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遊記---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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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澄澈的藍,沒有雲朵的遮擋陽光傾瀉而下,空氣的溫度直直飆升,讓身體裏的水分躁動著想要離開。
“真是熱啊!”吳邪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水分的極速流失讓他對水的渴望又上升了一個級別,拉扯著衣服搖動試著使自己感受到一點涼爽。事實證明,在澳大利亞撲麵而來的熱浪麵前這是無用功。
吳邪有點後悔來這了,這是他研究生一年級的寒假。由於提前幫導師畫完了圖,便回家了。十二月初就回家開始了假期生活,最初為了不用天天畫圖的日子興奮了好幾天,接下來的日子就無聊了。大學的時候大家的生活都差不多,放假可以聚到一起玩得很嗨,到了上學的時間就各奔東西等著下一個假期再次聚成一波。可讀研究生的隻有吳邪一個人,小夥伴上的上班,出國的出國,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熱鬧。
吳邪在家閑得都快長出草來了,每天對著電腦提不起勁,對著手機發呆,終於,他的小宇宙爆發了。他打電話給正在外地出差的吳家夫婦說要去旅行,吳一窮不僅立馬同意而且表示願意資助一點兒旅遊基金,吳邪也沒推辭接受了下來。在吳邪剛剛考上研究生的時候,吳家夫婦高興得睡覺都笑醒了,當即答應實現吳邪一個願望,不過吳邪大四畢業跑去實習了,沒有旅遊成功。
吳邪能去名校讀研究生這可是老吳家的大喜事啊,臉麵上特有光,每當問起你家吳邪現在在哪工作啊,吳媽媽就會說他在讀研究生呢。接著幾個人就聊詳情去了,在一問一答之後,其他人總是感慨吳邪是個好苗子以後肯定大有前途,不像XX家孩子一樣是個扶不上牆的阿鬥雲雲。
之前吳邪為了出國旅遊把護照辦好了,又花了幾天搞定了簽證,簡單收拾了下行李,換了一點美金,吳邪的澳大利亞之旅便準備完成了。第二天乘坐飛機抵達悉尼國際機場,學建築的他自然不會錯過悉尼歌劇院。在悉尼按照旅遊攻略玩了一個星期,吃不習慣國外的口味,不過有些小吃還是不錯的。之後轉戰中餐館,在裏麵遇到一個同樣是來旅遊的胖子,其實在澳大利亞很容易遇到中國人,但是像這個王月半一樣自來熟的人簡直少的可憐。
要說吳邪和這胖子怎麼認識的,也挺簡單。吳邪第三天在悉尼遊玩的時候特意根據攻略找到一家味道正宗的中餐館,跟這胖子竟然點了同一個菜青椒肉絲。可店家為了歉意地表示隻有一份了,叫兩位客人商量商量。那胖子豪氣的讓給吳邪,自己重新點了份回鍋肉,店家為了表示歉意兩人都送了一份蔬菜湯。飯間,兩人互相認識並留下了電話備著以後聯係。
你說這聯係的結果就是吳邪的好奇心被點燃了!第五天的時候王月半給吳邪發了條短信,“天真同誌,你的行程定沒有啊?把你酒店房間的號碼給我,快點快點!!!”
吳邪深惡痛絕這個外號,剛跟這胖子認識的時候吳邪還吐槽月半不就是胖字拆開麼。結果剛一說出自己的大名,王月半愣了一下,道:“哈?天真?”
“是吳邪!口天吳,邪惡的邪!”吳天真憋著氣佯裝淡定地回答。
聽完吳邪的回答後王月半就開始大笑,手還不停地拍打著桌子。周圍的人目光異樣地望著這一胖一瘦,吳邪想鑽到桌子底下的心都有了。
冷笑著說:“王月半同誌,笑夠了沒有!”
胖子看著吳邪微怒的深情自知剛才有些笑得太直白了,應該委婉含蓄一點。便要了兩杯啤酒算是賠罪,結果等酒喝完,王月半竟然給吳邪開導起來,“吳邪同誌,天真無邪可是個褒義詞,這可是一個好稱呼,再說名號不過就是兩個字而已,不要介懷啊!你胖爺都不介意,你介意個什麼勁兒,趕緊一口幹了!速度點!”
