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0雪族的秘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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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信念,一群人的走火入魔,你們想要自由,他們想要扭曲的快樂,這個古老的華麗的牢籠,埋藏著多少‘背叛者’的鮮血,他們說,這是虔誠的祭拜,獻給尊敬的死神大人,帶給他們永無的生命,獻出的靈魂,歸來的,魘之惡魔。
在回去的路上,工藤新一一直沉默不語,白馬探走上前說道:“你說那巢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對他們有怎樣的意義”
“也許是一種信仰,就好像我們執著的信任真理的存在,那裏麵,有著他們深入靈魂的,不可忤逆的執著”小孩子的麵容上,有著於之不符的沉著冷靜。
白馬探深深地看著他,忽然笑起來,低沉愉悅的笑聲引起工藤新一的注視,抬頭看著比他還高的身子,感到一陣無力,撇撇嘴,複又看向前方。
“真不知道如果蘭小姐知道她最愛的的青梅竹馬變成如今這副樣子,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白馬探調侃著工藤新一,工藤新一一怔,愣在原地,馬路中間的車呼嘯而過,帶起塵土飛揚,低垂著雙眸,鏡片反射出一道肅冷的光,“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清冷的話,不斷撕扯著心中那被深深掩埋的愛,她不會知道,因為,我在乎,在乎她,所以想保護她,隻要她在陽光下自由的笑就好了,隻要她能真心的開懷,與朋友打鬧就好了,隻要這樣就好了,所有的黑暗,就有我來抵擋,工藤新一一直都是這樣,用自己的獨有的愛保護著那個女孩,雖然,明知那個女孩不會要這樣看似保護的愛。
白馬探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以前在新聞上,在報紙上,都能看出工藤新一是個自信張狂的偵探,何時有了這樣的畏首畏尾?他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副樣子”白馬探認為如今他們在一條船上,也就是朋友?朋友,原來我也有了曾經不齒的詞。
“知道黑衣組織嗎?”柯南抬起頭,將身體靠在馬路邊的綠化樹上,雙手閑閑的插入口袋,眸眼冷淡。
白馬探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也隨著斜靠在樹旁,平視前方,車子的鳴笛時時響起,路過他們。
“知道,我爸爸一直在調查他們,可是,他們每次做事嚴謹,仔細,沒有一點的線索可循,嘛,不過想想也是,能把一個成年人變成一個小孩也隻有他們能幹的出來了”
“是啊!不過能體驗一下不可思議的事情,感覺還不賴”想到變小之後的種種福利,工藤新一情不自禁的咧嘴笑起來,恩,這種偶爾吃吃青梅竹馬的豆腐,還真的,很好。
白馬探即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工藤新一此時腦子裏的齷齪想法,歎氣,英雄難過美人關,此話不假。
“我還真有點羨慕你,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能遇見一個她,後半句他沒說出來,
“嗬,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麵上蕩開笑,眸中晶亮,他不否認,他真的很幸運。
“嗬嗬,相反,我替毛利小姐感到不幸,”工藤新一一聽這話瞪著著他,“不過,她又很幸運”她不幸要經曆這些她本不該經曆的醜惡,幸運的是,工藤新一會一直陪著她。
“恩恩”工藤新一這才笑起來,撫上胸膛,腦中全是她,忽然有一股衝動,想要見她,想要抱她,“我們走吧!”難掩的思念化為行動,白馬探低沉一笑,好似看到他心中所想,工藤新一倒也不掩飾的說:“我想見她”他可以在一個外人麵前盡數說著他的思念,卻難以對她啟齒一句想你。
“知道世上什麼人死的最快嗎?”
“是聰明的人”隨著一聲機械運轉聲,一輛輪椅出現在兩人麵前,輪椅上坐著一個年僅半百的老人,滄桑的臉上有著被歲月曆練的沉穩,緊抿著薄唇,隱含著殺氣的金眸緊緊的盯在兩人身上,身後站了兩個黑衣人,強健的體格,冰冷無表情的麵容,顯然剛才的話就是麵前的老人說出來。
沉重嚴肅的氣氛緊緊的圍繞在幾人之間,馬路上的車來回跑過,激起飛塵。
“聰明人知道怎樣在死中逃脫,而另一種人,那就是敗者,永遠守著自己的高傲,這種人,才是死的最快的,老先生可要好好記著”白馬探笑的一臉溫柔,倒是在真的認真對老人說,老人重重的哼一聲,顯然是不屑。
“年輕人不要大意了,你口中的失敗者的高傲,可是會把你們打入萬劫不複之地”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老先生可聽過這句話?”白馬探淡淡的說著,眼中無波。
老人似笑非笑的看著,“驕兵必敗”
白馬探也回以一笑,“勝負終定”
兩人定定的看著對方,誰也不肯讓步,視線中火花頻現。
從始至終工藤新一一直在邊上皺眉細看著,思索著什麼。
“有一種動物生活在極寒的高原,人們稱之為雪狼,相傳它生性殘暴,隻要是被它盯住的獵物,必不會讓它有逃脫的可能,即便,是已死的”工藤新一聲音低沉,眸眼淡淡,“而雪狼,又被雪族人看為是英雄者的象征,成年男子身上必紋有雪狼的圖案”
老先生仿佛對工藤新一的話很感興趣,好整以暇次的看著他,“雪族人平時是與世隔絕的,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是,一場災難,雪族在一夕之間消失無影,”
“知道為什麼嗎?”老先生沉下臉金色眸子眯起,迸發出冷然的煞氣,嗓音冷冽,“雪族人世世代代守護的東西,心之眼,雪族聖物,雪狼的心,自古就傳有心之眼可召喚出地獄惡靈,嗬嗬”老先生忽然低笑幾聲,金色眸子定定的看著工藤新一,“你知道”
“剛剛還不了解,現在,大概知道了”
聽到工藤新一的回答,老先生柔和了眸子,“知道,也該是時候了”說罷,向後揮手,一黑衣人上前,推著輪子,緩緩的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所以,不過是一場愚蠢的想要雪族走向強大的活動”白馬探收回看著老先生的視線,涼涼的開口,含有譏誚。
工藤新一勾起唇角,“啊”
所有的所有不過是一場自娛自樂的笑話,連帶著蔑視他人生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