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東穀鶯煖:闔上眼睛的夜鶯,怎樣逃離這悲慘的命運? (155)遊魚與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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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斕歲月,如歌夢境,滄桑逝去的邊邊角角;磅礴勝利,若燦群星,猩紅換來的交交錯錯。——題記。
廣陵江北,某荒廢了兩年的貧民區,自從這裏曾爆發過水鬼擾民事件之後,民眾便遷走了,可奇怪的是,從遷走的前一個月開始,那種事情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但人們還是果斷選擇了早走為好,他們已經受夠了,這件事情的最終謎底誰知道呢,當然隻有赤陵高層,但還有一個組織:
夜光的紫色降下如晚霞一般,隻是更加神秘且淒涼的風吹過,夜晚的生靈啼叫宛如天籟,總起的寧靜卻絲毫沒有被打擾一分:
被放棄的林地裏,屍體經過一夜的梅雨而裸露出來,梧桐樹上,禿鷲被一隻身體碩大的夜鶯趕走,一雙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坨本已經逝去兩年的屍體:“恐懼,果然,讓我好找。”夜鶯變換成一位黑發銀眼的時髦女郎,穿著一身斯巴達國與夏國混合式女侍服裝,上身白色的內衣外配黑色的硬質坎肩,款式為夏國常見,但色彩則選用了斯巴達慣用的黑白配色,而不是國人喜聞樂見的紅色:
老鼠嘰喳作響在肉體上麵,可曾想肉體竟逐漸豐盈,幹枯的骸骨重新被肉質所填滿,當完全蓋住骨頭的那一刻,屍體的手一把抓住老鼠捏碎,隨後身體慢慢直起來,恢複了意誌,隻是眼角變的鮮紅,頭發變紫。
“死亡的恐懼,是您在召喚我嗎?我的大人?乾,你知道的,這份仇恨一定要報,愚昧的你們會湮滅在瘋狂的舉動下,毫不動搖,毫不留情!當年你施以我失敗的恥辱,如今我將數百倍給予償還!”
此人正是水魁靈,兩年前一直靠吞噬行船的漁夫的恐懼為生,可誰知卻敗在來此地遊玩的乾一行人之手,被迫抹了脖子,而且是被自己抹的,詳情請見(61)真實之心。
那種極端的痛苦好像絕望的看著無能為力的自己任人擺布最終吞下仇恨的果實,然後消失了意誌沉在江裏,屍體被打撈上岸之後埋進了墓地。
“廣陵的白癡,金陵的偽君子,赤陵的走狗們,你水魁靈爺爺活到了今天,就是為了向你們這些混蛋報複啊!”
銀眼女人從樹上跳下,一個不穩之後兩步之內停下:“不要再停留於過去了,水魁靈,死亡和瘋狂已經失蹤了,目前我們隻能靠自己。”
“東穀鶯煖,果然不出意料之外,空幽恐怕也沒有這種能力,隻有號稱情感收割者的您,才有能夠通靈的法術啊!如今的仇恨真是讓我感到熱血沸騰,報仇的時機要到來了啊!隻是卡斯特那老不死的太不爭氣了,這個王位不如早日拱手相讓的好,他簡直是想早一點退休了!”
“你之前所說,你是因一個叫乾的人,而死,是嗎?”“是的,我覺得這個人有必要引起上頭的重視,或許這是他們的其中一張王牌,也許是最後一張!”
“你所說的話,總部會去調查的,不過現在,還是讓我們來談一談,閣下的目中無人的問題吧?”“等一等,卡斯特陛下雖然英勇不凡,但現在化為石像,動彈不得,這樣簡直與死人無異,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上位的,我的能力是散播恐懼,這可以招攬力量,沒錯的,我沒問題的!”
“假傳敵情,敵我不分,侮辱領袖,這是你的罪名,很遺憾。。。”“且慢,組織不是人手不夠嗎?再給我一千人我可以踏平這座城市!你們需要我的力量,這不可以的!”
