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座)幽冥:哀傷濕潤了金瞳與紅羽,不再隕落的鐵翼再搏天日  (75)可以信任的力量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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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堅定著守護之心,在堅強的表象下顛覆了往日懦弱與膽怯,是那冠冕的王者之心;向未來張開雙臂,奪回的感情愈演愈烈,希望的光芒也許就在前方。——題記。
    “今天的訓練強度或許會加大,沒有問題的話,就這樣決定了。”“沒關係的,我本來就不是那種特別嬌生慣養的人。”“準確的說不是應該是孩子嗎?”“我。。。我知道在你們這裏,十五歲,就算成年,而我,已經超了兩年了。”“年齡相仿,難怪那個勾曜會喜歡你。”“也不一定非得年齡相仿,比如說,你和乾的事情。。。”“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如果她不存在了,我真傻,本來就已經不存在了吧,要知道,每一次執行任務之後,她可是很快就會回來,唯獨這一次,好幾天不見她人了,估計是遭遇不測了,是的,也許對你們來說,我是活過千年的妖怪,對你們來說是可怕的存在,可你們是否知道,我作為替代品,我的本尊,真正的仇恨的君主,卡斯特,已經活了兩千多年了,他的修為,遠遠高出我們的想象,所以,為了自由,為了我們的人民,我們沒有選擇,必須要在死亡和戰鬥中選擇一樣,如果你懦弱了,我會不由分說的直接取走你的生命,哪怕你是皇帝,也不過如此。要知道,我們可是平心氣和的講話,而我不希望你讓我因此而失望,赤聯不需要懦弱的人來撐場麵,需要的是作為戰士的永遠忠誠。”
    “那是你首相的事情,目前,我好像不需要染手這些事情吧?”“也沒讓你來管,不過記住,如果你怠慢了我們任何一個人,他們都有權利將你絞成碎片,當然,也包括我。”
    “你知道乾有多大嗎?”“嗯?”“一年半前的那個秋天,在襄陵的時候,乾是因為為了救我,吸取了一個人的元神,用我的外貌和元神再塑的軀殼匆匆組裝起來的身體,沒有器官,沒有感知,同樣也沒有感情,那,大概就是她的誕生之日吧?”“到底是哪一天?”“11月15日,據我所知,你作為黑血,從勾曜身體裏放出來的那天,是11月22日,所以,你們的性格在某種意義上還真是相近。”
    “那不過是我重生的日期,再說,即使不知和知道,又有什麼區別。”“那你真實的出生日期是哪一天?”“不知道,就算是沒有吧,那東西真的很重要麼?”“如你所言,確實沒有,隻不過是無能人類對優能魔族的謊言與毫無力量的狡辯罷了。”
    雪茗感受到了小卡靈魂中的缺陷:“你可知道,你心中最缺乏的感情是什麼嗎?”“我又不是契約魔,要知道這個做什麼?”“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感情這種東西有多麼重要!”
    靈魂中的缺陷,與二人在各自立場上盲目出現的優勢與產生的裂痕相互交織,而沉睡在雪茗身體裏元氣大傷的乾,又是否能夠醒來?
    “到了鬼火山的地界了,我不送你了,自己進去就可以了,就是前麵那道門,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沒有時間陪你了,對了,如果你還是想把自己當成孩子的話,我們將剝奪掉你成為戰士的可能,然後將你以叛國之罪處死,在魔族,這是完全允許的。”
    “不送。”雪茗與小卡在鬼火山腳下分別,而雪茗眼前,竟是類似於防空洞的洞穴建築,內置的石頭牆壁與木板房頂與地板,顯示出此地經過精心的裝修,這,真的是原先的那個魔族定居的老巢嗎?
