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座)小卡:墮落血路的仇恨之子,愛的雙臂拉起落日的挽歌  (46)爭相愛情的競價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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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禁在過去之蝶,散發著黑色不安的氣息;空洞的雙眸中,閃爍出清澈悠遠的靜寂之光。
    純白的雪花紛飛,呼喚那唯一的名字;流星劃過,你的笑容照亮了整個星空。——題記。
    轉眼,已是夜深人靜之時,雪茗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擔心著乾,畢竟她是由自己的身體所孕育的新個體,自然心意與自己相通。至於那個小卡,晚上喝這麼多,該不會是醉了後作出什麼事情來吧?
    這種不安的心思一直伴隨雪茗到後半夜,她終於決定起身去看看乾和小卡在做什麼。
    後半夜的半輪冬月,如同被雪擦亮的鏡子一樣閃溫潤如玉卻刺眼如冰的極光般的銀輝,出了院子,便到了大街上,就在剛要轉頭的時候,卻看到西邊一個熟悉的身材閃著黑影,雪茗本能的喊了一聲:“太史?”
    黑影沒有吱聲,雪茗隱隱約約聽見那幾個披著夜行衣的人在說著什麼。
    “那是誰?你認識嗎?”“不認識,也許也是說錯了。”“那怎麼會叫的上你的名字?”後麵的話沒有聽清,雪茗安慰自己道,也許真的是認錯人了,太史令怎麼會穿這麼詭異的衣服,而且這些天他為了慶祝喝的也不少,白天都不大有精神晚上更別說了。
    “乾,你還在嗎?”雪茗推開屋,一股濃重的酒氣傳來。“該死,好大的味。”雪茗看到乾依舊躺在地上,睡相跟死屍無異,沒有蓋被子,而被褥被零散的在床上鋪開一半,帶著酒氣的體溫,小卡竟然是有體溫的,這也難怪,畢竟小卡在千年以前也曾是人類,由人類轉變成魔族,不會丟失原本人類的特征,但外表已經與人類無異,而乾則完完全全是靈魂直接組裝軀殼形成的個體,身體裏沒有器官隻有一個比較初級的大腦,但那大腦卻是雪茗大部分的理智所凝聚的地方,所以乾並不比一般人笨,並且在穿越時空的時候擁有了讀心的能力。
    純魔族都是這樣,在睡著之後沒有呼吸,身體冰涼而且僵硬,不會翻身,直至醒來的時候。
    “這個小卡,剛過新婚的晚上讓老婆在地下睡,自己卻沒心沒肺的在暖和的被窩裏打滾。”
    雪茗試著摸了一下乾的身體,那身體真與死屍一樣,冷的像是停屍間裏一樣。
    “你就一點也不感到委屈嗎?我把你扶到床上吧?我想小卡是不會介意的。”
    倒是睡相真的很可愛,隻不過就是沒有體溫。
    “咦,好輕?怎麼回事?”雪茗突然也意識到,乾的身體不過是一副人形的軀殼,沒有內髒器官組織,隻有一個類似大腦的東西在下達指令,然後身體是由元神凝固後照著雪茗的樣子模仿出來的,所以,輕的就像是假人或者木偶。
    突然想起木偶奇遇記,回頭望望剛剛放到床上的乾,雪茗幫她拍打下身上的塵土。“你,是不是也想變成人類呢?”
    “他們總是說你沒有思想,可我為什麼總是覺得你的思想要比他們更純潔,更高尚呢?”不知不覺間,這兩個本是一體的靈魂竟然奇妙的共通起來了。
    “真不知道你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或者說你眼中的世界和我們看到的是不一樣的,那麼,那又是個怎樣的世界?”乾沒有吱聲,白皙的沒有血色的臉像是雕塑,將指尖抵達鼻尖感受不到呼吸隻感受到靈魂在體內相互摩擦。
    “你是在消化白天食用的那些靈魂吧?不過,倒是好可愛,像是在打呼嚕一樣。”
    門一開,小卡那頭閃耀著月光斑斕光澤的頭發從門外灑進來,高大的身體單手提起一個麻袋,扔到了房間裏的櫃子旁邊。
    “你,你怎麼在這?”“我睡不著,還有,看見乾在地下睡,我說,你這個當新郎的也太不負責了吧?居然讓你的女人在地下睡?”雪茗又伸手摸了一下幾分鍾之前還有溫度的被褥,突然發現被褥已經冷的像鐵,難道,這就是你不肯在床上睡的原因嗎?
