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座)幽冥:哀傷濕潤了金瞳與紅羽,不再隕落的鐵翼再搏天日 (73)契約永遠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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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怒放的複仇之花,被仇恨吞噬一切,奪回所有的資格心情,將點燃明日之光。——題記。
“你真要訓練她成為戰士麼?”“這是她必須要經曆的。”“到時候可別後悔,即使不訓練,擁有十三禁獸任何一個的能力,也是可以和一般魔族匹敵的。”“那樣她才會後悔,甚至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為什麼?”“沒有經過訓練就不知道如何節製那些本不該出手的力量,這樣下去一旦遭遇真正的敵人,就會有心而力不足。”
小卡決定要對雪茗進行訓練,而雪茗很快就答應了:
“明天早上,起床之後來鬼火山腳下那片空地。”“誒,是訓練嗎?”“是的,希望你的表現不要讓我們失望,在這裏我們勉強稱你為女皇大人,可到了那裏,你就是我們魔族的一員了,我希望彼此之間不要有隔閡。”
“知道了,明天早上是吧?”“知道了還問,對了,乾去哪裏了?”“她。。。”“不用說了,這麼久不回來,很可能是被別的魔族做掉了,但,別以為我會惋惜,在魔族裏,生則無時無刻不是守護尊嚴的戰士,但一旦死亡,則是枯骨與食糧。”“這,沒你說的這麼嚴重。”“不要掩飾什麼了,如果沒有死,那麼她一定會回來,我隻是希望她還沒有,但,如果是那樣,那也是她自己的命,成為戰士必須要知道一點,拋棄那些同情心泛濫的情感與不必要的正義感,永遠記住你隻能靠自己,無論是這個凶險的世界還是這個罪惡的身體。”
“如果她回來了。。。”“回來又能怎樣,我自然會歡迎,但,如果回不來了,我希望我們都忘掉這個人,她的存在,所謂的心,沒有任何意義,也許很快你就會明白,人心的掛牽,最終是會拖累你的。”“不要說的這麼決絕,畢竟。。。”“畢竟什麼,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雖然我們兩個是拜過堂的夫妻,但對於魔族來說沒有意義的東西是不配費神費力的,太影響精神。”
“即使是愛,也是沒有意義的嗎?”“愛或不愛,與你外人何幹?”隨著砰的一聲,小卡走出了門。
悲傷的氣氛重新圍繞在雪茗的身邊,心口的疼痛像是被一陣強而有力的風撕裂一般,天地塌陷般的苦楚難以訴說,眼淚是止不住的雪水在融化後不受重力的限製。
“我怎麼會想哭?他們兩個與我有什麼關係,或許是我身體裏的乾,是你在哭泣嗎?對不起,但願我給你造成的創傷不要永遠都無法挽回。”
幾經準備之後,雪茗去了事先約定好的訓練場。
“你確定要讓她來訓練?”“當然確定,而且她估計已經在路上了,決定的事情不要再更改了,會很讓人煩的,倒是你,伊芙利特,我不希望你再心軟了,和朱彥配合要默契,絕對不能讓訓練成為玩耍,否則,今後她就會以人類慣用的慣性思維去思考這件事情。”“你對人類的了解可真是。。。”“千年以前,我也是人類。”
訓練場外:
“這什麼時候搭建起來的?”“參見女皇陛下,首相已經在等您了,請跟我們來。”“不用,我認識路。”在赤陵待了半年多了就算閉著眼也能從北門走到南門,簡直就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
“你終於來了。”“跟某某大人約好的不是?”“你也就趁著現在笑笑算了,等一下我保證你笑不出來。”“怎麼?”“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安排的幾個訓練官,魔邪,負責你的貼身武器訓練,地妖,負責訓練你的遠程能力,幽冥,與聽風蒼蠅,負責監視你的過程,並記錄和保持訊息暢通,櫫獳,負責突發情況的處理,朱彥隝徯與伊芙利特,負責你的敏捷度與準確度的訓練,一旦有危險,禍鬥會將你拉入地洞,地皮會保護你不受突發情況的危害,如果禍鬥失誤或者精神損傷太大,再或者禍鬥不配合,那麼櫫獳會用藤蔓保護你,用他的水流衝散危險性的物體。”
