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座)魔邪:忘卻的猩紅閃電催動激進的心靈邁向崇高的黎明  (110)殺戮過客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7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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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骨無情的悲鳴,葬送生命的樂章,從天而降的死神披荊斬棘,隻是難解的誤會上的額外籌碼。——題記。
    “首相,我是魔邪。”“首相收到,請講。”“報告進展,我,魃,伊芙利特,朱彥隝徯,四個人已經突破大理國國境線,正在前往黎族腹地。”“明白,進展稍微加快一些也好,畢竟,你知道嗎?在狄國的四個人,任務已經完成了。”“明白,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將在三天之後返回。”“祝好運。”
    “這麼就掛了,真不給麵子,首相太偏心了麼?”“誰讓我們在森林裏轉悠了這麼多天,你還好麵子不敢跟首相大人坦白。”
    “我們適當的該小心一點了,之前我聽路人說這森林四周有三處是懸崖,隻有一處是通往九黎縣的道路。”“是嗎?那確實是。。。”
    魔邪一腳踩空,隨後岩石崩塌,草皮皸裂,四個人滑下了懸崖。“魔邪,你不是有功夫嗎?怎麼下盤這麼不穩?”“我那是旱地功夫,在空中根本沒用啊!”“那,朱彥,你快點翼化!”“這種著不了地的地方,翼化,化不出來啊!”“行了,都他娘別互相得罪了。”“你說的輕巧,這高度就算是魔也能摔的頭開肉綻啊!”“我有一個辦法?”“什麼辦法?”“蒙上眼睛想象自己的娘親。。。”
    “有這時間用來寫遺書我看比什麼都強。”“對我這裏有筆。”“寫我胳膊上等到落地之後希望赤聯救援隊能夠發現我的屍體,呃,親愛的爹娘,兒子不孝。。。”“!@#¥%……&*!!!”“一個字的,我祝你早日成仙!”“謝謝誇獎,彼此彼此。”
    “別吵了,你們有沒有覺得,為什麼我們還不落地,其實是有原因的!”“這懸崖很高。”“確實很高。”“不對,是我們變慢了!”“是,還在減速。”“我看見大地了,大地很美,爹娘,兒子先走一步。。。”“唉,時代變了,連死都不可怕了。”“我們沒有騙你,真的,減速了!”“那有什麼用,這種衝擊下是誰都會粉身碎骨,即使你擁有再穩定的體質,也不過如此。”“我仿佛在閉眼的時候。。。這種時候根本寫不出遺書啊,我滿腦子都是騎著羊駝奔騰在大草原上的情景。。。”
    “怎麼還沒落地?”“你就這麼盼著死,興許那地麵是海市蜃樓也說不定。。。”“那難道我們就困死在這天上嗎?”
    一道煙霧飄起,四個人便落地了。
    “喂,能從我身上起來麼?這地上潮濕的很,就跟誰家撒了狗尿一樣。。。”“朱彥。。。為什麼?”“翅膀打開也得著地之後,現在的我還不能完全憑空發力,你們自然也不行,但除非是彈起來的。”“聽起來像是意誌很脆弱似的。”“我們本來如此。”
    “喂,朱彥,別找理由了,沒有鳥類會無法飛翔,除非那是它的懶惰決定了它的一切,而你不是,之所以不能飛,那大概是某種結界。”“現在的魔啊,到處設結界,幾百年前千金難求的結界現在撒泡尿的功夫就能出來。”“跟撒尿一樣容易。”“哪裏都有,甚至甚於撒尿。”
    “愛製造結界的小狗子抬腿一個便成。。。說起來我們為何不用瞬空符。”“在赤陵瞬移到這片森林,然後再怎麼啟動也無效了,我們暫且還不知道原因,就當成首相的法力又出問題了。”“是情報部的放假了?”“那外交部的可麻煩了。”“的確,我親愛的外交部長。”“因為情報部長出遊,導致整個部門停業休整嗎?”
    “你們兩個別打趣了,趕快弄清楚這裏到底是哪裏?”
    遼闊的綠色原野,不遠處的山丘遮蓋著半邊的斜陽,那遠近不一的暖橙色與清的像是能擠出水的綠色斜交相互輝映,阡陌之中沒有一絲聒噪,隻是靜默的注視著,對視著倩麗如火的驕陽。
    “我看,大概又是某無聊之人設下的場景結界吧?不然成本就太高了。”“不過,這有什麼意思?你還指望我們的朋友或者敵人,會是彬彬有禮的公侯權卿嗎?”
