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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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看著手中的鑰匙,雖然現在有了鑰匙,可是我卻不知道這是開啟哪裏的鑰匙,仔細想想這鑰匙是在神之林發現的,或許在那裏會有什麼發現,來到神之林,隻見和往常沒有什麼,景炎剛想靠近神之樹,一隻手就抓住了他,轉身就想抓住那人,看到眼前的人,景炎感到很奇怪。
“克良,我想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吧”,景炎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克良卻沒有理會景炎那冰冷的眼神,徑直的說著,“想知道你自己是誰!就跟我來”,說著就消失在了晟域燼界,聽到克良說的話,景炎不免得驚訝,但是還是跟著克良離開晟域燼界,來到一座森林裏,“你究竟知道些什麼?”,“想知道你自己是誰就去燼妖界,找到一本叫禁神的書,一切答案就在那本書裏”,克良淡淡的說著,“我想你應該不會就這樣簡單的告訴我這些吧!”。
雖然景炎的心裏還有些疑慮,但是據自己所知,克良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當然就是這樣的簡單,信不信由你,但是你可不要誤會了,我不是為了你,我隻是為了我自己”,說完不等景炎回答,就消失在了森林裏,隻留下一臉疑慮的景炎站在那裏,自己是否應該相信他呢?他又有什麼目的,可是現在自己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的自己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一個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那還有什麼好的存在,想了想,景炎還是決定去燼妖界看看,回到晟域燼界的景炎迅速的找到修燼長垸,要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麼啊?不要說你要去幹什麼壞事”,修燼長垸開玩笑的和景炎說著,“怎麼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隻是想要這些東西去訓練一下,畢竟再不鍛煉,我這個晟域燼界的第一人,就要變成最後一人了,不說了我先走了,有時間在來找你”,不做過多的停留,景炎立刻就離開的晟域燼界,隻希望不要被修燼長垸發現什麼,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回到自己的住處,剛想開門進去的景炎卻聽到了兩個自己熟悉的聲音。
“我現在還不想回去”,是憶野的聲音,“難道你想丟下晟域燼界不管嗎?作為晟域燼界的現任人,難道你認為你不需要做些什麼嗎?”,是靳斯長垸的聲音,聽起來似乎還有點氣憤,可是剛剛靳斯長垸說什麼,憶野是晟域燼界的現任人,怎麼可能,憶野從來沒有和自己說過啊!景炎一下子就呆在了門口,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該進去還是該裝作沒事一樣的離開,房屋裏又傳出了靳斯長垸的聲音,“你還要為了景炎那小子費多少的時間,我想現在他對於你就隻是朋友一樣吧”,什麼!難道憶野不回去是和自己與關係,可是怎麼可能呢?“這不關你的事,而且就算隻是朋友,我隻要他留在我的身邊”,聽到憶野說的話景炎臉上變得麵無表情,什麼意思,隻要自己留在他的身邊,不可能的,“哼!”。
靳斯長垸似乎很生氣,景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眼前的門就被打開了,看著站在門口景炎,靳斯長垸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就離開了,看著呆在門口的景炎,憶野的心裏頓時慌了,難道剛剛自己說的話都被景炎聽到了,雖然心裏很慌張,但是憶野的臉上還是一樣的平靜,似乎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存在過,“你去哪裏了,怎麼現在才回來”,憶野邊說著邊把呆在門口的景炎拉進房裏,這時景炎才慢慢的反應過來,靜靜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憶野,“剛剛你們說的是真的嗎?你是晟域燼界的現任人?”,景炎一臉疑問的看著憶野,此刻他多麼希望憶野能夠否認,可是現實永遠是殘酷的,隻見憶野點了點頭,“哼!嗬嗬•••那我是不是該恭喜你,現任人”。
