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座)小卡:墮落血路的仇恨之子,愛的雙臂拉起落日的挽歌 (62)人心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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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告別了李蕭和柳惠,四個人又回到了金陵,此時小卡正在為如何將眾魔族乖乖帶回山而苦惱著,因為金陵這地方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人間天堂,而鬼火山則太過枯燥。
“玩的怎麼樣?”“還行,你們呢?”“你覺得呢?”小卡將四個人帶到了一處類似客棧的建築。
“自己進去看看吧?最好能把禍鬥給我弄出來。”
幾個小時前:“同胞們,這次行動真是很出色,但往後更強的敵人也會等著我們,我們不要驕傲,在和平時代還要修煉,以期一統華夏魔族!”小卡感覺說這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尤其是在金陵這片樂土,眾魔族誰也沒有心情聽小卡的訓話。“為了表彰和獎勵大家如此賣力,我決定,將這些混有魔力的銀兩交給你們,他們的魔力足以讓你們在三天之內無障礙的娛樂,但三日之後的這個晚上,我們在此處集合,返回鬼火山!”話剛說完,魔族們便散去了。
“鬥鬥大人來了,快點好好招待!”人形化的禍鬥與人形化的地妖進了金陵市立澡堂。
該澡堂開放了鴛鴦戲水服務,正符合禍鬥的想法,並且,叫那些美女蒙上眼,自己也蒙上,一起在熱水中互相撫摸。
雪茗看完之後便跑了出來。“怎麼樣?”“五顏六色的就跟我眼瞎了一樣!”雪茗心想,這尺碼的跟自己簡直不是一個檔次,好歹在勾曜他老婆的身份上還能找回點麵子,否則自己根本沒臉看那些女性。
“金陵的脂粉氣息是全華夏最重的,這三天過後,我想他們也玩瘋了,先走吧,三天之後再想辦法把禍鬥給我弄出來!”“嗯。”
轉眼已是黑夜降臨,小卡與雪茗就這樣在街上走著,漫不經心地消耗這三天難得的快樂時光。
一家客棧內,傳出了一個暴躁的聲音。
“掌櫃的!再來些鵝肝!”“等等。”小卡與雪茗經過客棧門口,突然小卡停下步子攔住雪茗。“怎麼了?”“這聲音我怎麼聽著這麼熟悉?”“莫非。。。”“不管了,反正也累了,今天晚上在這歇了也好。”“走。”
屋內的聲源,是一個國字臉絡腮胡,一口黃牙,眼神外凸,呈菱形,眼珠很黑,黑的空洞讓人莫名增添一股懼怕。
那大漢一見了小卡。“親王殿下?哎呀這巧勁的!來來來坐坐坐,主人家,鵝肝快些切好,端上來!”屋內一個纖細的聲音較他的聲音像是蚊子哼哼。“哦,官人您稍等!”“他娘的快點上!”
“你是?魍魎?”“嗯,我人形化了,還是這樣方便,在人類的世界。”
“噓,小聲點,不要讓人類怕我們,那樣就不妙了!”“哎呦怕什麼,做魔就好好做魔,做人就好好做人,你怕個啥啊你!”“雪茗,你也不要站著,來坐下吧。”“這小姑娘是?”“哦,是我老婆的朋友。”“嫂子呢?”“哦,她去睡了,前些天跟一群水鬼打架打累了!跟勾曜在一起。”“不要說她了,說說你,準備今天晚上住在這麼?”
“王良大官人,這是您的鵝肝!”小二顫顫巍巍的走過來放下一盤子鵝肝。
“嗯不錯不錯,再去切一盤子!”“官人,您吃的下?”“怕什麼?老子有錢。”咣當一聲魍魎掏出一把銀子。“喏,去去去,再去切一盤子。”魍魎用手抓了一塊直接擱嘴裏。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喜歡吃肝髒啊!”“那當然,自從我發現了人類這什麼光。”“那是火,是燒東西用的!”“哦火,自從我發現這個火啊,燒出來的東西比直接吃要好吃的多,而且,你別看金陵這人娘娘們們的一個個跟事媽似的,但他們做出來的東西,是真好吃,尤其是這玩意,你看,沾上蜂蜜,來來來你倆也嚐嚐,別說你王爺不講義氣!”“不不不我剛吃飽,沒胃口。”“你呢,殿下?”“不了,你自己吃吧?”