    “這床,她又捂不熱,在地上睡和在床上睡有什麼不同,她感受不到溫度!”“那你也不能把她扔到地上啊?”“這管你什麼事?”“她可是我的靈魂!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當然得管!”
    小卡沒有再理她,將乾重新扔到地上,而乾根本沒有睡醒的意思,也許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她占著床沒有用!”“那對你有用?”“對於魔族來說,資格不分男女,隻論價值。”“你的意思是,因為你能捂熱,所以你有資格在床上睡?”“可以這麼說。”“那你不會抱著她睡嗎?雖然有點擠。”“這不是主要原因,問題是,你抱著她試試?放心,一般不到天亮她是醒不過來的。”
    那感覺,就跟抱著冰塊一樣,寒氣隻往身上跑,瞬間感覺自己也好像被她帶進棺材裏去了。
    雪茗重新放開乾。“我明白了,不過,你至少應該給她弄條褥子啊?”“哪有,你當我沒有問過,去找誰要誰也說沒有,到哪哪吃閉門羹!”“他們,也許是對鬼有歧視吧?”“再說一遍我們是魔族是和你們人類差不多的種族,不是鬼!”“不和你爭論了,對了這個麻袋裏裝的是什麼,怎麼還會動?”
    小卡將麻袋一開,一個活人在裏麵掙紮著,不過一聲也吭不出來。
    “我下了結界,他不會發出任何聲音,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而這條繩子,沒有我的命令是不會鬆開的。”“你不是說不殺人了嗎?還有晚上的那些,虧我們還這麼相信你!”“你可知道,在魔族裏,新婚的男性魔族,要對自己鍾愛的魔族獻上活生生的生命作為祭品,供配偶任意處置。”
    “於是,你白天弄死的那個地主一家,還有現在逮住的這個人,都是這樣是嗎?”“是的。為了我的女人,我認為這樣不過分。”“你真是瘋了!”雪茗不顧一切一個耳光打過去。
    “你竟敢打我?”“打了你又怎樣,你這個人渣,不,鬼渣!乾以前是我的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我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我相信,她不會喜歡你送的這些東西的!”“那是我們魔族的規矩,不能改!”“但乾以前是人類,是我的靈魂的一部分!”“現在她是魔族,是我的女人,既然已經嫁給了我,就應該聽我的!”“這麼說來?我還得叫你女婿?”“我比你大千年,怎麼可能被你叫做女婿?”“但乾的事,我今天必須管定了,把結界打開,放了那個可憐的人!”“這是我的獵物,我為什麼要放了他?”“可他是個活人啊!”“他是我的獵物,我再說一遍!”“跟你們魔族說話真是費勁,什麼你的獵物,他在被你逮住之前犯過什麼錯?憑什麼被你逮到這裏硬生生的等你宰割?”“我是勝利者,按照魔族的規矩,勝利者理應當任意處理失敗者!失敗者不能有任何怨言!”“憑什麼?”“弱者沒有活下去的權利!”“別給我扯什麼魔族的規矩,想要加入赤聯你唯有跟我們一樣,心懷大義,致力於對大夏的忠誠奉獻!”“那是你們人類的事,我不管,但我們魔族的事,你們人類也別管!”“你想跟卡斯特一樣嗎?”“我已經離開了他,不要讓我想起他!”“可你不擇手段的殺戮,而麵不改色的麵容,這豈不證明了你跟卡斯特其實是一樣的,為了自己的私欲把這種欲望擴大到人類的苦難之上,貪婪的吸收著所謂弱者的一切,沒有人理應當屈服於你,即使你活的再長你也沒有那個權力!”“那乾又怎麼可能承認我這個男人?作為男人我理應當按我們魔族的規矩,在婚禮之後為她奉獻上自己的獵物!”“你覺得,乾會開心嗎?當你把手放到她的鼻尖上的時候,你就會明白,她體內的品質正在抗拒那些靈魂,那些心存邪念的靈魂,是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好處的!”“可不定期食用靈魂和元神,她就會離我而去!”“那用你所食用的靈魂去喂她啊!也不能逮活生生的靈魂來可笑的說成是奉獻,其實那無異於與卡斯特是一類人!你真的以為,乾就會幸福,就會快樂嗎?”“今天我很快樂,這就夠了!”“白天你殺了多少人?”“將近半百,不過這沒什麼,要知道,我聽說以前有高等魔族娶妻要血洗一座城作為獻禮!”“你真的認為你跟卡斯特一類人的話,那麼我不會攔你,但乾有理由選擇她的未來,她不想跟一個屠夫!”“這由不得她選!”“憑什麼?”“答應我之後,她便沒有後悔的餘地了!”“那是沒有看清你的真麵目,如果看清了,她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答應你!”“那,我隻能殺死她了!”雪茗臉色大變。
    “為什麼?”“對魔族來說,背叛了自己的承諾的人就該死!”“你給我醒醒!”啪的一聲,雪茗又抽了小卡一個耳光。
    “這,是替赤聯的朋友們打的!他們這麼相信你,你忘了你白天說的那些話了嗎?什麼我不想再殺人了!難道,在冠冕堂皇的外表下,你隻有一顆肮髒齷齪的心嗎?”
