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章 故有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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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旖旎的氣氛蔓延在氤氳的霧氣裏。
此時的季函煜早已忘記反映,傻呆呆地瞅著同樣愣掉的霍嚴。
時間靜止了大約十秒鍾,第一個清醒過來的是鼻子有些發癢的霍土豪。
也是因為鼻子的反映,霍嚴第一時間轉身,冷冷的放下一句,“趕緊穿衣服出來,我有事兒問你。”
轉過身的臉,卻脹得通紅。
不是沒有見過果體,隻是小騙子的身材太勾人了有木有!
那纖長的細腿,細窄的腰身,精瘦的胸膛,以及臉上那懵懂驚呆的表情……
自製力本就有限的他,險些就衝過去將小騙子推倒,一千遍啊一千遍!
出去後的霍嚴,用涼水拍了拍腦門,洗了一把臉,好在沒有流出鼻血,否則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重要的是,癡迷的對象竟是他最不待見的小騙子,這叫什麼事兒啊!
至於浴室裏的季函煜,在反映過來後,看到的就是霍嚴離開的背影。
打了一個冷顫,季函煜瞬間蹲身,頓感菊花一緊,再次龜縮到浴缸裏,待回暖後,才站起來衝洗淨身上的泡沫。
披上白色的浴袍,想到有可能還在房間內的霍嚴,季函煜把衣帶係結實了。
真不知道霍嚴是怎麼進來的,他明明有把房門關好啊!
出去後,霍嚴果然在臥室裏等他,冷峻的麵孔,根本看不出前一刻還在擅闖他人浴室。
“有事兒?”季函煜問了一句,隨即坐到霍嚴對麵的椅子上。
霍嚴狠狠地瞪了季函煜一眼,弄得小季同誌莫名其妙。
“回去的路上我要去別的地方,你自己坐車走吧。”說完,霍土豪站起身。
季函煜氣的臉都變色了,他這是什麼意思?用完就丟嗎,做的還真夠徹底!
好在,他不是沒長大的孩子,完全可以自己回去,但這事兒霍嚴做的太差勁了。
霍嚴說完違心的話就準備離開,其實他的本意是讓小騙子陪他一起去的,不過因為要當誤兩天時間,因此先告訴他一聲。
隻是,因為誤闖浴室的事兒,以及心裏那怪異的感覺,他覺得有必要一個人清醒一下。
“等等。”季函煜突然叫住霍嚴。
霍嚴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以免臉上的情緒泄漏。
“你是怎麼進來我房間的?”季函煜一定要弄清這個問題。
霍嚴想到衣兜裏的卡,當時那恨不得插兩隻翅膀飛到他身邊的感覺是什麼?
“我敲了半天門,你連個動靜都沒有,我以為你死裏麵了。”霍嚴的聲音酷酷地,仿佛在隱藏著某種情緒。
可惜,正在氣頭上的季函煜並沒有聽出來。
“鑰匙卡我會送前台,你有沒有錢坐車?”想到小騙子的摳門程度,別一激動走回家了。
季函煜冷靜的告訴自己,跟他較勁,否則自己就輸了,“有錢,謝謝。”
霍嚴這才走出房間,至於送卡什麼的,當然不可能,他又不是閑的冒泡。
季函煜再一次大力把門關上。
聽到身後的動靜,霍嚴忍不住勾唇一笑。
剛才那故意虛掩的門,好像就是留著給季函煜最後一擊的。
拍了拍自己的臉,霍嚴不知道自己都在做什麼。
關上門後,季函煜氣鼓鼓的回到臥室,整個人一猛子砸到床上。
該死的霍嚴,萬惡的土豪!
要滾快滾,跟自己說個溜溜球啊!
正在發脾氣的季函煜卻沒有發現,很少被情緒牽動的他,現在竟因為一個才見過幾麵的男人而動心。
霍嚴並沒有說他什麼時候走,不過季函煜還是著手訂火車票。
從新疆到京城,怎麼都要乘坐臥鋪。
季函煜看了眼時間,火車站在烏魯木齊,打電話訂了一張下臥的火車票。
今晚好好休息,明早還要先去烏魯木齊。
一個人躺在大床上,總覺得身邊缺點什麼。
待想到霍嚴這個人後,季函煜感覺自己的腦袋被驢踢了!
