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五)淩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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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天,白衣劍少拒絕吃藥,也不願和任何人說話,棄天帝親自前來,見他依舊沉睡不起,便以靈識進入他的腦部。意識清醒的白衣劍少為之一驚,他竟能毫無預兆的,自由進入別人的意識裏……
見他早已清醒,本不想發怒的棄天帝,冷哼一聲,將他拽起身來。兩天滴水不進,他的身體越漸虛弱,棄天帝稍微息怒。他命清兒端來藥湯,親手給予喂食,白衣劍少別過臉去,並不買他的帳。
棄天帝隱忍,再度將湯藥送到他的嘴邊,白衣劍少依舊無動於衷,他非常清楚,眼前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再遭拒絕的棄天帝,猛地抓過他的下巴,將湯藥強行灌入他的口中,隨後將瓷碗摔破在地。
“清兒……”
“魔皇……”
‘啪’一巴掌隨著甩過去,清兒倒臥在床邊,白衣劍少一泠,雙手扶向清兒,抬頭怒道:“棄天帝你……”
“你是怎麼伺候的,三天不見好轉,唯你是問!”
棄天帝直接責問清兒,她跪著連連磕頭道:“是是,魔皇息怒……”
棄天帝看了白衣劍少一眼,對上他那帶著憎意的眼神,他也毫不在意,隨著甩袖而去……
“清兒……”
“清兒沒事,公子請勿放在心上,”扶他躺好,清兒又道:“清兒從未見過魔皇這麼生氣過,一定是為公子您,公子一定要保重身體……”
白衣劍少點頭允諾,看著清兒臉上留下的紅掌印,他心裏愧疚萬分,也紅了眼眶。出了義父,師尊,皇弟還有誰如此關心過自己?在意過自己?如果沒有清兒,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到現在……
時過月半,白衣劍少逐漸康複,已經能下床行走,他的心態有所轉變,就是為了清兒,他也要照顧好自己。得到栩郢的通融與幫助,白衣劍少前去看望朱武,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禁錮他的靈柱上施加了一道無形的封印,裏麵的人受盡靈體的折磨,外麵的人也無法觸碰或者破解。
白衣劍少心生內疚,為什麼所有人都受到他的連累,他到底哪裏做錯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該真的妥協,也不知道棄天帝是否是真如此無情……
氣候稍有回暖,夜晚的星空開闊,棄天帝緩緩到來,直入床前而坐,白衣劍少坐起身,眼前毫無表情的人,他又想幹什麼……
棄天帝的臉色嚴謹可怕,好像在看待一個做錯事要得到懲罰的人。
“說,今天又去了哪裏?”
“……”
白衣劍少無言,他知道自己無論身在何處,或者做些什麼,棄天帝都能了如指掌,以前懷疑是清兒向他透露,其實是他低估了棄天帝的能力……
伸手想撫上他的臉,白衣劍少別過臉去,敏感的避開,棄天帝神情泠泠,一手將他扯進懷中,道:“你這剛複原的身體,還能與吾大戰三百回合?”說著將人壓倒在前,棄天帝吻上他的脖子,被禁錮的雙手無法動彈,白衣劍少雙眼一閉。
“怎麼,放棄反抗了嗎?”
“反抗又怎樣,能改變什麼?”
棄天帝第一次見他如此識趣,笑意泠泠,手指輕輕拂過他額前的絲發,道:“你今天這麼乖,是不是又背著吾做了什麼?”
白衣劍少睜開雙眼,眼角瞄過棄天帝,眼前之人是如此的可笑。
“棄天帝,你真可憐……”
白衣劍少一副憐憫的神情,棄天帝怒瞪著雙眼,隨著將他一手拽起,道:“你說誰可憐?”
“毫無感情的神,比傀儡更值得同情……”
言語激怒著棄天帝,在一片沉寂過後,他被蠻力拽下了床,一路強行將其拖至靈柱之前。
“過去!”用力將他推到朱武的跟前,撞上隔在他們之間的靈柱上,血液從他的額頭溢出,很快就被靈柱上的詭異封印所吸收,立刻顯現著隱隱紅光。
朱武睜開了雙眼,虛弱的靈體無法再度開口,他看著棄天帝,那隱隱猙獰的麵孔。
“吾給過你多少機會,吾暗示過你多少次,你跑不了……”狠狠將他拽起,從背後向前掐住他的脖子,棄天帝湊近他的耳邊,道:“你這汙穢的身體,還與朱武苟且私通,你所尊崇的情感,竟是如此的不潔……”
“閉嘴!”白衣劍少奮力反抗,打斷他那不堪入耳的言語,棄天帝竟懷疑他到如此的地步,頓時悲感從生。
“敢做,還怕他人言齒,虛偽的人情!”棄天帝再次將他撞至靈柱之上,從後背緊緊扣住他的身體,扯著他的腰帶。
“放手!”白衣劍少倍感不安,以死相抵,無奈力氣敵不過他,腰間的衣物隨著被扯斷。
“啊……”隨著一聲驚叫,失去遮擋物的白衣劍少,手臂立即擋著無比羞慚的臉,他已無顏見人。
“不潔之人,害怕羞恥嗎?”強行將他的手拉開,更是讓他麵對朱武,這種恥辱使他瞬間想死。
朱武緊緊握著雙拳,咬死了牙關,曾以為父子之間,總有一絲情感能化解一切恩怨,可眼前的棄天帝,為何依舊令他無比憎恨。
一般玩弄過後,棄天帝將其狠狠推開,道:“如此汙穢之人,吾對你失去了興趣,”隨著指向朱武,道:“今晚,他賞給你……”
棄天帝拂袖揚長而去,留下白衣劍少蜷縮在一旁,他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瑟瑟發抖的身體,眼神是憤怒,是悲傷……頭腦一片空白,為何會變的如此?他不知道,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