吳邪心說你當然不介意了,被叫名字的又不是你,算了,不和你計較。一口氣喝完一個菠蘿杯的啤酒還是夠嗆,這不吳邪立馬就開始打嗝。至此之後,胖子就天真天真的喊了起來,真是讓吳邪哭笑不得。
吳邪趕緊回複,意料這電話鈴聲會很快想起來,果不其然,剛剛拿起話筒便聽到胖子豪邁的聲音直穿耳膜,“天真,胖爺有好事要跟你分享,誒,你接下來打算去哪遊啊?”
“死胖子,你敢不敢小聲點說話啊,小爺的鼓膜都要破了!”自從胖子對吳邪以天真相稱,死胖子就成了吳邪的反擊,不過王月半壓根就沒在意這個細節,吳邪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沒成功打擊到胖子的事實真相。
“哈哈哈哈……”胖子用笑聲無視了吳邪的抗議。
“還沒定,怎麼了?”吳邪終於回歸正題了。
“胖爺要去墨瑞河,你要去不?”
“去那兒幹嘛?”
“去看你在任何一個地方永遠都無法感受到的奇觀!去不去,一句話!”
“去啊!不過沒聽說過奧爾博裏有什麼著名的建築啊……”吳邪疑惑地問道。
“放心,胖爺不會把你賣了的!後天見!”說完就掛了電話。隻留下吳天真同學對著電話咬牙切齒。
第七天的早晨,吳邪一大早就遭受胖子的魔音騷擾從床鋪上戀戀不舍地起來了。一看時間才七點,這麼早就被拉起來吳邪真心覺得自己還沒睡醒,剛才胖子說幾點集合的來著,吳邪仔細回憶好像說的是七點半。臥槽,七點半!吳邪嘻嘻呼呼地洗漱完畢急忙朝著約定地點趕去,胖子正在餐館裏吃麵條。
王月半看到天真來了招了招手,又給吳邪點了一碗,兩人吃飽喝足後上了一輛敞篷的越野車,看著挺破舊的。不過吳邪也不好意思多打聽,開車的是新南威爾士州本地人,看到兩人上了車二話不說的啟程了。
據胖子說到達目的地需要開車三個半小時,沿途風景不錯,有可能看到野生動物。當然,最開始胖子和吳邪還在用母語嘰咕嘰咕地插科打諢,互相說了說自己的職業家鄉之類的。越接近正午,兩人早就沒了剛開始的活力,火辣的陽光炙烤著三個人,在中國這時是初冬的低溫,到了澳大利亞可就是正宗的暑夏了。吳邪就是衝著溫暖這個詞來到悉尼,沒想到在過了雪山不久這溫度驟然飆升,熱得他都找不到北了。
不過路過依雪山而建的國家公園很是不錯,水的珍貴讓澳大利亞政府在這裏修建了水庫,形成了歐卡姆比內湖。人們在酷熱的夏天選擇到湖裏遊泳劃船,很是愜意。吳邪一行人路過時也想加入,無奈趕時間,便作罷了。
這是吳邪第一次在電視外見證稀樹草原的美麗,即便沒有坐在直升機上俯視,這望不到盡頭的綠色,綿延至遠方。不同於森林純粹的綠色,草原的顏色裏有著不少的青黃色,卻會給你帶來另一番感受。草地中夾雜著成片或零星的喬木灌木,但這些樹木都不是很高很大,最大的目測一人半便可以合圍。雖然也有裸露的土地,但畢竟是少數絲毫不影響你對大自然創造能力的讚歎。一路上可以見到棕色白色的牛羊穿插在其中低頭吃草,很是愜意。不過到了草原地區開車的路就成了土路,揚起的塵土一直跟在急速前進的車子後麵,讓吳邪感歎這路很有去冒沙井老家的感覺。
臨近目的地,胖子眼睛已經要冒光了。“天真,快到了,這兒簡直要熱死胖爺呀!”革命的征途的終點就快到了,小天真同誌要堅持啊!