將霍嚴趕出自己的腦海,然後換成一隻隻羔羊,依次變成羊肉片跳到火鍋裏。
第二天一早,季函煜精神抖擻的起床,整個人精氣神十足。
洗漱後,季函煜看到手機裏留下的短信,原來霍土豪已經離開了。
不過也好,眼不見為淨,免得看到他,再給自己找氣受。
正準備退房的季函煜發現,自己除了一身換洗衣服,什麼都沒有,其他行李都在霍土豪的車子後備箱!
好在錢包在身上,否則他是不是要留下來洗床單了……
退房後,季函煜拿出零錢,坐大客前往烏魯木齊。
車上的人很多,大包小包的行李擠來擠去,人更是要夾成餡餅。
季函煜被擠得左晃右晃,酸水直從胃裏往上泛,早知道就不吃早飯了。
一個小時後,車子抵達終點,所有的乘客一溜煙往下衝,季函煜絕對是被擠下車的。
抵達火車站後,季函煜背著自己少得可憐的行李,在附近的商店裏買了一些吃的,畢竟是長達一天多的火車。
距離檢票還有半個小時,季函煜坐在候車大廳裏聽著廣播。
又有火車晚點了,現在已經深秋,再過兩個月大雪封山,晚點的火車隻會更多。
閑坐了三十多分鍾後,終於開始檢票。
檢票後,季函煜順著入站口進去。
隻聽遠處傳來火車的鳴笛聲。
因為是對號入座,季函煜也不著急上車,幹脆站到最後麵。
在客車上,他可是被擠怕了。
入站後,火車行駛的很慢,待完全停下,大家找到自己所在的車廂,陸續上車。
等季函煜上車後,卻發現自己的臥鋪上躺著一位老人。
“大爺,這是我的位置,您是哪的?”季函煜語氣溫和的問道,以為老人隻是躺錯了地方。
“上臥的。”老人愛搭不理的說道。
想到老人年齡大了,手腳不便,季函煜再道:“那您在下麵睡吧,我上去。”
季函煜先將行李放上去後,便爬著梯子來到最上麵。
沒多久,中臥來了一位女人,還帶著個孩子,頓時就熱鬧了。
季函煜這邊才躺下,就聽對麵吵了起來。
側過身子,季函煜看起熱鬧。
對麵的下臥躺著一位老人,同樣是上臥的票,不過拿著下臥票的小夥子卻沒有季函煜好說話了。
“為了省幾塊錢,故意買上臥的票,以為哪個住下臥的都是傻子給你讓位子嗎?”小夥子的脾氣不是很好,一身打扮看上去像是學生。
不知道為什麼,季函煜看他有些眼熟。
回憶拉遠,想到那個六七歲的男孩,總是在他屁股後麵叫他季叔叔!
少年正是他前世至交好友,郝赫的兒子!
季函煜依稀記得,少年的名字叫做郝平,當初因為這個名字,他還打趣過郝赫。
想到郝赫,季函煜的情緒變得低沉起來。
郝赫跟他一樣,都是鑒定古玩的專家,因為車禍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麼多年過去,郝赫的兒子都這麼大了,也不知道這孩子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現在他這個季叔叔,竟然跟郝平年齡相仿,這種物是人非的感覺,讓季函煜產生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好像全世界都在運行,唯獨他被排除在外。
“你這小夥子怎麼說話呢!”睡在季函煜下臥的老人坐了起來,有他這麼說話的嗎!
“我怎麼說話了,要死不死的老東西!”
這句話一出,車廂內上了年齡的老人,都瞅了過來。
就連季函煜的臉色也難看起來,郝平這些話都是跟誰學的,想到郝赫老實本分的性子,郝平怎麼變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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