“不要說的這麼專業,我隻不過是一個初級,不,可能連初級的能力者也算不上。”“要對自己有信心,在正式的訓練開始之前,先跟我過來一下。”“什麼事?”“你可知道,人類與魔族契約成功的概率是多少?”“多少?”“八成以上。”“那就好。“隻可惜八成以上都失敗了,並且,即使是契約成功,也有幾成的概率會導致精神超過人體負荷從而導致神經失常以及抑鬱。”
“這麼危險,那我。”“不用怕,目前你的體質還相對較為平穩,幽冥用音係的法術在之前探查過你的內心,心跳跟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異樣,所以,完全不用擔心契約導致失敗的後果,你可知道,這是多少人中獨一份的嗎?”“怎麼了?”“能和十三禁獸之一成功契約的,在人類裏還完全沒有,更何況和普通魔物契約,也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期,在這段時間裏心跳加速會很頻繁而平常,並且不斷伴隨著反噬,夢魘騷擾等等的情況,有的因為夢魘的花言巧語而死在夢境當中,有的受不了魔族的折磨結果選擇自裁,而你,讓我感到很奇怪的是,你居然沒有一點異樣,真是奇怪的體質。”
雪茗想了一下,是不是小時候種的疫苗可以免疫這種侵蝕?
“和積榝之霾契約的過程,還愉快嗎?”“還好。”“你願不願意再和一隻魔物契約?嗯?目前你的心跳正常,正在逐步走向融合的開始,前不久,開膛手因為融合失敗後宿主的死亡而精神一度頹靡,如果你與他契約,並成為新的契約者,我想,對你們兩個都有利,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如果可以增加力量的話。。。”“會增加不止一倍,但很可能會出現反噬,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將契約的結界布下,完成一個簡短的儀式之後,你就能隨心所欲的使用兩個魔族的能力,要知道,這是魔族也做不到的。”“我當然願意,為了力量,我什麼也不會害怕!”“即使遭到反噬,湮滅,詛咒,被夢魘詛咒,永遠迷失在夢境之中,也不怕嗎?”
早日擁有力量,就能早日救回太史令:“我完全同意,請你,現在就讓我完成契約吧,把我的精神,意誌,拿走便是,我隻需要力量,能和所謂的敵人對決的公平力量!”
“你可知道,勾曜與伊芙利特契約之後,勾曜的欲望被無限增大,陷入痛苦,若不是我將伊芙利特從他身體裏弄出來,現在勾曜很可能就是個瘋子,熊刃與摧城龍以及武器形魔物六芒星契約之後,缺乏思考,性格極端,我不希望你會出現類似的症狀。”
“我不怕,來吧,不要再廢話什麼了!”“夠膽量,在人類裏還真是少見,開膛手,以賽。奧加斯【Μετον】,和宿主進行契約吧,讓她進入你的世界。”
原本的天空被金紅交織的光芒吞沒,流淌在天地之間浮動的金屬器械被一道道金光絞成碎片,無邊無際的盡是聽不懂的悲傷。”
“女皇,感覺怎樣?”“還好。”“如果堅持不住,告訴我,可以立即終止。”“沒有什麼感覺,拜托首相大人你繼續。”“是的,結界增加,實景重現。”
“洛貝伊卡,洛貝伊卡,洛貝伊卡。維森赫澤,不,不要離開我。”雪茗隻覺得腦海中像是被誰打了悶棍似的,在結界之中看到了開膛手的過去。
魔族與人類契約時,會出現魔族的結界,這個結界會直接引導宿主前往相對魔族的記憶中最深的地方,看到力量的如何而來,大多數反噬,也是從這裏開始的,一旦人的神經出現誤差或者褻瀆,結界便會無條件的隨即選擇攻擊宿主,一旦被反噬則宣告契約失敗,這時候,魔族就可以吃掉與他契約的人類,直接獲取他的肉體。
“這裏,就是開膛手的世界嗎?”雪茗恍惚之間徘徊在一片緋紅與金黃交織的世界之中,周圍流淌著金屬的碎片與黑白雙麵的緞帶。
雪茗隨意抓住了一條緞帶,上麵燙金的棱角分明的字體深深的篆刻著【Οιάθεοι!】(無神論者)第二行【γαμώτο】(都該被砍斷脖子)第三行【Εκτέλεση】(執行)。
