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LAW 242、警匪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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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鑒證科。
“一休。”喬烈兒匆匆忙忙走進來,“你是不是剛剛剖了一隻小白鼠?”
“嗯!”張一頂著雞窩頭,白大褂斜斜歪歪地掛在身上,中間還掉了個扣子,叼著牙簽在寫報告,“咋地?”
“屍體呢?”喬烈兒把背包隨手扔到椅子,捋起衣袖一副準備大展拳腳的模樣。
“在那!”張一指了指窗下的金屬台上仰麵四腳朝天血糊糊的白鼠屍體,“還沒清理。”
喬烈兒兩眼發光如獲至寶地盯著白鼠屍體,“給我。”
“喲西~”張一“呸”一聲把牙簽吐了出來,“你要白鼠屍體作什麼?”
“一休!尼妹啊!”歐陽曉斯推門進來尖叫道:“你丫的,我天天搞衛生都得替你撿牙簽!”
“小C,幫我找個玻璃瓶子灌滿福爾馬林。”喬烈兒戴上醫用手套飛針走線給已經開膛破肚的小白鼠進行縫合。
“師傅,要做實驗嗎?”
“問這麼多幹嗎?”喬烈兒不耐煩地說道,“叫你做就做。”
“哦~”歐陽曉斯轉頭看向張一。
“看我幹嗎?”張一聳了聳肩,“我又不是他肚子裏蛔蟲,咋知道那SB要幹嗎?”
“你說誰SB?”喬烈兒給了張一一記眼刀,繼續用針線縫合。
“師傅,給!”歐陽曉斯把玻璃瓶子遞給喬烈兒,瓶口處散發一股濃烈的福爾馬林味道。
“幫我找些絲帶和包裝紙來。”喬烈兒滿意地拎起白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自詡道:“我的縫合技術不錯吧!”
“這是警局。。。”歐陽曉斯麵露難色,“我哪裏去找這些東西?”
“找征征。”喬烈兒和張一異口同聲說道。
“Everybody~”伴隨著銷魂的聲音,胖碩臃腫的身影已經飄到門口,“是不是在想我呢?”
“都說白天不要說人,晚上不要說鬼!”張一撓了撓雞窩頭,頭皮如冬日雪花飄飄,“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征征要不要過來吸兩口福爾馬林提提神?”喬烈兒拎著小白鼠的尾巴倒吊放進瓶子裏麵,用布抹掉溢出的溶液。
“NO!”俞征擺了擺手,“我不好這口。”
“俞局。”歐陽曉斯挪到俞征麵前,手板一攤:“給點絲帶和包裝紙用一下嘛!”
“小C,你找對人了。”俞征摸了摸肥下巴,“我經常把做好的點心包裝好送人,全局就我一個人有。”
歐陽曉斯催促道,“趕緊!”
“你要送禮物給男友?回頭拿給你。”俞征取出食盒,“榴蓮酥,我剛學會的,給你們嚐嚐。”
“不是我要,是師傅要。”歐陽曉斯捏起一塊榴蓮酥,她完全無法理解她那位神神叨叨天賦異稟的師傅的奇葩行為,“不是說實驗室不許吃東西,這個。。。”
“理論和實際永遠都是有距離的。”張一趿著洞洞鞋走過來挑了一塊,整個塞進嘴裏,“味道不錯!”
“小喬,快過來吃啊!”俞征招呼道,“新鮮出爐的,涼裏就沒那麼好吃。”
“等等,我把這個弄好就來。”喬烈兒用木塞把瓶口封好,捧在手上欣賞自己的手藝,“太棒了!”
“喬喬,你買了什麼禮物要用絲帶和包裝紙。”俞征嚼著榴蓮酥,腮幫子塞得鼓鼓的差點轉不過來。
“他用來包那個的。”張一指了指喬烈兒手上的裝著白鼠的玻璃瓶,“不知道哪個有幸得到咱們喬美人精心準備的禮物。”
“嘔~”俞征一陣惡心,嚼得稀巴爛的榴蓮酥“啪噠”吐在地上。
“尼妹啊!”歐陽曉斯再次尖叫道:“我才剛打掃完,又弄髒了!真想用掃帚把你們全轟出去!”
“你們當法醫的,口味真不一般的重。”俞征捂著痙攣抽搐地胃部,拱著身子挪向門外,“找啥也不能找個法醫當伴,長得再漂亮也不能要!!!”
“俞局,你的絲帶和包裝紙記得拿給我。”歐陽曉斯叮囑道。
“NO!”俞局頭也不回加快腳步,“要拿自己來我辦公室,我再也不要踏足你們這群BT集中營。”
“喬喬~”張一斜眼看著他。
喬烈兒淡定地回看,“咋地?”
