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外麵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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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夢寫於2004年8月
在一座寂靜的村子裏,那裏的景色如畫,美不勝收如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園,村民們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處一片生機勃勃安寧美好的景色。
林小溪就是在這麼美麗的地方出生的,上天造人很公平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賜給了她,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全村的寵兒,十七歲過去了小溪出落得更加美麗動人的姑娘,她生來很天真可愛,但是從小他卻向往外麵的世界,每次她望著四麵環山的山穀,她想外麵的世界會不會更加美麗呢,常常拉著好友上魚跑到山頂上對著四麵環山的山穀大聲喊,我們好想變成小鳥飛出去呀!
小魚笑哈哈的拍著她腦袋說:“傻丫頭,你這個小瘋子,他倆一邊打鬧一邊對著山那邊呐喊,輕脆的笑聲回蕩著整個山穀。
他倆也是最好的朋友,小魚是一個長得很清秀可人的女孩子,她沒有小溪那樣嬌豔動人的美貌,每當她和小溪站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覺得自己很平凡,她隻知道自己和小溪有一個共同目標考上大學走出這個村子,去外麵的大千世界看看,所以他們發奮讀書,天天起早摸黑爬山去十裏路遠的學校去讀書,無論酷署嚴寒他們都沒有退縮過,為了超近路冬天他們還要過那條冰河,望著結了厚厚層冰的河水,他倆打赤腳咬緊牙關互相攙扶過去了,許多同學都放棄了讀書,覺得太苦了,他們選擇父母輩那樣的生活覺得一樣的幸福美滿,天道酬勤他倆經過發奮努力的學習成績都是名列前茅的尖子生,老師同學們認為她倆是展翅欲飛的金鳳凰呢。
這個村子很少人能堅持到最後沒有一個考得出去的人,他們喜歡平靜詳和的生活,不希望改變,也不想去很遠的地方,所以他們永遠也走不出這個圈子,轉眼間高三了衝刺的最後一年了,新年也到了,村子裏麵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景象,小溪拿著獎狀興高采烈的衝入家門發現家裏冷清一片。
媽媽愁眉不展的坐在那裏掉眼淚:“媽,怎麼呢,小溪乖巧的走到媽媽身旁,小溪的母親痛哭道:“小溪怎麼辦呢,你爸爸去世得早,媽媽又沒有賺不到錢,你弟弟發高燒病得好嚴重,我剛從村子裏麵借些錢把他送到鎮時的醫院了,過幾天才能回來,你大姐在那裏照顧著他,可是我拿什麼錢還給大家呢,還有你念書也要錢,小溪聽了心裏很難過,連忙把手裏的獎狀收到身後,本來是準備給媽媽看的,但是她怕加重媽媽的負擔,弟弟出生那一年她就失出了父親,是媽媽含辛茹苦的把他們姐弟三人帶大的,不知道吃過多少苦,媽媽是一個不識字的婦女,每天幹一些粗重的農物活賺點錢從來沒有休息過,小溪覺得自己長大了,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加重家裏的負擔,她含著睛淚說:”媽媽,明天我就和你一些種田吧,我不想讀書了,把身後的獎狀拿出來撕掉了,小溪的媽媽望著這樣懂事的女兒把她抱在懷裏悲哀的說:”是媽媽沒有用呀!”