景炎一臉微笑淡淡的說著,轉過身背對著憶野,“你走吧!•••我••”,隻見景炎的話還沒有說完,憶野一下子就把景炎抱在了自己的懷裏,“不可能,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記住我現在說的話”,憶野緊緊的抱著景炎,生怕現在自己一放鬆,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不見,“我愛你!一直都在愛著你”,猶如炸彈般的話傳入景炎的耳中,怎麼可能,景炎一下子推開眼前的人,“哈哈•••怎麼了,還想再玩我嗎?滾,我永遠不想在•••”,剩下的話被吞噬在唇與唇之間,景炎驚訝的看著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人,腦中頓時變得一片空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不討厭憶野吻自己,細細碎碎的吻在景炎的臉上,自己現在是在幹什麼,推開嗎?可是景炎卻發現自己手卻動不來了,隻感覺自己現在的心跳很快,快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心似乎要從胸腔中跳出。
直到憶野離開了房子,景炎還處在呆愣,腦中不斷想著剛剛憶野離開時所說的話,“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的愛是真的”,景炎木愣的坐到沙發上,靳斯長垸說的話,憶野說的話,自己該怎麼辦,所有的問題像山一樣的壓著自己,毫無喘息的機會,不知什麼時候景炎就倒在了沙發上睡著了,一直緊閉的門,突然打開了,憶野從屋外走了進來,看到睡在沙發上的景炎,憶野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其實憶野一直都沒有離開,一直站在門口,仔細的聽著房內的動靜,直到沒有聲音以後自己才敢進來,憶野慢慢的走到沙發前,看著睡著的景炎,要是永遠能這樣就好了,沒有任何人的打擾,沒有那麼多的顧忌與不安,就這樣兩個人,輕輕的把景炎從沙發上抱起,走進景炎的房間,把他放在了床上,小心的替景炎蓋上被子,坐在床邊,右手輕輕地覆上了景炎的臉頰,明明是一個很容易受傷的人,卻還常常的故作堅強,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傷痛,“對於這樣的你,自己怎麼可能離開”,不知坐了多久,當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出現時,憶野才緩緩的從床邊站了起來,輕輕的在景炎的唇上留下一吻,如果此時景炎睜開眼的話,他可以看到此時憶野那充滿溫柔和不舍的眼神,可惜她沒有看到,深深的看了一眼景炎,憶野就消失在了房間裏,景炎,我該拿你怎麼辦!
似乎是被太陽照得太溫暖了,景炎一直睡到了中午,睡醒的景炎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怎麼會睡在床上,迅速的跑到了客廳,又打開了憶野的房間,一切如同憶野離開時一樣,看來自己還真是一個白癡,明明被當做玩偶般的玩弄於股長間,自己卻還擔心他,他怎麼可能還會回來,自己不是不想再見到他了嗎?就在景炎轉身想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客廳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隻見憶野提著一大袋東西走了進來,看到進來的憶野,景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開口,“你•••你怎麼來了?”,對於景炎的問題,憶野隻是笑了笑,一下跳到景炎的麵前,快速的在景炎的臉上親了一下,“我想你了啊,來做飯給你吃啊”,憶野一副理所當然的說著,而景炎則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惡狠狠的看著憶野,“不需要”。
說完,不顧身後抱怨的憶野,就鑽到了衛生間裏,右手覆上剛剛被親吻的臉頰,上麵似乎還殘留著憶野的溫度,想到這裏景炎頓了一下,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啊!氣死我了,像生氣般景炎把自己整個身體都侵泡在水裏,迷霧的氣水遊蕩在身體四周,一切都變得模糊,就像現在的自己一樣,看不清眼前的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泡了多久,直到門外出憶野的聲音,景炎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景炎,你沒事吧!”,“沒•••沒事,我馬上就出來了”。
迅速的穿上衣服,頂著還在滴水的頭發,景炎從衛生間一出來,就看到桌上擺滿了飯菜,而憶野則還在準備飯菜,剛想轉身,想了想景炎還是無法不說,“不用做了,這些已經夠我•••我們吃了”,聽到聲音的憶野回過頭,一臉溫柔的看著景炎,“好”,一下沒反應過來的景炎,隻好轉過身,景炎隻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在慢慢的上升,端起桌子上的水,一口喝個精光,可能是因為剛剛泡過澡的原因!對!就是這樣,因為泡得太久了所以臉才會發熱,就在景炎不斷地安慰自己時,憶野早已站在了他的身後,“我幫你把頭發吹擦幹吧”,突然出現的聲音,使得景炎嚇了一跳,張了張嘴半天才說出三個字,“不用了”。
