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祁家堡壽宴出現了一位邪氣美人!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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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就是祁堡主祁敬的壽辰,祁家堡裏人來人往,門庭若市,江湖上叫得出名字的門派都有派人前來道賀,時不時的就能聽到一些江湖人的寒暄拍馬,寬如大殿的大廳裏更是熙熙攘攘,人頭湧動。
    宇肆懿今天穿了一件比較正式的服飾,白色飄逸的衣衫,看起來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四人在小院裏碰了麵,冷憐月出來的時候隻有他一人,麵上戴著羽翼形麵具,沒在他身後見到形影不離的思羽思縷,宇肆懿隨意的看了一眼,剛想問下姐妹二人,就想到以前多次同樣的情況,於是趕緊閉了嘴。他不知道冷憐月究竟是用什麼名目來祁家堡的,實在好奇得很,一個沒忍住就把話問出去了。
    冷憐月聞言,隨意的答道,“隨便弄個請帖就行了,很難嗎?”
    宇肆懿朝冷憐月比了個拇指,“爺,您高!”
    這時一個好看手一掌拍在宇肆懿的手上,下手之狠,痛得他“嗷嗷”叫。
    宇肆懿抬頭一看,不就是他剛才還惦記著的人嗎?“思羽,你幹什麼,神出鬼沒的,下手還那麼狠!”說著把手舉到嘴邊邊甩邊吹著,女人果然是老虎!
    “誰叫你對我們家公子不敬,居然敢把手伸到他老人家麵前去,我沒直接躲了你的手,就不錯了,還敢報怨,怎麼?我下手太輕了?”說著思羽就把手握了握。
    宇肆懿聞言,立刻把手背到身後,嘿嘿一笑,“思羽姐姐說的是,小的記住了,以後一定不會再冒犯公子他老人家!”
    思羽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旁邊的向家兄妹二人,早就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四人從小院出來,在院門口正好碰到兩個人,那兩人本是隨意的回頭往宇肆懿一群人看來,但是當看到宇肆懿那張十三四歲的小少年臉龐的時候,兩人幾乎同時瞪大了眼,嘴裏爆出兩句粗話,“靠,宇肆懿,好你的,昨兒個我們一直等你丫的來會合,結果你這臭小子居然放我們鴿子,虧我們還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結果,你倒好,原來是陪著美人。”另外一個師兄接著道,“看我不收拾你這小子。”宇肆懿看到前麵的兩人,登時就笑了,三人風風火火的鬧騰了一番,也就過去了。
    宇肆懿簡單的二人介紹了一下,“這是冷憐月,向問柳,向緋苒,”一一用手指過,“另外,這是我兩個師兄,程瓊和寧遠。”程瓊和寧遠一一向人打過招呼,向問柳他們是知道的,雖然這個向家醫仙的下一位接班人為人很低調,甚少在江湖中露麵,但是因其向家的名聲,他的名字早在江湖中流傳了開來。
    向問柳和向緋苒都友好的向程瓊和寧遠點了點頭,姿態有點高,但是比起冷憐月來說,態度算好太多了,冷憐月是直接無視所有人往前走去了。程瓊和寧遠也不在意,對於他們來說,自己什麼身份,他們有自知之明,這個世界總有那麼些高高在上的人,他們也無甚在意。
    宇肆懿瞧了瞧走遠的冷憐月,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頭跟著眾人一起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憐月,你怎麼會來給祁堡主祝壽?”宇肆懿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他很是疑惑冷憐月會來祁家堡的原因。
    “我沒想去參加誰的壽辰,沒人有資格讓我給他賀壽。”冷憐月頭也不回的答道。
    有點意外的看了冷憐月一眼,宇肆懿更加不明白冷憐月的目的了。很快一群人就來到了碩大的廳堂前,在沒接近人群的時候,冷憐月瞬間就失去了蹤影,無人能窺其身法和動作。宇肆懿和向家兄妹早就見識過冷憐月的身手,在怔然一下之後,很快便恢複了正常,隻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神乎其技的身法的程瓊和寧遠著實楞了好一陣。
    來到大廳前就看到門口站著兩位祁家堡的人在接待客人,按照到來的客人在江湖中不同的身份安排在不同的位置。
    “我們來祁家堡也有一夜了,居然一直都未曾見祁堡主露過麵,像接待貴客之類什麼的不是主人家應該到場麼?怎麼就隻看到這兩個人在招待?”宇肆懿撐著手摩挲著下巴,疑惑的看向向問柳。
    “這祁堡主並不是個不通世故之人,以前我雖不曾參與過多少江湖事,但多少還是聽說過,這祁堡主在江湖人中怎麼說也是個頗為讓人尊敬的長輩,看這來道賀的人便可知曉。”向問柳也很疑惑不解,沒道理主人的壽辰雖不至於要親自迎接,但麵都不露就有點奇怪了。
    “哥,你們想那些做什麼,那祁堡主該出來的時候總得出來,難道等下壽宴開始了還會見不到人麼?走走……杵著做什麼。”向緋苒白了自家大哥和宇肆懿一眼,猜這些有的沒的,傷神不?她才懶得去管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本來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她隻要記得難得出趟遠門,目的就是要好好玩個夠本就行。
    “也是,進去吧。”說完,向問柳首先往廳裏走去,向緋苒跟隨其後。接待的人並不認識向問柳,那兩人一看這一身淡色青衣公子衫的青年,以為是哪家有錢人家的少爺,並沒有把他與向家聯係到一起,就叫人帶著幾人到了偏廳,這是不是該感謝向問柳的麵容和穿著太帶有欺騙性?