小魚拿著獎狀回到家,家裏一片溫馨父母為她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等她回來吃飯,小魚跑到媽媽身旁抱著媽媽笑哈哈的說:“媽媽我與小溪這次考試並列第一呢,我們可以飛出去了呢,說完樂得蹦了三圈,小魚的父母親說:“小魚這次取得名次也不能驕傲,強中自有強中手,你隻是一個小圈圈裏獲得成功,並不是真正的狡狡者。
小魚嘴巴一撅抗議的說:”老爸總是喜歡撥人冷水,說完坐在那裏生悶氣,小魚的爸爸是這個村子裏的村長,平時他就很注意素質教育,認為虛心使人進步,驕傲會使人落後,滿足現狀永遠越越不了自我的,所以他不但教育村民改革落後的經濟狀況同時也鞭策自己的女兒,希望她將來會更有出息。
小魚的媽媽笑哈哈的拉著小魚的手說:“小魚呀!不要生氣呢。你爸是為你好呀!”小魚表麵沉著臉,其實心裏偷著樂呀,一下子人從椅子上蹦起來對爸媽扮個大鬼臉,笑得很賊的說:“鬥你們玩的呢,我才沒有那麼小氣呢,”小魚的父親無奈的說:”哎,這個孩子越沒大沒小的呢,都十七歲了呢,小魚笑嘻嘻拉著父母的手說:“爸媽,我一定認真學習呀,不辜負你們的期望的,將來一定展翅翱翔飛出這個村子,飛到我理想的樂國去呢。
過年了家家戶戶門外都掛了一些玉米和臘肉,唯有小溪家冷清一片,小溪的媽媽看得出小溪漸漸的變了,整天除了幫自己做事漸漸地沉默寡言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開朗了,這一天她把小溪叫道跟前說“小溪還有一個月你才上學的,媽知道你喜歡念書,所以今天給一上地址你,這是我表姐家的地址,早在二十多年前她就嫁到大城市去了,回來過一次還有他的照片在裏麵,你們好相認的,表姐年輕的時候就漂亮的出奇,是百裏挑一的美女,出去打過工回來之後,一個富商人從城市到鄉村來把她接走了,當裏鄉裏麵還放鞭炮呢。那個富商還在我們這裏投資了好多錢呢!所以你就去城市找你表姨吧。我想她肯定會幫助你的,這個地址很好找的,明天媽媽再借點錢給我當路費吧。
小溪聽了淚水奪眶而流激動的拉著母親的手說:“媽,還是你懂女兒的心,原諒女兒的任性和自私,我以後一定會更加努力學習報答你的養育之恩。”
小溪壓住自己內心的興奮和喜悅,她終於可以出去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了呢,小溪樂得快要蹦起來了,飛快的跑到不遠的小魚家告訴小魚,明天就要去大城市了,小魚驚訝道:“真的嗎?為什麼你家出了這樣的事,你不和我商量呢,小魚氣呼呼的說,小溪拍著小魚的肩膀說“好呢,傻丫頭,不要生氣了呀,我們家沒有事的,以前你不是經常幫我嗎?你一直都是我最好姐妹,小魚笑著說:“真的嗎?你去了城市之後,一定不要忘了把那裏的一切講給我聽呀,不然我可不會饒過你的呀!小溪用力擊了小魚一掌樂哈哈的說:”咱們誰還分誰呀,鐵姐們!”
第二天小溪就出發了,小魚和她媽媽來送她,小溪一直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了,走到了鎮上看到層層樓房,來來往往的人們,小溪就驚奇萬分,他們的服飾和村裏的人不一樣,又從鎮子裏麵乘車去城市一路車子飛快的奔跑著,小溪的心兒也飛著,看見樹一排排向後跑著,小溪的心裏更向往飛到大城市裏去,她拿著媽媽給她煮的雞蛋吃,望四周坐著黑壓壓的人,他們交頭接耳的交談著,小溪聽著都是異鄉口音,一種孤單寂寞感覺湧上心,他望著窗外的景色覺得與家鄉一樣的美麗清新,有個男人已經注意到她了,看著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那個男人便心裏滋生出邪意的念頭,
那個男人友善的叫道:“喝點水吧!光吃幹食會咽著的。”
小溪一望這個男人笑著說:”謝謝呢,我這裏有水,心裏想媽媽教的沒有錯,對陌生人就要是防備,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過一會這個男人又拿出水果來問小溪吃不吃,小溪心裏覺得這個男人好煩,但是又不好發火,在外麵不比在家裏,所以小溪望著這個男人笑著說:“謝謝呢,叔叔,我帶了好多吃的,已經夠了,馬上就到親戚家了,有勞你費心了,”