“是希臘語嗎?”“準確的說,是斯巴達的文字,最古老的城邦,沒有之一。”“上麵的是什麼意思?”“是:背叛神的旨意的人,砍斷他們脖子也是神的旨意,以及無條件的執行。”
眼前的諸多金屬碎片像是被一陣風卷走似的,組成了一麵鏡子,碎片又組成了一把鋒利的斧頭。
行刑的人,麵無任何表情,手持一把巨斧。
“洛貝伊卡,不,不用怕,相信我,我還在這裏陪著你,永遠永遠。”
“奧加斯,謝謝,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隻可惜沒有了,但至少這一次。。。”
“維森赫澤家族,也會相信下一次的概念嗎?”“不是的,謝謝了,你永遠是我的騎士,你將你僅存的溫柔給了無可救贖的我,滿是罪惡的傷痕的我又能為你做什麼?”“不要這麼說,我永遠是你的,永遠,永遠。”
“恩愛秀夠了嗎?可惜時間到了,行刑吧大個子!”哢嚓一聲過後,一斧子削斷了兩個人頭。
回想之前與積榝之霾契約的過程,也許,這正是開膛手的過去。
抬著奧加斯與維森赫澤二人屍體出城的衛兵被一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把木棺給我。”“接觸墮落之血的人,最終也會和他們一同墮落,你可知他們犯下了什麼錯嗎?”“我不關心他們犯下了什麼錯,總之我會讓你們知道,不給我的話,我會讓你和他們下場一樣慘。”“囂張的家夥,我怎麼能把他們給你,這兩人犯下了褻瀆神明的重罪,看在維森赫澤家族在過去創下的戰功的顯赫上,大王饒了他們的酷刑,隻是砍頭和滅族而已。”
“你們會後悔你們所說的這些話的,熱帶風旋,窒息旋轉!”一道熱浪過後,一隊士兵被卷入其中窒息而死。“什麼叫褻瀆?你們的神是嗎?不就是那該死的諸神嗎?奧林匹斯山,我遲早有一天會打過去,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棺材裏的人還真是勇敢,懸幽空幽。”“屬下在。”“抬回去。”“是!”
黑衣人摘下麵罩,雪茗清楚的看到,又是卡斯特。
再後來,卡斯特將兩具棺材抬回了自己在東方大陸的基地,施以法術使得奧加斯以活死人的方式沒有腐爛。
“這是,哪裏?我不是,已經死了嗎?”“過去是,可現在不是,你應該感謝我,因為是我救了你。”“你是。。。”“需要我做自我介紹嗎?卡斯特。帕勒克,從今天開始你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並為我服務。”“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記住,跟我講條件,我希望這是唯一一次,之前,斯巴達的蠢豬們為了叫什麼洗清罪惡,剁下你的雙手喂了狗,而你的頭,被拋到了護城河裏,現在,若不是空幽的音係法術,怎麼能還原你的心聲?”“那我真是謝謝你了啊。”“當然得這樣,我這有個麵具,帶上吧,這樣,稍微看著舒服一點,記住,從今往後,你是為帕勒克家族服務的!現在,回到希臘,做一個殺手,將曾經對你不敬的人,統統給我殺掉,這隻地中海雷鳥,被我施以法術,它將監視你的行動並傳回仇恨的果實,同時,也會向我傳達你的消息,有空幽的法術在,你不要想再次背叛。”奧加斯帶好麵具之後,沒有表情,沒有說話能力,雙臂被卡斯特施法,與體內的那顆逐漸膨脹的仇恨之心相融合,終於長出了仇恨的刀刃,雙手變成刀子,從此墮落成瘋狂的劊子手,在斯巴達掀起比宗教信仰之爭更加殘酷的腥風血雨,諸神為了蒙騙宙斯害怕宙斯發怒,而將斯巴達城上空,召喚霧神製造了霧霾,遮住了宙斯的視線,宙斯不知道斯巴達城裏被殺成了什麼樣子,從此斯巴達被稱之為霧之國,而奧加斯成為了開膛手,名副其實。
“契約成功建立,融合平穩,我以賽。奧加斯,與關雪茗簽訂人魔契約,擁有關雪茗的情感的負麵:冠冕之心。”
“契約魔之開膛手,狂妄之心將能力釋放,解開封印。”
就在與魔族十三禁獸順位第四的積榝之霾的孤獨之心契約的第二天,雪茗又與魔族十三禁獸順位第二的開膛手:以賽。奧加斯成功契約。
“恭喜你,女皇陛下。”“哇氣場真不一樣了。”“少貧嘴了,禍鬥,洞挖的怎麼樣了?”“大人,這洞要挖多深啊?”“哦,起碼五米,寬度吧,你們能在裏麵躺開的寬度就可以了,我怕女皇陛下掉進去再卡住,所以再挖深和寬點。”“去你的我哪有這麼胖?”
