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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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八十年已過去,一個大概二十歲的美型小受站在我麵前,別說我都死了還犯草癡,生前喜歡看帥哥的我,還特喜歡給別人鑒定屬性,當然隻給帥哥鑒定,這真是個好習慣。
他靜悄悄地看著我的墓碑,不語。我也是坐在墓碑上看著他,欣賞帥哥什麼的真是好享受。
他突然出聲道:“我愛上了一個人,跟家裏人出櫃了,然後就在祖母那裏知道了你,她向我說了你的事,不過,嘖嘖,你還真是倒黴。”請讓我收回剛才美型小受的讚美……“不過啊,我想我也許的下場和你一樣,但我願意試試,以後的事誰知道呢。”說完,我看到他那閃閃發光的眼珠,這讓我肯定他是程賀的後輩,當年,程賀的眼神也是這樣閃閃發亮,對著我講述我們的美好將來,可是,最後……正如他所說,以後的事誰知道呢,也許不會複我的後塵吧。
第一次遇到程賀在高中的小樹林裏。高三的我每天晚上都要上晚自習,而那天正好晚自習前水喝多了,晚自習剛結束,我就飛奔跑出教室,邊跑邊想這學校的廁所建這麼遠幹什麼!此時正好路過一個人煙稀少的小樹林,心想就在這解決吧,心一橫就進入樹林。一解決完就聽見旁邊有曖昧的氣喘聲……喂……小兩口大半夜打kiss就好別幹別的啊。
忍不住好奇,我偷偷地趴著樹後偷看,咳咳……是你們堵著我出去,不是我想看……呃……吻的好激情……等等……我揉了揉眼睛……尼瑪……兩個男的……世界觀徹底顛覆……在等等……那個怎麼像我們班的程賀!!我的腦子一下炸了,顧不上他們詫異的眼光,從他們身邊飛快的跑走。
從小樹林回來滿腦子都是兩個男的在親吻……其中一個還是我同學……也不知不知道他認出我沒……
現在想想,當時還真純情,沒交過對象,沒和女性接觸過,遇見兩個男的親嘴還把自己搞的一夜沒睡。當然最後程賀還是知道那天晚上是我害了他的好事沒做成,他還是認出了我,天天纏著我賠他的“性”福,這臉皮真厚……再最後,我自己就不知道怎麼就和他搞上了……
我當時的成績算中上等,而他卻是個名副其實的優等生,我跟他好上之後,為了和他一起考上a大,每天和他膩歪在一起讓他幫我補課,同學們也常常說我們跟連體嬰兒似的整天在一起。
雖然我知道同學隻是開開玩笑,但我聽到這話還是很開心。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接到a大的錄取通知書的那天,我很高興,想把這份喜悅分享給他,就沒有打電話給程賀,而是到他家。從我家門口順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到程賀租的小屋。
程賀的父母在他14歲就死了,他的舅舅收留了他,但他好像在舅舅家過的並不容易便出來兼職。一直到他考上外地的高中便和他的舅舅斷了聯係。而我和他同學了三年都不知道他的情況,這是肯定的誰會願意把自己的家事隨隨便便地告訴一個同學?我也想過讓他和我住,我爸媽常年外地出差,一年到頭基本上隻有我一個在家。和我住的話還能剩下房租錢,我們還能一起回來,可是他不同意。這讓我不解。
從出租車下來,丟了10塊錢給司機,沒讓找錢,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大方。拿出鑰匙開門,看到眼前的一切卻讓我大吃一驚。
滿屋的狼籍和歡愉過後的氣息,以及,匆匆忙忙的穿衣服聲。
我走到程賀的麵前看著他穿衣服,而另個人卻拿著被子捂的嚴嚴實實看不出相貌。
“瀟然,你聽我解釋……”他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急急忙忙的向我解釋,而我卻冷靜的他說了句我們分手吧……
然後一直沒聯係,一直到大學報道,一個學校難免會碰到,而我們還是一個係。開學第一天,他看到我就跑到我麵前向我解釋,理由卻很老套,把責任都推到那個男孩身上,還保證了沒有下一次……而我卻原諒了他,不管怎樣我還是喜歡著他……就信他一次好了。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一次次原諒他,一次次的再次相信他,他卻一次次的背叛我……我知道他這樣亂搞,卻沒有挑明。這樣一直持續倒大三。
阿城的妹妹比阿城小一歲,她是a大大二的學生,她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局麵,從她第一次看到程賀起,我就知道她喜歡上了程賀。她也知道我和程賀的關係,求過我放手,我沒有理她。而程賀卻和她搞好上了,還把她的肚子搞大了。
分手之後,不久他們結了婚。而自己始終還是栽在程賀手裏……忘不了初戀,一直到自己25歲死亡……地球少了我照樣還轉,而我少了程賀就不能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