那個男人自討沒趣就靠著背墊上閉目神漸漸的夜色來臨了,小溪也困了,剛剛把眼睛合上,右邊那個男人的頭就靠到她肩膀上來了,小溪很惱火連忙推了他一下他的身體,那個男人xin笑了一下,又準備靠過來,小溪靈機一動一下子站起來,那個男人靠空了,小溪正義的警告;“叔叔,你這麼大一個人呢,怎麼會欺負一個小姑娘呢,你這樣做不覺得很羞恥嗎?四周人紛紛的望過來,那個男人有點不好意思呢說:“對不起小姑娘,”
小溪大聲說:“我相信叔叔不會再犯對不對,說完就坐下來閉著眼睛睡覺了,果然這個男人再也沒有欺負她呢,這個男人不得不佩服這個小姑娘的機智聰明。
第二車子終於到了那座城市,小溪一睜開眼睛望外麵人潮人海四周的巨大空間還有豪華漂亮的高樓大廈,熱鬧無比的街道巷口到處都是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的車輛讓小溪看得眼花撩,下了車之後,小溪望這繁華街道,過過往往的人們,小溪感覺到一切太新奇了,覺得自己好像書中所寫的劉姥姥時大觀園一樣,小溪玩了一下午把到處的路牌全都記下來了,連忙向四周人打聽這個地址,然後一直尋找這個地方終於找到了南溪路口,小溪一看四周全部都是精致漂亮的別墅,終於找到150棟門牌路口,小溪望這裏就像書中所形容的皇宮一樣,豪華的別致的座落在兩排白樺樹中間,這裏人煙很稀少,過路的都是穿戴華麗婦人們牽著寵物狗來回的走去,有的很詫異的望著小溪,小溪不理會她們這種眼光直徑的走向金漆大閘門,望著裏麵是很漂亮,有水池、假山、還有花園,還有和家鄉一樣綠茸茸的草坪,裏麵是金碧輝煌的大別墅,小溪禮貌的敲門,走出來一個50多歲的女管家小溪告訴她是他們女主人表妹的女兒,那個管家很嚴厲的眼神把小溪從上看到下看得小溪渾身不自在從她眼神裏小溪看得出來這個女管家不想信她的話,
這時一個年輕人從別墅裏走了出來問道:“張媽,是怎麼回事,”
管家還是很嚴厲的望著小溪說:“太太真的有這個親戚嗎?”他一望眼前這個姑娘美得像花兒一樣嬌豔,盡管不施粉黛,穿著樸素,卻還是如此的美麗驚人,便笑著說:“漂亮的小姑娘,我能為你效勞嗎?”
他邊說眼神已經肆無忌待的打量著她,小溪望眼前這個人不會超過20歲的,高大粉頭油麵的,穿著華麗,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小溪鼓足了勇氣說:“我是你們女主人表姐的女兒,這裏有我媽給她的信物,那個男孩子驚訝道:”你是紫杵村的窮親戚吧!我媽以前提過的。
小溪聽了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如果不是借錢的話,請她來她都不想來,那個男孩子收起了玩世不恭不笑臉傾暮的盯著小溪說:“我沒有想到紫杵村的窮親戚居然有這麼漂亮一個女兒,小溪的臉色有一點難看了,心中對這個男孩子產生厭惡之情,這個男孩子已經熱切的拉著她的手對管家說:“今晚叫廚房的老李多準備點菜,”
小溪的臉色變得緋紅摔脫了他的手,她不喜歡陌生人拉她的手,那個男孩子似乎有點尷尬,但是垂漣著她的美色之中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離開。
這個男孩子就是她姨媽的兒子,叫金爾輝,從小就是家裏唯一的男孩也是父母的寵兒,含在嘴裏怕化了那種養成他為所欲為的性格,在學校裏打架翹課是家常便飯,女朋友多如衣服幾天一換一次,他想要什麼家裏就給他買什麼,這裏在學校裏打架差點被開除了,這下回到家裏被休學一年,他父母被他氣昏了,從小隻有是他看中的東西他就非要得到,望著清沌美麗的小表妹,他心裏產生一種占有的念頭。
小溪一邊走一邊望著四周的景色說:“你們家好美呀!金爾輝貪婪望著小溪說:”那有小表妹美呀!小溪邊忙把話題岔開說:”表姨現在過得好嗎?”心裏就沒有底了,因為自己從來沒有看見表姨,太陌生了也覺得自己問得很生硬。
金爾輝愧疚的說:“我媽呀!她現在還在住院,都怪我不好讓她整天操心,可能的後天才回來,小表妹剛來這裏明天我帶你出去玩玩吧,這麼遠也累壞了你呀,今晚好好休息吧!”
