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哲也同人 他不愛你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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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班長一早到教室,同學們就發現他換了衣服。
藍色格子衫,深棕色棉布褲子,黑色運動鞋。
可巧的是,黑子哲也也換了衣服,也是格子衫,紅藍相間的,黑色運動褲和黑色運動鞋。
大家笑抽了,“你倆是故意的吧!”
本來紅藍格子衫就有點女氣,可是黑子哲也臉白淨,穿著紅藍相間的格子衫愈發顯出了他的氣質。
青峰大輝瞅著同桌,有些發愣,勾住他脖子笑著:“你很適合格子衫啊,很有英倫風。”
“這麼親密,你確定你抱著的不是你媳婦?!”
不知誰起哄到。
同學們都跟著尖叫,有男生吹著口哨。
“真夠般配的啊,班裏學霸做嫂子我們全票通過!”
“必須啊!學霸和學渣·····正好幫咱們班長複習複習。”
“你們還想不想抄作業了?”黑子哲也拿起作業本衝著同學們揮了揮。
話音一落,那些言語轉為竊竊私語了。
如果惹小黑子生氣可就沒有作業抄了。
“先借我抄!”幾個女生圍撲過來搶本子。
“黑子,我也要抄。”
青峰大輝一把搶先,突然發現近水樓台先得月真是好的很。
“我沒說借給你啊!”黑子哲也叫到,他把本子奪過來。
“老婆~~~”青峰大輝靈機一動,耍賴似地摟住同桌的胳膊撒嬌。
“惡心死了!”黑子哲也有些惱火的樣子。
“那你把作業借給我!”青峰大輝笑到。
黑子哲也無奈地把本子扔在同桌的麵前,“以後不許喊那個蠢詞兒!”
青峰大輝哈哈大笑。
從此以後班長便把“老婆”這個稱呼掛在嘴邊兒,同學們拿這個起哄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也許這個時候就是鬧劇的開始。
黑子哲也經常這樣想。
他不知道何時開始假戲真做。
他隻知道,每一次青峰大輝叫他“老婆”時,他都會繳械投降,滿足那個笨蛋班長的種種無理要求。
五月的小城天氣反複無常,夜晚依舊寒冷,時不時刮著冷風。
黑子哲也不是會保暖的孩子,他剛剛換下來羽絨服,晚上自習課時,北風又凜冽了。
教室的窗戶被風扇動著發出沉沉悶悶的聲響。
黑子哲也望著窗外在風中瑟縮著的新鮮梧桐樹葉,也不由得打著寒顫。
“怎麼了?”
同桌悄聲問到。
黑子哲也搖搖頭,埋頭寫作業。
突然隻覺得背上一沉,一件厚厚的外套披了過來。
“我快熱死了!”青峰大輝笑到,“我還穿著保暖衣呢。”
“放學時還是會冷的。”黑子哲也正要把厚外套還過去,青峰大輝一蹙眉,“難道你嫌棄我啊?咱倆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啊,老婆······”
黑子哲也認命地把衣服穿上。
青峰大輝的外套有一股味道,淡淡的薄荷味兒。
兩個人書桌中間擺放著的口香糖也是薄荷味兒的,他到底有多喜歡這樣的味道。
清清涼涼,沁人心脾。
“青峰大輝那混蛋真會開玩笑······”好友麗子笑到,“哲也,你可別······”
“我知道啊,兩個男孩之間,說著玩。”黑子哲也匆忙回答。
女孩張了張嘴,不說話了。
少頃,她又悠悠然地說。
“你真的想清楚了才好啊。”
黑子哲也讀高中的時候晚自習是必須上的。
每天晚飯很多同學都在學校食堂解決。
周二放學後班長們有會議,第一次的時候青峰大輝忘記囑咐同學幫忙帶飯,等開完會買飯和吃飯的時間緊湊很多,匆匆扒拉幾口飯就應付過去了。
到了放學,青峰大輝肚子餓得咕咕直叫。
“呐,壽司~~”
黑子哲也留著一份壽司給他。
看著發小狼吞虎咽的吃著壽司,他心裏不是滋味。
於是每個周二,青峰大輝發現黑子哲也都會給他留食物吃。
壽司。蛋撻。匹薩。
都是青峰大輝喜歡的。
“啊啊,老婆真貼心。”
青峰大輝撲過來摟著他說。
“我怎麼以前沒注意你有這個喜好啊,如果你把這種稱呼丟掉你得到的好處說不定更多······”
黑子哲也說。
“我已經很滿足了。”
青峰大輝笑道。
“話說,等我們長大後如果沒有結婚,那就在一起好了······”
黑子哲也心頭一緊,他低頭看書,“說什麼傻話。”
晚自習一般都是用來寫作業的。無奈高中作業的確多,晚自習基本沒有多少玩的時間。
黑子哲也對知識饒是熟悉,很快寫完作業看課外書了。
頭頂的燈突然滅了。
班裏發出了驚奇地叫聲。
“停電了啊。”
屋子裏很黑。值班老師跑到走廊裏一看,整個校園都停電了。
紀律保持了沒多大會兒,老師偷溜了以後,教室裏炸開了鍋。
很多同學跑出去溜達了。
青峰大輝跑去學生會問問是否可以早放學。
有些大膽的同學要在黑黢黢的教室裏講鬼故事,話一說,很多女孩也奔了出去。
不一會兒教室就剩下兩三個學生。
黑子哲也百無聊賴,索性趴在桌子上打盹。
昏昏沉沉中,旁邊的座位動了一下。
青峰大輝回到了座位上。
“其他班都放學了。”他說。
“大概晚上不會來電了······你睡了?”
黑子哲也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何種心理,沒有吭聲。
青峰大輝自討無趣。
黑子哲也旁邊安靜了好一會兒,突然聽到青峰大輝站起來的聲響,窸窸窣窣。
然後,額頭一涼。
溫潤。柔軟。
是青峰大輝。吻在他的鬢角發梢。
薄荷的味道。
是他喜歡的滋味。
黑子哲也心頭頃刻升騰起莫名的滋味。
他不知道青峰大輝是出於何種心理這樣做,他隻覺得頭腦發熱,胸口竟然蹦跳起來,恍然冒出來一隻兔子,奔跑得歡樂。
連他也沒有意料。
有些情感,已經清晰可見,山風般呼嘯而來,潮水一樣淹沒了他。
隻是,清醒狀態下,兩個人都沒提及,那個吻蜻蜓點水一般,漣漪稍縱即逝,若有若無。
也許原本就不曾存在。
那些情緒隻是他臆想。
如果青峰大輝有心為何清醒時有故作不曾有意,如果他無心為何又曖昧不明。
世間很多事情可以清晰可見,但感情真的未必那麼幹淨純粹。
誰也不是別人腦子裏的細胞,無法知曉別人想法。
黑子哲也也沒打算過去問。
如果把話說開,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吧。
也許。永遠隻是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