    怎麼有一種進匪窩的感覺,而且,有種抗日影片常見的橋段,在防空洞門前呆住了,然後外麵一堆轟炸機炸開了花就是炸不到主角,這時候男主摟住女主來段安心吧這地方很安全殊不知自己還在外麵,然後女主摟住男主哭了起來,然後兩個人完全忘了這是在打仗,於是乎精彩到沒有人性的無敵外掛怒爆熒屏。
    “乖乖,這不是打算拍電影吧?幾天的時間怎麼可能建起來這麼大一防空洞。”
    雪茗的麵前出現台階,沒有顧慮的走了下去,在突然間意識到這是不是故意要騙她的。
    前十分鍾,下樓的聲音清脆有力,一小時後:“我感覺我快走到地心了,這該死的樓梯還沒到底。”
    又過了幾分鍾,終於看到了盡頭:“有人嗎?等等,所謂訓練,讓一群魔族,這豈不百分百的是魔鬼訓練?”裏麵魔邪開了門。
    “本來以為如果你到不了這裏的話,我們親自上去接你呢。”“慢著,在訓練開始前,先讓我問問,這洞到底是怎麼挖這麼深的?”“不愧是女皇陛下,不過,怎麼今天情緒這麼不穩定。”“沒事。。。”“嗯,被首相大人罵了?沒事,我們都被罵過,我們的首相大人雖然嘴上說話極其難聽,甚至像是茅坑裏扔石頭,但其實心很軟的,但相反也是出了名的記仇,一件事能記你幾百年幾千年沒問題,所以嘛,完全不用擔心。”“是啊,我們都被罵過,怕啥,還怕吃了你不成。”
    “也比這好不到哪裏去,他說如果我懦弱了,他將有資格殺死我,你們不會。。。我可是壯足了膽子才來的,你們該不會真的。。。”“怎,怎麼會?放心好了,首相大人不過是騙小女生玩的了,改天我幫你問個明白不就行了,乖,聽話,別哭了,我知道你其實沒這麼懦弱的吧?”
    魔邪試著安慰雪茗:“好啦好啦,首相真不是故意的嘛,現在事情這麼多都讓他一個人來處理,難免會說一些傷人的話。”“真的嗎?”“當然是。。。真的,總之你不用擔心了。”這股撲麵而來的鄉土氣息是怎麼回事?
    “哈,之後的訓練可別讓我們看了笑話,你也知道我們魔族不喜歡無能的人類。”“那,我。。。”“咋了?”“我也不確定,可能我的能力於你們不過是滄海一粟。”“不用擔心,我們不過是多點修為而已,隻要你強加練習,總還是有機會做到像我們一樣的!”
    另一邊,小卡又一次與諸臣商議關於新政策的解釋:
    “我想,諸位對於這一政策,各有各的不理解,如果有異議,盡管上來提就可以,按照魔族的規矩,我會很樂意殺死你們,但按照人類的規矩,我與你們將始終是平等的,所以,從今往後,魔族的規矩僅僅在誠信方麵作為一重,其餘方麵一律采用人類的規矩,但人類的規矩也有人類的缺陷,比如說說話扭扭捏捏一個個跟個太監一樣,我知道這是一種侮辱不過在你們之中這種侮辱依舊在延續,所以,如果你們想要證明自己不是太監,證明我這句話是廢話,那就少說你們的廢話,用你們的真實來證明你們確鑿的地位,而不是空泛的白癡的所作所為。”
    “之前,有很多人問過我為何放寬政府對下層的控製,認為這樣會導致分裂,但請注意,和平時期如果還用戰爭時期的策略,戰爭將再次被點燃,之前,我們的先王都曾犯過類似的錯誤,他們認為,在和平時期也要按照戰爭的要求來做,殊不知這是一種對和平的褻瀆和對人權的摧殘。
    眾所周知,用搜刮民眾的財產來充實王室,如同堵塞河流的源頭來蓄積水池,很快就會導致幹涸。如果百姓離散而財用匱乏,災害降臨又無防備,這樣,與愚蠢的直接宣戰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至於某人,這裏為了避免不適先不點名了,問我為何不鑄造大量的貨幣活躍經濟,恭喜你差一點激怒了我,然後你腦袋興許就不保了,不過還好你的愚蠢成為了當堂的笑料,於是我決定不殺你,但如果你因此而看輕自己,我興許會真的殺了你,在這點上還是魔族的法律方便,弱者如果連自己都這樣認為,那麼別人就可以直接否定你存在的意義,弱者沒有活下去的權利,隻是作為強者的食糧,在和平的年代,我希望你們也能銘記,永遠不要對自己進行貶低,這樣會讓你名譽掃地,比起愚蠢的人,我更討厭怯懦的人,那種人對於魔族來說,就是可悲的該死的存在,就是食物和水的存在。
    至於為什麼我會否定,因為在古時候,天災降臨,於是才統計財貨,權衡錢幣的輕重,以便賑濟百姓。若百姓嫌錢輕物重,就鑄造大錢來行用,於是有大錢輔佐小錢流通,百姓都有得益。若百姓嫌錢重物輕,就多鑄小錢來行用,同時也不廢止大錢,於是有小錢鋪佐大錢流通。這樣,無論是小錢、大錢,百姓都不感到吃虧。
    如今如果我廢除小錢而鑄造大錢,百姓手頭的小錢成了無用之物,能不感到困窘嗎?如果百姓困窘,我們政府的財用將因此而缺乏,財用缺乏了就會設法重斂於民。民眾無法負擔,將會萌生逃亡之心,這是在離散民眾啊。國家有防災的措施,也有救災的措施,互相不能替代。可以預加防範而不事先準備,這是疏忽;用於事後應急的措施卻在災害前采用了,這他娘的說白了就是招災,說的不遠不近叫好死不死還犯了叛國罪的白癡,說的近了叫唯恐天下不亂,再明白和現實點說就是在當著君王的麵說出一堆廢話然後連脖子都沒洗淨就等著被斬!”