    啪,又是一個耳光。“這,第二個,是替你自己打的,你,不是想脫離卡斯特嗎?那為什麼又說出跟卡斯特同樣的話?你自幼本是熱愛和平的人類,為什麼偏要將自己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屠夫,即使那由不得你選擇,那麼現在你也有選擇的餘地了啊,你脫離了他,你已經自由了啊!為什麼還要按以前的生活態度來呢?卡斯特就一定都是對的嗎?”
    啪,第三個耳光又抽過去。“這第三個,是替乾打的,你這麼無恥,還口口聲聲說什麼資格,你有什麼資格決定一切,強者就一定擁有一切嗎?要我看,你什麼也沒有!還要乾必須答應你,不答應你就隻能去死嗎?虧她這麼信任你,你差點毀了她的一生,即使你們魔族沒有生命的終點,那也一樣有可以相伴永遠的機會啊,不用生死離別,不用天各一方,不用付出生命,你可知道,這是多少情人所夢寐以求的!現在,你什麼都有,卻什麼都沒有,你醒醒行嗎?看在你是我女婿的份上我才這麼說!雖然我比你小千年以上,但你的女人是我的靈魂的一個個體,她的傷心也同樣會在我心上刻下同樣的烙印,所以,為了她,也是為了我,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不要聽卡斯特的那派胡言行嗎?”
    “你自己說,你這三個耳光該不該挨?”
    “我該怎麼做?”“第一,解開結界,放了這個人類!”“這不難,靈魂結界,取消,轉移到郊外,別讓我看見你!”一道白光過後,那個人類便傳送出城了。
    “他已經出去了,現在一定歡天喜地的蹦跳著呢!”“很好,第二步,以後,除了必須要殺的敵人之外,不許再殺任何無辜的人!”“我答應你,你說服了我,在另一層意義上是你戰勝了我,按照約定,我的生命屬於你!”“不用,我隻希望你能好好的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度過你永恒的生命,還有,答應我三個條件。”“是,如果我再傷害任何無辜的人或者鬼,我的靈魂任由你發落,我絕不抵抗!”“第三個條件。”“請講”“沒什麼,你,好好對待乾,不管她有多冰冷,你也要用你的體溫去關懷她,幸福著她的幸福,那麼你才會有幸福!”“這?”“怎麼?”“好的我遵守,三個條件,不管是什麼我都應該無條件遵守,永不悔改。”
    “疼嗎?”“沒事,我受過的傷太多了,這根本不算什麼,不過,唯一能讓我清醒的,隻有你的耳光,如果日後我膽敢再犯,任由你發落!”“到時候我再抽你就是了。”“這麼輕?”“你想要再重的?”“不是那個意思,算了,謝謝你終於讓我明白了,按照我們的規矩。”“咳咳又來了。”“不是,我想,我應該為你做點什麼。”“很簡單,你不是能變出東西來嗎?把這間房子裝飾一下好了。”“那需要拿其他的東西做原基啊?”“郊外很多樹木,木質還不錯,以你的能力,將這些樹變成房子應該不難吧?”“幫我把乾背出去,我念咒的時候不能被打擾。”
    “你這是?”瞬息之間,樹林裏一半的木頭被利用上了,幾秒鍾的時間,整個暫住區全變成了富麗堂皇的宮殿,刻著各式各樣的花紋,聞起來還有很好聞的味道。
    “謝謝你!”“不用謝,這沒什麼,對了,我已經把床變成了龍榻,包括赤聯的所有人的床,這也是,我所做的唯一正確的事情吧?”
