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來乍到 10 變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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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變態公子
等到花無心回過神,隻見眼前對上一雙睜大眼睛盯著他看的柳飄飄。
花魔頭瞬間開啟了自動防備(?)的身體係統,刹那就眼露殺氣,對於一個讓他絲毫沒有查覺到就靠近身的女人,他突然感到危險,且不說他最厭惡的便是有人這樣盯著自己。
等到他的手快掐住眼前白嫩得小脖子時,隻見某個異常認真的小女人,瞬間說了一句讓旁人跌破眼睛的話。
「花花!我現在才發現你好髒哦!」飄飄一出口,那個致命的爪子瞬間停止,隻見後麵的草叢微微的抖動了一下,旁邊屋梁上的磚瓦不知為何掉了兩塊,旁邊本來還在裝死的獅子茵茵,非常人性化得把兩蘋挺得老高的耳朵聳了下來
本來一身殺氣化身堪比超級賽亞人(?)的花魔頭猶如遭雷擊。這個小白兔她竟然說我髒!!
這讓有嚴重潔癖的變態公子,很是不解的糾結起這個問題來,回想起,他剛出門才換過一件新的衣裳哪裏髒?
他一起來就去沐浴更衣哪裏髒了?
他一路輕功飛來用內力護體別說是髒了,片葉風沙都沾不到他的身,這樣子乾淨又完美的他,何來的髒!?
飄飄看著皺眉思索自己哪裏髒的變態公子,就知道這個花美男有嚴重潔癖,所以她決定很好心的告訴他哪裏髒。
隻見飄飄抽出自己這幾天無聊縫製的小手帕,上麵歪歪斜斜的針線不難看出這手帕的主人,絕對不是做女紅的好手,雖然她拿針跟手術刀是無人能比,但是當那針上麵穿上了線,就絕對是從一個天才變成了廢材
花無心還在一臉糾結時,直到被那小手帕擦完臉後才又發現,自己又被這女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變態公子莫名的又怒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某小白指說髒(?)還是因為靠太近
反正,就是瞬間變身成了滿身殺氣沉沉的花魔頭,這樣的臉色陰沉,殺氣四溢是從來沒有的事,直叫躲在土裏屋裏水裏草裏樹裏聽八卦的魔教眾人,不約而同的倒抽了一口凉氣。
有人說,天子一怒,是伏屍百萬,流血千裏
有人說,大俠一怒,是刀光血影,血肉橫飛
那世人皆稱變態,又美到人神共憤的變態花公子一怒呢?
正當眾人虎目含淚,想為可憐的飄飄姑娘提早致哀時,下一刻那股叫人膽顫心驚的殺氣,一下子又被這個非常小白的飄飄姑娘給熄滅得徹徹底底。
「你還說你不髒!你早上臉沒洗乾淨哦?虧你還是一個妖孽級的花美男,害我辛辛苦苦逢的手帕隻好拿來擦你的眼屎」飄飄臉色淡然,語氣卻有些悲憤的拿起沾了眼屎的手帕,還不忘鄙視兼嫌棄的看了已經石化中的變態公子,一點也沒有剛剛快命喪黃泉的樣子,其神經大條缺心眼的程度直比江湖上武功高強又慢半拍的呆子武聖還略高一籌。
(順帶一提,呆子武聖跟變態魔頭很是奇怪的是一對道不同,嗜好相同(?)很是讓人無語的哥倆好。)
這兩個一個是名門正派,氣勢如虹的武癡呆掌門,一個是人人避而遠之,卻又看了會犯花癡的花公子。
怎麽認識的前因後果,又是從某一次眾江湖自稱是正義人士的那些蝦兵蟹將聚會中,再一次決定圍剿魔教而來的
殊不知,那一次的圍剿有一大半跟去的少俠女俠都是為了一睹變態磨頭的風采而去,沒拜倒在變態公子豔麗無雙容顏下的那些偽君子跟裝矜持的俠女,也在花公子紅衣飛落彷佛夕陽烈焰的絕世身姿中,全數棄械投降,都想直奔變態而去。
以花公子本人的敘述,當日他正好在複習人體上最能讓人感到痛楚的穴位,正愁沒人來當練手的對象,他那些可憐的屬下早在他進藥房前,就自動自發以名義上接了任務為由開溜,正所謂逃的逃,躲的躲就生怕是變態公子練穴位下的那蘋小白鼠。
變態公子為此很是憂鬱了一下,那天天空很藍,空氣如此清晰,魔教依舊死氣沉沉他斜靠在魔教外,紅衣飄揚,如仙似畫的完美五官,在陽光照射下讓人以為是誤入凡間的仙人,徐徐微風吹動中竟讓正好鬱悶的花公子,生出了幾絲柔美蒼涼的脆弱(而此看來,絕對是景色誤人。)
那時,帶頭殺上來的正派人士老長老們,看到的一麵,就是花公子輕愁抑鬱的柔弱(?),而身後的年輕俠女(還有少俠)早已張目結舌的被深深驚豔住。
花公子很憂傷,但是看到了眼前一群人,他暗紅的鳳目微微一亮。
這不就剛好遇到了一堆自動送上門來練手的麽?
