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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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們幾乎查閱資料庫裏的所有書籍,但是也隻找了關於被害人出現白光的原因,那是因為凶手俯身於被害人的身體上,奪取了被害人的飾魂,然後白光一顯,奪取了被害人的心髒—白軔光刀,在這之前隻是聽幾個長垸說過白軔光刀,沒想它真的存在,所以說凶手是藏在被害人的身體裏的,所以我們在用殤影看時才沒有看到凶手,得到這一信息,我和憶野立刻就調查了各個世界裏會使用白軔光刀的人或燼妖,突然一本破舊的書吸引住了我的目光,翻開書的第一頁,就看見白軔光刀這幾個字,突然幾個熟悉的子映入我的眼中,‘沭唯’,為什麼?急忙翻開下一頁,可是就在自己翻下一頁時,這本書突然就燃了起來,剩下的隻是灰燼,到底怎麼回事,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她會在我的夢裏出現,現在又在這裏出現她的名字,一切疑問湧入我的腦海,我一臉呆呆的看著燒得隻剩灰燼的書,直到憶野拍了拍我的肩膀時我才反應過來,“你怎麼在發呆啊!這裏可是資料室,小心玩火啊”,“哦”,我呆目的回答,“對了,你過來看一下,我在這本書裏發現了一個名字,好像他會使用白軔光刀”,聽到憶野的話,我立刻拿過他那本書,書上的名字使我大吃一驚,‘靳沭’,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名字也出現在這裏,我小心的翻著書,生怕又像剛剛的那本書一樣變成灰燼,翻到下一頁時,我鬆了一口氣,它沒有燃燒,可是書裏對於‘靳沭’的描寫少之又少,隻是介紹了他是神風之子,看到這裏我和憶野都愣住了,怎麼可能,神風是晟域燼界的前任長垸,而且他不是隻有一個兒子嗎?現任的晟域燼界長垸,不過自己和憶野都沒有見過,到底是怎麼回事,書的最後隻是簡單的寫了靳沭的結局,他消失了,無論在那個世界裏都找不到關於他的消息,據有些調查說他早在六百年前就死了,可是又有些調查的結果說他沒有死,而且書裏根本就沒有說他是從哪裏學來的白軔光刀,據我們的調查各個世界裏,會使用白軔光刀的就他們兩個人,可是關於們的資料卻又少之又少,而且‘沭唯’資料卻連看都沒有看到就成了灰燼,為什麼會查不到他們的資料呢?難道他們的資料是世界所禁止的嗎?還是他們從來沒有在世界上存在過,可是既然不存在又為什麼又要留下這樣的資料呢?無奈和憶野商量之後,看來隻有去找靳斯長垸了,一定要查清靳沭的資料。
靳斯長垸是晟域燼界裏一個具有高深重魔力的長垸,,而且也是掌管整個禁域式的長垸,我們戰域者有的是語言為戰鬥係統的戰域者,有的則是以技能為戰鬥係統的戰域者,像這種隻有一種技能的戰域者,一般被稱為中級戰域者,然而像我和憶野這樣具有雙重魔力的戰域者,則被稱為上級戰域者,具有雙重魔力就是可以同時使用語言和技能這兩項戰鬥係統進行戰鬥,然而在戰域者中最高級別的則是具有雙重魔力的高級戰域者,就像靳斯長垸一樣。
“哥哥•••我好想你,是你說過不會忘記我的,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隻見一個黑暗深淵中傳出淒慘的聲音,孤獨和傷痕似乎占據了她的整個心靈,無助充斥著她的整個身體,努力地走向前方,想靠近她,想要去愛惜她,可是自己卻不能移動雙腳半步,隻聽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模糊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不知為什麼,現在的我好痛恨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消失的她,為什麼自己會這麼難過,努力地睜開眼睛看清前方的路,恐懼的感覺籠罩著我,窒息的感覺充斥著四周,無力的醒來,睜開眼,陽光刺痛我的雙眼,我睡在沙發上,蓋在身上的被子掉落到了地上,這應該是憶野幫我蓋的吧,一陣頭痛襲來,從沙發上坐起,回想著剛才的夢境,‘沭唯,你到底是誰?’,每次做完這個夢都會感到頭很痛,這時憶野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他的下身隻圍著一塊浴袍,晨曦陽光無所顧忌的遊走在他的身上,銀色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是那麼的奪目,看著這樣的他,突然覺得要是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喂,你看什麼啊?”,被憶野的一句話打斷了我的想法,自己是在幹什麼啊!