    這樣的安排對於向緋苒來說甚是不滿,想她何時遭人如此忽視過,向問柳用扇子輕輕敲了敲妹妹的頭,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道,“我們甚少踏出江湖,還是行事低調些好,以免落人口實,有損向家聲譽,我們本來就是來祝壽,何必在意人家究竟怎麼招待。”所謂初出之犢不怕虎,向問柳還真怕他這個妹子鬧出什麼事來,畢竟他們雖然是向家後人,但在江湖中並沒有什麼聲望可言,之所以賣他們麵子,不過全是看在向家的顏麵。
    幾人被帶到離主桌不遠的右側偏廳,被一根紅色柱子擋住了一些視線,桌上已經有四五人,走近桌前宇肆懿就看到一個認識的人,蕭絮。
    蕭絮朝宇肆懿他們抱了抱拳,首先開口打招呼,“向公子,宇兄弟,又見麵了,看來,我們緣分不錯!”薄唇勾起一個似有若無的弧度,側首看了一眼向問柳身後,鷹眸中精光閃了閃,“這位姑娘不知向公子能否介紹一下呢?”
    向緋苒注意到蕭絮的目光,那種威嚴中帶著儒雅的氣質,讓她不禁又有點臉頰發燙,在向問柳還沒開口之前,她就大方的走到蕭絮的座位旁坐下,“我叫向緋苒,你口中的向公子,是我大哥,還不知你叫什麼呢?”
    “向姑娘真是爽快,在下蕭絮,跟你哥,是朋友。”蕭絮特別把朋友兩個字咬得特別輕緩,說完鷹眸還特意的瞟了向問柳一眼,眸中顏色讓人不明其意。
    向問柳完全沒注意到蕭絮的神情,隻是一直注意著向緋苒,看到她的行為不禁皺了皺眉,他這個妹妹究竟懂不懂女兒家的矜持,還有那個蕭絮,又豈是她這個單純的女孩子能夠招惹的,“緋苒!”向問柳語氣中有著淡淡的警告意味。
    “先坐,有話稍後再說。”宇肆懿走上前輕拍了拍向問柳的肩,靠近他小聲的說道。他注意到旁邊已經有不少人朝他們側目了。
    宇肆懿側過頭看了看偏廳窗外,然後攜著向問柳一起挨著向緋苒一起坐下。同一桌現在又來了五人剛好湊齊了,大家都各自略微打了招呼,這一桌在坐的大多都是年輕人,在認識一番後,除了蕭絮很少開口,都是江湖人,都挺豪爽各自找了些話題就聊了起來,在知道向問柳的身份以後,幾人都稍微有些怔愣,都甚是不明白以他的身份,怎麼會坐到這裏?!
    宇肆懿從柱子旁打量了一下主桌坐著的眾人,沒有一個是他認識的,不過也不奇怪,他本來就很少有機會能見到那些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問柳,那些人你認識麼?”側頭小聲的詢問向問柳,然後朝主席擼了擼下巴。
    順著宇肆懿指示的方向看過去,向問柳沉吟了一下,也輕聲開口道,“主位右側穿著道袍的那位是武當的淩華真人,左側的是……”
    宇肆懿疑惑的看了眼說著突然停下的好友,“左側是誰?”他也轉頭看向主桌,摸了摸下巴,甚是感興趣的仔細研究著那人,“嘖嘖,問柳,那家夥長得可一點不比你差啊,瞧那眉眼,巧鼻,薄唇,就是一大美男。”說完還朝向問柳“嘿嘿”壞笑了兩聲。
    聽完宇肆懿略帶調戲的言語,向問柳隻差翻個白眼給他,再看了看主席上坐著的人,不經意的皺了皺眉,“雖說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並不是全部能第一眼就認出來,但是七七八八還是能認出一些的,但是那個人既然能坐在主席的左側主位,也不可能是默默無名之輩,而如此年輕之輩中,我居然一點猜測不出他是何人。”
    “算了,猜不出就別猜了,等下總會知道的,再說說其他人。”對於宇肆懿來說,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用浪費精神再去想,該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
    向問柳想了想也放棄了,開始依依給宇肆懿介紹其他人,“從武當真人依次下來的分別是徐家堡堡主徐策,現年四十有二了,虎嘯堡少堡主歐陽瑾瑜,年方二十三,海騰山莊莊主李譽,翠竹山莊莊主南宮玉兒,剩下的那個空位不知是誰?”
