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軍校不好上  第六十九章 葬禮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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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每一個陷入愛情的傻瓜一樣,在伯爾曼麵前的卡洛斯出人意料的純情。
    伯爾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聽他結結巴巴的陳述,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但是卻依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和卡洛斯不同,伯爾曼自從父母早逝之後,即使上麵還有一個爺爺教導,一個二叔專業拖後腿,卻並不是皇家的傳統教育方式。兩個人的交集隻有小時候的幾麵,其他的方麵是全然都不相同的。卡洛斯從小接受精英教育,要有紳士風度,對於伴侶要溫柔。而沒多大就跟著家裏夥計在各個星球摸爬滾打的伯爾曼眼裏,紳士風度值幾個錢,伴侶就是賠錢貨好嗎?
    所以,雖然最後卡洛斯和伯爾曼都走上了大齡剩男的路,但是這僅僅是一種殊途同歸的結果。卡洛斯是自己給自己作的,伯爾曼那就是出了名的爛啊。一個包裏有一萬給你花9999的男人,和一個包裏有一個億,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你會選哪一個?
    別說九千多太窮啦,應該感歎說至少能拿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啊。星係知名鐵公雞見過沒,沒見過去找他吧,衣冠塚下葬儀式今天舉行呢!
    原本想趁著測試還有三天的時間,臨陣磨槍再去虛擬平台訓練一次,但是一打開光腦鋪天蓋地而來的全是關於隔壁星係知名土豪,屌絲之友(身為高富帥卻不肯給伴侶花錢的反麵教材),omega協會黑名單組常駐理事伯爾曼•卡多佐的葬禮。
    這一次首都電視台即使手眼再通天也沒能拿到葬禮的獨家轉播權,所以報道最詳盡的也不過是3D動畫組圖。第一張圖上來便是碩大的白色棺槨,良好的拍攝技巧讓卡多佐家族族徽上的蛇鱗都看得一清二楚;另一個,方麵來說維納是真的下了血本來做這個棺槨的。
    “呲,好像裏麵真的有人一樣。”
    “你說啥?”原本正在核對今年報名情況的伯頓扭過頭來看坐在沙發上的伯爾曼,正看到落棺的儀式。
    “哦,原來是隔壁聯邦那個卡多佐的葬禮啊,人還活著的時候不好好珍惜,死了搞這麼多花花。”
    伯頓不屑的吐槽道,帝國的軍人如果是殉職,或者生前對於國家有重大貢獻都會被葬在星光公墓被所有人瞻仰,也以此為榮。隻有那些空有爵位的人才會被葬在自家的宗廟或者家廟裏。而一向以民主和自由為旗幟的聯邦則相反,人生四禮都是極盡奢華的。
    既繼承了伯爵爵位,又掌握了大批資源,要權有權,要錢有錢,所以即使隻是一個衣冠塚,也搞得好像是真的死了人一樣大張旗鼓的。其實在場的人都知道卡多佐家和軍部的那本爛賬,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全都一副跟死了親爹一樣的臉前來拜祭。
    這個濃重和肅穆的葬禮非常的成功,除了家屬非常的不配合。
    卡多佐宗家已經快死絕了,以前就兩個人,現在麻煩的那個也被弄死了,剩下的那個搞藝術的沒想到還是個深藏不露的。死的都剩一個人了還牢牢地掌控著整個家族。
    但是,不管你是多麼厲害,按照世家的規矩來說,維納不過是在用伯爾曼的叔叔的身份在他死後代行卡多佐家的權力而已,他始終是伯爾曼的叔叔,不能倒行去繼承屬於伯爾曼的東西。
    所以軍部一計不成,又找到了宗廟祭祀司搞出來衣冠塚下葬這麼一個東西。
    不管以前怎麼樣,不管你是不是一直咬著說伯爾曼沒有死。從法律意義上來說,他因為意外事件失蹤,即使沒有找到屍體,你們家屬也死活不來申請認定他的死亡,那我隻能好人做到底啦,賣個人情說哎呀以前的事情不追究啦,死者為大嘛。來,我做主給他辦個盛大的葬禮,還送給他一個便宜兒子。
    軍部的算盤撥的啪啪啪地響,伯爾曼沒有結婚,他從成年擁有繁衍能力開始,沒有落下過一屆相親大會,通過不懈努力,終於得罪了三分之二的omega,還有三分之一是那時候還沒有成年他沒來得急得罪的。不少omega在星際網絡上刷,如果要嫁給伯爾曼,還不如上天台。
    但是現在流的淚,都是當年侄子腦子裏麵的水啊(╯‵□′)╯︵┻━┻!
    維納雖然承認自己的侄子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孩子,但是伯爾曼身上也有金字塔尖尖上的精英的通病,做事太不留餘地了。
    冷著一張臉看著眼前惺惺作態的梅爾上將,幾乎忍不住要吐出來。
    “維納先生,人死不能複生。”
    “我又沒說他死了,不管走到哪裏,最後總是要回家的。年紀老的不都還沒死,伯爾曼他又哪裏舍得死。”維納停頓了一會兒,看著即使用軍隊也攔不住一直在閃光的長槍短炮,“再說,你看看這裏,原本是我們卡多佐家曆代安眠的地方,卻要被這麼多人來踐踏就是死了也該活過來。”
    好像沒有人踩上你家的墳頭吧,我們隻是站在陵園的白色小路上而已啊(๑ŐдŐ)b。跟在梅爾後麵的人自覺的退了一步,和他拉開了距離,沒有人想做這已經擺明了不死不休的兩夥人中間的炮灰。
    唯有……
    “維納叔叔,我也相信伯爾曼吉人天相……”
    溫斯頓向前半步,側身站在梅爾身邊開口,隻可惜剛說了一半,就被維納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我可當不起軍部正是當紅辣子雞的溫斯頓少校的尊稱,我算你哪門子的叔叔。我們家伯爾曼也高攀不起你這樣的朋友。”
    一句字字嘲諷的話堵得溫斯頓一個都吐不出來了。當年他和伯爾曼還是朋友的時候,溫斯頓曾經和伯爾曼一起回過卡多佐家,當時一心撲在藝術上的維納還曾經送過他一副畫作表示歡迎。
    溫斯頓想到被自己小心的保存的畫作,在看著眼前這個恨不得弄死自己的人,一種無力的感覺洶湧而出。
    “溫斯頓,你以後即將麵臨的最困難的地方,不是你將麵臨怎樣的難題,而是你所重視的人,你所親愛的人,甚至是你的愛人他們都不理解你,離開你,傷害你,這樣的磨難你可以忍受嗎?”
    “我能!教授。”
    你又不是全球通,我能什麼!——by會得知真相的伯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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