“你不覺得我們是因為你被貼上‘BT’這個標簽。”張一叉著腰站在他麵前,“不愧疚嗎?”
“愧疚?需要麼?”喬烈兒打量他一下,“您老人家,這是學謝亞龍玩叉腰肌麼?”
“叉你個毛!”張一作勢要捏頸,“我這是要叉頸,不是叉腰!”
“你敢!”喬烈兒舉起明晃晃的解剖刀。
年齡加起來要奔六的兩人在實驗室像孩童打鬧起來,讓歐陽曉斯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門了。
晚上12點的海港城,褪去白天的繁華,剩下晚上的寂寥。
緝毒隊長任長風的車悄悄駛入停車場,“小蒼,你確定他們今晚會交易?”
“嗯,上次給那小子溜了,不信就抓不住他。”駱蒼上了槍膛別到腰後,“這回把他的牙齒敲碎了也得讓他吐出料來。”
兩人一左一右分別躲在柱子後麵,任長風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12點15分,一輛別克商務車駛進停車場,個子不高的男人一襲黑衣拎著箱子從車上下來,東張西望一番,掏出手機罵罵咧咧一通,期間不時憤怒地踢著車胎泄憤。
12點30分,一輛黑色的大眾駛了進來停在黑衣男身邊,壯碩的身形從車下來。
“CAO!”男子走到壯碩男前麵,即使抹了摩絲讓頭發豎起來還是比對方矮上一截,“高易山,你媽B的比我還遲!”
“你以為我是你啊!要安頓好妻兒才能出來。”高易山從車內的貯物櫃取出腰包,“傻強,貨呢?”
“你一邊緝毒一邊販毒。”傻強靠著車門點了根煙,二指夾著煙指了指高易山,“生意不錯嘛。”
“少廢話,驗貨。”高易山拉長了臉。
“你這狗娘養的,還信不過老子!”傻強用手臂托著箱子打開,白花花粉末一包包整齊地放在箱子裏,“老大問你最近怎麼收不到料了?任長風掃了他好幾個場子。”
“告訴你們老大,做完這趟我就撤了。”高易山用瑞士軍刀在塑料包上拉了一個口,小指沾了一點放嘴裏嚐了嚐,“上次幹掉張涵,任長風已經起了疑心。”
“絕對貨真價實。”傻強盒上箱子,“你以為想撤就能撤,要是出什麼事,我第一個斃了你。”
“你這SB,當老子是什麼!敢要挾我。”高易山把腰包裏的錢拿出來,接過傻強的箱子。
停車場柱子後麵。
“小蒼,都拍下來了嗎?”任長風打手勢問道。
“嗯~”駱蒼朝他點點頭,收起微型DV。
“小蒼,你先別暴露出來。”任長風從後腰取出手槍,“伏擊他們,打他們一個操手不及。”
兩人一左一右貓著腰包抄過去,任長風率先站起來,“警察,舉起手!”
高易山愣了一下,傻強狠狠地瞪著他,“你媽B的,居然帶條子來了。”
高易山和傻強撒腿想跑,“砰!”任長風往空中放了一槍,“都給我站住!”
聽到槍聲,高易山連忙躲到柱子後麵,傻強則以別克車作為掩護。
任長風和駱蒼一左一右,以柱子和車輛作為掩體步步進逼。
“任隊,你這是幹嗎?”高易山喘著粗氣,“都是自己人,我在抓毒販。”
“易山,就別裝了。”任長風舉著槍,“你當警察,也知道自首可以減刑。”
“哈哈~”高易山冷笑了兩聲,“我還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高易山,你別再執迷不悟。”任長風步步緊逼。
“老子今天就跟你拚了。”高易山上了槍膛,躲在柱子後麵朝任長風的方向“砰`砰~”連發數槍。
非執行任期間是不許配槍,想必高易山手上定是黑槍,任長風連忙蹲下以車子作掩體,朝駱蒼打了個手勢,“我掩護你,你從那邊包抄過去。”
別克車後麵的傻強也上了槍膛,看看高易山,再看看任長風,無論誰死了他都逃不掉,吞了一下口水,幹掉一個是一個,原來指向任長風的槍口悄悄移向高易山。
“砰!”槍聲響起,血從太陽穴噴湧而出濺到車窗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高易山圓瞪著眼重重地撞到身側的車門,順著車身慢慢向下滑倒,在場誰也沒想到傻強選擇先幹掉高易山。
在眾人也沒反應過來之際,傻強迅速拉開別克的車門,一踩油門要往出口駛去,駱蒼已經在出口處雙手執槍舉起扣動扳機,子彈從未來及關上車窗射進去不偏不移貫穿傻強的肩胛,中槍的傻強沒打穩方向盤徑直撞到牆壁上,兩眼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