“第一,乾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於赤聯之內,黑鏡表示查無此人,想象一下,一個逃兵,因為恐懼,編造出一個本身就不存在的人,結果國王聽信之後勞民傷財,整個國家的盛世不再,想想看,這種謊言會有多麼可怕;第二,恐懼隻能導致死亡,質疑,猜忌,與力量無關緊要,沒有確切關聯,而且,如果在不考慮敵先因素的前提下大範圍動用宣傳,會引起敵人的注意,我知道他們之中也有某些和我們相似能力的人物,現在組織上確實缺少人手,所以現在我們並不能發動無效的進攻,反之隻能算作是抵抗,而你覺得,一個連休養生息都不明白,且質疑領袖的庸人,有什麼權利擁有人的感情,僅靠這三項,我有足夠剝奪在下情感的特權,你尚不能質疑我,那又是誰給你的膽子來質疑卡斯特陛下?”“我所說的可是事實,再說了,組織既然人手不夠,我是可以效忠的啊!我發過誓的!”“盜靈薄,召喚碎心鐮刀鬼!”“這,這是禦靈術,傳說中非自然禦術中的極為可怕的禦靈術,世上隻有兩個家族擁有這樣的法術,一個是東穀氏,一個是幽氏,但因詛咒和天罰的原因,兩個家族一直未得興盛,禦靈術瀕臨滅絕。”“不得不說你懂得還真不少,既然知道,那也應該明白,你的效忠,隻是會換一種方式進行,隻不過呢,那不再你的權限之內了!碎心鐮刀鬼會鏟除你所有的多餘的感情,有時候,還是一個傀儡要好操控的多。”
一道銀色的光芒飛逝,剛剛重生的水魁靈霎時失去了情感和思考能力,變成聽話的傀儡站在一旁神情木然:“主人,卑職為你效忠永遠。”他看不到的是,一旁的“主人”東穀鶯煖正緊捂心口痛作掙紮在石頭桌子上麵,瞳孔瞪大,欲要掙脫什麼似的咬緊牙關。
“您請吩咐,主人。”“去,去幫我取一些茶葉來,我放在客棧了,一定要快!”東穀鶯煖的詛咒內容是在剝奪了他人情感的同時,自己也將受到良心的譴責(說白了就是捂住心髒疼上半個多小時,然後什麼事也沒有,用茶葉或者冷敷的方式能好受一些,同時如果被剝奪的人正在情感強烈且自我投入的非常嚴重的時候強行剝奪,那麼情感有多麼強烈剝奪之後的疼痛就多麼強烈。)
“果然如此,又來了,不知道是多少次有這樣的感受了,碎掉的心,連同自己的也一樣碎掉,即使是謊言,當時也無法感知任何真實,真是絕情嗬,不過,為了卡斯特大人,收集情感早日重生,什麼屈辱又是受不了的呢?”(其實詛咒效果的最終解釋權換白話說就兩個字:活該。)
雪魁在這時候及時出現,用冰的共振製造冷敷緩解了東穀鶯煖的疼痛感:
“多謝,十一禁獸,東穀鶯煖,向大人致敬。”“不用,這隻是分內的事情,怎麼,又收集了一份怎樣的情感?”“狂妄自大想要複仇的,這有利於卡斯特的情感恢複,您也知道,我的任務就是收集各種情感,用於破解叛徒克法的石化魔法,等卡斯特恢複的那一天,我們就能重現榮光,走向最終勝利。”“算了吧,你我皆知那些不過是謊言,以他現在的本事和膽量收複半個王朝都成問題,你還指望他去統一世界?隻是作為一個象征罷了,等到真正有時機的時候,我會取代他成為魔族之王,嗯,你竟沒有反對。”“我為你們效忠,這使我感到萬分榮幸,又何必質疑什麼?”“按照承諾,我不會讓你痛苦的,如果我在附近的話,一定會讓你減輕痛苦的,嗯,水神劍的下落怎麼樣了?”“已經做到了初步的接觸。”“拿到了沒有。。。對不起,我是說,把那東西帶回來!”“我去杜旗的時候,幹掉守衛之後騙得魃的信任,共工的二兒子,水神劍就在他的手中,我扮成女仆從他手上拿走水神劍。。。可曾想到。。。”“你失敗了?被驅逐了?一定要想辦法,那水神劍上有江神的魔法,擁有了他即使是卡斯特也無法和我抗衡!甚至有朝一日能取代海皇!”“我,本可以帶走那把劍,隻不過,當我接觸到它的時候,竟感覺我無法觸摸到一絲一毫的魔力,劍和人都在抵抗我的意誌。”