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很愛你 第二十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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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門頹廢了兩天後,我決定重新振作起來,南宮燕每天的電話成為我一天最開心和奢侈的事情,我和她會在QQ裏視頻,從視頻中可以看到南宮燕的床,一個粉紅色的床,床上有一隻白色或者比較淡顏色小熊。
南宮燕在QQ裏說:“你看你最近變得這麼憔悴啊,頭發也不整理下,看起來像稻草一樣,你不能這樣,多出去轉轉陪陪你的那些朋友。”
視頻裏麵的南宮燕是那麼可愛,我竟然會看著她可以看十幾分鍾,南宮燕的睡衣很大,長長的頭發披在睡衣上,相當的卡哇伊。
我說:“是啊,不過我想先好好休息幾天,再出去找朋友轉轉,你在家裏都忙省麼呢?”
南宮燕說:“我每天忙的事情可多呢,昨天去爺爺家問好,幫奶奶把家裏的衛生做了一遍,今天要和媽媽出去買菜,親戚們今天要來我們家裏吃飯。”
南宮燕說:“英俊,你每天都要讓自己有力量,不能讓總計變得很消極,現在我覺得你的生活似乎有點頹廢,這是我不想看到的。”
“頹廢”這詞語從南宮燕的口裏說出來時,我覺得自己的生活狀態似乎是這樣子的,每天看著窗外的白雲沒有目標,看著桌麵上的屏幕不知道點哪一個圖標,看著書架上那麼多沒看完的書不知道要看哪一本,我隻會偶爾翻著我和南宮燕的照片,然後對自己說:“明天我要出去走走,好好的玩一趟。”
我會對著牆壁發呆,看著黃白相間的壁紙,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媽媽進來臥室時,我竟然沒有發覺。她對我說:“蘇鑫來找你,你出來吧。”
蘇鑫是我從初中到高中的同學,我們初中都是在城東中學讀,高中去泉州五中,泉州市最好的高中。我一出門就聽到蘇鑫爽朗的笑聲,他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頭發長了點,他對我說:“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會一天都在臥室裏啊,不出來曬曬太陽,身體的各方麵機能都會老化的。”
這小子一如既往的幽默,我們初中的時候一起上下學,蘇鑫的家在泉州的另一處高檔住在小區“武夷花園”,離我這裏不遠,我們回憶起騎著單車去學校,騎著單車回到家,那些記憶一直很溫馨。我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也不給我個電話。”
蘇鑫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點大學,他說他很想去北京看看,很想當老師,所以就選擇了北京師範大學。我知道蘇鑫的想法,我們一起坐在學校的草地上時,蘇鑫總是看著前麵的陽光對我說:“英俊,我想去讀師範大學,我爺爺去世之前一直叫我要讀師範類學校,現在他走了,我想圓他的夢,而且我覺得做老師是一件很光榮的事。”
那一年我們已經高三了,我和蘇鑫會在學習壓抑的時候,偷跑出來坐在操場上看著400米操場來回跑動的同學發呆,我們會一起為了某一道很難解決的題目一起想到淩晨三點,蘇鑫總是充滿精神的對我說:“這道題快被解出來了,每次總差那麼一點點,咱們再分工想一下。”
蘇鑫看著我就一直在傻笑,過了一會他對我說:“英俊,你不是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嗎,現在怎麼也會成為這樣了,看你頭發亂得像稻草堆一樣。”
我媽媽這時走過來說:“英俊,已經好幾天沒洗頭發了,要不是你今天來,我都不知道他的身體要多久才洗呢?”
