經年長烽連,苦守案月捷何休,
風光佳期心願在,怎堪回首褪原型?
恍然相視,宛如幾個世紀的時間都塌陷在塵埃裏似的,霎時鳥雀驚飛,鴿子飛到江上去捕魚,此時正是回溯產卵的捕魚季,秋忙來的貌似太早了一些。
宛若一陣白色的狂風撲向遠處的池塘,瞬間那草叢明顯矮了大截,雪茗伸手摸出一隻比較瘦小的鴿子,用手攥拳讓鴿子飛到她的手背上,伸出另一隻手攥碎了一些隨身的幹糧,托在手心讓鴿子啄食。
“度過黑暗的生命,所有正常的過程都是追逐光明的嗬,想要適應,努力追溯,想要變得和所有人一樣,大概是人類還有這些恒溫動物終生追求的目標吧?”
“嗯,就像,獅子一樣的你。。。”“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無法自拔的情感在我的心裏醞釀升溫了,感覺很痛快似的呢。”“沒錯的,這種情感會伴隨我們,終生,永遠。。。”“輕易許下的誓言嗎?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也願意當做真實來看待它,占有,索取,親昵,無知的心緒丟掉理性,人畢竟是感性動物,這是常理。”
什麼人間束縛,什麼道德禮教,有什麼重要,擁有的權利才是真理,人生或許可以常變真理,唯有常變才是不變!
稀世難尋的真實嗬,屬於人的,血液是純淨甘甜的,那麼請捧起手,獻上全部吧!
人體生而注定要用來承載希望,如果單單是欲望都無法滿足,那怎麼能夠算得上是真實的人,真實的心?
勾曜一支手臂勒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攥著她的手心,食指相扣的柔情,好似交談的溫潤浸濕心底的涸土,鼻息悄然落在耳畔,脖子與肩膀,那致密的氣孔對男人來說會是極其誘惑的氣息,連同她的一切,總是這樣讓人迫不得已占據全身,然後終生不忘。
天空更加清澈和湛藍,像是透過她的心看穿這個世界的風景,好似一切都能放下似的,心髒癱軟成一團,渾身都是她的氣息和溫度,情景完全交融似的,難舍難分。
在勾曜和雪茗還在流連於美景的同時,小卡已經急匆匆的趕回國,赤陵南郊,火鐮子公墓,金陵大屠殺一周年紀念日,小卡商酌之後將這個日子定為國祭死難者默哀日:
“英靈的血沉寂安寧之日,國家的昌盛依舊繼續,這既使我們惋惜也使我們自豪,國家的英雄承得國葬的榮典,他們的親屬將受到安頓和體諒,人的故事沒有終結,像是逝去的人垂危之彌留塵際的雙眸,倒映著猩紅的色彩,你們的榮光和自由,佑我大夏,萬世昌隆!”
“不分國界,不分種族,為自由而戰,為屈辱而哭泣的人們,無論存在怎樣的信仰,怎樣的隔閡,隻要為活著而活著,就一定要得到等價的尊重,死,是有尊嚴的行為,是活著無法品嚐到的滋味,你們過去的痛苦還讓映在我們的瞳孔裏,揮之不去,國家屬於個人,尊嚴屬於資本,世界屬於自由,喝幹了黃泉的河水,阡陌的陰光佑你們前行,萬歲如你,天曜自由!”