    “我們夏朝還在重建,很多資金周轉還限於停滯,明白當前局勢不是他娘的盛世,別他娘的拿著姒履癸那些耍著太監玩的經不起一丁點推敲的廢物白癡狗操出來婊子養出來的一紙空文的東西當做呈堂證供放在這!都他娘的給我洗幹淨耳朵,要我說豬耳朵都比你們耳朵眼幹淨!別什麼是不是的都往我這這放,在大堂上不動腦子就說,雖然我開放言論但永遠記住這是在上早朝不是在他娘的在逛菜市場,你們見過滿朝文武一起逛菜市場還帶團購加包郵給送貨上門的嗎?這就如同不懂藥的人亂吃藥一樣,耳朵眼不是茅坑,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往坑裏塞,茅坑也有堵的時候啊夥計,耳朵眼可比茅坑眼細多了先生們!”
    “說的有道理啊。”“是啊,雖然後話稍微難聽和粗魯了一點,但言之所及,無人不佩服的五體投地啊。”“是啊,沒想到首相大人年紀輕輕,竟然能把一朝政事整理的井井有條,真是後生可畏啊。”
    “在下朝之前,我希望你們能猜猜我有多大年齡。”
    “過加冠的年齡了嗎?”“那是肯定的。”“有貳拾伍了嗎?”“不對。”“那難道是叁拾?”
    “實話告訴你們,我已經有1021歲了,實打實的哦。”
    “敢問大人,您的牙,還在嗎?”“吃掉你肯定沒問題,想試試嗎?就看你合不合胃口了,對了,趁我回心轉意之前最好去洗一個,我喜歡吃幹淨的。”“不不不,老臣告辭。”
    “都回去吧,剛剛不過是和諸位開個玩笑。”
    “下朝了嗎?”“對呀,怎麼沒看到女皇陛下?”
    對了突然忘了這碼子事了,小卡趕往鬼火山,怕的是會不會那些魔族會虐待女皇陛下。
    “禍鬥如果你敢猥褻他我把你元神啃的連渣都不剩,還有朱彥和地妖這兩個木頭人加上半調子屬性,也不是省心的主。”
    另一邊,訓練正在熱火朝天。
    “很好,很好,命中要害,加油,還有五下,櫫獳,加大力量啊!不要輸給一個女人。”
    雪茗正在用櫫獳操控的木偶進行要害訓練,要連續擊中三十下才可以,而櫫獳操控木偶也並不熟練。
    “很好很好很不錯,可以了,休息一會。”
    過了一會之後,魔邪提出讓地妖對她進行石頭人訓練。
    “你不會是讓我切石頭吧?”胸口碎大石有木有?
    “沒這麼嚴重,想象一下積榝之霾的能力,別忘了你也是能力者了,現在,呼喚你內心的欲望之火,當它沉睡的意誌與你融合至天衣無縫,再喚出積榝之霾的力量。記住我的話,時空的盡頭便是新的空間,終點的前方便是下一個起點,無止息的生命,是永遠的循環,是深層意義絕對不膚淺的永生,永遠記住,隻有順從了世界的原本規律,才可以得到真正的永生,而反駁了時間的概念,放棄死亡,同樣等同於放棄了心,而放棄了心,就等同於放棄活著的可能與資格。”
    “聽自己的聲音是嗎?這我知道,之前,勾曜跟我講過。”“那應該更容易些的吧?”“希望如此。”胸口像是被什麼灼燒著一樣,放出炙熱的餘溫,絲毫不亞於胸口碎大石的痛苦。
    “已經能感受到那如泉水般沸騰的魔力了吧?不用怕,這很正常,恭喜你,你終於可以調和你的力量了,現在,地妖,石頭人!”