真是神經病,不好意思的別過頭,不想讓他看出自己剛剛的在看他,“沒有啊,我在想事”,“哦”,轉身憶野走進房間裏,天哪!自己剛剛是在幹什麼啊?難道真是噩夢做多了,不行不行,剛從房間裏出來的憶野就看到我搖頭晃腦的樣子,走過來就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我皺了皺眉,“你幹什麼啊?”,他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照樣把手放在我的頭上,“我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撇開他的手,“你才有病,還有我已經說過了,不要隨隨便便的就碰我,免得被你那些美眉看到,以為你是同性戀就不理你了,哈哈••”,聽到我說的話憶野放在我頭上的手,突然頓了一下,一臉微笑的看著我,“要是這樣就好了,她們就不會來煩我了,而我也就有更多的時間和你在一起了”,“無聊,少神經病了,快點收拾好東西去找靳斯長垸吧”,我一臉鄙視看著他,而他則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我,整理好東西,我們使用瞬間移動就來到晟域燼界。
我們剛來到晟域燼界就看見了靳斯長垸,他站在神之林的中央,每當發生什麼大事的時候,神之林的中央有一棵很大的樹,它具有很大的重靈力,它是整個晟域燼界的中心,各個係統的長垸就會集合到這裏來開會,看到我們的到來,靳斯長垸向我們招了招手,“有事就說吧”,我和憶野驚愕的看著靳斯長垸,“哈哈•••不愧是靳斯長垸這麼厲害,怎麼知道我們有事情要問你”,“我要是連你們這群臭小子在想什麼都不知道,我還怎麼管你們啊”,聽到他這麼說我們都不約而同的笑了,“這次我們來主要是想知道,關於沭唯和靳沭這兩個人的事情”,隻見一聽到我說的話靳斯長垸的臉一下子變得嚴肅,“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的?”,“我們是在資料庫查到的,因為柏姆教士叫我們查一樁凶殺案,我們查到凶手是使用白軔光刀把那些人殺死••••”,聽到我說白軔光刀時,靳斯長垸突然頓了一下,隻見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這件事情你們兩個就查到這裏吧,剩下的我會派其他人去查的,以後你們兩個再也不許插手這件事情”,“為什麼?”,我們好不容易查到一點線索,現在竟然不讓我們查了,隻見靳斯長垸抬著頭看著天空嘴裏傳出一陣感慨,不隻是對我們說還是對他自己說,“因為她回來了,都已經六百年了,該結束的始終得結束”,我張張嘴想說想說些什麼,可是憶野卻拉住了我,“你幹什麼?”,我一臉憤怒的看著,“走吧!”,憶野麵無表情的說著,甩開他拉著我的手,我徑直走出了神之林,“唉!憶野,好好照顧景炎”,靳斯長垸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我知道,但你最好守好你的本分,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說完憶野也離開了神之林,“神風啊!看來你所擔心的事終於要發生了”,景炎,你會怎麼做呢?••••
我憤怒的來到資料庫,一頭紮進了書堆裏,你不讓我查,我就偏要查,我就不相信找不到關於他們的事情,夜晚慢慢的降臨了,晟域燼界裏的夜空與別的世界是不同的,晟域燼界裏的夜空中隻有一條銀河穿過,皎潔月光照耀這一切,仿佛一切是那麼的純潔美好,不知過了多久我就模模糊糊的睡著了,在夢裏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張我看不清卻又熟悉的臉,她背對著我站在一棵樹的麵前,這次似乎他沒有看見我,隻是一個人微笑的站在那棵樹的前麵,隻見那棵樹身體似乎被什麼切開了,白色的光從樹幹裏冒了出來,“哥哥,我來了”,她輕聲喃喃細語,縱然消失,白色的光也漸漸的消失不見,等她消失以後,我才反應過來,仔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我大吃一驚,這裏竟然是神之林,雖然樣子和現在的有些不一樣,但是大致的樣子還是一樣的,突然的事情讓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這個是線索,突然我感覺到有在