身著黑白道袍的眾人神情木然,為首的首相和部長以及張舉金等內閣長老,兩旁讓開一條通往祭壇的道路,政要們就從這裏步入祭台。
小卡身著一身夏式長衫雅典式花紋的黑色禮服,自從斯巴達將文化帶入之後雙方充分融合,在服裝上形成了獨樹一幟的特色。
石灰色樸素的長發毫不束捆的從肩及腰,手持一紮銀色的銀合歡,花語是尊敬,及榮譽,用黑布包裹著,這種場合不能出現紅色。
一旁跟隨的是諸位部長,自從宣言宣誓獨立之後,禁止女性祭祀的陋習也被一並清除,他們盡可能保證女性擁有和男性等同的權利。
獻花作揖,隨後以示心禮鞠躬示意,祭台上,擺放著禺京、張若、以及一些死難者的名字牌位以及畫像,豬油蠟燭足足點了九盞,這在當時是祭天的規格。
祭堂中響起了夏國總軍歌,與水軍,陸軍歌曲不一樣,這是所有軍政單位共同的歌曲。
赤旗金鶯:
一個用鮮血訴說的故事裏,應該有太多的酸辛,
坎坷鋪平,這彌留之際,
恢弘耀眼,這璀璨縫隙,
陽光終會刺穿黑暗,是我們相信這奇跡,
死亡的英靈兌換的諾言,
國家的人民感謝你。。。
請看一眼,那洗清了放逐的大地,
人民應該有他,想要自由的權利,
啊你是,自由的恩人,洗脫屈辱之苦,
民族的意誌不應該屈服,
總有一日榮光會回到這個地方,
請看一眼,大夏的子民無論經曆怎樣,
他終將回歸故土,洗清放逐。。。洗清屈辱。。。洗清痛苦。。。
消亡的容顏,依舊氤氳在腦海,
往生的路上,燈火點亮的前途,
喝下的鮮血,痛苦的回溯,
安息吧,安息吧,願那無法沉寂的雙眸,觸摸在,天邊自由的雲海,
安息吧,安息吧,痛苦無法解脫的靈魂,沉眠在,鳥語花香的石台,
時光會奠基,沉澱你們的榮光,星星的火焰,還在跳動之中閃爍,
繁星照亮你的路,不會再有苦難,不會再有流星,
當鮮血灑滿你的天空,風聲中斷在,彌留的塵埃,
當忠誠為國家的勝利,雨滴延續在,消亡的邊塞,
安息吧,安息吧,願那生命的遺憾,忘掉在這,自由的榮光,
承載國家的恩典,為自由獻身,為和平而死,
請銘記逝者的名字,它不會模糊不會腐爛,政策裏自由的榮光,
銘記諾言之名,銘記逝者之辭,遺忘的苦難未來將要來臨,
安息吧,安息吧,輕輕拭去你最後的淚水,願那無法入眠的靈魂,最大限度得到的安寧,
安息吧,安息吧,祖國的希望最後的刹那,願那遙遠故鄉的聲音,帶來親切撫慰的呼喚,
繁星冉冉在,在那星辰恢弘的曦月彼方,共同吟唱九韶的歌聲,為廝守許下誓言,
荊棘會在手上長起,黎明需要用靈魂來獻祭,
當黑暗的厄蝶吞噬了天地,浴血的意誌終將振翅再起,
安息吧,安息吧,願毫無保留的遺憾,能夠撫慰著,像那臂膀下的沉眠,終局沒有塌陷,反而定將更加輝煌,
安息吧,安息吧,此地到處充滿花香,侵染的黑暗,像那退縮時的影子,終末又起金輝,不會再次蒼白無力,
安息吧,安息吧,肆意捏造的謊言,憑空的水鏡花月,揉碎身軀,意誌也不會屈服,
安息吧,安息吧,塵封多年的夢境,虛無的重疊背影,囚禁心靈,忠誠也不會變質,
為國家忠誠,人民的敬意,保佑英靈的安息,徘徊在這,三途之地,
請一定相信,國家的未來定將嶄新,而此地遍布花香,請就這樣就此安息。。。
人是自由的,為這樣的國家的救贖,
善良的人也會這樣相信,
洗清放逐。。。洗清屈辱。。。洗清痛苦。。。
向未來傾訴。。。大地之母。。。看穿的救贖。。。
將一切獨裁和不幸統統送進墳墓,
不要說不相信,不要說臨行前,呢喃中充滿不幸的歎息,
來吧我們的人民是時候攜手,墮落的敵人還在酣睡,
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那是我們的屠刀,將他們最後的腐敗擊倒。。。
來吧我們的人民,讓我們一起攜手,在這赤色的旗幟下,脫帽擁抱。。。
被迫背井離鄉的人民從今天開始要回到他們的家鄉。。。
做個識生命樂趣的人,不要白白辜負了父老鄉親,和良辰美景。。。
你的身體足夠承載的起這樣的恩典,
沒有什麼,比這樣的勝利更能讓人自豪。。。
看那遼闊的山野下,英勇的士兵迎著鮮花和美酒。。。