    “想不到三大堡和兩儀山莊都到齊了,這麼看來這祁堡主的麵子還是挺大的。”砸吧了兩嘴,宇肆懿似是羨慕似是調侃的說道,半真半假,似是而非。
    向問柳轉過頭從下往上,再從上往下的打量了兩眼宇肆懿,“我說,宇兄,你這又是感歎什麼呢?”
    “嗬。”輕笑了一聲,“向兄你多心了,你說那個翩翩佳公子究竟是誰呢?”宇肆懿悄然的打量了幾眼遠處的青年公子,那人是場中除了蕭絮之外,讓他甚是在意的人。雪紡公子衫中透著微微的紫,那眼眸和微勾的嘴角怎麼看都透露出一股淡淡的邪氣,不仔細看隻會讓人覺得他溫文爾雅,溫良無害。又回頭打量了一下向問柳,嘖嘖,這兩人還真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都是表裏不一的人。
    向問柳注意到宇肆懿打量自己的眼神,那毫不掩飾的興味之色。向問柳隻覺得有趣,擺了擺衣袖,折扇在手中轉了一圈,眸中透露出算計之色,上次他打賭輸給了宇肆懿,這次怎麼都得搬回來,“肆懿,不防我們來猜一猜,賭一賭如何?”
    “哦?賭什麼?”這麼一說,宇肆懿立刻來了興趣。
    舉起桌上的茶輕輕的茗了一口,蕭絮有一搭沒一搭的答著向緋苒的話,心思卻全在向問柳和宇肆懿身上,看著他們在那嘀嘀咕咕的說話,劍眉微微的挑了挑,眸中顏色深沉。
    “這個嘛,賭當然就賭特別一點。”向問柳笑了笑,微勾的眼瞟著宇肆懿,努力才能克製住不泄露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宇肆懿瞄了瞄好友那相當“正直”的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側過身左手放在桌上撐著臉頰,“行,你說。”
    “這個嘛。”話開了個頭,向問柳故意神秘兮兮的停住,傾身上前靠近宇肆懿的耳邊,用傳音入耳的方法說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
    “……”宇肆懿聽完向問柳的話,立刻直起身子,思索了片刻,開口道,“行,賭!我猜那人應該是個邪派的大人物。”說完瞥了向問柳一眼。
    收到宇肆懿那不以為意的一眼,向問柳打開折扇,輕搖了搖,又用眼角打量了一下他們口中打賭的人物,隨意的開口道,“我猜,那人是……”這時眼角瞥到蕭絮舉著茶杯的小動作,突然腦中一個想法閃過,向問柳愉悅的勾起嘴角,“肆懿,這次,你肯定輸定了。我猜他應當是逍遙穀穀主。”
    “哦?”宇肆懿挑了挑眉,“問柳,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會想到逍遙穀去的?”
    “這個嘛。”向問柳一頓,才接著語氣輕緩的道,“秘密!”直把宇肆懿氣得夠嗆,他幹脆也不問了。
    當開席的時候,才見到祁敬姍姍來遲,他身後跟著兩位看步法就知道武功不弱的人,走了進來,除了主桌的人,大多都起身相迎,宇肆懿則是更想睹一睹這大堡主的風采,所以他努力站起來朝主桌那邊看去,祁敬大概五十多的年紀,頭發有些斑白,因為練武的關係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年輕些許,整個人看起來很是出眾,不愧為一堡之主。但是跟冷憐月和蕭絮給人的感覺又完全不同,冷憐月是似月的高潔和純粹的傲然,給人高不可攀的感覺,蕭絮則是一種王者氣度,祁敬就完全是江湖中那種大俠風範,表現出的氣度很能讓人信服。
    一番客套之後,祁敬向眾人介紹他右手邊那位讓宇肆懿很在意的男子,想不到真給向問柳猜對了,確確實實是逍遙穀穀主——逍重真。
    聽完介紹,不少人都是一驚,開始竊竊私語。誰都知道江湖上有個逍遙穀,但是卻沒人能具體知道逍遙穀究竟是做什麼的,究竟是正是邪,曾有不少人因為雲穀的神秘和江湖傳言想去闖穀,結果,無人能進,更有人因闖穀而惹惱了穀主,最後被折磨得相當淒慘,不管江湖中是何大門大派的人物想入穀,逍遙穀從沒讓人進過,一時流言四起,逍遙穀便成了一個神秘而讓人忌憚的地方。
    沒人知道逍遙穀是誰創建的,加上穀主的低調行事,除了穀內人,外人幾乎無人見過逍遙穀穀主,但是今天居然會出現在祁家堡堡主的壽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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