拍打我的肩膀,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一張熟悉的臉放大在我的麵前,“你幹什麼,靠這麼近,想嚇我啊?”,隻見憶野壞笑的看著我,什麼話也不說,“神經病”,我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出資料庫,回想剛剛那個地方,看來有必要去神之林看一看,而且靳斯長垸的態度也很奇怪,這時憶野站到了我的身旁,“走吧!”,我一臉疑問的看著他,“去哪裏?”,“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走吧!”。
我們兩個人悄然無聲的來到了神之林,這個我們曾經來過無數次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今夜的神之林看起來是那麼的神秘,我們悄悄地走到神之林的中央,突然兩個黑影闖入我們的視線,是靳斯長垸和管理資料庫的修燼長垸,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的我們隻好躲在一旁,“修燼,你不是說資料都被你給銷毀了嗎?為什麼景炎還會知道那兩個名字?”,“如果我現在把它銷毀,那麼六百年前的事情就永遠都不能結束”,似乎想到了過去的事,修燼長垸呆呆的看著神之樹,“唉!你還是忘不了她”,“怎麼可能忘得掉,你自己也不是一直記得她嗎?如果不是我們她根本就不會變成那個樣子”,無盡的痛苦纏繞在那兩個人的周圍,“可是我們也不能把整個晟域燼界作為賭注啊!”,聽到靳斯長垸的話,修燼長垸的嘴角不經向上翹了翹,“哈哈•••晟域燼界,哼!要是沒有她,晟域燼界早就不存在了,而我也就不用那麼痛苦的生活在這裏了”,說完不等靳斯長垸回答,徑直就走出神之林,“你給我站住”,靳斯長垸一把抓住修燼長垸,轉過頭的修燼長垸麵無表情的看著靳斯長垸,“你就好好的為了你那個所謂的好哥哥所留下來的晟域燼界服務吧!而我隻想在看她一眼”,看著修燼長垸走遠的背影,靳斯長垸無力的扶著神之樹,冰涼的淚水劃過他的臉龐,“神風,我到底該怎麼辦?”,隻見靳斯長垸抬起手在神之樹的樹幹上劃出了一道口子,白色的光不斷地從劃出冒出來,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快速地飛竄出來,靳斯長垸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到白光,隻見白色的光變成了一把鑰匙,不知靳斯長垸拿著鑰匙幹了什麼,不一會又把鑰匙放回到了樹幹裏,一個轉身,靳斯長垸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裏,這時我和憶野才悄悄的走出來,走到神之樹,我試了試像剛剛靳斯長垸那樣,可是無論我使用靈力還是使用魔力技能都無法打開,神之樹的樹幹,無奈之下我們隻好打道回府,就在他們離開後,一個黑色的身影也隨著離開了,“神風,希望我做的是對的”,剛剛自己是故意讓景炎發現鑰匙的所在,不然他是永遠不會知道鑰匙的所在的,接下來的就看你的了景炎,世界的存與亡。
沒有月亮的夜晚,消失太陽的白天,軸承世界的規矩,隨著白天的逝去夜晚悄然無聲的靠近,一整晚的調查使得景炎疲憊的趴在沙發上,“你想怎麼做?”,剛洗好澡出來的憶野問著景炎,隻見一說到這個問題,景炎立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哈哈•••對於這個,我自有辦法”,“辦法?你不會真的要用那個辦法吧?你瘋了”,聽到景炎的回答,憶野憤怒的吼向景炎,“放心吧!我會做得幹幹淨淨的,不會讓被人知道的”,景炎一臉笑眯眯,看著憶野,不等憶野回答,景炎一下就跑進了房間,憶野無奈的要了搖頭,“我有事先出去了,你早點睡”,對著房間的景炎說了幾句,沒有回答,可能是睡著了吧,‘嗖’,一個轉身,隻留下一個空蕩的各廳,小心的探出頭,看來憶野已經出去了。
