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座)小卡:墮落血路的仇恨之子,愛的雙臂拉起落日的挽歌 (41)小卡斯特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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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我願守護你沉沉睡去,在甜蜜的夢鄉中,等待下一個黎明到來。
這世界冰冷而殘酷,四處流淌著紅色,若能拯救你,我願奉上我的一切。——題記。
“你確定?”“隻要能解除魔鬼的控製,無論是什麼辦法也可以,快點,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辦法?今天晚上,魔鬼便會重新占據我的身體,我與他簽訂了兩天的清醒,而代價卻是日後加劇的控製,求求你告訴我,什麼代價也可以。”
“為什麼,你們總是說這樣一句話?動不動的就是什麼代價也可以,等到真要付出的時候卻遮遮掩掩?”“不懂的話就別問,這世界遠比你想的複雜的多!”
辦法就是:之前乾在奪取完顏肅台的元神的時候奪走了他的剔骨之刃並成功做了召喚,魔鬼侵蝕人體的時候,所用的是一種名為黑血的物質,其實就是惡魔的血,黑血會變成大量的黑元素聚集在胳膊的肌肉上,用剔骨之刃將黑血刺出,等到看滴出的血不再發黑,這樣魔鬼的控製便從身體裏基本上消失了。但,危險的是,乾也不敢預知滴出的黑血會變成什麼,最保險的辦法,是把黑血裝在一個瓷瓶裏。
“事不宜遲,勾曜,太史令,你們聽乾小姐的話,把黑血取出來,詛咒就會解除。”
“等解除之後,我一定要拉著你喝一杯!”“別忘了加上我!”太史令把手心按在熊刃的手背上,勾曜插話,也把手按了上去。“我們是朋友不是?”“當然是,永遠也是!”
“熊先生可真是勇武豪爽之人,之前,不是說不相信我的嗎?”“量你也不敢騙我,你這女鬼,若是敢騙我的話,我讓你神魂俱滅,永不超生!”
“吉時已到!”“開始吧!”
“萬能的剔骨之劍啊,用你鋼鐵所淬之身軀,鮮血所染之刃華,為我劈開這千年黑暗,釋放古老的黑血,我將將這邪惡封存,寫下裁決的準則!”
“本體,還有羽衝,你們兩個幫我接他們流下來的黑血!。”“好的,用我扶嗎?”“不用你扶,我能行。”“阿雪,相信我,等解除之後,我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嗯,一定!勾曜你別逞強了!羽衝,拿個瓷瓶接血,要不可能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那這樣,就開始了!你們誰先來?”“我先來!”勾曜這個急性子,不過也好,他是想解脫痛苦吧?
“為什麼而沉眠不醒?忠誠而勇敢的勾氏王朝的巨獅嗬,用我黃金所鑄之意誌,白銀所鑄之視野,為上古的軒轅人皇獻出忠誠!不惑於欲望金錢美色之中!”“勾曜的詛咒——堅決之心,在此刻破解!”
——獅子座,星宿鶉火。
“永遠真實的太史世家,以不會說出謊言的絕對真實為證,為人皇軒轅獻出忠誠,永不背叛,直至這永恒生命的盡頭,哪怕再次獻上我的頭顱!也在所不辭!”“太史令的詛咒——冰封之心,在此刻破解!”
——雙子座,星宿天駟。
“很疼嗎?”“不,就像睡著了一樣,像墜落在棉花垛裏,軟綿綿的讓人心安。”“瞧你嘴甜的!”
太史令甜甜的笑了。
“黑血,已經流出來了,熊刃,去叫幾個人拿紗布,之後要包紮的!”“等著,我去拿!拜托,一定要活著!一定!”
剔骨之刃插入肌膚的瞬間,黑血便隨著刀刃滑落,一滴一滴,好像那外溢的瓊漿,可這瓊漿,卻罪惡著凝結著這個世界上幾乎三分之一人口的冤魂。
乾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僅僅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疑惑,血,對她來說,還是一個很陌生的名詞。
“不要說話,快完成了。”雪茗聞到了一股惡臭,那是流出的鮮血在血腥中更加雜著腐爛的生命的氣息,那股仇恨和瘋狂的味道,我似乎能聞到魔鬼從來不洗澡所散發的惡臭。
“完成了,把瓶子給我,起來吧。”“太史,你怎麼樣?”“好多了!”“但願如此。”“熊刃,給他包上,我猜,他一定會很疼的吧?”“你這真是廢話,不過,看在詛咒已經解開的份上,我不會跟你計較。”“大致是解除了,不過還是要看今天一個晚上,會不會出現異常,對了,你們兩個胸前是不是有塊印記。”“有的!”“那就是,每一個時辰查看下印記,如果變淺則詛咒解除,如果不變,那麼我想魔鬼是不會放過你的!”“乾,你不是能探查人心嗎?那麼,你一定也知道魔鬼到底還在不在了。”“還在是肯定的,但控製已經減弱了,看就看在今天晚上了。”
“看來,今天晚上會是個不眠之夜呢!”“記住,一定不能激動,更不能打架!”“知道了,打也打煩了!”“這樣,我,今天在客棧外守著,羽衝,你跟在關姐姐身邊,乾,我暫且相信你一次,守著這瓶黑血,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否則,關乎赤聯生死存亡!”