“即使是人劍合一也很簡單,殺掉引導者,也就是用劍的人。。。這對你來說沒什麼吧?”“可我。。。為什麼每當靠近那個共工的兒子的時候,總有一種不忍心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微妙,甚至勝於任何一種疼痛,比任何波動來的更加劇烈,我竟無法下手,抱歉,我動搖了,果然還是我的力量不夠堅定吧?真是太愚蠢了,我會把這些記在行程日誌上,等回國之後將做深刻的檢討。”
(其實他們沒有國家,隻有一個位於商洛的代號“墓穴”的臨時基地,和之前廣陵的規模無法比。)
“啪!”東穀鶯煖被雪魁一巴掌扇倒在地:“你有選擇的資格麼?我救了你,養了你,把你當做親生女兒一樣來看待,可你在做些什麼,事情的進展呢,你什麼時候才能助我一臂之力?讓我登上魔王的寶座?我的天啊,知道那個無能的卡斯特在上麵一天,我就要損失多少精力來掩飾嗎?我養你可不是讓你來質疑我的,拿到水神劍,然後殺掉任何你所願意殺掉的人,感情這種墮落的東西,不能屬於高貴的你,好好想想,等我登上了魔王的位置,來求親的人家比比皆是,然後你隨便挑選不就行了,現在,把私欲給我藏深一點,不要跟那些白癡扯上任何的關係,你很強,但是如果我想的話,隨時可以叫你生不如死,我掌握著你的心髒,如果想要捏碎隨時可以做到!”
雪魁走了之後,淩亂的她整理著一地的殘害,組織的規矩是禁止在外留下任何使用能力的痕跡,這是所有魔無論陣營都必須遵守的規矩,否則將麵臨被驅逐。
東穀鶯煖試著在撿起茶杯的時候深呼吸調整著心髒的節奏,鐮刀鬼幫她斟滿水魁靈取來的茶葉:
“謝謝,小刀子。”“東穀大人,敢問您下一步。。。”“沒關係的,現在,罪孽和仇恨於一身的我,也隻有魔鬼願意和我做朋友了,下一步當然是繼續尋找精神敏感的人強製執行我們的規矩了。”“那麼,您到底會在什麼時候動搖呢,真是抱歉,就是剛剛您所說的。。。到底是?”
“唉,見過這麼多,無法表達的感情,無法啟齒的困難,被命運捉弄的悲傷和歎息,再或者是欲望無法達到的苦悶,我已經不記得到底摧毀過多少個家庭了,隻是這樣一條路,隻為換來一個人的自由,到底可不可以被稱之為是解脫呢,而效忠的意義,以及從未有過的情感,魃,為什麼,每當我碰到你的時候,總有一種奇妙的情感在升華,隻是,這些,也不關我的事情了吧,下一步去新貧民窟吧,那裏或許有我們想要的感情。。。”
這一天的幾個小時前,金陵,碩海北宮:
“波斯進貢的德黑蘭水晶石,來自文萊的深海珍珠粉,凱特爾帝國進貢的香料,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這麼想不開把這麼名貴的東西送過來。”
雪茗作為皇上在接受完了各國使臣的獻禮之後捧著一大堆寶貝全塞進自家的櫃子裏,這些東西合起來的價錢在現代恐怕是局長家的千金都得斟酌而行的吧,怎麼說沒個十多萬下不來的吧,在這裏,竟會有人不遠萬裏的送來,而且絕對是貨真價實這可以放心,其實,古代也並不一樣是多麼糟糕,自從波斯的使臣進入金陵市場之後,雪茗能從飯菜上聞出闊別了將近五年的胡椒的味道,被時間淡化的味蕾再一次勾起了饞蟲,想必什麼中華飲食文化博大精深江淮菜係獨樹一幟,連喝了五年的什麼桂花銀耳,杏仁蓮子,什麼薔薇竹蓀,什麼烏雞湯等等的各種就跟現代速食湯包一樣的說白了就是開水衝菜的各種江浙名湯,喝的除了利尿以外再也沒有任何的滋補作用,而且那口味也特別到偏甜偏淡,反正越不是人類味覺能理解的常識,這些人就越是樂意給你嚐試,菜湯裏撒甘蔗糖這還是湯嗎?糯米包烏雞骨頭(鹹的)再包上一菠蘿片(當時含糖量應該比現在還高)加上開水這麼一湯,一開始還覺得新鮮可後來呢?