黑色的夜晚,隻有月亮攀附在這個寂靜的城市,兩個黑色的身影在城市的街道一前一後的奔跑著,突然跑在前麵的那個一下子摔到了牆角,黑色的身影慢慢的走進他,摔在地上的男子,慢慢的從牆角爬了起來,“你是誰?為什麼要追著我,我想我應該沒有得罪你吧?”,黑影慢慢走進男子,“放心,我隻要你幫我一個忙而已,如果幫我完成這件事情,那你以前的犯罪記錄都將會被刪除”,男子一臉驚呆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一頭火紅的頭發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分外的妖豔,白皙的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男子徑直走到了景炎的麵前,“說吧什麼事?”,景炎俯身小聲的在男子耳邊說著,聽到景炎說的話,男子顯然頓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又恢複了冷漠的表情,“我知道了”,縱身一躍,男子消失在黑暗的街道,聽到男子的回答,景炎的嘴唇不經向上翹了翹,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容易,什麼克良青哉?不就一個小偷?虧別人把他傳得那麼神,原來不過也是一個怕事的人,看來用他的犯罪記錄來說事,還真是說對了。
黑色的深夜,冷風在四處逃竄,陡峭的懸崖長滿了嗜血的荊棘,一個不起眼的草屋,就像自然生長在這裏一樣,像和孤獨的荊棘相互的安安慰著,草屋裏麵站著兩個男子,然而兩人卻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一個坐在黑色棺材人,隻見坐在棺材上的人,煩亂的用手揉寧著自己墨綠色的長發,血紅色的眼眸直直的盯著站著的兩個人,“事情辦好了嗎?”,緩慢的開口,“一切都已經辦好,我會幫他拿到他想要的東西”,隻見站在右邊的人輕輕的回答著,“那好吧!你先下去吧,事情辦好了告訴我一聲,”,聽到話,站在右邊的人慢慢的退出了房子,“我累了,扶我去休息”,坐在棺材上的人緩慢的說著,這時站在左邊的男子走過來,一下子把那人從棺材上抱了起來,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騰出一隻手,打開棺材的蓋子,隻見棺材裏溢滿了鮮紅的血液,輕輕的把那人放在棺材裏,得到血液侵蝕,那人緩慢的閉上了雙眼,在額頭輕輕的落下一吻,蓋上棺蓋,伸手一揮,一道道銀色的光,迅速的圍住了黑色的棺材,等光散去,隻見一道道鎖鏈把黑色的棺材緊緊的捆住,深怕裏麵的人逃出來一樣,輕聲的關門,男子走出簡陋的房子,剛走出房間,一個黑色的身影就像他走來,“她沒事吧?”,男子不安的問著,“還好”,“她還真是的,叫我去幫這個忙,你不知道那小子可傲著呢?還真的以為我怕他抓我”,從屋裏走出來的男子沒有理會他說的話,隻是抬頭看著漆黑夜空裏的月亮,銀色的長發和有著潔白月光的月亮顯得是那麼般配,可惜自己不是太陽,不能給月亮所需要的光芒,“我知道了,你走吧!有事我會叫你的”,隻見話一閉,青哉一個縱身,身體立刻從那深不見底的懸崖消失不見,“姐姐,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回來”,四處逃竄的冷風吹拂著銀色的頭發,黑色的眸子,深不見底。
回到住處,以往如寂的安靜,黑暗的房間,打開燈沙發上一個白色的物體吸引了我的目光,猶如天堂墜落的天使一樣,天使般的容顏安詳的睡著,明明是一個很好有很溫柔的人,卻對每件事表現得是那麼的不在乎,整天混沌在女人堆裏的男人,從房間裏拿出毛毯蓋在他的身上,走進浴室,洗掉一整天的勞累,等到自己出來時,隻見憶野一臉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那條毛毯在笑,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笑什麼,又夢到美女了!嘴巴都笑歪了”,驚了一下,憶野抬起頭來看著我,“怎麼,是不是愛上我了,吃醋了?”,“神經病,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啊!整天就隻知道想這些無聊的事情”,說著我拿過憶野手中的毛毯,隻見憶野一下子把毛毯從自己的手中搶了過去,裹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頭睡在了沙發上,“喂,那是我的毛毯,要蓋去房間裏拿你自己的來蓋”,“從現在起,它已經歸我了,你用我那條吧”,隻見憶野一說完呼嚕聲就從他的嘴裏傳了出來,天啊!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便”,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這樣的事情已經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了,自從自己遇到憶野以後,很多自己的東西到最後都被他說成是他的了,而且每一次自己的東西如果被他拿了超過一天的話,那麼就說明,這件東西已經消失不見了,已經不再屬於我了。