    魔邪拿起石獅子通訊器,對麵的幽冥:“地妖,在子點方向放出石頭巨人。”“明白。”
    唰的煙霧過後,石頭巨人出現。
    “不用怕,女皇陛下,石頭巨人不過是一個巨大的草包,是最低等的妖怪,輕輕一擊就可以秒掉,不要害怕它的體型,體型優勢並不代表一切。”
    雪茗揮手放出並不平穩的水彈,被擊中的石頭巨人突然怒吼一聲,將水彈反彈了回來。
    “危險,禍鬥,帶她去掩體!”“知道。”“幽冥,這是怎麼回事?”“石頭,石頭巨人失控了,地妖突然暈倒,不知道誰下了結界,反噬了能力。”
    “反噬結界?這,這不是初級能力者的所作所為,十字武神戟,召喚!女皇陛下,呆在裏麵,聽禍鬥的,不要出來!”“怎麼回事?”“小心啊陛下。”幾個仆人飛奔而來,一起鑽入了禍鬥挖的臨時掩體坑。
    “怎麼回事?這股氣焰,這絕對不是地妖做的,難道,有人為石頭人加碼了嗎?該死的,是誰?”
    “魔邪,退後。”“這。。。首相大人,您。”小卡一把推開魔邪,另一隻手臂輕輕一揚:“風舞炬鐮,巨闕流光!”一把銀白色的鐮刀在空氣中急速膨脹後收縮然後帶有吸力般的凝固著空氣,瞬間放出銀加紅雙色的氣流,直接刺穿了石頭巨人,一刀劍氣直接砍穿山頭,地妖在刺骨的寒風中化為石頭碎塊,崩毀殆盡。“小心,石頭。”
    “剛剛好險,還好你來了。”“是啊,多虧了首相大人。”“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能放出這麼高等的怪物,一個初級的能力者怎麼可能對付的了,還好我來了,否則,石頭怪力大無窮,恐怕魔邪的屏障也支撐不住,到時候櫫獳的藤蔓恐怕也。。。來不及伸展開,女皇陛下便可能粉身碎骨。”
    “你剛剛的能力,怎麼可能?”“太弱了嗎?這不過是複製了卡斯特的能力的丁點及分毫而已,因為我們加起來的能力,和卡斯特。帕勒克比起來,果真還是,太弱小了啊。”“一刀就能直接砍穿山頭的人竟然還能這麼說?”
    “討厭的感覺。”小卡頭上的銀發又變回了他自己討厭的紫色,眼中一抹如血的鮮紅宛如豔麗的舍子開放在凍雨下的秋夜,毫不瑟瑟發抖隻有殺人而麵不改色的無可泄露之天機展現在片麵的一角,便已足夠昭彰他的嗜血而殘忍。
    “這。。。因為。”“不要說,不要讓首相大人擔心了。”“嗯?是有什麼事嗎?”“沒有,隻不過,我們以後會注意的。”“知道就好,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記住,我是不希望,不過話說回來,這訓練場的防禦能力還真是渣啊,連十分之一都不到的能力就能轟成這樣,禍鬥,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下麵。”“怎麼了,大人?”“你小子在建造城牆的時候給我吃了多少回扣?趕緊給我補回來,不然取消你下個月的假期!”
    小卡下午回到房間,召見了幾位城守隊長:“西區,北區的大片曠野,尤其要防範,這次那個石頭巨人,我有預感,絕對不是普通的妖怪,也絕對不是我們的人所作所為,雖然,於我的能力,不過如此,但,至於四麵皆圍,再多的萬能能力者,也將回天乏術,必有他的弱點所在,所以,一定要加強防範,尤其是北門,至於那個石頭怪,我想,也許是有不懷好意的人已經溜了進來,你們要全麵排查,但不要影響居民的正常生活,能用那種結界直接剝奪地妖能力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能力者。”
    “什麼,難道有人想要害女皇陛下嗎?”“不排除這種可能,但也許並不是,但如果結果不是這樣,民眾會認為我們是虛張聲勢的人,會降低他們的好感,所以,對下麵要保密,這條信息,作為密令發布,除官方之外,為防止模仿犯出現,一律封鎖消息。”
    “遵命!”“下去吧。”
    晚上:“真是壞天氣,酒都變酸了,幾天之後,會有一個不眠之夜,總有一天,我們要與那些敵人們進行決戰,這片和平,到底還能堅持多久,我不希望,這片好不容易才恢複的繁華,再像幾百年前的悲劇一樣,被踐踏被自私的政治所毀滅,所有敢於對我們的和平所不敬之人,也將被我們所反之仇恨,哦,該死的仇恨,又是卡斯特,為什麼,我還沒有忘了他,為什麼?”
    乾,你到底在哪裏?我不相信你就這樣不在了,告訴我好嗎,你一定還在某個地方活著吧?一定是的,對,我太多疑了是嗎?嘖,政治家的老毛病,不過,說到政治,我可是真想念乾的讀心術啊,有她那怪招在,簡直就是測謊專家,我可以知道誰是衷心誰是奸臣了。
    自言自語的小卡在房間裏睡不著覺的說道,雖然手下的隱瞞情有可原,不過他依然可以猜到一二,知道是有人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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