片刻過後,那些所謂的長江後浪推前浪,已經全部很是事實的死在沙灘上,其下場可想而知,是全數的被變態公子很是「愛憐」的虐了又虐了幾回。
變態公子竟還以此歎息,「那日頗有收獲,心中鬱結以解,以此下手算是輕了我果然還是心太軟。」
那些正派人士剩一口氣的,也立馬被活生生給氣死了。
所謂的下手輕了,隻是來回被變態公子用樹枝當隨手武器捅了又捅捅了又捅,每個都是處處捅到人體深處的最大的痛穴,卻又不致於致人於死,頂多就是生不如死
而那些老一輩的那些老掌門早已仰躺在地,全身被卸得隻剩眼珠子能動,個個都是老臉驚恐,老眼含淚的閃著淚花。
正當絕望之時,當時還是小小門派的武聖門,突然迸出了一個江湖新星,其人身姿挺拔,長的出類拔萃,一張俊挺的臉雖比不上花公子驚為天人的容顏,但可能是救星到來,竟讓哀莫大於心死的眾人瞬間覺得有陽光普照之感
幾個來回下來竟能與武功出神入化的花魔頭對打得天昏地暗,如火如荼,正當眾人有絲微小希望時,隻見那跟變態公子對打的少年,在最後一招過後,兩人背對站立在一處。
仔細一看,花公子的紅衣極為罕見的斷了一邊的袖子,而另一方的少年,也是同樣的情況。
隻聽那青年呆愣片刻後道,「呀。痛快!」
變態公子就這樣跟那少年默默對視半响,少年才又呆了呆,指著衣袖才又道∶「呀,破了。」
慢半拍的反應直叫眾人一陣倒絕。
後來的後來?
結論是,後來少年名頭上是以淫除邪教為由,找變態公子時常切磋,隻能說鏟除了五年,兩人的功夫依舊不分上下,呆少年從小師弟變成了武聖門掌門,變態公子也從花公子變成了魔教變態魔頭,兩人奇怪的默契跟友情依然還是在持續發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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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麽我們回到正題,這邊說到小白姑娘指著變態公子說髒,很是委屈得拿著手帕,像是被惹怒的小白兔。
本來盛怒中的花公子,僵了一下,他緩緩的笑了笑,隻見那絕美奪目的容顏瞬間又秒殺了躲在暗處的魔教眾人(其中還有男人),也差點閃花了小小發怒中的飄飄姑娘。
未回過神來,飄飄隻覺得一陣天旋地暗,轉眼間又落入了帶著臘梅香氣的懷抱。
心頭未定,耳邊又感覺到一道熱氣傳來,隻見花公子鳳目微斂,神色帶著一絲邪媚,語氣充滿誘惑的說道∶「既然如此,此後本座的臉如若髒了,小白兔你可願在幫本座淨臉?」
花公子發現,跟一個很小白的小白兔說話時,絕對不能以常理來對付她,所以,他決定親自出馬迷惑她。
躲在暗處的眾人,一邊失神又暗自鄙視著自家的變態教主,這魔頭春心蕩漾就算了,竟然還拿出美男計來迷惑一個涉世未深的小白姑娘!
眾人無語,隻能說變態的世界是高深而又難以理解的。
這個時候變態公子似乎忘了,如果是尋常姑娘早就骨頭發軟,找不著北的答應了,隻是躺在他懷中得可是小白柳飄飄姑娘是也。
這不,飄飄姑娘的第一個反應不是興奮臉紅,又是立馬心中大怒。
叫我以後負責幫你擦臉?這跟叫我幫你洗腳有甚麽差別!?就算你長得好看又是飯票也不帶這麽幹的!
(很明顯飄飄姑娘想的擦臉跟洗腳是沒差別的,可憐的花公子一下被飄飄姑娘打上了不良的標簽。)
雖然暗怒,但是飄飄還是一臉淡然,一想到自己暫時沒地方去,大丈夫能做到能屈能伸,她就算是個小女人也一樣能擦能洗
正當飄飄很沒骨氣得要答應下來時,外頭突然又傳了兵器相擊的聲響,花無心皺眉,算算日子,今日正巧又是被那些雜兵帶頭圍剿的時後。
氣氛如此美好,那些雜兵卻如此礙事的壞我好事變態公子陰測測的冷笑一聲,雖然表麵上那抹微笑依舊醉人。
但是魔教眾人見狀,很是默契的擦了擦冷汗,一麵又為了在這種時候,選錯時間殺上來的那些雜兵感到同情。
惹惱了魔頭頂多被虐個幾回躺個半年就好了,但是打斷了變態公子好不容易搞出來的旖旎氛圍
「威武。」花公子依然抱著飄飄不放,心中有了計較,很是閑暇的靠在獅子茵茵身上。
躲在暗處守著的左護法,馬上收起自己顫抖的小心肝,趕緊上前。
變態公子美麗無暇的手指,輕輕的描繪在懷裏的柳飄飄眉上,那雙充滿誘惑的眼睛專注的看著發起呆的小白姑娘,他很是慢不經心的隨口丟了一句∶「上次不是有研製出新的刑具麽?」他點了點飄飄微翹的小鼻子,微微低眉,「也不用做的太過,意思意思招待一下那些來送樂子的雜兵吧。」
意思意思一下就是要虐到體無完膚的意思呀!
威武暗自慶幸,沒白目的跑來彙報被打上來的消息。
那些新的刑具,就算是他這個見慣刀光血影的粗人,隻要一想起來就渾身發顫,冷汗直流,菊花且不自覺的會夾緊
「是!屬下立刻去辦!兩個時辰後」威武一張斯文的臉孔正氣凜然的應道,乍見公子輕輕挑起的眉,他立馬改回道∶「一個時辰後,屬下馬上就讓魔教回歸風平浪靜,鳥語花香!」
直到變態公子眉毛終於沒在抽動,他立刻如蒙大赦的帶著躲在暗處的眾人撤離得一乾二淨。
眾人內心波濤洶湧,果然變態是惹不起的,一整個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