雪茗突然想起之前看過的山海經,魍魎這種妖怪最喜歡吃的是人的肝髒,但如今被小卡教化的已經開始吃鵝肝豬肝了,並且知道怎麼用火了,已經是很大的進步,語氣粗魯行為不經大腦吧?可以改,這沒什麼,不過,真有點佩服小卡了。
“對了,以後別叫我魔名了,叫我王良就行了!”“嗯,這倒也是。”“對了卡殿下,您的這名字也改個吧?叫起來真不是一般別扭!”“這東西很重要麼,即使重要以後再說吧。”“行,小二,愣著幹啥?沒看見我朋友在這幹坐半天啦,過來倒酒,快點!”“你們吃,服務員,哦不,小二,我客房在哪?”“小姐,樓上第七間。”“多謝,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趕緊去倒酒吧,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一會老王不會氣急了打你。”
樓上,雪茗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那間房,就在即將走到的時候,隔壁六號房裏,卻走出來一位似曾相識的女性。
墨綠色的發絲沾著水珠垂在兩肩,一雙如積雪般明澈亦如吸收了太陽光的瞳仁閃著金色,像流淌的水一般奪人心魄。
“你是,幽冥?”“是的,怎麼?”“沒什麼,在南巢的時候,多謝你救了我們。”“因為我們是一夥,同夥沒有謝謝與不謝,有的隻有生與死,生,就是價值,死,就是失去,我希望你明白這點,不要用你們人類的感情來玷汙我們的靈魂!”砰的一聲,幽冥把房門一關,還真是個大小姐脾氣,不過,說話的語氣確實不怎麼討人喜。
不過,魔族貌似隻有兩種長相,一,帥男帥女,二,醜男,貌似,目前沒有看見一個長的醜的女性,即使是看見乾,也覺得乾比自己漂亮不少,不僅是因為那種自內而外散發的清高傲岸,更是那股出淤泥而不染的冰雪聰明,讓人覺得雖然沒有戰鬥力,但卻又是極具殺傷力的威脅性存在,這也就是為什麼次次都有魔族來找她的麻煩,而沒有人找熊刃的麻煩,說起熊刃那呼嚕真是打的山響,簡直就是鬼見愁。
在進屋之後,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噔噔。“進來!”“是的小姐,這是門口那位先生為您點的鵝肝,仆下就先放在桌子上了,好夢,再見!”“喂,我吃不了啊!”砰的一聲,怎麼這個地方的人都喜歡摔門啊!
算了,等明天肚子餓了吃吧?雪茗找來蓋子將那盤冒著熱氣的鵝肝罩住,準備睡覺。
半夜,哢嚓哢嚓的聲音接著咣當一聲,再哢嚓一下,雪茗拉開窗簾一看,一隻貓偷吃了她的鵝肝,還將盤子摔的粉碎。
“你這隻臭貓!”雪茗起身去追,貓輕輕一抬腿竄進了隔壁的六號房。“幽冥?在不在?有隻貓進去了。”沒有回應。“不說話,我直接進去了!反正合情合理!”
開門之後,雪茗便撞上了一個渾身赤裸的男性。
“小姐?你是?”摸著不像女性啊,而且心跳這麼快?勾曜?不可能,勾曜在城那頭呢!
雪茗抬頭一看,鳶尾紅色的發絲和幽冥一樣,隻是顏色不一樣,緊貼在兩肩,上身沒有穿衣服,渾身是水,看樣子是剛洗完。一雙冰藍色的眸子像摻了冰的雞尾酒般清冷醉人,散發著月龐般的朦朧微光,瘦長的麵孔,高高抬起的下巴和細長的喉結極其凸起的脖子,映襯著往上那兩邊翹起的顴骨和如水晶掛墜般標準的鼻梁,一張淡的看不出肉色的薄嘴唇,兩腮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平攤在高高的顴骨之下,沒有一絲雜亂無章,火焰般的紅色長發絲毫不顯雜亂無章,好像是被精心打理過似的。
“你?你是魔邪?”“您是?赤聯的朋友嗎?來這裏有什麼事?”“沒什麼,那隻貓。。。”“妹妹!那隻貓呢?”裏屋傳來幽冥的聲音。“在我這,怎麼了?”“那隻貓,你說吧?”“那隻貓剛剛偷了我的鵝肝。”“進去說!”“好。”正好想看看幽冥這位大小姐住的是怎樣的房間,結果進去那麼一看:
各種銅鍾像一股腦的扔在地上一樣亂成一堆,銅錢隨地亂丟稍微一不小心還有滑倒的可能,各種奇珍異寶,珍貴玉石,還有那副,在李蕭家裏的翡翠,居然也在。
“看夠沒有,沒看夠繼續看!”“妹妹,你別對我們的人類朋友這樣,畢竟是跟我們一起戰鬥過的。”“她出力了嗎?”“這。。。”“沒有出力何談夥伴?”“這先放在一邊,妹妹,你這一地的寶貝該整理整理了吧?”“從哪開始呢?”
