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月默篇 人生若隻如初見 第24章 進入惡魔森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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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快速的下墜,看著斷穀之上笑的猙獰的白月瑛,有些無奈,要是以前或許她還有辦法教訓一下白月瑛那囂張的個性,可是現在,沒有一身本事在身,在這種階級製度過於誇張的世界,不得不看別人的臉色過活,還好她比一般人都看得開,之前和妖藤打鬥的時候已經消耗了她大半的體力,她身體比較虛弱,靈力枯竭,白月瑛這一掌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去化解,這斷穀之下也不知道是什麼,但願她運氣好能夠保住一條命。
白月瑛看著冰思言快速的消失在穀底,心底說不出的暢快,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心裏扭曲,就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好。
一旁月靈樹的果實已經開始漸漸變紅,那是快要成熟的征兆,白月瑛靈力低微,一直以來都在四處尋找可以提升靈力的東西,這月靈樹也隻是在書上看過,沒想到會生長在惡魔森林,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冰思言再次醒來是在一個山洞裏,她以為從那麼高的穀上掉下來,就算有幸保住了性命,也會缺胳膊少腿,誰知道她一醒來看著自己全身每一處受傷,完好無損,除了有些使不上力氣。
冰思言的身下墊著狐裘,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伸手摸了摸狐裘,手感很舒服,看樣子是狐裘的主人救了她,這麼珍貴呃狐裘都給她拿來當床單用,還真是奢侈,救她的應該很有錢吧!
“你醒了。”冰思言正在那裏胡思亂想救自己的人是誰,就聽見洞口傳來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
“你是誰?是你救了我?”冰思言雙手支撐著身體,坐起來看著她,雙眼帶著警惕。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看著冰思言警惕的樣子,男子沒有上前,隻是走進了幾步解釋道。
“我是在這森林裏遊曆的時候在河邊遇到你的,當時你已經昏迷不醒,我隻好將你帶回我休憩的山洞裏,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男子的聲音很溫柔,暖暖的感覺,讓冰思言不像之前那般警惕。
“你救了我,理應是我感謝你,隻是這惡魔森林裏危機四伏,我單身一人難免會比較警惕些。不過,真的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會不會活著。”惡魔森林裏最不缺的就是野獸,倘若沒人就他,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被覓食的野獸叼去當口糧了,這個人救了她,不僅沒有索取回報,反而還為自己冒犯之處道歉,也不知是太老實還是……
“哪裏的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你隻是一個小姑娘,倘若我要是不救你,心裏也過意不去。”
“對了,我剛剛去準備了一點吃的東西,你先將就一下吧!”男子走到冰思言跟前蹲下,將手中樹葉包著的東西遞給她,言行舉止,彬彬有禮,是個很有教養的人,雖然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但就救了她這一點,也不算太壞的人吧!
男子靠坐在一旁,將之前撿到的幹木柴點燃,山洞裏的溫度一下子暖和了起來,男子靜靜坐在一邊,看著燃燒起來的柴火,冰思言也靜靜的吃著東西,兩個人都不是多話的人,山洞裏一下子就安靜了起來。
“那個,還不知道。。。。。。恩公的名字。”說到恩公二字,冰思言抖了抖,她一項說話都比較直接和簡單,現這種文縐縐又古代的話語她一直都不喜歡,總覺得文縐縐的話聽了讓人掉雞皮疙瘩,不過沒辦法啊!她隻對熟悉的人說話簡單明了,對於初次見麵的人,她隻能裝裝樣子了。
“我叫月默,你呢?”男子倒是沒有想冰思言那般拘謹,顯得比較隨和。
“月。。。。。。月亮的月,默默。。。。。。的默嗎?”冰思言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音,腦海裏那些壓抑住的回憶一下子翻湧出來。
“師傅,你看這隻貓好可愛,我們收養它吧?”
“師傅,你給小貓取個名字吧?”
“就叫月默吧!”那是一隻白色的波斯貓,有著藍色和碧綠色兩種顏色的貓眼,很可愛,是在宮中遇到的,當時她很喜歡,就讓師傅幫她像小貓的主人討來送給了她養著。
“恩,你。。。。。。怎麼了?”月默看著突然沉默的冰思言,眼裏閃過一抹沉思。
“沒什麼,你的名字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像。”冰思言甩甩頭,將腦海裏的回憶甩出去,接著火光打量著月默。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英俊的側臉,麵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烏發束著紅色絲帶,一身紅色綢緞。腰間束一條紅綾長穗絛,上係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一雙鍾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膚色晶瑩如玉,深黑色長發垂在兩肩,泛著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頎,說不出飄逸出塵,仿佛天人一般。
‘好個俊美無雙的人。’冰思言看清楚月默的樣子後心裏感慨道。
下巴和嘴唇像極了那個人,要是戴著麵具,恐怕連她都會認錯也不一定,想到這裏,冰思言伸出手,想要蓋住月默的半張臉,看看是不是真的會同那人一模一樣,隻是手在快要觸碰到他的臉時,被他擋下。
“男女授受不親。”月默身體側開,躲過了冰思言的手。
“對不起。”冰思言收回手,深吸了口氣,剛剛是她魔障了,竟然想要看看這人是不是和那人一樣,或者說她還抱著期待?心裏總有一個希望存在,那個人會來找她呢。。。。。
“我叫冰思言,剛剛是我冒犯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和你認識的某個人很像?”冰思言的眼神帶著懷念,月默挑了挑眉,用木柴挑了挑燃燒的木柴說道。
“。。。。。。說不上很像,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真正的樣子。”就算那個人摘下麵具站在她麵前她也認不出來。她是九歲開始戴著麵具的人,九歲以後她的樣子想必那個人也不認得吧,就如她所說,從此以後形同陌路,以後就算相見他們也不會認得彼此,那個人送給她的一切她都舍棄了,連同那個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