回到房間,拿著那本有他名字的書,‘靳沭’,你到是誰為什麼你的名字會出現在我的夢裏,為什麼沭唯要在我的夢裏叫你的名字,沭唯又是誰?我們之間難道有什麼聯係嗎?“沭唯••沭唯•••”,默默的念著名字,好熟悉,突然腳上傳來一陣劇痛,景炎一個的到在了地上,疼痛的感覺不斷地蔓延全身,“沭唯••沭唯••沭唯••”,不知是誰的聲音,‘沭唯’的名字不斷的充斥在自己的耳邊,“你•••是誰?為什••為什麼要叫‘沭唯’的名字?住口••••”,全身的疼痛上景炎無法不斷斷續續的說話,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可是全身除了疼痛,似乎什麼都消失了,隻能忍受著疼痛無力的躺在地上,“你是我,而我不是你”,“那你••••”,拚命的忍住身上傳來的痛楚,隻見景炎剛想開口問,疼痛的感覺卻一下子就消失了,門上傳來急促的敲打聲,“叩叩叩•••景炎你怎麼了,沒事吧?”,剛聽到景炎的房間裏傳出什麼倒的響聲,憶野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起來了,“沒事”,景炎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看到打開門的景炎,一臉的蒼白,“你真的沒事嗎?可是你的臉色很差啊?不會是生病了吧”,說著憶野急急忙忙的拖著景炎出門,“放手”,一下子甩開憶野的手,被甩開的憶野,直直的看著景炎,“什麼?你再說一遍”,感到被質問的景炎,一下子就吼向了憶野,“我說叫你放開我,都說了沒事了,你神經病啊”,被吼的憶野一言不發,隻是定定的看著景炎,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笑聲打破了平靜的房間,“哈哈哈•••對,你說得對極了,我就是一個神經病,我自作自受”,‘砰’的一聲,門緊緊的被關上了,看著出去的憶野,景炎心煩的做到了沙發上,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本來就知道憶野沒有做錯什麼,他隻是擔心自己而已,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對他說了那樣的話,看來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說起來在自己的映像中,憶野就不是一個喜歡生氣的人,反而是自己經常地跟他發脾氣。
想起往事,景炎就不經無奈的笑了起來,說起來自己第一次認識他,還多虧了那棵神之樹,記得那一次是柏姆教士教自己技能,一個標靶,放在了離自己50米遠的地方,我要用手上的樹葉打中標靶,可是誰知道,用以過猛,樹葉一下子就朝神之樹飛了過去,打到了樹上,‘砰’的一聲隻見一個物體迅速的從樹上落了下來,可是誰知道,落下來以後,一看,原來是一個人,就這樣從那天以後無論是做什麼,憶野都跟自己在一起,自己去哪裏他就去哪裏,直到有一天自己問他為什麼要跟著自己,隻見他一臉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不會啊?”,“你跟著我到底要幹什麼啊?”,“因為我想和你做朋友啊!我很喜歡你!”,聽著那時憶野的話,自己差點就昏了過去,前半句聽起來還不錯,後半句聽起來,自己真的是不敢恭維啊,“唉!隨便你”,想著以前的事,不知不覺景炎在沙發上就睡著了,寂靜的房間裏,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陽台上跳了下來,輕聲走到景炎的身旁,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毛毯,輕輕的蓋在景炎的身上,看著景炎睡著的臉,可能連自己都數不清,自己在他睡著後偷看了多少次他的睡臉,“唉!”,憶野無奈的歎了口氣,明知道景炎不是故意說出那些話的,可是自己還是忍不住的生氣,真不知道是生他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輕輕的在景炎的額頭上留下一吻,“我是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其實景炎在房間裏發生了什麼事,憶野一清二楚,可是既然景炎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何必又去逼問他,自己不是早已經習慣了這樣嗎?修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