“小雪!別亂跑!”“你叫誰?”“貓啊,過來小雪,怎麼?”雪茗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跟一隻貓更何況是偷自己鵝肝的貓居然同名。
過了不久,兩個女性看著魔邪把屋子收拾好了,各種金屬器具器皿禮器擺放的井井有條,絲毫不顯雜亂無章,不用問,雪茗慶幸自己理解,十二星座中有一個神奇的星座特別喜歡做這種事情,定死了是處女座男人了,不過,能與自己妹妹關係這麼好也確實奇怪,看兩個人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住在一起?
“你們出來玩還帶著這麼多東西?”“那要不然放哪?”“你們是怎麼帶出來的?”“次元麻袋,現!”魔邪召喚出一個類似於麻袋的精靈魔族。
小叮當的異次元口袋?不,這是三千六百年前的中國不是一百年後的日本,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口袋?
“你這是?”“人類真是麻煩!看好了!”“別這麼說妹妹,人類也有他們好的一麵。”“你啊,就是太心軟了,還有,別一口一個妹妹!”“我比你大20天,要不喊你什麼,難道還能是姐姐?”“人類看好了!”幽冥拿起一個茶壺扔進了麻袋,瞬間茶壺便消失了。“永遠不會裝滿,是我們家祖傳的法器。”“祖傳的?能輕易拿出來看嗎?”“無所謂了,那個家族,已經不在了,看看又有什麼關係?”“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怪盜!”“怪盜?”雪茗再次提醒自己並且意識到,這裏是三千六百年前的中國而不是二百年前的英國,哪來怪盜這麼一說?
“你們是賊?”“不要說的這麼難聽,我們隻偷得來不義的東西!”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小卡的聲音。“雪茗,那些肝你吃了嗎?你在裏麵嗎?”“殿下叫你了嗎?去吧。”“那就不打擾了,再見!”“雪茗原來你在這,怎麼樣,好不好吃?”“被貓偷走了。”“哦,是幽冥養的貓吧?”難怪是怪盜家的貓,連貓都是溜門撬鎖的一把好手更何況人了,還有那個黑洞一樣的麻袋,祖傳的,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們兩個一直是賊?“你在想什麼?”“沒什麼,就是幽冥的貓,怎麼跟我一個名字?”“我也很奇怪,不過,關於他們兩個的故事,我還真是知道一點,自從去年年末,我讓他們脫離大地的庇護醒來,他們為了表示忠誠,表示永遠歸順於我,然而,我可知道他們的真實目的,那就是向卡斯特複仇,其實,我們每個人又何不是如此?背負著仇恨的使命,怎想卡斯特恰恰喜歡的就是仇恨,仇恨越多,他就越是強大,弄的我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為什麼?”“每一個魔族,天性都要迷戀一種人類感情,就像你們人類的審美觀一樣,認為這是最好的精神食糧,並且,這種感情越多,他的法力便會越強,常見的,是卡斯特的仇恨,還有恐懼,欲望,瘋狂,嫉妒,自私,猜忌,殺戮,荒淫等等,每一種情感,都會吸引與之相同的魔鬼,這種魔鬼會與人類簽訂契約,將自己的心,也就是那種製造感情的源泉,交給魔鬼,魔鬼可以任意吸食,但必須尊重主人,並源源不斷的奉獻上力量,以供主人再生這種情感,但魔鬼為了活命,有時也會拚命強化主人的負麵情感,但一旦失去利用價值,也就是失去情感的人,如同失去了心,魔族就會用另一種手段,人就會被魔族同化,成為魔族的一員,伊芙利特便是這麼回事,但她,喪失的是勇敢。”“那,魔鬼豈不是很可怕?是每一個都要求一種人類的感情嗎?”