小溪望著他心裏想這個表哥雖然說話很讓人討厭,其實他的本性也不是那麼壞呀。
往往涉世為深的小姑娘很喜歡被表麵的一切所蒙騙,故事就這樣開頭了往往適合愛的男人並不是適合愛的時間出現。
第二天他們到處去玩了一天晚上的時候金爾輝把小溪帶到各大商場超繁華的遊樂場去玩,把小溪樂得咯咯的笑,她驚呼四周的一切新奇事物,她蹦蹦跳跳呼叫:”表哥快過來呀,這裏好好玩呀!金爾輝心裏暗暗的笑,心想這個表妹真是什麼也不知道呀,天真得可以呀!
他把小溪帶到一個燈光很幽暗的場所,上溪心裏一緊心想這是什麼地方呢,望著四周色彩斑斕的燈光顯得那樣的詭密,裏麵是一個台子坐著兩個非常妖魅的女人正坐那裏嘴裏叼著煙吐著煙圈兒,四周進進出出的都是衣光鮮亮的男女,還有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摟著一個苗條的女人一邊唱呀!做出不堪入目的動做,小溪看得臉紅發熱心想快點離開這裏,金爾輝卻緊緊的拉著她的手狡猾的說;“小表妹呀,來得來了,幹嘛這麼快走呀!這裏一個妖氣的女人迎麵走過來風情萬種的把白皙搭在金爾輝身上嗲聲嗲氣的說:“金老板家的小少爺呀,怎麼這麼久都不光顧了嘛!想死我們了呢,小溪在旁邊聽得起雞皮疙瘩,望著這個女人一張一合的血盆大嘴,覺得這個女人真惡心,金爾輝調笑的說:“露露呀!下回吧,今天我帶小妹來吃飯的,那個妖氣的女人望小溪對金爾輝大發妖嗔的說:“哎唷你小表妹好靚呀!可是她隻是一個黃毛丫頭,什麼時候換了口味嘛!”
金爾輝沒有理會他去吧台點了兩瓶法國紅灑和一些菜,小溪有些後悔來到這裏她想走,金爾輝看透了她的心思,對她說:‘小表妹,不要這樣嘛!我們大城市就是這樣的呀,其實每個地方都是差不多的呀。
小溪想這難道就是外麵的世界嗎?他們找好位子就坐了下來,待者推了一個車子來,裏麵放了兩瓶精致的酒瓶和兩個高腳的懷子,小溪驚訝望著這個瓶子問金爾輝這是什麼呀!金爾輝叫待者倒酒加點冰塊時麵,笑著對小溪說:“喝了吧,很也喝的,是法國出產的,”
小溪想過媽媽叮囑過她外麵千萬不要吃喝別人給她的東西,小溪搖搖頭說:“我不喝呢”
這樣吧金爾輝起身說:“你喜歡吃什麼東西我給你買現成的,我總不可能讓你餓著回去吧,難道表哥的話也不值得你相信嗎?“說完真誠的目光望著小溪,小溪望著他覺得自己太過於警惕了,連自己的親戚都覺得不信任,笑著對爾輝說:“不用了,我就吃你點的菜吧!這個瓶子裏的水我就喝一口,我相信你。”
小溪拿起懷子喝了一口舔了舔了嘴唇說:“好好喝呀!”