    “夏朝瓦解之後,諸侯各散一方,商朝即使統一中原,隻可惜至今也沒能把那些跑掉的諸侯重新收攏。”“畢竟想要完全取代一個四百年的帝國,是很難的,嗯。”“好在我們有四百年的曆史,都是光榮的。”“死前的最後勳章,如果也是的話,那麼我便可以認同你的說法。”“那是傻子認同的尊重,除非你想要一個傻子不去罵你,勳章便是通往傻子世界的大門。”
    朱彥起身,卻發現背後的草坪裏的土坑上,爬著一隻通體赤栗色的青蛙。
    “煮熟的田雞?禍鬥應該好這一口。”“帶回去給柯堇吃吧,她生孩子需要補補。”“先讓賀蘭先生鑒定一下是不是有毒。”“那當然。”
    “別,別吃我,我。。。不會輕易屈服你們的!即使我們失敗了,我們的意誌依舊沒有!”
    “哦,又是卡斯特的屬下,沒關係,繼續說,我們聽著呢乖,放心,不用跑,我們不會去追。”
    那青蛙一聽拔腿就跑接著被一道金光攔下,魔邪將十字戟插入地麵,四周環繞的金光牢牢的鎖住了那隻青蛙。
    “都告訴你別跑了,怎麼就是這麼不乖呢?沒事,死前多做點運動也好,這樣肉質會更筋道。”
    “青蛙還活著嗎?怎麼被煮成這個顏色了?誰幹的呢?是不是朱彥你做的呢?”“伊芙,你太壞了。”“對於這種東西,怎麼做都不過分,我看現在應該找吊索和繩子然後再弄把斧子,將腰斬和絞刑合體,然後,剁了煲湯。”“同意。”“中立。”“成交,立即執行!”
    “好了好了,你看它嚇的那個樣子,快別玩了,當心它跟我們玩命。”“我看也是,且饒你不死,還不謝恩。”“你們這些叛國者!不要想讓我們的意誌屈服。”
    “那是個國嗎?不過是螻蟻的謊言而已,你知道空幽怎麼死的嗎?”“空幽大人,他,他為自己的意誌慷慨赴死,他是英雄,是勇士,我不允許你們這麼說他!”
    “那你應該很了解他的死因了?”“為了掩護卡斯特陛下撤退,空幽大人義無反顧獻出生命。”“他不過是命不好剛好被我們碰上,然後我們聯合把他做掉,而你,如果在戰鬥的時候,我想你沒有資格和我們說話,這是老魔族的規矩,然而,如果你能夠放下這些顧慮,和我們一樣棄暗投明,生存的道路便會向你敞開,如何,據我所知,你也不想這麼死吧?你還年輕,興許馬上就當爹了也說不定,怎樣,我說的對嗎?嗯,你一臉想哭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分明是個光棍,我能從它身上聞到一股香料的味道,居家的男人不會抹這種東西,隻有出來找小妮的才會抹的這麼香。”“那個,伊芙,你別刺激它了。”“噗,一隻蛤蟆還想找女人,真是笑話。。。不過,如果你投靠我們,我興許會幫你物色一個性格不錯的。”
    “好了伊芙,帶上他,我們該去辦正事了。”“確實,魔邪,給你,你看著辦,還有,要活的,不要煮的。”“煎的行不行?”“你看著辦,非常時期才可以。”
    與此同時,朱彥和伊芙與魔邪和魃分開而行,在距離村落不遠的地方遭遇土匪。
    “來往的商人,都應該知道咱的規矩,小白臉,這種時候還帶著女人,是來度假的嗎?哦很抱歉,你的好運氣終結了,包袱拿過來,讓咱這兄弟也瞧瞧。”“哈哈,你這麼富裕,留下來些財產來資助我家大王吧!”“別過來。。。你們。。。不能好好說話嗎?”
    “說什麼,一口官腔的家夥,老子最不爽的就是你們這些官僚了!”“伊芙,我來處理,你拿著行李快走。。。去找魔邪。。。”“可他,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那快躲起來。”“你怎麼辦?”“這是命令。”
    “哈哈,英雄主義就趁現在吧,該死而墮落的官僚,嚐嚐小爺樸刀的厲害!”“樸刀?你是什麼人?”“黎族民兵大當家,江湖人稱霸刀鬼!”“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這可真是,暴民禍世啊,夏朝已經滅亡了,現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新的朝廷,不要再跟過去的恩怨過不去了!”