可憶野卻像沒有聽到一樣,把景炎按坐在沙發上,拿著手上的毛巾,站在景炎的身後,仔細的擦拭著景炎的頭發,溫熱的呼吸瞬間從景炎的身後傳來,剛剛退下的溫度,此刻又慢慢的爬上了臉頰,景炎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不敢回頭,冰涼的手指若有若無的觸碰著景炎的頭皮,冰涼的手指在發間穿梭,不知為什麼,景炎此刻感覺很安心,然而站在景炎身後的憶野卻不這麼想,站著的憶野一眼就可以從領口看到景炎那精致的鎖骨,看著景炎那白皙的脖勁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
憶野隻感到自己的喉嚨發緊,但是現在自己要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那自己的下場一定是被景炎一腳踢出去,腦中想的是一件事,但行動上又是另一回事,等到憶野反應過來時,自己的唇早已貼上了景炎的白皙脖勁,溫柔的觸感使得憶野不斷地加深這個吻,感到異樣的景炎一下子就明白了,剛想站起來就被憶野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細碎的吻不斷地落在景炎的後背,憶野輕輕的含住了景炎的耳垂,溫柔的舔弄著,景炎隻感到自己的耳上傳來一陣陣濕熱,撇過頭躲避著憶野從身後落下的吻,“放•••放開我”,“我是不會放手的”,憶野一個傾身上前,把景炎按倒在沙發上,使景炎麵對著自己。
隻看到景炎滿臉通紅的看著自己,“你去死”,景炎抬過左手就向憶野揮來,看著衝自己打來的拳頭,憶野並沒有躲避,拳頭直直的打在了憶野的臉上,景炎一臉驚呆的看著憶野,隻見憶野傾身抱住了景炎,“我是真的愛你,比你想象的還要愛,我不奢望你能完全的相信我,但我會用時間來證明給你看的”,緩緩的低下頭,含住那緊閉的嘴唇,仔細的舔舐著那嘴唇的輪廓,憶野並不急於占領,隻是仔細的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好像怎麼吻也吻不夠,景炎的身體瞬間緊繃,一動不動的看著憶野。
憶野的手指巧妙的穿過衣服與皮膚間的縫隙,溫柔的觸碰著身下人那溫熱的肌膚,手中的觸感使得憶野的下身一陣燥熱,“放開•我••啊”,偏過頭,雙手推拒著憶野靠近自己,躲避著憶野的吻,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景炎的耳邊,“你其實也是愛我的,對不對?”,拉過景炎的手,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胸前,憶野居高臨下的看著景炎,“我••你胡說什麼,怎麼可能”,聽到憶野說的話,景炎立刻搖著頭矢口否認,頭發上的水珠四處的散落,“嗬嗬•••”,沒有在說什麼。
不顧景炎的舉動,憶野低頭就含住了景炎的唇瓣,舌尖小心的滑進那緊閉的唇間,不斷地探索著,滑進去的手在景炎的身上不斷地遊走著,景炎的衣服被緩緩的推到了胸口,細碎的吻一直緩緩的落下,直至景炎的胸口,輕輕的含住了景炎胸口的凸起,不斷地用舌尖去挑逗那敏感的地方,景炎不由得一怔,全身的力氣像被抽幹般動不了,“不要讓我恨你”,冰冷的話語傳進憶野的耳中,愣了一下,便緊緊抱住景炎,頭緩緩的靠在景炎肩上,“就算你恨我,讓我死,我也不會放手,你隻能是我的,隻能是我的”,溫熱的液體緩緩的流過景炎的肩膀,使得景炎愣了一下,‘憶野’,雙手不自覺的抱住憶野的身體,“為什麼是我?”,“因為我愛的是你”,聽到憶野的回答景炎隻是淡淡的笑了,雙手輕輕的抬起憶野的頭,似乎不想讓景炎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憶野別扭的轉過自己的頭。
“白癡”,景炎緩緩的說著,將自己的唇慢慢的貼上了憶野的唇,對於景炎的舉動,憶野先是驚訝了,然後則化被動為主動,深深的吻住了身下的憶野,舌尖毫無阻礙的進入到了景炎的嘴裏,不斷地四處遊竄,似乎想嚐遍所有的角落,久久的憶野才放開景炎,“你不後悔嗎?”,沒有回答,景炎低下了頭,盡量使自己不去在意憶野的一舉一動,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在這樣下去自己可就會完全跟著憶野的不調走了,可是對於憶野的吻自己竟然沒有一絲的厭惡,其實景炎根本就沒有注意聽憶野在說些什麼,專心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聽不到回到的憶野一下子抱住了景炎,感到手臂傳來一絲疼痛,景炎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你抱這麼緊幹什麼?快放手啊”。