金爾輝貪婪的望著她說:“多喝點吧,沒事的,小溪又喝了兩口覺得頭越來越昏沉了,視覺也越來越模糊了,連忙站起來昏昏倒倒的說:“這是什麼呀,金爾輝原形畢露淫笑的望著小溪說:“我的小美人!”
第二天早上小溪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一絲不掛,連忙翻起身驚呼大叫,金爾輝從洗手間裏走出來驚奇的望著小溪,小溪哭著大喊,她明白她已經失出她最保貴的東西,但是又有誰來拯救這少女的貞操呢。
金爾輝看見如瘋子一樣的小溪,連忙跪在地上哭著:“小表妹,我真的對不起你呀!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太會這樣做,你嫁給我好不好呢,”
小溪已經恨他恨到極點瘋狂的從床上衝下來發瘋的捶打著他,哭著大罵:”你不是人,是魔鬼。。。。”
小溪不知道什麼樣的心情把這件事告訴他表姨,她也終於見到她的表姨了,的確像媽媽所說的特別的漂亮,盡管四十多歲了卻保養得很年輕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坐在那裏,她望著小溪憔脆不堪樣子的謙意的說:“我這個兒子已經是這個樣子呢,我與他爸也管不了他,這段時間我身體也不好,真的不想再聽那些讓人煩心的事情,我知道我們家對不住你,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鬧都是無經於事的對不對,這樣吧,你開個價吧!”
小溪聽了心裏發寒這個女人就是她媽媽的表姐嗎?她怎麼佩當媽媽的表姐呀!心裏不禁的發出冷笑狠狠的說:“我今天總算是看清楚你們這些人的真麵目,你認為你有錢就可以洗刷你兒子所犯的一切罪蔑嗎?”
小溪的表姨冷笑道:“你到我們家找我不也是為了錢嗎?幹嘛裝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呢!老張拿2萬元錢來,送客!”
金爾輝在旁邊叫道:媽不要這樣決情嘛!
小溪站在旁邊內心的火已經瀑發到極點,望這個人美麗的女人,還是她表姨,可以美麗的沒有心沒有肺,好像是一個披著美人皮的魔鬼一樣,真的好想過去摔她幾耳光再走!
小溪的表姨把一疊錢遞給她說:“夠數了吧,小溪一邊數著錢一邊冷笑著,突然她把一疊接摔到他表姨的臉上大罵:“你是我媽的表姐嗎?為什麼你這麼的醜陋呢,你給我記住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們的,我會每天都咒詛你們全家不得好死,你以為你有向個臭錢就可以洗涮你們的罪惡嗎?我告訴你們永遠不可能,你們一家都是魔鬼,全部都去下地獄吧!”
說完一腳踢向他們母子,小溪的表姨驚慌的大叫:“老李快把她給我趕出去,”
小溪蒼涼地瘋笑著臨走時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們,射出冷冷寒光,這種目光使他們母子不寒而粟,小溪從他們家衝出來金爾輝一直在後麵喊著她,她沒有理會。外麵正下著毛毛的細雨,小溪心裏絞痛著,身上僅有一點錢,望著灰暗的天空小溪不禁的淚流滿麵,到再後她還有一無所有,她也失出了自己的所有。
終於小溪蹣跚憔悴不堪的回到了家裏,她母親和小魚問她怎麼了,她無言,每天都去山穀那裏坐著望著尉藍的天空發呆,小魚輕柔的走過去,她們以為是小溪沒有借到錢失出讀書的機會才會坐在這裏變呆的。
小魚溫柔的撫摸著小溪的頭發說:“小溪我不相信你就是因為這麼小小的挫折而打敗了自己,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很陌生,我們家願意借錢給你讀書的,我希望你能快點變成我所熟悉的那個瘋丫頭,”
小溪眼角滑落下一滴淚來,她轉過身把小魚拉到自己身邊坐著苦笑的說:“傻妹妹,有的東西一旦失出之後再也找不回來了,就像你所熟悉的那個小溪再也回不來了,”
小魚聽了心裏悲憤萬千她哭著說:“你是什麼意思呀!你把我當成你的姐妹了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呀!為什麼你不願意告訴我,既然是姐妹我就願意分擔你的一切。”
