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佛說:凡都是有定數的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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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你也挺油的。”她一下把我和雷州作家放在一塊對比。
的確,我已經十之八九沾上了寧兒的油腔滑調,但是寧兒教授了我一招,他說過:男人不能在語言上過多的修飾自己——掩飾自己的不足或是滿意自己的口若懸河,因為咱們都屬於那種嘴皮子溜但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假把式,那會讓自己在別人了解你之後覺得你很虛偽,如果真的名不符實,那麼與其被別人看穿虛有其表,不如自己說破開得好。所以我煞有介事地回顧自己的過去說:“你別看我這麼老實,我吧,小學那會兒特皮,我是整個小學裏頭最後一批戴上紅領巾的。到後來自個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可夢受儒家思想影響,儒家曰止,道家曰靜,釋家曰定,然而儒加籠統歸納厚講出了“定,靜,安,慮,得”,其實講的都是一個理,坐得正襟危坐,站得是翩翩有儒雅之封,本這清領為天下正的宏偉目標,我開始逐步向儒生形象靠攏了,可是骨子理透還是有叛逆不羈”的本性,遇見那種能讓自由開化的任就夢獲得釋放了。
我絞盡腦汁把所知的“假大空”一一組合起來,小沫倒是歪著頭津津有味地傾聽者,時兒讚許地點頭時而露初會心滿意的笑,“看來我還是那個讓你開化的人。”
我來了精神,又繼續變著法地吹侃:“一般來說,與文者交友,切不可坦蕩,文者多疑。與武者為友,更不可功高,武者心多窄。”我停頓了一下繼續瞬:“我不全是純粹的文人,嗬嗬,想開我是文不算出眾武也不成,我唯一的優點就是人老實,你倒是可以與我為伍呢。”
“你還真風趣。”她的聲音很溫暖的在我耳邊佛過。
每天的晨起讓我的生活習慣一下子改變了不少,我像是擰了發條一樣,條剛發白我就毫無睡意了,開始想念小沫甜美的笑容和親切的問候,或者說迷戀確切些。
交流到了一定階段,就有回憶這麼個說法,按照慣例我們也相互詢問初遇時的記憶,話題是她牽出來的,我總認為小女生都擺脫不了懷舊的情節,她仰著頭問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情景吧?”
我說:“我記得是入春時節,也是像這麼個風起葉落的日子吧?我們三步一回頭的走在學校的主幹道上。”
“還記得日子吧?”她表情不好意思地問我。
我略微琢磨了一下,不敢確定的說:“好像是三月十九號對吧?”
“應該是三月二十一號。”她斬釘截鐵的說。
我當時就露出深深的景仰之情,事隔一年的事了,她還如此記憶猶新,以此類推的華,她絕對是個記仇的女人,我腦子裏閃下一個記錄,絕對不能惹她,會被記著一輩子的。
小沫看到我一臉的詫異,忙解釋說:“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隻是有寫日記的習慣而已。”
小沫打開窗,在窗口吸了兩口氣,俯在窗樓想了會兒,扭過頭疑惑的問我:“那會我在想林蔭道挺寬的路麵,也都是高等學府裏頭將來兜著文憑的,應該知道靠右行走的常識吧,怎麼就喜歡橫在路中央走人呢?”
“你不也是如此麼?”我歪著頭暗自笑意。
她不看我了,臉龐45度角望著天空作無謂狀最終還是笑容背叛了她的心緒,“我是看見你在路中央走著,不知不覺也走到相鄰的路線上去了。”
小沫告訴我,我們前一年在學校的初識是她對學校的實地考察,講老實話,事隔一年的事,那情景我覺得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清晰。
小沫告訴我說她剛來學校就挺忙碌的,學校在午後的廣播得她主持,包括選歌寫稿都得由她一手包辦。
我重新從頭到腳的打量她,不相信那個新學期裏頭每天清風中傳送的美妙聲色是出自於她。
寧兒那會還跟我打過賭來著,他說,我用我的人格打包票,校廣播得女孩一點姿色也沒有。我說,你怎麼跟周小敏似的那麼武斷呢?寧兒解釋說,話筒悠揚聲色的背後,一定另一樣,音色美妙,那臉龐十成九是不堪入目,我用人格打賭,她不是歪瓜裂棗,也是窮山惡水。
由此可見,寧兒是一點人格也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