所以胡椒在金陵出現也算是挽救了這些人堪稱墮落的味蕾。。。
“說起來,這些奇怪的首飾我是真的沒怎麼見過,會不會顯得太奇怪些了?”“不會的皇。。。啊,小姐,隻是呢,勾太守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一方麵想讓您坐在前台撐場麵,彰顯女皇應有的尊嚴,拉攏人脈,還有呢,其實我估計是他也想讓您試試這些裝飾品搭配的作用吧?”
“確實,那,真不知道這種江浙常見的紫紗配上波斯的衣服再配上凱特爾的香料,會不會顯得太。。。”“不會的。”“既然這樣,那快把那波斯玫瑰粉給我拿來!還有桐棕香水,芭蕉葉子油也是!”
紅色極光:
當你摘下一朵玫瑰,
願它不留,生命的遺憾,
能像我們,所希望的那樣,
充滿著未來,充滿在人山人海。。。
愛,是一種紅色極光的氛圍,
從跳躍式的彼岸重複擁抱的熱情,
差錯的過去不再會破碎支離,
那,該被揭開的謎底,
讓一切用來擁抱,擁抱這喜悅,
還有心中的敬意。。。
想讓你等待,想讓你守在,
不怕這頭發變白,
莫要讓誓言太精彩,
現實做不來。。。
生活不應該平白,
隻是空泛的歎息這些海誓山盟還是太精彩,
拔下尖刺與撥開荊棘,
等同的生命不會告終,
至少目前沒有,
在這充盈人生的路途,
開幕式哲人的臉,
還注視著這一片天。。。
擁抱你在人山人海,看那夕陽的紅色極光,
愛的誓言是一種氛圍,
願他不留遺憾的生命,
能夠像我們所期待的那樣,
那樣精彩,那樣的未來,
那樣平白,那樣的期待,
那樣呼喚,那樣的實現,
那樣去看,那樣的膚淺。。。
愛的玫瑰紅色的極光,如穿梭你深邃的眼底,
引接在那裏氤氳的沙,還有無盡的白雲,
等到散盡,才看到霧靄下的景色,
是花開花落始終一樣的季節,
等到回首,才看到人流中的你我,
是春去秋來擦肩無奈的恍惚,
讚美你的懸殊,還有這時差,
誰會錯過,錯過這是否就迷惘,
那樣精彩,那樣的未來,
同你等待,我期待歸來,
等到兩鬢的色彩,都已經斑白,
還能像今天一樣,兩小無猜的戀愛,
無限等待,是否會成熟,
彼此接受,是否會懸殊,
太多的差錯交給我這樣的日子需要認輸,
隻是勇氣的放棄,誰來做最終的承擔,
隻是背負了你我,如同背負了結果,
隻是這日子需要用等待,
誓言的愛,是你我的懸殊,
誓言的坦白,是你我的理由,
是愛的成熟,是結果的承受,
承受住的一切,不怕那頭發都斑白,
隻是還念想,這當年紅色的極光,
拔下荊棘頃刻,它也在注視著你的。。。
哲人般的臉。。。
這樣的日子太需要理由,
太需要成熟,
太需要接受,
不需要結束。。。
隻是我希望我們能夠,
彼此有一個,在一起的恰當的理由。。。
當那紅色的極光的氛圍,花苞綻開接了果,
彼此有一個,你夢中的理想,
是願他不留生命的遺憾,
不會再有等待,
隻是現在,
我們都還在。。。
還在等待,還在成熟,
還在接受,
還在沉默還能夠,
還能夠為愛找一個恰當的理由,
至少愛的不會太難受,
否則就太難以接受。。。
願他不留,遺憾的生命,
多少感傷都和玫瑰的刺痛一樣,
紅色的氛圍霧靄裏消散,
有你哲人的臉,
有你的春天。。。
這是你,愛的理由,
是我們的守候,餘生的結果,
不會被遺忘和錯過,明年花還會,結果。。。
完。
天上的鳥,水中的魚,自由的人啊,過早綻開的花朵宛如鋪開的一生的藍圖,有多少是留給愛情的呢?