日光熱度祝福的旗幟下,錦江的鶯劃出的熱潮。。。
看呐,人民在赤旗下,脫帽擁抱。。。
完。
死者應該得到尊重,像活著那樣,他們為勇敢付出,不求回報,一副軀殼不知多少痛苦在一瞬間皺縮,也許不少是出自成全,但不管經曆如何,他們都固然是幸運者與勇者,應該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赤陵的祭堂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官職,無分先後,因為死者是一樣的軀殼,活著的人為什麼還要為他們去競爭呢?紀念一下掉點眼淚讓他們睡吧,畢竟他們也是太疲勞了。
幹涸的心像是咒語,幸運的雙重含義無非是針對個人的不負責任,誰悲傷,誰落淚,給誰看呢?現在好了,統治者不去管了,祭祀本就是民間的行為,官場的事情何必管這麼多,政治家難道真的汙蔑人性到連死者都不讓安生嗎?那雞犬不寧豈不是太正常了?
夜晚,幽府:
葡萄花金燦燦地纏繞在大理石的牆壁上,小型的堡壘狀的大宅之內,月光晶瑩的滾落一圈,像是星星的碎屑,而那池塘與燈籠連成一片相同的顏色,竟好似是天邊的銀河。
幽府內走廊上,以賽登著皮靴大步前進,左邊的腰上別了一把金銀九星(裝飾品,其實就是些銅鐵皮)寶劍,其實就是看著好看而已,耍耍威風罷了,真正有用的武器一般不會這麼華麗。
他一襲褐色長衫,黑色披肩,金色硬質立領,一側的肩膀上是金色的肩章與銀色的花徽,另一側是金色絲帶與紅色寶石。
棕色的短發一絲不苟,清澈有神的兩隻眼睛好像香醇的咖啡一般閃出馨香的家的味道,是那種暖男配色的琥珀色。
“嶽母,一點薄禮,恭請笑納。”以賽鞠躬,趴在窗台上的幽冥連忙回過頭:“好,是你啊,放那裏吧,這麼晚了還這麼客氣,是為了什麼事呢?”
“如果不這麼叫的話,我還真的忘記了輩分呢!”“沒關係的,像你這麼優秀的人,本著這樣的目的,是做什麼都不會太過分的。”
幽冥身著蕾絲露背長裙,米脂般的膚色冰肌玉骨,蕾絲更在高貴中渲染一點俏皮,金色的絲帶在腰部形成一道獨特的亮麗的風景,顯得那更加纖細,脫俗,淡紫色的眼影下麵金色的眼睛,她用因在欄杆上放久的手,用冰涼的手去觸摸他的下巴。
“真是害羞的孩子,相信她也會這樣覺得吧,如此有安全感,如此細膩,體貼,能夠將她交給你,我自然也就安心了。”
“使不得,嶽母,請原諒我,您不能說這樣的話,我愛她,但不能剝奪她。”“這些話,你準備了多久呢?為何這樣遲疑,遲疑的片刻將會是永遠的失去,放開點吧,不要顧及我的感受,畢竟,愛一個人吧,就是要讓她明白你的全部,你的所有,而不是一味空泛的抒情,再美味的點心也終有吃膩的時候,人總是希望能夠有些主菜。”
“她在哪裏?現在在哪?”“哦,和姊妹們在一起,對了,你們還沒有一個正確的儀式來承認你們的地位吧?”“我想那並不重要,隻是在心裏想想就好了。”“難道連放到心裏坦然一下都算是罪過嗎?還有什麼勇敢呢?承認吧,你從那一刻開始,便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遲鈍的你,應該擁有更多的心意,以至於讓她感受到你真摯下的祝福,柔情裏的貼心。。。這樣好了,幾天之後我在府上辦一個舞會,你們以你家鄉的傳統進行婚禮吧!”“不要太拘束了,我想婚禮應該要別具一格。”“終於想開了嗎?就等你這句話了!來,你看看,這是我畫出來的幾種婚禮的樣圖和服裝。”幽冥搬出來一堆紙稿,逐個逐個的拿給以賽欣賞,以賽本來就有點遲鈍,麵對這種時候比麵臨千軍萬馬還要緊張,畢竟他是武將出身的。
幾個時辰之後,幽府外空地,一條街的所有孩子玩耍的場所:
“奇怪,這次娘怎麼不來叫我們了?”“她最近不是很忙嗎?嘉恭,還是不要管她了,至少今天可以玩的很痛快了!”“姐,娘是不是生我們的氣了?”“放心,她生氣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生氣的時候。。。但願,這次能化險為夷吧?”