“對了,乾,你能再幫我一次嗎?幫我潛入太史令的夢境!”“這倒是沒問題,不過你?”“拜托,幫我一次!”“我沒說不行,但是,你要做好準備,我所知,太史令的夢中很可能是地獄冥府的惡鬼,即使是這樣,你也要潛入嗎?”“要,無論如何我也要。”
“那好吧,把手放到太史令的額頭上!”“好。”“塵封的黑暗之門,現在就請打開,翱翔天空的九足鳥啊,請帶我去蘊含寶物之所!”
乾回到另一間屋,仔細端詳著那瓶黑血,竟也有一種想要探知的感覺湧上心頭。
“莫非,從本體解脫之後,我的性格也多少跟本體一樣,也開始有莫名其妙的好奇心和無聊的正義感了?”
“乾姐姐!”“什麼?羽衝?”羽衝竟然主動來找自己了,這對乾來說十分意外。
那瓶黑血就放在桌子角上。“哎呀!”熊飛跑的時候撞倒了那瓶黑血,瓷瓶跌落,血水四濺,不過,卻由黑色變成了紫色。
“究竟會變成什麼呢?我是不是應該慌張,慌張是什麼表情呢?”
“這是白天的那些黑血?啊?乾姐姐?”“是的,沒錯,是黑血。”
黑色的液體逐漸凝固成橢圓形的一坨,好像有規律的從黑色逐漸變成紫色,好像那妖魔的頭發一樣。
紫色的液體開始隆起,逐漸變大,出現人形。
“紫色的呢,太惡心了,數千年我也厭倦了這個顏色,嗯,那個白色的不錯,我喜歡,不錯不錯!”
一個男性的聲音從固態的液體中傳來。那液體好像有神智似的先睜開了眼睛,一雙血紅色的獸瞳。
乾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被那團液體看見了:“白色,確實比紫色要好看的多啊,不錯,就衝著這個顏色變吧!”
一道白光和紫光閃過,液體變成了一個人,一個人形,卻有著跟惡魔一樣的眼睛的人。
“乾,我好害怕,這是什麼?虧我還這麼信任你!你卻召出你的同類來嚇唬我!”“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喂,你是什麼東西?”
“東西?本大爺是東西嗎?我才融進了卡斯特的身體裏待了那麼幾千年,沒想到這世上多了這麼多垃圾,看來那個魔鬼是想早點退休啊!我,是卡斯特的分身,對了,你們誰召喚出了我?”
“是我,怎麼?”乾很鎮定,不過貌似她根本不會害怕。
“有意思,第一次有人類看見我不害怕,幾千年前,那些聰明人見了我早就該跑了,你竟然,唔,你身邊那個嚇的跑到床底下去了,出來吧小老鼠,我很累,而且並不想吃你!”
“你,到底是誰?”“我嗎?我也不知道,確切的說,我曾經是防風氏的王子,幾千年前,共工引發洪水的時候,我的族人皆被淹死,後來,我為了活命甘願變成卡斯特的分身,可以說,我曾經也是人類,不過,我已經不知道我叫什麼了。可如今,謝謝你,讓我脫離了卡斯特的魔爪,作為感謝,我將成為你永遠的奴仆,為你效忠。”說完,伴隨著一陣風,吹動著乾的裙擺,那分身單膝跪地,用雙手捧起了乾的左手。親了下去。
“怎麼這麼冷?這屋裏明明升著火爐。”“你不也一樣。”“我隻是個魔鬼的分身,自然沒有溫度,可你?”“我是幽靈,不過已經脫離本體了。”“哦,那我們互相祝賀吧,對了,呆在本體裏的感覺不好受吧?”“還可以。”不過,至少在本體裏的時候從來不用擔心去哪裏,因為自己是永遠跟隨著雪茗的,可如今卻要自己決定,並動腦子,果真還是有點不習慣。
“為了方便,我以後稱你為我的主人。”銀發男子起身,被雨水洗淨的月光照耀在他那滿頭的銀絲上,好像璀璨的夜明珠,又好像是月光下的荷潭,在清麗的銀光閃耀之下,閃爍著兩顆如血,如火焰般鮮紅跳動的瞳孔,和銀白的長眉。
“羽衝,你怕什麼?”“你們,你們都是鬼,都是來嚇唬我的,嗚嗚。”“哦,看來我的麽樣嚇唬到了他,算了,剛重生的我,也有幾分疲倦呢,這樣吧,今天我就睡在這裏了,不錯,還是人間的床舒服,要知道,在一個人的心裏,特別是卡斯特那種小心眼的人的心裏,住著是非常不舒服的。”
不過,在雪茗的心裏,卻並沒有怎麼不舒服,雪茗會很精心的布置自己的心房供她居住,必要的時候她也會出手相救,兩人便是密不可分的朋友。但自從上次奪取了完顏肅台的元神和大壯的元神之後,卻感覺這種由自己營造的軀殼的感覺不如寄居的感覺好,大概,這就是人心各異吧?
“你到底在怕什麼,哭什麼?”“姐姐,你這個惡鬼,關姐姐明明說你會是個不錯的朋友!”“你聽她說的,我什麼時候是別人的朋友了?”羽衝跑了出去。
“小孩的遊戲呢,我想他還因此而樂此不疲著呢,對了,我要睡了,麻煩你要做什麼小聲一點。”
“也沒什麼了,就是把地掃一掃,這一地瓷片,盡管我不怕紮,但看著也不好受!”“隨便你了,我要睡了!”
“我說,你睡床上我睡哪裏?”“這。”分身指了指地。“你就睡這吧,反正你本來也捂不熱。”
“這叫什麼事?”
另一邊,雪茗已經沉浸在了太史令的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