“怎麼突然這麼累?”“第一次契約,都是這樣,因為魔族會吸收你大量的精神,所以,今天訓練的話,就算了吧,明天一早,記住。”
“啊,明天,那這些坑咋辦,每隔幾步我就挖一個。”“填了,或者放任不管,出事醫療費從你去金陵戳記小妮的錢裏扣。”“你們幾個,快把坑填了!”“遵命!”
晚上,雪茗在好奇心的作祟之下,召喚出了積榝之霾。“你的過去,是怎麼樣的呢?結界中,為什麼會出現燈塔?”“因為我本是一顆修仙的石頭嗬。”積榝之霾給雪茗講述了他的過去。
數百年前,少康中興之後,帶動了沿海地區經濟的發展,一處漁村,靠打漁為生的村民們,請求政府為他們搭建一座燈塔。
建造燈塔的石頭很快從不遠的山區運來了,燈塔也在幾個月後建成,積榝之霾,本是那些石頭中的其中一顆,卻在建築的時候,不慎落入海水裏,在礁石上,而落水後靜止的角度,悲哀的是,他原本的那些石頭兄弟姐妹們都已經刷上了漂亮的油漆,而自己卻在冰冷刺骨而鹹澀微苦的海水裏靜默等待著腐朽的到來,或者被暗流推到更深的海溝。
後來,沿海地區的人開始富裕起來了,姒季抒上位之後,無條件開通了沿海地區捕魚業通往內陸的道路,漁民的生活富裕起來,亦逐漸產生了浪費。
那時的漁民們還完全沒有意識到燈塔已經年久失修,再加上地基的逐漸陷落,已經岌岌可危,終於,在一次地震與海嘯的作用之下,被毀於一旦。
積榝之霾有幸在這次海嘯中被卷上了岸,終於脫離了冰冷重見天日,卻才發現燈塔已經完全被摧毀,而自己,是唯一一顆完整的,最大的石頭,而且,因為海水的衝洗讓他的表麵更加光滑。
再後來,漁民們認為天災人禍是政府監管不力造成,愚昧的漁民在一位大人物的慫恿之下,與政府作對,隻可惜被全部殲滅,政府軍決定在屍體上麵慶祝,就在政府軍興高采烈的喝酒慶祝的時候,一個接一個的士兵捂住脖子倒下了,將軍們看到此景慌忙逃往,在逃往的過程中被反抗軍殘部所殺。
而這些人的屍體,就覆蓋在積榝之霾的身上,腐臭的味道讓他無比懷念過往,深深的怨恨讓他逐漸有了靈性,後來,因為仇恨的增加而吸引了卡斯特的視線,卡斯特捧起石頭仔細揣摩之後賦予石頭以生命,最終變成了如今的毒獸。
魔族十三禁獸之首:仇恨的君主:卡斯特。帕勒克——仇恨之心:對應契約:波呂克斯:真實之心
魔族十三禁獸之二:開膛手:以賽。奧加斯——狂妄之心:對應契約:關雪茗:冠冕之心
魔族十三禁獸之三:時空沙棘:克法。撒魯姆森——罪孽之心:對應契約:小卡:喜悅之心
魔族十三禁獸之四:積榝之霾:麥麥(關雪茗起名)——孤獨之心:對應契約:關雪茗:冠冕之心
魔族十三禁獸之五:九足金烏:朱彥羽一——驕橫膨脹之心:對應契約:羽國首領:猜忌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