    第二天一早,各種驚歎的聲音此起彼伏。熊刃:“娘的,見鬼了嗎?鬼把咱房子拆了,換成王宮了!”太史令:“這風格,嘖嘖,姒履癸八輩子也看不到這樣的房子啊!”勾曜:“誰這麼好心,等找到之後一定要和他喝一杯!”鍾古:“怎麼回事?我眼花了嗎?”關雪茗:“小卡,你的功勞哦!”小卡:“為我保密,謝謝!”“你也會笑了?”“我本來就會。”“不是,我是說你以前的笑容沒有今天的好看!”“真的,不知道乾會不會喜歡。”“我想她會的!”“你為她修了這麼漂亮的房子,她一定會很開心的吧?”雪茗一回頭,發現眾人圍著他們兩個。“大家,都聽見了?”“當然聽見了,卡先生,你已經取得我們的信任了,來吧,從此我們就是兄弟,大家喊啊,有勞卡先生了!”“有勞卡先生了!多謝卡先生了,卡先生永遠萬歲!”“怎麼聽著這阿拉伯名用漢語說出來這麼變扭?”“喂,房子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說好的驚喜最後變成了廢墟是怎麼回事?那小卡被一群人舉著又是怎麼回事?”乾那冰涼的手放在雪茗的肩膀上,頓時一種氣血兩虧的寒意傳遍全身。
    “誒娘嘞你別嚇人,你走路就不能有點聲音嗎?”“像這樣嗎?”乾拚命的跺地誰知道跺出來的聲音還是很輕。
    小卡就這樣被一群人簇擁著從讚助區抬出了城,又一路抬了回來,熊刃勾曜兩個人打著頭一邊唱著一邊拍肩膀,太史令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向西邊望去,不知道是不是高興的把脖子扭了。
    下午,雪茗再去買菜的時候,要說這買菜為什麼這麼勤全怪熊刃中午說什麼喬遷新居要大吃一頓,然後這麼著又打發勾曜去買酒了,而雪茗去買菜。
    要說赤陵街頭的這些首飾,有很多是貝殼穿起來的或是動物骨骸穿起來的飾物,也有黃金或者白銀的小掛墜,不過價錢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天價,她很喜歡那十字形的項鏈,但驚奇之餘聽店主說十字形的掛墜的寓意是武器而非基督,在夏朝武器大部分做成十字,這種掛墜不知道用來紀念的是哪場戰役,反正聽起來又是很悲壯的感覺,十字沐浴在陽光之下也顯得有了幾分淒愴而非威嚴。
    “阿雪,你來買菜啊,好巧啊!”“你打酒了嗎?”“這呢!”勾曜提著一小壇子酒,用黑陶裝酒,用銅絲當做把手,銅絲上還綁了一圈白色的瓷片,以防銅絲傷手。
    “喜歡什麼首飾?”“沒有喜歡的,算了吧,我見過的可比這多多了!”“別騙我了,你的心思我大概能猜到了,不就是這串十字項鏈嘛!店家,多錢?”“四兩銀子!”店家頭也不抬,估計也是知道他們買不起。
    “呃,能賒嗎?”“金子哪有賒賬的,來來來你看這成色,不信的話用嘴咬一下也可以。”“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買不起了。”雪茗抬頭一看,小卡正在一邊站著,而頭發又變黑了。
    咣當四兩銀錠子扔在桌上,店家眼都看直了。“拿走拿走,有空常來啊!對了幾天後我去進貨,來了我會通知你!”“見錢眼開的東西!”小卡徑直走了,雪茗拿著那串項鏈,後麵的勾曜悄悄從兜裏掏出那枚戒指。
    “阿雪,跟我去個地方!”“去哪?”
    兩個人跑出了城。“慢點你的酒要灑了!回去熊先生又得罵街了!”“怕什麼?”