“勝日,請允許我做一個普通人,皇上,我真的是不怎麼愛了,權利被限製了,自由無論如何先要從皇權開始否定,那樣沒有自由的人生,又有什麼意思呢?”
從太陽的角度俯視人生,你看不到那些細枝末節,沒有資格去感受那些情緒的微妙吧?細節產生於這個世界,從晨曦開始,太陽便像是利劍刺穿潺潺的河水,像荊棘插入森林,像是枷鎖拷在了人們的肩膀上,不會直接烤焦世界,但會用難以相信的明天,用那些許諾來懲罰每一個過早定下所謂完美計劃的人,那些不知道錯誤的人,是上天所厭惡的吧?
雪茗低頭在街上走著,確實,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沒有任何人會投去太多的目光,然而皇上就不一樣了,那個身份,說起來多直爽念起來就有多暗淡,那是禁錮自由的搖籃,那是罪惡產生的地方,不過,有時候,逃避是懦弱,但能夠逃避,也是一種勇氣吧?鮮明的對比,他們投去的目光,不是關於皇上的衣著打扮和臉上的笑容,無論打扮的多倩麗和帥氣都很遺憾,他們隻是愛那根權杖而已,那雕刻了金梟圖案的一根杉木的細棍。
穿梭在這樣的街道,比起坐在馬車上是多麼的快活,疾馳的官人若是天上無法直視的鳥兒,那麼民眾就是水中的魚,鳥兒有一隻,魚兒就有百隻,鳥兒若是俯衝,魚兒便會順水而流,鳥兒冒著溺死的命運闖入異界,魚兒卻可以憑借地界的優勢做出順勢的躲避,不過如果被抓住就大不一樣了。
天和水,本身都是自由的世界,世上沒有中庸,隻有極端,隻有極端會吸引追求者的視線,誰甘心那些平凡,誰甘願為雙層的恥笑,而終生為金錢的奴隸。
隻是,如果幹涉了別人的自由的人,他們自己一定先從否定自己的自由開始,所以,鴻鵠大誌的悲哀,又有多少遊魚彈指一揮間,數百年曉夢別離,浮水東西?而天上有什麼呢?太陽還是那個太陽,月亮還是那個月亮,星星呢,看久了也迷茫了,煩了,水卻不一樣,總是能有新鮮的東西,果然還是接地氣的東西,更易於自由的發揮,至於鴻鵠大誌呢,有準備的人們嗎?做吧,不過遲早你們會一頭紮進你們羨慕或是厭惡已久的池塘的,不過那個時候恐怕魚兒都已經有了棲身之地,而你們卻在人生地不熟的泥漿裏,做和之前一樣是重複性的掙紮,無用之舉罷了,可悲的行徑罷了,不懂得享受生活而被生活拋棄的可憐蟲罷了,螻蟻,懦夫,蟲子,這些話有什麼用,大抵是他們自作自受罪有應得罷了。。。
街上的人很多,可他們的計劃中,留給戀愛和相見的又有多少呢,那些夢想最終實現了嗎?漏下什麼了嗎?想要取而代之的夙願,控製藍天的黃粱一夢,最終還抵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癡心妄想。
金陵往南,便有與錦江交彙的地方,港口上人潮湧動,外國的客人幾乎占據了整個港口,滿眼望去都是沸騰的一片金黃和自豪的藍色瞳仁,極個別的夏人穿梭在他們的潮水中,可惜的是,洋人提一個箱子,跟著的幾個夏人為了糊口卻要求提兩個,能夠明顯的看見那腰部的酸疼了,這種貧困,終究是無法改變的嗎?夏人是不顯眼的,可能是因為熟悉,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隻是那些話語中,能夠聽出來他們是有尊嚴的,但從其他的地方,是看不出來的,而那些真正有權利的人,都在公墓裏,為什麼不是祖墳,先問問統治者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