景炎隻感到自己臉上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這家夥是在幹什麼,“喂!你怎••怎麼啦”,看著抱著自己一言不發的憶野,景炎不由得慌了神,“你隻能是我的”,聽著憶野說的話,景炎緊緊地抱住眼前的人,是啊!他是多麼的害怕失去自己,而自己對他又是怎樣的呢?雙手回抱著眼前的人,無言的回答,抬起頭輕輕的吻著憶野的臉頰,阻擋彼此的衣服不斷地被退去,居高臨下的看著毫無遮攔的景炎,雖然從小兩人就在一起生活,兩人彼此的身體早就不知看過不少遍了,在憶野的眼中,景炎的一切都是吸引的,這樣的時刻,憶野不知道在心裏想了多少遍,在夢裏夢過多少次這樣的場景,看著一直在盯著自己看的憶野,景炎隻感到自己現在的臉一定紅到了不行,別過臉,不在去看憶野那注視的目光。
溫柔的覆上景炎的臉頰,唇瓣再次完美的契合著,細碎的吻在景炎的身上不斷的遊走著,吻漸漸向下移動著,小心的舔舐著那寶貴的東西,景炎隻感到全身如火燒似的,下身那滿足的充足感,急需找到一個可以發泄的出口,憶野賣力的賣弄著,突然憶野隻感到自己的嘴裏的東西一陣顫抖,身下的人全身都變得緊繃,如數的含住口中的東西,一個傾身,一下吻住了身下的人,唇舌在不斷的交融著,高潮後的酥軟,讓景炎毫無力氣的承接著憶野的吻,憶野隻感到自己的下身越來越堅挺,一隻手慢慢的滑落到景炎的下體,小心的探索者那緊密的地方,漸漸的景炎隻感到自己的下體傳來異樣的感覺,就在景炎為這異樣的感覺感到舒適時,突然的一陣刺痛,景炎的雙手不經緊緊的抓著憶野的後背。
“放鬆,很快就好了”,憶野小心緩慢的動著下體,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緩慢的滑落,吻不斷的落在景炎顯得有些痛苦的臉頰,不知過了多久,景炎才感到下體的疼痛慢慢退去,迎來的卻是一陣陣異樣舒適的感覺,隻感覺身下的運動越來越快,讓景炎都不知道如何讓承接,溫暖的夕陽小心探如房內,似乎也被著嬌羞的畫麵羞紅了臉,有緩慢的推出探進的身體,剩下的的隻有無限美好的春光。
晨曦的陽光小心翼翼的穿過窗戶,深怕吵醒床上的兩人,暖暖的陽光照在兩人的身上,好不歉意,首先醒過來的人是景炎,剛想起身的景炎隻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使得自己無法動彈,轉頭一看,原來是憶野用手環住了自己的腰部,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看著全身赤裸的自己和憶野,景炎懊惱的低下了頭,自己這是在幹什麼,還說什麼自己不喜歡憶野,可是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讓憶野爬上了自己的床,似乎想發泄心中的懊惱,景炎一腳就把還在沉睡中的憶野踢下了床,房間裏立刻就傳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啊••”。
還在處於昏厥狀態的憶野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抬頭就看見了景炎那張充滿不爽的臉龐,全身如同換入了新鮮的血液般,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嗬嗬•••你醒了”,憶野一臉傻笑的看著景炎,看著憶野那張傻笑帥氣的臉,景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把他暴打一頓,不過在看到憶野赤裸的身體時,不知為什景炎一下就轉過了頭,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又不是沒有見過憶野的裸體,想起昨晚和憶野發生的事,景炎不經捏緊了拳頭,算了男子漢大丈夫,不就是被一個人睡了一晚嘛!又不會死,景炎徑直從床上起來,可是剛一起身,景炎就感到自己的後體傳來一陣疼痛。
不僅如此,全身的酸楚讓景炎都懷疑,自己是否還能下床,轉頭看過罪魁禍首,隻見憶野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景炎,“我來幫你吧”,說著不管景炎願不願意,一下就從床的一頭跑到了景炎的麵前,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景炎無奈又無語的看著一路裸奔到自己麵前的憶野,聽到景炎的話,憶野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快速的穿好了自己衣服,小心的替景炎穿這衣服,極力的克製著自己心中欲望,可是視線還是不由自主的飄向景炎露出的肌膚,白淨的脖勁上海殘留著昨晚上自己努力的結果,紅色的痕跡讓憶野不經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動作也漸漸的慢了下來,“喂,你幹什麼”,看著憶野手裏的動作越來越慢和那越來越灼熱的視線,景炎不由得出聲,快速的替景炎穿好衣服,憶野逃跑似的離開了房間。
看著出去的憶野,景炎隻感覺自己的心裏鬆了一口氣,看剛剛憶野的那個樣子,要是真的,自己也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想起昨晚自己對憶野的回應,景炎隻覺得自己瘋了,現在要是憶野來說喜歡自己,那自己一定找不到理由拒絕,難道自己回合一個自己不愛的人上床嗎?想想景炎就覺得昨天晚上真不應該這樣,來到客廳,看都不看憶野一眼,一下就竄進了衛生間裏,看著景炎的樣子,憶野不由得高興,雖然隻有一點點,但是可以看出景炎不是對自己什麼感覺都沒有,“我出去買早點啦”,憶野高興的說著,也不管景炎能不能聽到自己的話,高興的買回東西,可惜一進門憶野就看到景炎一動不動的站在桌子麵前,不知在想些什麼。