小溪哭著說:“誰也幫不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活下去了,然後就把這次出去所發生的事全部都告訴小魚小魚驚呼道:“天呀!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她氣得直發抖,衝動動地拉著小魚說:“走吧,我們去市裏告他們小溪哭著說:“我曾經也想過的,但是他們家有錢有勢的,我們是鬥不過他們的,那怎麼辦小魚氣憤難平的說:“難道就讓他們壞人更加為所欲為了嗎?小溪閉著眼睛頭埋在膝蓋裏悲慟的痛哭著說:“如果不是你和媽媽我真的覺得,活著有什麼意義,我真的想從這座山崖上跳下去,小魚抱她哭著說:“你不能這樣下去了,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小溪無論你受到什麼傷害都不要對自己放棄,因為你身邊還我和你媽那樣愛護著你,你不能讓我們痛苦,也不能對自己失望,人生本來就不是一帆風順的,遇到這麼大的打擊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你一定不能放棄自己呀,因為我對你不會放棄的,所以你應該學著忘記過去的那段痛苦的回憶,再試著重新找回自己,不要被那樣的噩夢徹底給吞噬了。”
小溪抬起頭擦幹自己的眼淚堅定的說:“對,我不能這樣下去了,我要勇敢起來,命運也許已經注定了我的天真把我自己給毀掉了,但是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毀滅而感覺到活著的生命沒有價值,我想堅強起來學更多的東西,我要去讀書!”
新的學期來到了,他們仍然一起去讀書,漸漸的小溪天天有一些精精恍惚成績也下降了不少,小魚看在睛裏急在心頭,終於有一天小溪臉色蒼白的對小魚說:“小魚我怎麼辦呢,我好像懷孕了,我發現我吃什麼吐什麼,一天比一天嚴重,連媽媽也快發現了,我一直騙他們說我感冒生病了,怎麼辦呢,小魚也急得團團轉對這方麵她也是一個小姑娘一無所知,她突然想起鎮裏裏有家診所,聽別人說可以打掉小孩子的,
但是她從來也沒有去過那裏,小魚安慰小溪說:“別急明天我們請假去鎮裏麵去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了。小溪點點頭。”
第二天兩個小姑娘就一起來到子鎮子裏,終於找到那家診所,大夫查出小溪已有三個月的身孕說:“孩子都快成形了,如果打掉的話有一點危險造成子宮大出血,小溪聽了心裏發寒臉色更加蒼白了,小魚望著小溪心裏也好緊張,手心都冒汗了,他們覺得比上刑場更可怕,小溪咬緊牙關接收了手術。
小魚站在外麵等她,小溪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等待著冰冷的工具在身體裏攪動著痛得不由得叫出聲來,小魚站在外麵聽著裏麵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渾身在顫,她為小溪的命運而感到悲痛,一種全所未有的恐怖感襲攏全身,突然之間她覺得那些男人很可怕,讓女人們受得這樣非人的痛苦,過不了多久她見醫生搬出一盤血淋淋如碎骨如的嬰兒手腳出來,小魚打冷顫覺得很恐怖連忙跑進去看小溪怎麼樣了,看見小溪滿頭大汗臉色蒼白虛弱的躺在床上,小魚不由的抱著她失聲痛哭。
後來也因為小溪的身體虛弱而退學了,全村人都以為他病得好嚴重,小溪的媽媽半夜裏經常聽到小溪的哭泣聲,她也很痛心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變成了這個樣子,小魚繼續讀書一有時間就跑到小溪家給她補課開導她。
小溪身心漸漸地也好了許多,她常常一個人遙望著窗外飛翔的鳥兒,恍然間想起幾個月之前她和小魚倆在山穀裏蹦蹦跳跳大喊要變成小鳥飛出去,飛向自己所向往的天堂,但是當它飛出去的它的雙翼已經被別人折斷了,傷痕累累的又飛回到這裏,才發現這裏才是它真正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