燈籠照亮石板道路,那鐵絲柵欄上雕刻著各種風趣的神話故事,街道兩旁都栽種了桂花及梧桐等等的南方常見樹種。
“夫人來了!”“部長女士!”幾個稍微大點的孩子脫帽致敬,小點的驚呼蹦蹦跳跳,雖然平常玩的時候忘記了彼此的身份,但還是對她們有點餘悸的,但幽冥最恨當權拍馬屁的角色,又怎能容許眼皮子底下的阿諛奉承?
“以賽大哥?”幽嘉啟放下蹴鞠球,連忙撲進以賽的懷中,她清澈活潑的眼睛裏閃爍著像是小孩子剛發現新玩具似的欣喜的目光,而他卻淡雅平常,淡淡的笑容充滿了家的味道,一米八的以賽抱住了一米五的幽嘉啟,像是抱住了玩具似的在空中旋轉,隨即摟入胸口,用淡淡的胡渣蹭著她的臉,好不親熱,他們之間不像夫妻,倒更像父女。
獵尋:
世界猶如迷宮,燈火暗淡惶恐,
再見的心碎說不出口,仿佛傾訴遙遠的心痛,
花蜜的馨香,彷徨的旅客走上歧途,
綺麗的悲傷,可曾有一種情感不出於偽裝,
摘取到花蜜的獵人,更渴望這獵尋,
他的執念若化為等待,執意今生的平白,
平生金絲的囚籠,像悲哀的故事一樣從未結束,
時差,身份懸殊,哪怕,執迷不悟,
生命不該在這裏認輸,還要停留到何時成為躊躇?
為何難以成為全部,就因為時間倉促?
悲哀的故事是一種純粹的誓言,不到結局誰也不能回溯,
看時間追逐,望前景迷途,
相同的話不同的人誰還來重複?
多樣的黑白,難分的襟懷,
將其執念,化為金絲的鳥籠,囚禁的夢鑄鐵的條文,
最後一瞥若繼續等待,執意今生的平白,
是否現實不會太空白,
囚籠的顏色,眼睛的刺痛,
真心平生未見,血洗山海誓言,
若不過一點,時間已萬千,
莫要等待紅顏變成白眼,花事的過往雲煙,
君子的腐敗字字珠璣鴻字千篇,多少的呈現,
也不過是今天,
當紅顏都終將會看成白眼,或許已經不相信會有那天,
金絲的囚籠若禁錮的夢,成千上萬的雕琢,嘔心與瀝血,
這力量名為利劍,再也不會是昨天,
渴望影子的重疊,祈求命運的發現,
但願這夢境,你沉默低語,粉飾的回憶,傷心時的回避,
而你是否也願意,
當紅顏最終終將會看成白眼,滄海幹涸成了桑田,
青絲俊鬢的深邃,白發黃髫的淺顯,
摘取到花蜜的獵人,甘甜中也愈發相信,
欲望無止息,都難以沉著,隻是焦心更急切,
唯是被阻擋的豔麗,不應該這樣等待著凋謝,
隻一點,時間過了萬千,
頭一點,繞指不過指尖,
差錯錯差時間,落魄魄落視線,
隻是想這樣注視著你,容顏重現,
不要等到容顏都變成了白眼,才懂得什麼叫做珍惜,
相信這愛情的力量,將一切化為利劍,
像成長的力量最終撕破無知和年幼,像氣勢磅礴的第一聲呐喊,那般動聽,
旋轉發絲盤旋,恍然神情釋然,
貫穿這青春的人生,像是雕琢天工的軟玉,
愛沒有永遠,再怎樣的等待,終末也會須臾,
愛沒有泛泛,再怎樣的坎坷,生活依舊繼續,
像成長的力量最終撕破無知和年幼,像真實最終撕破虛假,
誓言名為利劍,刺穿一切,無盡的許諾,又有多少能實現。。。