憶野緩慢走了過去,用手拍了拍景炎的肩膀,“你沒事吧?”,憶野小心的問著,回過神的景炎以一記冰冷的眼神作為回答,走到櫥櫃前,拿出櫃子中的飲料一口喝下,憶野不怕死的看了看景炎,“景炎,昨晚••••”,話還沒說完,一個不明物體徑直朝憶野飛了過來,一個閃身憶野躲過了攻擊,看著直插在牆上的水果刀,一滴冷汗從憶野的額頭上緩緩落下,看來這次景炎真的是生氣了,憶野小心的看著眼前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的景炎,“你不要以為,經過昨晚的事,我就會愛上你”,景炎一臉冰冷的看著憶野,“既然你不愛我,那為什麼昨晚不一腳把我踢出去?”,憶野就不相信景炎對自己會一點感覺都沒有,果然一聽到憶野的問題,一陣紅暈就爬上了景炎的臉頰,“我••我沒和男人做過愛,我想試一下感覺不可以嗎?”,說完不看憶野的表情,一頭就鑽回了自己的房間裏,看著落荒而逃的景炎,沒想到平時一臉冰冷的景炎會說出著麼可愛的話,真不愧是自己愛的人。
“那好啊!那我這輩子都給你試好了”,憶野衝著景炎的房門大聲的說著,生怕房間裏的人聽不到自己愛的宣言,聽到房間外憶野所說的話,景炎恨不得立刻衝出去用膠布封住他的嘴,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最近的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一遇到憶野的事自己就那麼的不受控製,不能在這樣了,自己現在身上就是一身的麻煩了,可不能再讓憶野來讓自己分心,而且如果告訴憶野,那麼自己一定去不了燼妖界,讓他知道也隻是讓他擔心而已,看來自己得找個理由來支開憶野,不然自己怎麼去燼妖界拿那本書,對了,看來隻有這樣了,換了另一身衣服,走出房間,就看到憶野剛從浴室裏出來,未幹的水珠順著胸前緩慢的滑落,“怎麼了,現在才發現我的身材不錯嗎?”,憶野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靠自己這是在幹什麼,恢複冷峻的麵孔,景炎直直的看著憶野,“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了,昨天的事就當是一個錯誤,以後晟域燼界的事我會叫別人告訴我的”,聽到景炎的話,憶野不免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有恢複過來,放下手中的浴巾,快速的移到景炎的身旁,一把抓住了景炎的肩膀,一臉緊張的看著景炎,“如果是因為昨晚的事你生氣的話,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真的愛你的,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
“愛我?不要開玩笑了,我昨晚隻不過是可憐你一下,難道你不知道那種事很惡心嗎?我想對於你這種帥氣又花心的人來說,想和你上床的人應該很多吧•••”,“不是的”,景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憶野打斷了,“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你了,我從來就沒有和誰上過床,隻有你,我隻愛你”,雙手緊緊的抱住景炎,生怕一個放鬆,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不見,景炎瞬間的變化使得憶野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要做些什麼,自己才能使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一個用力,景炎硬生生的推開了抱住自己的憶野,“可惜我不愛你”,景炎冷冷的說著,撇過頭使自己不去看憶野受傷的表情,“你說的是真的?”,憶野轉過景炎的頭使他看向自己,“對,我不愛你”,聽到景炎的話,憶野感到自己的什麼地方被撕裂了,撫著景炎臉龐的雙手顫抖著緩慢收回,“不可能”,強忍著心中的痛楚,憶野從嘴裏緩緩的擠出心碎的話語,拿上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屋,“碰”,重重的關門聲,景炎似乎感覺自己的心髒也被狠狠的撞擊著,對不起憶野,我不想因為自己事使得你受到傷害,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對不起,不知景炎對著已關上的門前站了多久,等到回過神時,景炎卻發現自己的臉上早已淚流滿麵,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