    轉眼已經到了郊外,枯黃的老樹上藤蔓纏繞,四周低矮的人為磚瓦長滿了青苔。
    “阿雪,嫁給我,還記得半年前,我們已經在金陵結過一次了,當著我娘的麵,現在她不在了,但我依舊愛著你!”說完,勾曜對著東邊磕了三個頭,起身,為雪茗帶上那顆戒指。
    “戒指裏,我派工匠刻了字,等到你想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你看,透過那寶石的光亮,對準太陽,你看到的是金陵的天空,而對準大地,你看到的是赤陵的土地!”“謝謝,不過。。。”“不過什麼?”“現在合適嗎?”“隻要你喜歡,什麼時候都合適!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會在乎!”雪茗推開勾曜。“把酒戒了!”“為什麼?”“不為什麼!就是我不喜歡你發酒瘋的那個樣子,你可知道,我在那個世界,不過加冠禮的年齡是不能喝酒的!”“我已經過了。。。”“才半年而已,反正,你聽不聽吧?”“當然,不過,你最近脾氣怎麼回事?這可不是一個好的兆頭。”“我脾氣不一直這樣嗎?”“我神經太敏感了?”“你才知道?對了,熊先生囑咐的你什麼來著?”“沒什麼!”“真的?”勾曜一腳把酒壇子踢翻,兩個人就這麼兩手空空的回去了,當然免不了熊刃的一頓臭罵,最後還是太史令出來勸阻,最後請來鍾古這事情才算是完結。
    晚上,雪茗一個人坐在中心的花壇前麵發呆。“在想什麼?”雪茗回頭一看竟然是太史令。
    “沒什麼?”“最近你很忙是不是?”“也不是忙,就是熊刃和勾曜的關係實在是。。。”“太好了?”“太極端了,我都不知道誰對誰錯!”“他們兩個本來就是這樣,據說,生辰的日子差上整四個月份的兩個人會很相似,對了,阿雪,你生辰是哪一天?”“陽曆3月16日。”“那就是說,離生辰很近了?嗯?”“當然,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又悲傷了嗎?最近你好像很容易陷入極端情緒哦!”“是嗎?我沒覺得。”“我也一樣,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先是襄陵淪陷,然後我們跑到這個鬼地方,現在好歹是有自己的家了,誰知道今天早晨起來一看豬圈變宮殿了,對了,這豬圈我都沒心情打理的!”“對於你?”“嗯。”“你沒心情打理?誰信?你這麼自戀。”“別總說這些奇怪的話,自從解開詛咒之後,你知道嗎?我也厭煩了在詛咒裏苟延殘喘的日子,現在,你作為我的女人,可不允許心存二意。”“有個條件。”“說,隻要是能辦到的,我盡量滿足你!”“把酒戒了。”“什麼?我沒聽錯吧?”“我說把酒戒了。”“你怎麼能這樣,能不能換一個。”“這要求高嗎?能同意嗎?”“能的,隻要是你要求的,我盡全力完成還不行嗎?”
    第二天一早,熊刃嚷嚷著讓勾曜去買酒的時候,勾曜幹脆把銀子一扔,再也不說話了。
    “就你那臭脾氣,誰會喜歡你!一輩子打光棍去吧!生不出傳宗接代的來活該斷子絕孫!”“你說什麼?”“我說你活該斷子絕孫!”“你想死是不是!”“來啊!”勾曜拍桌子站起來,熊刃明顯在士氣上要比勾曜這個年輕人要高。
    “老子不跟你計較!保憲!咱倆打酒去,走!哼,打了也沒你的份。”“抱歉我今天胃口不大好,再說喝多了也誤事,所以,我看還是別喝了吧?對了,您也少喝點才是!”“你們倆咋回事?昨天鬧鬼房子變成這樣,今天倆都中邪了?”太史令和勾曜朝著雪茗微微點頭一笑,雪茗回應。
    不過,熊刃的表現卻接近於瘋狂,兩個人極力勸他別喝了去城牆上幫著協防吧,熊刃這才動身,張先生已經等了好多天了,在城牆上跟熊刃吵了起來,眾官兵隻當看熱鬧,兩個人沒吵夠硬是從城上吵到城下,出了關拿箭比箭術,平局了不夠進城接著吵,一方小販一邊做著早餐一邊看著兩個人吵,那情景真是太壯觀了,為啥,倆總督啊!等於兩個集團軍的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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