翻覆人生誓言,一句一人一遍,
錯過夢境無限,坎坷人生開篇,
請不要讓悲劇重現,這誓言名為利劍,
像成長的力量,最終撕破了無知和年幼,像真實撕破了虛假,
引接在你奪魄的目光,還有燦爛目光下,奪魄般的擁抱,
引接在你染手的溫柔,還有爛醉燈籠下,花事般的塌陷,
不要抱怨現實太虛假,多半是懦弱的人啊,
自己封閉的囚籠,上演著的請君入甕,還有甕中捉的鱉。。。
進去的堂堂君子出來竟變成河螃蟹,怎樣遭遇在這不眠之夜。。。
引接在你太陽熱度的光線下,走遍輪回開羅一夢雅典娜,遍地開花德黑蘭或是爪哇,
引接在你曦辰祝福的銘記下,走遍輪回赤陵昨夜中原話,遍地開花秦淮河上的桂花,
請銘記你的責任,趕緊記下你的姓名,這旋繞在耳邊,還是這般的動聽,
像摘取到花蜜的獵人,也不一定全是壞心腸,
至少這份感情還要繼續,遠遠,流長。。。
完。
深夜,六個孩子都睡了以後,幽冥拆開了杜旗送來的信:
至偉大的母親,我知道我或許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中原的事情已經讓我手忙腳亂,真是抱歉,我沒有盡到我的義務去關懷她們,以後我會盡力補償你們,等到這一切都結束之後,請允許我以太守的名義發誓,我若需放棄一種,我寧願遞上辭呈。
信封裏,櫫獳送來了一瓶眼藥水:
在杜旗的市場上看到的,據說對提升視力有好處,不知是否對你的“白天睜不開眼”症有所幫助,我會盡快完成這裏的內務,回去和你們團聚,愛你,酸與櫫獳,天曜曆2年秋。
幽冥第一次為了他人露出會心的笑容,這次或許也是一樣,她不知多少次因為這個男人而感動,身在千裏之地,竟還能關心自己的病情,換任何一個有心的女子,都能被感動吧?
其實那並不是病情,而是天性,幽冥所受的詛咒正是在白天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睜眼,要不然就得忍受幹澀之痛,那種痛苦好似拿著竹簽在往肉眼裏紮似的生疼,好在在他的關懷下這樣的症狀要好的多,詛咒解除之日想必也會不久。
“懦弱,逃避,軟弱,猜忌,櫫獳的詛咒已經開解,那些阻礙他前行的岔路與分歧終於不見,而我的貪婪,欲望,衝動,憤慨,這蒙蔽雙眼的心火,到底何時才能被抑製,也許,隻有不去解開詛咒,才能用這份力量保全自己的家庭免遭不幸的打擊,我絕對不會讓六個孩子,再次失去他們剛剛熟悉的父母和姥姥。”
但願這不會是一份太容易忘記的話,畢竟她曾是山西潼關一代的征北大將軍幽燁的女兒,幽燁為了保全國土,不惜開啟詛咒產生湮滅,如果守護的代價是必須有一方做出犧牲,她又能如何呢?至少,現在依舊有一份可以安心廝守和依靠的幸福,以及被許諾的感情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