我對蘇鑫說:“北京過得還好嗎,上次QQ上你說北京的空氣很好,人也很好,在北師大能夠感覺到一種學術的氣息,我真是很羨慕啊。”
蘇鑫說:“當初叫你一起和我去北京,你不願意讓我鬱悶了好幾天,你如果讀人大,我在北師,該多好,兩個人都有照應,你那麼高的分數讀泉州大學有一點可惜。”
我說:“我就喜歡泉州啊,喜歡這裏的一切,我也不想出去,覺得出去了也沒什麼,現在我在泉州過得很好。”
蘇鑫說:“好了,不和你討論這個話題了,等下我們一起去‘名典咖啡’那裏,周永、郝靜玲和顧曉蓓在等我們。”
泉州的冬天雖說不那麼冷,但是出門後那一股股涼意還是直入我的鼻孔裏,好久沒有出去了,一直在家裏開著空調,我已經好幾天沒出去了,現在一出來還是有點不適應。
蘇鑫開著他那輛路虎攬勝極光,這是他考上北京師範大學後,他爸爸獎勵他的。我拿起了駕駛位前麵的“樂虎”大口的喝著,蘇鑫則開心的說:“今天我們一定要去KTV好好聚下。”
來到“名典咖啡”後,其他人已經在咖啡廳裏麵玩撲克了,我坐在顧曉蓓旁邊,顧曉蓓是我的同桌,她考上英國的伯明翰大學。她對我說:“英俊,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連衣服也沒有弄整齊。”說完,顧曉蓓順手給我折了一下衣領,我趕忙閃開,不停地說:“沒什麼,最近比較累。”
顧曉蓓是那種典型的公主型女生,和我坐在一起時,她總會要求我做這些做哪些,如果我不做的話,她會很生氣地大哭大鬧,弄得我在教室裏非常的尷尬和狼狽。
我問她:“伯明翰那你怎麼樣呢,你上次微信和我說‘你在觀賞Thinktank博物館,是一所老少鹹宜的科學博物館,這遊客可以在短短數小時內探究科技發展的過去、現在與將來。”
顧曉蓓生氣的說:“還說呢,我上次給你寄了那麼多明信片,你竟然一聲謝謝都沒有,我給你發了消息,你隔了那麼多天才回我消息。”
顧曉蓓穿著一襲黑色的衣服,臉如往常一樣冷,雖然她對我會發著脾氣,可是蘇鑫他們覺得顧曉蓓隻有對我會表現情緒,其他人想和她多說一句話都不可能。
郝靜玲和周永都是我們班的同學,我們幾個人經常玩在一起,每周我們都會一起聚會,到KTV唱歌,到電影院看電影,我們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快樂和彼此的憤怒,我們不經常吵架,但偶爾我們一起針砭時弊,周永是一個比較有政治眼光的人,他也許延續了他爸爸在交通局上班的特點,經常能講出一些不為人知的小道消息。
郝靜玲說:“英俊,你在泉州不會覺得膩嗎,我雖然很愛家鄉泉州,但是我就是想出去看一下外麵的世界,增長自己的見識,我現在發現上海的確很繁華,在這繁華的世界中你總會驚訝的發現自己是一個小蝦米。”
郝靜玲讀的是上海財經大學,她說她想去銀行,因為她父親母親都把一輩子貢獻給銀行,她也覺得銀行的工作非常適合自己,所以就選擇上海財經大學的金融學。
蘇鑫說:“桌麵上的‘吉利蓮’巧克力是顧曉蓓從國外帶回來的,我們都吃過了,覺得非常好吃,英俊你也嚐下。”
“我沒有胃口”我對蘇鑫說:“現在還不餓,我就想喝一杯‘愛爾蘭咖啡’。”
蘇鑫說:“英俊,你知道嗎,在國內很難買到吉利蓮巧克力,吉利蓮巧克力號稱‘巧克力王國的王子’,它是榛仁醬和最純正的液態巧克力的最完美的結合,工藝嚴謹考究,每一塊‘吉利蓮’巧克力都是比利時精湛手工藝和先進設備的完美結合。”
顧曉蓓冷冷的說:“它不想吃,我們也沒必要強迫他,他就是一個王子,誰都管不了他。”
郝靜玲示意我趕快吃一塊,我還是無動於衷,我實在不想吃,但還是拿起了一塊,顧曉蓓從我手中搶了過來說:“我的巧克力隻給真正賞識的人吃,我都舍不得給我家人吃,為什麼要拿給你吃。”
我苦笑了下,不停地喝著愛爾蘭咖啡,蘇鑫見狀趕忙說:“我們去歡樂迪吧,在那裏順便吃一個飯。”
周永拉著我的手,說:“你小子還是這樣,總是惹顧曉蓓生氣,都坐了三年的同桌了,還不理解她一下,作為一個男孩子這麼小氣。”
“名典咖啡”是泉州最大的咖啡連鎖店,經營著多達一百家的咖啡店,裏麵的裝飾十分的高檔,所有的裝飾都取自泉州最高檔的家具,服務員也是本科學曆以上的,可以稱得上“硬件和軟件都具備的最好咖啡店”。我走到點歌台,點了一首kerenann的《NotGoingAnywhere》,這是顧曉蓓最喜歡的歌曲,每次我總是聽著她開心地哼著這些調子,雖然我覺得很難受,但是我不得不跟著她喜歡這一首歌曲,不然她會叫我跑到學校10公裏外給她買CD。
ThisiswhyIalwayswonder
I“mapondfullofregrets
Ialwaystrytonotrememberratherthanforget
ThisiswhyIalwayswhisper
Whenvagabondsarepassingby
Itendtokeepmyselfawayfromtheirgoodbyes
Tidewillriseandfallalongthebay
andI“mnotgoinganywhere
I“mnotgoinganyw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