“是的,我也是,但我喜歡的,並非仇恨,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日後在某一種情感的催化下,我的能力也會變的強大,而,幽冥和魔邪所鍾愛的人類感情,則是貪欲,不僅如此,很奇怪的是,他們的家族居然都靠吸取貪欲為生,但又不肯屈尊去做寄居靈,便隻能靠盜取不義之財來吸取貪欲,那些財富對他們來說沒有意義,他們隻是想要吸取沾染在財富上的貪欲而已。至於他們兩個的家族,曾經本是一家,但隨後,遭遇了災難,整個家族隻有兩個人活了下來,他們為了求生,不得已重複先人的老路,拿著祖先傳下的異次元麻袋,去搜尋不義之財,吸取貪欲。”
“幽冥,和魔邪的父親,本是很要好的朋友,幽冥的父親名叫幽燁,魔邪的父親名叫魔羅,二人互相娶了對方的姊妹結為一家,可以說,幽冥和魔邪是表兄妹,不久之後,魔邪便誕生了,20天之後,幽冥也出生了,兩家人更是親如一家,相互扶持。但好景不長,隨後,卡斯特發現了這兩個家族和魔氏家族的寶物,這個異次元麻袋,卡斯特驚奇的發現,麻袋的魔力竟然可以與自己融合,製造黑洞吞噬不忠於自己的人,他先是派人去找魔羅,要求與卡斯特親王合作,但魔羅謝絕了,隨後,兩方便展開了一場廝殺,魔氏家族的族人被斬殺殆盡,魔羅僥幸幸存,最後,他與卡斯特達成了一項協議。”
以下,不用說話的方式,以旁觀者的角度敘述:
麵對成山的屍骸,魔羅的理智在一瞬間崩潰,這時候,卡斯特一方也損失不小,元氣大傷的他們決定不用武力解決另一個家族幽氏家族,而是,在魔羅理智崩潰的時刻,卡斯特找到魔羅。“殺掉你的小舅子,也就是幽燁,那個幽氏家族的長老,殺掉他,我便同意放過你和你兒子一條生路,但必須交出麻袋!”
此時的幽燁正在與自己的女兒和妻子在森林中的某一處小屋過著十分幸福的生活,此時女兒已經六歲,年幼的她便是幽冥,還不知道將來要麵對什麼,五歲之前一直過著大小姐的生活,而如今卻為了避免氏族之間的仇恨而選擇了隱居,直至魔羅動了私心,為了保全自己家人的性命而答應了卡斯特,條件是交出祖傳的麻袋,同時殺掉幽氏一家三口,但卡斯特,依舊不知道幽氏夫婦還有一個小女兒,依舊認為他們兩口子在一起,為了修煉,他未親自出馬驗收,而是派出了小卡。
那一天清晨,幽冥在裏屋剛醒,便聽見外麵激烈的談話聲。
“我曾以為,我們能夠在這裏,避免外麵的戰亂,可我們都錯了,不僅是被仇恨的君主蒙蔽了雙眼而瘋狂殺戮的你,還是一位逃避,認為能夠躲過一劫,因此而墮落,而懦弱不堪的我,我不後悔,對於魔族來說,失敗者沒有活下去的權利,所以。”幽燁微笑著,用本該因懼怕而顫抖卻異常穩定的手替友人穩住了殺人成癮而理所應當卻因眼前的人是友非敵而一直顫抖的手,穩住了劃入自己心髒的刀刃。“我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如果這樣能換來你們家族的延續,我願意作為賭注而拋棄,這本是注定的事情,沒有更改的餘地。”話音剛落,用胸膛頂住了刀,直接紮入心髒,在垂死之刻用最後的理智化為言靈飛入魔羅的耳朵裏,說出了最後的遺言。
所謂言靈,是第三者聽不到的語言,隻有極其危難的關頭才可以使用,因為十分透支精力,並且很難駕馭的一種靈魂,幽燁最後的遺言是:“帶走我的女兒,求求你,她不該死。”話音剛落,魔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舅子兼自己最親密的朋友倒在了血泊裏,他用最初的信仰完成了對後代年輕生命的最後救贖。
“我殺了他?”“是的,是你殺的,這,是仇恨嗎?亦或是絕望,不過,我看什麼也不重要了,現在,我好像聽見裏屋有一個小老鼠哦!不用怕,我會答應,請求卡斯特親王赦免你的家人的。”裏屋門被強行打開的時候,小卡準備好了鐮刀準備一擊致命,但就在這時,年僅六歲的幽冥衝了出來。
“爹爹我好害怕,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裏。”魔羅突然意識到,這絕不是小姑娘被嚇壞了說的胡話,而是,一種超乎常人理智所能之為。