    “俺是粗鄙之人,何須這般道理,多費口舌而已。”“那好,大當家,多有得罪,是你不放我們過去,也好,就讓你看看我那該死的本來麵目吧。”
    “裝什麼神,弄什麼鬼,你們這些官府,除了會欺負小本生意人,還會做些什麼?”“政治家懂的你們又怎麼能理解,雖然我不怎麼喜歡那些搞政治的,但至少我知道他們也比你們這些無理取鬧之人好幾倍以上。”
    “看看你能不能接住我這一刀,接住再說!”
    那霸刀鬼雙臂上舉,跳躍壓刀利用慣性和引力將沉重的刀攜帶著威力與幾乎狂暴到極點的寒光閃閃一並襲下,對於普通人來說一刀兩半會很輕鬆,但對於魔族來說,這已經是訓練場合常見的搏擊技巧了。
    “看似勇猛的一下,其實穩定性極差,這樣你的軟肋也會暴露。”朱彥默念咒語,血紅色的瞳孔與噩夢般飛舞的紫色長發共同閃耀著死亡之舞的前奏之光。
    利用風的風速與自身反應能力,朱彥向左邊躲閃,躲開之後在霸刀鬼落地的瞬間,抓住胳膊使勁一摁,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朱彥將那個人的胳膊磕碎在石頭上。
    “比砸核桃難不到哪裏去。”“怎麼可能。。。我不信,你以為斷掉一條胳膊就能阻止我們?我們可是注定的天選之人,我們要用替天行道來回報上天!”
    “冷靜一下,天不需要你來行道!”“饑餓至極的時候,你又怎能不怨恨。”“即使是那個時候,我寧可相信上天終將賜予奇跡,然後在噩夢中恍然驚醒,其實,你所做的,不過是曆朝曆代的君王在年輕的時候都曾做過的噩夢,放手吧,即使你希望能推翻這個王朝,可於我們任何一方,都不見得有任何好處。”“一輩子錦衣玉食的宦官,又怎能理解徘徊在死亡線上的貧民的苦痛!”“那麼給我放手啊,對了,你的傷我可以治愈,對於魔來說那是可以做到的!”“真的嗎?”“是的,我拿性命擔保,立血契也可。”“那麼。。。哈哈,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作為敵人,想講和便是懦夫的行徑,而真正的勇士,敢於在任何情況下都無所畏懼,無所動搖,沒有仁慈,隻有戰鬥!什麼狗屁魔族,在老子的樸刀麵前都是渣宰!”
    “斷掉的手臂,正好作為血飼,不歸的道路,黑暗的門扉在墮落的彼岸敞開,那裏盛開繁花,那裏是生命終點的悄然落幕。”
    朱彥一隻手臂肌肉皺縮血管爆裂從皮膚內部流出,他顫抖著咬開皮膚組織將血像倒水一樣倒了出來,血水在手心處凝結成劍的形狀。“讓我帶你到絕望的地獄去走一趟吧,但願在意識消亡之前,你會有所覺悟!”
    “這是。。。”“是摧毀你意誌的人,比起你的狂妄,你的愚蠢更讓我感到無可救藥,那麼之前說的一切都隻能算是,自認為美麗卻醜惡的誤會而已。。。”
    草叢裏的伊芙看見朱彥將紅色的劍刺入那個大當家的心髒,無可阻止的血水四濺,在隨風四散的猩紅的血淚花朵之中,朱彥血紅色的瞳孔深處燃燒著竭力嘶吼的破滅前兆的回光返照。
    “血手龍牙,相傳朱彥家族在生命垂危之際會釋放出體內封印著的龍牙,那是一隻祖傳三代都極其暴虐的龍,世上降服他家的人隻有三位,第一位,千年前的軒轅,抽了他爺爺的皮做靴子,第二位,五百年前的大禹,抽了他爹的皮作為防止銅鐵器在治水過程中生鏽的保護膜,第三位,十年前的姒履癸,嘖,那個冒失鬼,將一心想複仇的龍牙的孫子(也叫龍牙)鎮壓在商丘冶煉廠之下,日複一日消耗著精魂,直至商丘那場爆炸過後,龍牙才被放了出來,而能駕馭他的,也許就隻有禁獸之五的朱彥家了。”
    用精血作為召喚的印子才能完全激發龍牙的活力,然而隨後的情景卻是人間修羅的複蘇。