“你才天真,你全家都天真!死胖子,還有多久才到啊?”
“快了快了,你沒看胖爺都要被烤熟了麼。”
“切,烤熟了正好,烤得流油的胖豬。”
胖子會意的望了吳邪一眼,“天真,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嫉妒胖爺的神膘啊。看你這小身板,在去修煉一百年吧,哈哈哈哈……”
吳邪無語了,這都能掰。他還不如節約點口水呢。
過了幾分鍾後,前方道路旁出現了圍欄,吳邪第一反應很大很大,憑直覺就知道能裝下幾萬頭牛羊。對於他來說,長這麼大見過的加起來也才幾十頭。
車子在柵欄邊停下來,用英語說了句目的地到了。吳邪和胖子下了車,正午的太陽愈發大了起來,曬得兩人恨不得鑽進地洞裏。
“死胖子,接你的人在哪啊?”吳邪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背包裏的水壺早就完了,現在的他快渴死了。
“別急啊,小天真,快了快了。”胖子邊回答邊拿手給自己扇風,他身上的T恤早濕了,黏糊糊地貼在身上,汗水還在沿著脖子往下淌。
吳邪見狀,拿起自己的背包頂在頭上,讓自己免受火辣陽光的直接摧殘。十幾分鍾的時間仿佛是過了幾個世紀,高溫讓人的感覺變得遲鈍。吳邪一會盯著遠方草地,一會瞅瞅藍色的天空。他看到有黑色的東西漸漸逼近,可是大腦沒有反應。眼睛拚命的想聚焦瞧清楚,最後他隻看到一雙眼睛,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就暈倒了。暈倒之前吳邪心裏還吐槽著自己這體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弱啊。
胖子也趕緊搭把手幫忙把吳邪抬去了不遠處躲在樹蔭下的小木屋。木屋所在的地方比較隱蔽,幾棵大樹的圍繞擋去了太陽光的直射,偷得些許涼快。再加上木屋外表的顏色灰暗,細看上麵覆了一層泥土,不仔細往這個方向看還真是不容易發現。
這暈倒其實也不怪吳邪,學校裏宅男居多,吳邪也算愛運動的了。沒課的時候約著幾個哥們一起去籃球場揮灑汗水,周末一大幫子的人騎著自行車去離學校不遠的郊外呼吸新鮮空氣,有女孩子的時候就演變成野餐。可拿到澳大利亞來就完全不夠看,胖子一年四季跟著劇組到處跑,這體質即便是不想練也給磨出來了。
張起靈從架子上找了一塊毛巾和一個塑膠手套就看到黑瞎子從橡膠桶裏打的水已經放在幾塊木板拚成的簡易桌子上。即便橡膠桶位於市內且密閉性不錯,也不能阻止澳大利亞的熱浪將水的溫度提高,不再冰涼。
本來這照顧病人的事應該落在胖子頭上,人是他喊來的自然也就應該照顧。不過胖子自個兒也熱得夠嗆在那尋水喝,張起靈也就沒打擾。至於黑瞎子之流,早就明確表示自己照顧不來,速度隱匿了。
吳邪安靜的在床上躺著,身下淡藍色的床單一如碧藍的天空,沒有塵埃。這在稀樹草原可不容易保持,全因床上有白布覆於其上擋著灰塵。不過經過吳邪同誌的一番折騰,這幹淨的床鋪已然髒掉了。
吸滿水還在滴著水珠的毛巾被塞入手套中紮緊口子做成了臨時水袋,此時安穩的搭在吳邪的額頭,離床邊稍遠的凳子上擺著一個生鏽發黃的電風扇正朝著吳邪的方向呼呼地吹著風,一直發著吱吱呀呀的聲響。