“哦,他是你父親?”“是,是的,這是我的女兒,魔雪。”魔羅隨口編了一個名字,但卻被幽冥牢牢的記在了心裏,畢竟,這是能讓她保命的名字。
“你答應過我,要遵守你的承諾!”“卡斯特親王一向很守承諾。”“那,同意放過我的家人,那,也包括我的孩子,這個孩子,是我讓她舅舅帶她來這片森林裏來玩的,所以,時候不早了,現在我接她回去,你回去告訴卡斯特吧!”“哦?祖傳的麻袋呢?”“這,在這裏,轉移。”麻袋到了小卡的手上。
當時小卡還是卡斯特最信任的殺手,可就在這時,他有了人類的感情,他並不是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的真實身份,隔著百裏千裏的腳程,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讓她呆在她舅舅身邊?所以,那個小女孩絕對不是魔羅所生,但,小卡也放過了兩個人,隻是拿走麻袋,找卡斯特交差去了。
隨後,卡斯特撕毀契約,再次襲擊了幽家和魔家,兩家人聯手將幽冥和魔邪轉移出定居的地點,轉移到千裏之外的南國。魔羅與所有族人,都在那場戰役中身亡,整個家族,活下來的僅僅隻是兩個人。
再後來,兩個人得到了叛徒的消息,知道卡斯特在廣陵建立了秘密的基地,來提煉麻袋的法力,便在卡斯特即將成功的當晚,來到這裏,準備偷走麻袋,可誰知被卡斯特當場發現,幽冥與魔邪此時已經初步具有戰鬥的能力,與卡斯特打了起來,實力不濟即將被殺之時,幽冥在刀刃即將刺入自己心髒的瞬間釋放靈魂怨念,咒掉了卡斯特所有的魔力,並下了永恒沉睡的詛咒,可誰知,僅僅隻是沉睡了十年便醒來了。幽冥與魔邪二人從“地獄”逃出來之後,回到了曾經的故地,自認為已經為族人報了仇,可曾想到,這種仇恨的滿足竟然催發了卡斯特複原的可能,十年之後,卡斯特便醒來。
逃出來之後,二人找到了那片被族人的血染紅的富饒的平原,埋葬了一部分屍骨。
“族人都沒了,僅僅隻剩下我們兩個,你,後悔嗎?”“憑資格而論,我們不配,但,從今往後,我們必須互相扶持,一個人倒下了,另一個人就要立刻補上,要強大到任何人也無法打倒!”幽冥與魔邪從此隱姓埋名,利用唯一的麻袋靠盜取官吏和地主和巨商的不義之財所吸取的貪欲為生,他們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感,依舊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不肯屈尊去做寄居靈,而是做自由的魔族,在無人可抵的風之彼端獨自浴著月華,用自己的方式享受著懲處不義之人的快樂,用當來的錢資助了那些曾經與自己相似的,失去雙親的孤兒,四處行善,直至,與當年殺死幽冥雙親的直接凶手重逢,被小卡召喚了出來,小卡也沒有想到,隻是試探性的召喚一下,可怎想昔日的兩個幼小的兒童,如今已經成為了互相扶持並名揚天下的怪盜兄妹,但幽冥隨後也知道,小卡雖然是殺手,但並非真正的主謀,殺人的人也是被蠱惑的人,永遠是背後的政治在不流血的幕後殺人,自私而可笑的四處宣揚著自己的清白,並認為那理所當然,那便是,卡斯特,為了複仇,與背叛了卡斯特的小卡成為盟友,最終目的便是殺死卡斯特,但因為仇恨每強大一毫,卡斯特的力量便強大一分,兄妹二人隻能暫且放下了仇恨的欲望,繼續行俠仗義。
“說起來,兩個人的經曆還挺多災多難的嘛!”“是的,我們每個人又何不是如此,怪盜二人靠貪欲為生,而如今我能感覺的到,乾,所鍾愛的情感,竟也是非常可怕的情感,這種情感,比仇恨還要極端,比恐懼還要可怕,絕絕對對的被動性情感,是自己無法醞釀的出的,所以,乾要想獲得這種情感,成為強大的魔族,恐怕是很困難的,但,如果真是那樣,她便會墮落成嗜血的瘋子,乾所喜愛的人類情感,是——絕望。”
