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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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刀,轉眼時間飛過,不留一點痕跡讓人們去追尋。隻留下鬥轉星移,日月交替給人留下的淡淡殘影,昭示著時間已過,留下一些深深的歎息。
突然有一天李老伯看見獨孤寒又在默默看自己修理花草,神色變幻不定,好像是有心事一樣。想了想,眼神一定,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
對著獨孤寒便說到‘’我猜你喜歡種花的原因是想打發時間吧‘’,獨孤寒被驚醒,看著李老伯不語,表示默認。
李老伯又道‘’你是不是想修煉,但有沒法修煉‘’獨孤寒抬起了頭,眼光透露出一絲的渴望,隨後又被堅定所代替。
李老伯驚奇地看著獨孤寒的變化,心裏想到好堅強的毅力呀。
眼睛一晃又說到‘’我教你一種修煉方法‘’。
獨孤寒開始看著這個老人,眼中淨是不可思議和喜悅,說道”真的“。
李老伯和藹的回答道‘’當然,我給你看幾樣東西,你喜歡哪個就學那個,隻能是一種,不可多,也不可不選,依心而選,‘’。
獨孤寒想了想,這是什麼修煉方法呀,好怪異。不管他,反正沒事,就學一下,說不定就能學會。於是就閉上了眼睛,李老伯在自己的私人倉庫裏拿出來好多東西。
獨孤寒在老伯拿出一樣東西時,就被這個吸引住了,好像自己的心與這個東西有一種聯係,直至心裏的最深處。
他閉著眼都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它是一個蕭,很是普通,因為他出現了心裏。但就是這麼普通才顯得很是怪異,獨孤寒不知不覺將蕭拿到了手裏。李老伯笑了笑,收了其他的物件,讓獨孤寒自己體會這種感覺。
太陽開開心心地從東邊往這西邊飛落,完成這他這一天的使命,獨孤寒才睜開眼看了看這個手裏拿著的蕭,把玩了一會,感覺很是舒服。李老伯收工站在他的旁邊開口道‘’這是一種蠻族的練心方法,叫做心變術,作用嗎?你學會了再說吧”。
獨孤寒一聽,懷疑這種修煉方法可能是一個禁術,他有些不敢練習,便懷著這種心情去找他的母親,他相信他母親不會欺騙和傷害他的。第二天獨孤寒早早的起來,問他的母親這件事情。
院子裏煙雨正在收拾餐桌,看到獨孤寒做了一個鬼臉繼續幹起了他的事情。李老伯依舊拿著他的大剪刀再修剪這他的花草,一點也不擔心獨孤寒給他的母親說。蘇敏正在做飯。
看到獨孤寒進到了廚房,便問道“寒兒有事嗎?”
獨孤寒就把李老伯給他給了一個蕭何他自己的想法給蘇敏說了。蘇敏聽到後,停下手中的事,眼中柔情而又複雜看著獨孤寒,顯出了他的擔憂,看向獨孤寒。而獨孤寒眼中全是堅毅,很是深邃。
好一會兒後蘇敏才說道說道“寒兒,沒事,這也不是什麼修煉方法,隻是一種心境的提升而已,這還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你李老伯隻是可能看到你不開心,所以給你得吧“獨孤寒也不再懷疑,隻是有些惆悵和欣喜,欣喜的是他有所修煉的,惆悵的是隻是修心的。
就在獨孤寒走出去後,蘇敏惆悵著臉,輕聲說道“李叔,你還是忘不了嗎?隻剩我們幾個了,就幾個了”
就這樣在李老伯的帶領下,學起了吹,簫。起初也學不好,很是難聽,但經過又三個月的洗禮,終於可以登堂入室了。有起初聯係,到現在的喜歡,不知不覺中進步著。李老伯隻教他怎樣吹。
‘’以內心的情為符,以自然的狀態吹出來,並且感覺很是猶美時你就你就學會了。“聽到獨孤寒吹的聲音時,蘇敏像是一種懷念一樣的對著獨孤寒說道“用心學,用情吹‘’才能吹好。
獨孤寒開始了真正得學習吹,簫,吹,簫這門學問很是高深,獨孤寒是這樣想著。發聲容易,押韻很難,時間在花花草草的晃動間流逝著,獨孤寒每天都在練習著吹,簫。偶爾煙雨讓給她吹,就這樣鬧著過著時日。
也陪李老伯到村莊的小酒店裏喝酒,村莊的人也在獨孤寒家不知道的情況下變化著,在不覺間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心境在不知不覺間也變換著。
獨孤寒陪著李老伯這幾次來村上,他總感覺到了一絲不同,但又不確定。直到看見幾次王家三霸等時常欺負他的人時,他們也看過來,但好像不認識自己一樣,沒有了嘲笑,就連眼中的戲虐都不見了,看了他一眼就走開了,使的獨孤寒很是納悶。
好友中的的張小三,董小明這些為數不多的朋友也變得陌生了,偶爾打個招呼表示我換認識你。
正好,這天陪白發飄飄的李老伯喝完酒回去的路上,看見了玩的最好的一個是問大叔家的問武。問武個頭很高,麵容很是普通,刀刻般的鼻子,大而不花的眼睛,黑黝的皮膚,問武就像獨孤寒一樣也不喜說話,獨孤寒還從他那討來過一個修煉方法。
問武人很是好,他什麼都和獨孤寒分享,獨孤寒不能修煉,他也時常想辦法,安慰獨孤寒。以前就這樣兩個人一起坐在山頂看著日出日落,大多數一直到吃飯,晚上時才回去。
除了這幾位,幾乎全村的其他同齡人都欺負過他門。侮辱過他們,導致了獨孤寒,這種有些孤僻的性格,而今天問武依舊往山上走去,步伐有些沉重,獨孤寒看到後想到問武可能喲什麼心事了,便與李老伯告別,也不緊不慢走上去。
就像往常一樣,一人一塊石頭,靜靜坐著,微風拂麵,揚起黑發飄揚,顯露出獨孤寒帥氣的臉龐和問武那大眾般的樣子。
突然問武說到‘’我要走了,以後不會再回來了‘’聲音都有些滄桑,就像經曆了一世一般,說完就起身走了下去,身影略顯孤獨。也不等獨孤寒回答,就放佛知道結果一般。
獨孤寒聽到後稍有些不舍,但他心裏知道人總是要分離的,要在外界發展。便說道“一路走好”。
問武頭也不回,也沒有回應,往山下走去,放佛怕他自己回頭後就舍不得離開了一般。獨孤寒獨自一人坐在山頂上,任風吹動,隻是身影略顯孤寂,他的一個知心好友走了。
心裏想著關於身世的疑惑,朋友的離去,那些陌生的眼神,和漸漸感到陌生的村裏人,想著問大叔以前的熱情,也變得愛理不理了,黃小燕對自己的迷戀,也變得淡漠等等。突然想拿起蕭,吹奏一曲,不知不覺中吹起了,嗚嗚的聲音,又有生疏到熟悉,到好久朋一般的感覺。但蕭聲卻顯得孤寂,淡漠,夾雜著一種送別。
不知何時蘇敏和李老伯站在了山頂,而獨孤寒卻依舊沉迷在這個聲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