吳邪悠悠轉醒已經是下午五點的光景了。太陽西懸在天邊,夏季的夕陽餘暉要到七八點的樣子才能看見。
吳邪揉了揉眼睛,搖了搖腦袋,待視線清晰了才坐起來,呼啦轉動的電風扇上貼著一張便利貼,扯下來定睛一看,上麵用墨藍色的筆墨勾勒出“鹽水在藍色的保溫杯裏”。
吳邪笑笑,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沒有發現有什麼不適,體質還算不錯,就朝屋外走去,途中遇到了放在桌上的藍色保溫杯,本著身體健康為第一要務的精神吳邪仰脖子喝下,鹹度適中,吳邪喝之前還懷疑會不會給這水鹹死。
到了屋外,一片空地上停著兩架小型單人直升機,吳邪被機身反射的光芒耀得睜不開眼,眯著眼睛才看到胖子正朝自己揮手,快步走向胖子的所在地。
胖子一見吳邪走了過來,立馬迎上去想同吳邪勾肩搭背哥倆好起來,結果吳邪事先發現並麻利的閃身一躲,他可不想被大汗淋漓的胖子貼近,不然也是一準的汗臭味。
“天真同誌你躲什麼躲,說好的革命友誼呢,才這麼一會你就忘幹淨了,真真浪費了胖爺的一番熱情~~~~”說完尾音還翹了起來。
“靠,胖子你發什麼神經呢,速度恢複正常啊!”吳邪一臉嫌棄的說道。
“天真同誌,我要代表組織嚴肅批評你。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中暑能中暑能中暑呢,從小到大在祖國學的體育去哪了,我說你得好好鍛煉鍛煉你那小身板,一副又幹又瘦的小樣兒,白白浪費了學校供應的一日三餐啊。”
吳邪無語滿臉黑線,進行眼神攻擊。無奈胖子皮厚肉糙不痛不癢氣得吳邪想衝上去抽死他丫的心都有了。
這話頭居然被黑瞎子接了過去,兩人上下掃視著吳邪嘴裏吧啦吧啦可勁兒的猥瑣了起來,讓吳邪有種臭味相投的錯覺。
直到張起靈的出現才打斷了這詭異的局麵,瞎子看到張起靈上了直升機恍然大悟似得跟著上另一架去了。還邊揮手邊朝著胖子大聲說著:“到點了,爺走嘞。”
偏生胖子還特狗腿的陪著這瞎子鬧,留下吳邪在風中淩亂了。
在吳邪想起要跟那個在他中暑時照顧自己的人道謝時,人已開著飛機走了隻留下揚起的沙塵繞著一臉鬱悶的吳邪轉悠。
“天真!天真!天真!”胖子的大嗓門極具穿透力,不過比起直升機引擎的轟鳴聲來也隻能是個沒啥競爭力的小巫了。最後一聲還是成功的傳到了吳邪的耳中並的到回應,隻可惜吳邪被嗆了一大口,捂著口鼻向胖子靠攏。剛一靠近還沒來得及發作,就被胖子拖到了一架停在屋後平地上的四人直升機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要被綁架的節奏。
伴隨著直升機的拉升,吳邪心跳劇烈程度已經上了一個檔次。要知道,這是吳邪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直升機,重點是澳大利亞的夏天太過炎熱,這機艙壓根就沒裝門啊,這種隻靠一個安全帶就解決安全問題讓吳邪有點心傷,畢竟他以前玩的遊樂園項目沒有這麼高也沒這麼大的風呼呼的吹啊!
