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座)勾曜:你所熟知的世界已不複存在,你究竟如何才能將它複原 (34)摧城巨龍的咆哮與紅蓮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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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星象深處,綻放的生存欲望的浴血之花,
披荊斬棘依舊不曾被風化,在那勝利即將到來的地方;
淚鑽光芒之中,閃爍著命運吟唱的悲愴祈歌,
悄然滑落名為希望的稻草。在那釀結陰謀的罪惡深處。——題記。
“為明日的勝利幹杯,而絕非空談的為時過早!”“赤聯萬歲,大夏萬歲,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族人們萬歲!”將士們在過早的慶祝明日的勝利,但恐怕這樣為時實在太早。
“阿雪,我帶了笛子,你來說唱,我來伴奏怎麼樣?”勾曜趁著酒勁回答道。但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太史,今天晚上是一杯也沒有喝的。
之前,學過這麼一首詩,很符合現如今的局勢。但需要稍微改動一下,否則就是改朝換代了。
“夏時明月商時關,萬裏長江人未還,但使襄陵飛將在,不叫薩滿度湘山。”改的,還算成功。
勾曜吹奏的曲子,好像很悲傷的樣子,一聲皆一聲的像鳥鳴般的悠揚連接起來卻好似對誰的呼喚,手按在笛孔像是按著針氈,那般小心翼翼生怕按壞了似的,與平常勾曜大大咧咧的大男子主義掛不上鉤。曲調的悲傷,好像是誰的心口在滴血一樣,滴滴答答像是齒輪在一片飄渺的看不清近處的路的大路上哀婉回響,未聞其人,先聞其聲,便悉其心聲。勾曜,你是,在想娘嗎?
整夜,在城下的他們都沒有睡著,第二日一早,雪茗發現身邊的被褥居然是冷的,這才發現,眾人已經登上城樓,戰鼓已經敲了好多下了,而商軍,正在列陣。
“是時候了,下命令吧!”“將士們,建功立業的時刻到了,我們將擊潰敵人的心髒,直抵他們的靈魂摧毀他們脆弱的意誌,我們的鐵拳將粉碎一切,將一切都化為烏有,讓他們見識一下湘南兒郎的厲害!”赤聯的主力,是一群上山打遊擊,下水可翻船的湘軍,這群身披紅衣,在沙場上釋放出不竭烈焰的年輕壯士,仿佛那麵不敗的戰旗般起舞翩躚。
每一個盡力拚搏的人,他的身姿都是美麗的,因為他的付出,所以我們得到了我們認為我們自己應得的東西,即使那些奉獻的人的麵容在我們的腦海中逐漸模糊。
“商軍那幫畜生東西要出山了嗎?好的,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隻見熊刃一抬手,一道白光擦過空氣衝著遠方的山飛去,一道白光衝破山脊竟削平了山頭。
“山崩了,快跑啊!”商軍開始不顧一切的狂奔,這時候,因為手上絲帶的原因眾人被勒緊後直至斷了血管而死,頓時,成千上萬的商軍衝著對麵奔來的同時落入了太史令早早設好的網。
“果然是牽心絲,乖乖,即使是對畜生也不能這麼狠吧?你看那些商軍哪個死的時候不是痛苦異常。”“這幫該死的薩滿,當初我們就應該滅了他們的族,隻可惜,吾王仁慈,最終饒了他們一命。。。。。。”(此處省略三十多字的讚美的廢話)
“太史,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別忘了你依舊欠我一個人情!”“好的,那麼,戰後請你喝酒怎麼樣?”“提議駁回,你應該換換方式了,數十年欠我人情就會用喝酒來還,還有沒有別的方式了?”恐怕,太史不是不喜歡喝酒,而是酒會使他沉睡,而沉睡在夢境中,所迎來的是比現實更加恐怖的修羅方場,現在,也隻有我能理解他了。。。。。。
商軍在逃命的時候,不注意間已經落入了太史早已設好的天羅地網。
“這招是?大化乾坤鎖?太史你?”“對待畜生,就得用對待畜生的方式!”