    朱彥宰殺大當家之後,血紅色的瞳孔中那種含有淚水的激進色彩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用內力將血手龍牙從皮肉之中伸出來,到了最長的高度停止,不過依舊沒有分離,看來朱彥並沒有想決一死戰,而是,他需要健全的四肢,但這樣殺敵,痛苦會蔓延到骨肉之上。
    朱彥單手揮動,另一隻手輕撫沒有魔化的臂膀,看樣子費力而傷神,在血肉模糊之間任意穿插,在不經意間成為了修羅方場中唯一站立的存在。
    瀟瀟悲鳴的秋風攜帶著蕭條的暮色傳來蒼老的風聲,潺潺的溪水鍍牢了金箔在粼粼之間顯得浮華又渾重。草葉與樹幹被潑上了炙熱冷卻的鮮血,滿是又腥又粘的狂躁的哀嚎,死者,尤其是剛死之人,雖說必須尊重但亦是非常可怕,誰能想到這些人剛剛還是站在這裏的呢?而麵對一具死屍,誰也不敢去瞧見一眼,更何況,是比死人更殘忍和可怕的那個唯一幸存者。
    在和平年代,我們總是宣傳著要尊重死者,可真當去麵對的時候,勇氣渾然不覺已經全無,是被汗毛孔浸濕的戰栗,渾身的細胞沒有不沸騰的,像是熱水裏的青蛙。。。伊芙利特此時比誰都清楚作為一個屠殺的看客,匆忙路過便足以膽顫心驚,那麼,作為當事人的朱彥,難道他竟然沒有一絲愧疚?這就是,十三禁獸所謂的獸性嗎?不近人情嗎?毫不留情嗎?
    殘陽的金光閃耀在平波無瀾的湖麵上,照的奪目而璀璨,像是眼底的那抹血紅暗淡下的剪影。伊芙利特甚至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紫發紅瞳,跟自己曾經上司現在生死未卜死對頭簡直一摸一樣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曾經的那個他。
    “你。。。朱彥,告訴我這。。。這不是真的你。”朱彥走了過來。
    “真的假的,一時半會又怎能講清。”“即使他們誠心激怒了你,你也不用殺光他們吧?畢竟,他們也有父母,也有家庭!”“可我有什麼?”“孩是孩他娘生的,狗是狗它娘生的。。。我們都曾經是人類,既然現在想要回到那個時候,就不要繼續墮落了好嗎?我們都有一個目標,加入赤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到幾百年前的那個自己,然後,處理掉一切不利因素之後,再好好活下去,你難道,不想你的父母嗎?不想你的家人嗎?即使那些不可能挽回,那麼重新開始,對於我們永恒的生命來說,這不難做到。”
    “我不是人之子,我是。。。魔鬼之子,身上的血是永遠也洗不清的,中原屠殺,戰亂,商丘爆炸,滎陽雪災,陽夏暴動,隨後朝代傾覆,而我,卻是默然的覆轍之人,事到如今,我還能奢望什麼,隻能希望,不,也是奢望,災難能夠遠離我們。。。你也是。。。不要故作憐憫姿態!”明顯抖動的滄桑和倉促,帶有血腥的滋味更加酸苦,連同情感的波動同時間劇烈而愈發無可收拾。
    “我到底,說了些什麼,為什麼你連我都不肯相信。”“全身沾滿血汙的人,沒有擁抱的權利與資格,即使我褪去盔甲,如同卸下黑暗,追隨黑暗影子的人,又怎能步入光明的捷徑?”
    “至少你可以希望,不,是相信,相信比希望更加真實,也更加容易實現,隻需要一點奇跡即可。”“那有什麼用?墮落的魔,不能成神,即使想要變成人,也是不可能的吧?”
    “因為仇恨的指引,使天各一方本無緣一麵的我們,因為各自的原因由人變魔,瘋狂的複仇過後,我們又懷揣著各自的夙願,誰知那夙願竟也如此相近,是喜悅招攬了我們,我們有活下去的權利,而非仇恨的傀儡。。。”“住口,那是你們,現在的我,又怎麼能奢望那麼多?”
    “求求你,不要再做出什麼不再奢望的表情,那樣真的比那鋒利的刀刃更加。。。退卻了?”