胖子伸手在吳邪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害吳邪嚇得國罵都飆了出來。胖子咂咂嘴,一臉鄙視吳邪的神情,開始了解說,順便提及這直升機質量很好,不至於會發生安全帶斷裂所造成的意外的悲劇的狀況。
原來兩人是在澳大利亞經商的華僑,穿黑t恤的是齊峽(黑爺的名字好難辦,原諒智商捉急的窩吧……orz),由於長期帶個墨鏡又酷愛黑色的著裝所以人送諢號黑瞎子。另一個不愛說話的是張起靈,外號啞巴張,胖子還順便吐槽自己基本就沒怎麼和他說過話不愧擔得起這個稱號。這兩人合夥開的這個牧場,同時也是圈飛行員,為了牧場拚命學習取得了直升機的駕駛執照。他們需要在五天內將牧場中最好的2000頭牛圈好以及時完成訂單。這些來自印度,在澳大利亞養殖,將在數天後被端上餐桌滿足人類的需求。
情況介紹得差不多,吳邪坐在直升機裏看著。兩架直升機時上時下時前時後,要運用所有的飛行技巧才能成功圈牛。由於澳大利亞內陸都是巨型牧場,有約三千萬頭牲畜,為自己放養的牛做出的標記是非常重要的。有時候要到五十公裏外的地方才能找到自家的牛,因此在過去圈牛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完成一次,十分不易。科技發達帶來的便利讓這項工作的效率大大提升,更高快更高效的找到並圈牛無疑創造了更多的價值。
在接近牛不遠的地方就下降到死亡區飛行,利用極近的距離和機器的轟鳴聲讓牛群奔跑彙聚達到圈牛的目的。之所以稱之為死亡區是因為過於接近地麵,如果此時撞上一棵樹或是一個操作不當直升機尾翼掃地,平均每年有10例機毀人亡的悲劇在澳大利亞發生。
牛群需要跋涉50公裏才能進入牛圈,路上還需遊過水坑踏過草地。兩架直升機互相配合,由張起靈發號施令,圍著牧群打轉不讓牛衝出包圍圈。偶有漏網之魚時,就及時阻攔以免掉隊。離牛圈還有八公裏時,地麵的接應部隊也會幫忙,從當地雇傭的居民會騎著馬或摩托車保持牛群處於一個群體高速直線前進的狀態直至到達牛圈。
吳邪和胖子乘坐的直升機跟在後麵目睹了這一場聲勢浩大的圈牛運動,不得不說這就向角馬遷徙一樣壯闊和宏大,同樣的令人驚奇與感歎,這是人類自己創造並掌控的動物移居。
待到四人再次相聚在一屋子時,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小時。在夕陽的餘暉下,張起靈和黑瞎子兩人從冰箱裏拿出牛排進行烹調,招待來自家鄉的客人。做好之後,四人端著大盤子在屋外大快朵頤,胖子不住的誇獎味道太好,吳邪則低調的表達了牛肉很鮮嫩,黑瞎子跟胖子嘰裏呱啦的說個不停,張起靈在旁邊當著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一頓飯吃得熱熱鬧鬧。
飯後,四人消食散步。漫長一天的辛勞在晚上得以放鬆,躺在草地上望著天空中的銀河,別有一番滋味。
“啞巴,今天圈了600頭,開局不錯啊!”黑瞎子在說完後意料之中沒有得到回應。
“誒誒,我說天真,是不是很震撼啊!胖爺推薦的保準沒錯!”這廂胖子也開啟了話匣子。
“你才天真。不過確實震撼,那些牛群的遷徙挺壯觀的。”吳邪回答道。心理順便吐槽跟在後麵時看到那被卷起來的漫天沙土也著實把他震驚了,就像一場小型沙塵暴。接著又說道:“這位張小哥,解暑的事多謝了。”
得到了張起靈的一聲:“不謝。”
第二天吳邪由於簽證要到期抓緊回國了,胖子要去接器材順道去送了吳邪上飛機,黑瞎子和張起靈則繼續在草原奮鬥,不出多久兩人就會晉級成為百萬富翁。
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五年後四人重聚國內,又開始了新的故事,不過也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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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南威爾士州即悉尼所在的州府
2。奧爾博裏市在新南威爾士州的墨瑞區,但離悉尼的距離為杜撰
3。墨瑞區由於有墨瑞河算是一個很不錯的牧區,墨瑞灰牛也很出名
4。奧爾博裏市是否有龐大的稀樹草原有待查證
5。雪山是澳大利亞雪山山脈的一部分,在此建有國家公園,悉尼到奧爾博裏的路線不知會不會通過這裏,文中所訴乃編造
6。黑瞎子的名字是杜撰
7。關於澳大利亞牧場的內容參考了紀錄片《人類星球》的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