地麵上升起了藍色的牆壁,半透明狀態圍成了一個圈,將所有商軍籠罩在其中,更加難以置信的是,人出不來,但滾落的巨石卻能砸入圈中,商軍左右躲閃,這時天上突降下血紅色的壁障。
“傳說它不但堅硬無比,更散發劇毒,靠近者皆中毒而死!”雪茗突然想到,在太史的夢裏,也出現過類似的情形,原來,太史所背負的詛咒的正麵,竟是這樣至毒的能力。
“曾經,我曾翻閱過黃帝的典籍,上麵曾明確記載了這些法術,就連人皇軒轅也不一定熟知一二,太史你竟然能熟練操縱,實在是。。。。。。”太變態了嗎?不對,我怎麼能這麼想?
“勾曜,看你的了,最好別讓我失望。”
“當然,但正麵攻擊可能會破壞太史的壁障,既然正麵不行,就從上麵灑。”
勾曜輕輕一抬手,一道閃電般的紅光從地麵飛到高空。“破!”瞬間那片紅光炸裂,分裂成數十隻燃燒的令箭飛入壁障之中,頓時所到之處頓成紅蓮煉獄,像是一朵盛開在夜晚的紅蓮高調綻放著他的一片如血的紅光,那些滿目猩紅的場麵,不知是摻雜了人血還是毒氣,竟成為了渾然一體的黑色,看不清敵人究竟有多少,隻是知道那如同一朵悄然開放在夜晚的紅花,在形如枯槁的大地上獨樹一幟的光華,蠶食著人體的精魂化為自己賴以生存的養分。
更加巧妙的是,那些令箭般的火球在掉落的時候皆插過壁障帶有的縫隙,在落地的瞬間炸裂的滿圈都是。“收!”勾曜輕輕一合攏手指,敵人隻剩下殘骸在圈中,太史也收起了壁障。
那座山後,商湯正在和薩滿的巫師在一起飲酒作樂,那薩滿巫師摟著湘水滋養的女子,好不自在的操縱著手中的絲線。
突然,手中的絲線被火焰所染,散發出仇恨的光芒將絲線燃燒殆盡,傀儡師這次失敗了。
“巫師大人,您這是怎麼了?”“咳,有人破壞了我的傀儡絲,據我所知,懂破解之術的人世間罕有,如果有,也是必須抹殺的死敵!”“沒關係,反正我們已經占領了中原,改日休養生息之後再取襄陵也不遲!”權衡再三,商軍終於撤軍了。
襄陵守軍再一次告捷,殊不知,等待他們的,不再是輕鬆愉快的生活,而是滔天的大網。
“鍾古,您看這些骸骨!”鍾古與幾個仆人還有眾將在清理戰場的時候發現了這些被勾曜所殺的人,身上雖已焦黑但依舊在手腕的地方燃燒著未曾消亡殆盡的烈焰,那是厲鬼的最後哭嚎。
在慘淡的天空下枯骨形如桎槁,猙獰的麵貌更是讓眾人難以直視。
“真是,孽障啊,真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即使是在我們夏朝,這麼殘暴的君王也沒有做出如此的行為,你看他們腕部的殘餘火焰,這是絲帶所鎖住的靈魂在掙紮之刻因不服從命令而受到勒腕之苦的結果,那些火焰便是邪術的邪火。”
“埋了他們吧!這些商軍也有他們的苦衷,但敵人依舊是敵人,並且是無法原諒的敵人!”
中原,殷城:
“湯老兒,請給我辦一張夏朝的通行證件,你想要誰的頭顱,我就給你提回來!”“這對於我來說不難!”“那麼,等著吧在襄陵苟且偷生的諸位,歡迎參加死亡的遊戲,我將葬送你們進入絕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