    血汙連同沾滿血的劍刃化為無形,赤紅色的夕陽擴散的光芒籠罩了二人,形成了結界。
    “這是。。。解除詛咒的結界,朱彥,你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我們做到了,你。。。”
    沉浸往日驕傲,不堪現實墮落,寧為修羅不做塵埃的宿命之子嗬,北國的金星牛郎座永遠保佑你,抬起你的頭顱,洗清被欲望蒙蔽的心神,第一次正眼看一看這個百廢待興的世界吧,你將享有喜悅和驕傲的特權,放下欲望的苦惱,再次為這個世界奮鬥。
    十三禁獸之子,金牛座,焦欲的朱彥隝徯,詛咒在此刻破解,重新與世界接軌,傲欲之心,在此刻解除,對應伊芙利特,摩羯座,相信之心。
    “謝謝,這真是我第一次睜眼看一看這個世界,感謝你解救了我。”“解救的是你自己,現在,距離人心又近了一步,真是恭喜,順帶的,我的詛咒貌似也鬆動了。”
    “我的父親驕傲過,我想要繼續驕傲,由來的貪欲,從來沒有好好睜開眼看一看這個世界,然而從今往後,想必一切都會坦蕩了。”“小規模的還是有的。”“隻要在我們承受範圍之內。”
    另一邊,魔邪和魃被一幫村民圍住了。
    “魃,要不要出手?”“等一等,你忘了首相囑咐的話了?不要在無辜的人群裏作戰,然而現在,一定是一種誤會吧。”
    “該死的土匪,這次又來我們村子做什麼?”“真是土匪就好了。。。你們誰見過這麼講禮貌的土匪。。。”“抓住他們。”“村長,這會不會冒犯那位。。。大當家?”“哼,就算是冒犯,你們想想他們綁架我們多少次了,這次,我也要找他們要贖金,隻要他們真的像他們自己說的那樣仗義,帶走!”“是!”
    “首相。”“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這裏沒有結界,沒有魔族,可以放心說話。”“好歹可以安心睡一覺了,其實被關起來也沒什麼不好,吃什麼喝什麼,幾個月不吃不喝也沒問題對於我們來說,先睡了。”“喂,魃你別太不靠譜了,啊是的首相,我們被關起來了,不過,我們沒有使用能力。”“聽好,沒有結界那麼瞬空符是可以用的,既然不是魔族的領域,那麼你們最好。。。那個,明白,還是老規矩,不允許傷害平民,更不能留下使用能力的痕跡,讓人類看見這個月的月餉統統扣除!”“是的,那麼,那個十三禁獸老十到底長啥樣。”
    “等等,伊芙利特的言鏡上有顯示,嗯,通體像是著了火的田雞,你們可小心點,千萬不要當成田雞給煮了,隻是樣子像,但是卻是不能吃的,對了,這種東西據情報所說大理隻有一隻這樣的田雞,通體紅色,沒有斑點,不要抓錯了,我可不喜歡吃那東西。”
    “老大,還有點靠譜的情報沒?”“沒有,這幫東西長的奇形怪樣的我哪記得住?”“你不是都見過嗎?”“那是千年以前,東方諸神之戰那會,再說那時候我是跟在卡斯特身邊的小嘍囉,伺候那活祖宗還伺候不過來呢哪有時間注意這麼多,我那時候還年輕,唉,年輕真好啊。。。”“知道了,您一邊抒發感慨,誒對了,櫫獳他們怎麼樣了?”“預計過幾天返回,對了,半個月之後便是建國一周年慶了,我希望你們能在那之前趕回來。”“明白,呃,不過他們降服的那個妖怪是什麼樣的?”“是精靈,是。。。我這裏沒有圖像,隻是知道那是一隻靈魂寄居在樺木裏的精靈。。。而你們要抓的,哦不,是要降服的這隻,是千年前被火神祝融降服的田雞,是一隻神蛙,擁有一定的神力,不過隻會在夜晚釋放,在白天就是一隻鮮豔的田雞,雖然確實有點垂涎三尺。。。你們他娘的可得給我忍住了!”“等等魔邪,你還記不記得白天朱彥抓住的那一隻,你放在哪裏了?”“你說那隻紅色脆皮田雞?”“嗯是的。”“交給村民保管了,哦不。。。你也想到了,哎呀。”“嗬嗬,看來紅色的田雞可不止一隻啊,首相大人說錯了。。。我聽說黎族人最喜歡吃田雞,那隻神蛙肯定藏在他們找不到的地方,所以絕對不可能被我們逮住。”“看來田雞可真是多啊。”“嗬嗬是啊。。。首相大人一定不知道。。。”
    這時候,關人的倉庫外:“開水燒好了!”“香料準備好了!”“走,去跳舞,今晚村長要食用剛剛逮到的,紅色的變異田雞!”“嗬嗬一定很好吃吧,你看那脆皮就知道了。”“如果我也能嚐到就好了,給個青蛙腿也行。”“你小子想的美,站崗站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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