“聽起來好像挺普通的。”“絕對不是,恐懼,雖然極端,但很好醞釀,而且,對於魔族來說人類的恐懼簡直多種多樣,根本不用尋找,輕輕鬆鬆一個鬼臉便可以獲得大量的恐懼,仇恨,在戰爭中可以獲得,至於貪欲,貪官汙吏比比皆是,這也不難,可唯獨絕望這種情感,絕對不是人所能做到的,生育仇恨,在生命結束之前,僅僅有一絲一毫,其餘的攝取方法,我也不知道,但唯一知道,想要找到絕望的感情,那必須將一個人逼入萬劫不複,在回光返照之時,便是。”“乾哪有你說的這麼可怕?”“當初,在赤陵的時候,乾差一點害死熊刃,在掐中熊刃脖子的時候,乾的一聲欣賞的獰笑,錯不了便是魔族發現獵物時的征兆,而熊刃當時的情感中,大部分的是不甘,極小部分是絕望,即使是微乎其微,但也足夠讓魔族歡呼雀躍。”“這。。。”“不管怎麼說,你以後小心她一點,我不希望我們想要守護的人,我們最親密的夥伴,會是下一個卡斯特的傀儡。”
三日之後,到了小卡說要返程的時候,小卡從監獄裏麵贖出了朱彥隝徯,從窯子裏麵拉出了櫫獳,將喝的不省人事呼嚕還打的山響的魍魎,現在叫王良,扔上了馬車。
“都到齊了?”“乾,勾曜?你們來了?”“來了,走吧,卡先生,卡先生?”“還有一個,禍鬥。。。瞬空符,給我把禍鬥找回來!”
過了五分鍾。“差不多了!禍鬥,瞬間轉移,目標,馬車!”沒有動靜。“怎麼回事?你的法術不靈了?”“不可能!伊芙利特,用你鏡子一下!”鏡子中,禍鬥竟然蒙著眼睛,在和妓女在澡堂子裏嬉戲,小卡頓時火冒三丈。
“雪茗,跟我去一趟澡堂子!”“幹什麼?”“把禍鬥給我弄回來!”
“磚頭和棒子哪個管用?”“你要幹什麼?”“禍鬥下了結界,瞬空符無法克製,我也沒辦法,現在,唯有把他打暈拖出來,他的結界才會消失。”
“隨便了,棒子吧,棒子手感稍微好一點,這樣,我在外麵候著,你進去打暈了趕緊拖出來,不要惹著老板娘,聽說是個寡婦!”
小卡走了進去,禍鬥絲毫沒有感知到小卡就在身後,和妓女在水中嬉戲,互相親吻,好不自在,不過,都蒙著眼,這是一種在夏朝很流行的性活動,自姒履癸首創。在當時不犯法,尤其從中原傳到金陵發展到巔峰。
小卡一揮棒子,一個妓女暈倒在水裏,而禍鬥一低頭,躲開了。“絕對是故意的!”雪茗在門外。
小卡再一揮棒子,像打玉米似的打昏另一個妓女,禍鬥低頭涮了一下頭發,再次抬起來。“行不行啊大哥,別把一池子大尺碼的全給得罪了,你可買不起。”
第三次,哎呦一聲慘叫,禍鬥趴下了,小卡給禍鬥穿上衣服拖了出來。“這場鬧劇結束之後,我再也不來金陵了!太要命了!”小卡繃著臉,滿眼鮮紅,像流淌的血液一般,沒有喜怒,隻是覺得一種不亞於仇恨的情感在內心升華。
禍鬥是免不了吃一頓揍了!
“目標赤陵,瞬空符!轉移!”嗖的一聲,眾人回到了赤陵,熊刃等候多時。
“說好的玩幾天就回來,怎麼等了這麼多天?”“沒辦法,那地方實在太。。。”“太美了!”禍鬥搶話,被小卡一個耳光扇過去。“再給我提我讓你好看!”“得得得我不說了!”
“別提了,他們幾個,唉。”“那地方誰去了也受不了,會讓人喪失戰鬥力的!”“那這麼說,熊先生年輕的時候去過了?好像看樣子也不輕快!”“那是!。。。去去去,小丫頭片子懂什麼,大老爺們說的話。”
“不理你啦,乾,伊芙利特,咱們下來,對了,熊刃你個自作多情的萬年老處男!”“你說什麼?”“兒子這麼大了還老不正經?”“熊先生,別跟女孩子一般見識!”“對,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頭發長,見識短!”“你說什麼?”“算了算了。”“都給我靜一靜吧,熊先生,你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不可能每天都來等我們。”“是的,要命的是,我們又收到了一封商朝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