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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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惠見過父親大人,見過爹爹大人。”雖然有著跟兒子一樣的疑惑,以前從未聽自家丈夫說自己還有父親和爹爹,但看到自家丈夫那張認真的臉龐,美惠並沒有說出疑惑。
“我兒已經成家立業了啊,沒能參加你的婚禮送上祝福,為父隻能說聲對不起了。”真是時光荏苒啊,沒想到兒子都已經有了妻兒。
“抱歉,沒能參加你的婚禮。”冬獅郎也有歉意,這也是自己的兒子,可是,過去因為沒有了記憶,便也不知道自己有兒子。
“父親大人和爹爹大人都平平安安身體康健,便是給兒子最大的祝福!”雖然還不是很清楚父親到底經曆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倒退回了十來歲的樣子,但是,他是自己認定的父親,為自己撐起了一片藍天的父親,為自己的人生鋪就了坦途的父親!爹爹大人雖然一直都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但是,卻從小就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陪著自己下棋,教自己劍術,給了自己不同於父親給自己的安心的那種溫暖。
“父親大人,您的手?”
看到兒子眼中的擔憂,我笑了笑,“沒事兒,丟了條手臂而已,不用擔心,你爹爹他不會嫌棄我的。”
“父親大人!”這都叫沒事兒什麼叫有事兒?!而且,一旦涉及到自己的事情,還是那麼愛顧左右而言其他!
“真是的,你小時候就不該讓你跟著冬獅郎,跟他一個性子!都過去的事兒了,那麼較真兒幹嘛!”
“還不是因為父親您總是不關心自己,我和爹爹才會為您擔心啊!”
我挑眉看著已經由記憶中的少年成長為而立之年的秋原晴,“喲,你小子果真是長大了啊,敢跟為父頂嘴了!”再怎麼長大,那也是我兒子!
“父親大人,兒子錯了!”
“小晴哪裏說錯了?”冬獅郎自然是聲援秋原晴。
“沒,兒子說的都是對的!”我立馬賠笑。
“知道就好!”
“爸爸!爹爹!”這時,門口又衝進來了一個人。
冬獅郎和海川同時回頭,看清來人,原來是次子秋原朗。
對於秋原朗,就算是失去記憶的這些年,冬獅郎也不陌生,畢竟他也是十番隊的副隊長!
沒錯,自從失去了父親的記憶後,秋原朗追求刺激的生活,成為了死神,並一路走到了十番隊副隊長的位置。
“爸爸!爹爹!”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如孩子般哭泣的秋原朗,海川和冬獅郎也都心有戚戚焉。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就不怕讓俊逸笑話!你們兩個都起來吧。”
“是的,父親大人爸爸。”
“你們真是我爺爺?”跟著父親站到那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身邊,俊逸實在是疑惑的不行,最終還是再問了一遍。
我製止了秋原晴即將對俊逸家庭暴力的行為,摸了摸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孫子的腦袋,笑道:“嗬嗬,你看,我們都滿頭白發,隻是看起來年輕罷了,其實都是老頭子了哦,來,讓老頭子抱抱我的乖孫!”
“噗哈哈哈——”京樂他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已經是老者的京樂春水更是忍不住吐槽,“我說,小川老頭子,你那皮膚是怎麼保養的啊?怎麼返老還童的?讓我們也學學!”
“就是!快說說!”大家也跟著起哄。
“想知道?”
大家都點了點頭,其實大家都知道他成這個樣子的原因,但看那小子一臉的戲謔,定然是有什麼小心思,便也順著他。
“看我家親愛的,明明都快八百歲了,卻依然如此年輕,那是因為他的靈力是冰雪係的!”
“為什麼冰雪係的靈力會使人顯得年輕啊?”亂菊不解。
“嘖,你們想想,在現世,那放在冰箱裏麵的東西的保存期都比放在常溫裏麵的長啊,由此推論,你們懂的。”我剛講完,就被冬獅郎踢了一腳,倒吸了一口冷氣,“親愛的,我就是開玩笑嘛!”
冬獅郎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你怎麼不拿自己開玩笑?”
“我這不是正要往下說嘛!”我撇了撇嘴,“看我,之所以能夠返老還童,那也是獨一份兒的!我接受了懲罰後,在第十世輪回的時候,因為死時隻有十七歲,所以囉……”
“你那可是名副其實的英年早逝誒!怎麼十七歲就來屍魂界報道了?”戀次。
聞言,我微微眯了眯眼,本來不想說,但看到大家都望著自己等著答案,便道:“因為先天性心髒病去世的。”
眾人的好奇心終於得到了滿足,不過,另一個娃卻還沒有將心底的疑惑完全解開。
“祖父,那我奶奶呢?”
好吧,童言無忌,這一個問題將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都聚集到了冬獅郎和海川身上。
“咳咳——”被冬獅郎殺氣凜凜的盯著,真是如芒在背啊,“你爸爸和二叔是我收養的,你祖父我還沒有結婚呢。”
“哦,這樣啊。”孩子恍然大悟,不過,又接著問出了一個重磅級問題,“那為什麼爸爸又要叫他爹爹呢?他為什麼也是我爺爺?”
“因為他是我的婚約者,如果他願意的話,其實你也可以叫他奶奶的……啊!”
再見家庭暴力。
俊逸眨巴了兩下眼睛,看了看被踢飛的爺爺,又看了看冷著一張臉的‘奶奶’,聰明的保持了沉默。
從地上爬起來,我‘幽怨’地看向冬獅郎,“親愛的,在小輩兒麵前,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冬獅郎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對於臉都不要的人,還要什麼麵子?”
我苦逼了。
“哈哈哈……”那些損友們都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真是的……”我笑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回了冬獅郎旁邊,向秋原晴問道:“我的酒窖沒有被你們洗劫吧?”
“父親大人的酒窖我們無法打開。”這些年失憶的時候,也曾試著進入那間酒窖,但是,卻始終無法得以進入。
“那就好。”自己酒窖那些酒可都是寶貝,經過這麼多年,那更是無價之寶,“親愛的,你有帶鑰匙嗎?”
“扔了。”
我瞪大了眼睛,滿滿的悲憤,“誒?那怎麼辦?我已經失去了空間能力,無法打開那酒窖了啊!”
“用武力都不能打開嗎?”京樂春水立馬提建議。
我搖了搖頭,“那裏的結界是利用我的空間能力建立的,相當於一個獨立的空間,任何武力都無法打破的,除了擁有空間能力的我,便隻有我給冬獅郎的那把我用空間能力製造的鑰匙才能打開。”
冬獅郎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也就意味著,以後隻有我能夠進入那間酒窖?”
“誒?”看到冬獅郎臉上的那一絲狡黠,我馬上恍然大悟,“親愛的,鑰匙還在你那兒?!”
“你說呢?”
看著冬獅郎笑得燦爛,我卻欲哭無淚,以後我得多淒慘啊!
“小川,你這妻管嚴的本事越來越強大了啊!”京樂毫不客氣地在一邊煽風點火。
“海川,你可是嗜酒如命的人誒,以後的日子該怎麼活哦~”戀次可是當年的酒友之一。
亂菊搖了搖頭,“海川,你這一輩子算是栽在隊長身上了!”
“我……”
正要說什麼的海川卻突然撫著胸口,身子往旁邊冬獅郎的身上倒去,冬獅郎趕緊扶著他,以為他是在演戲,便很是無語,“你至於嗎?我又不是不讓你喝酒了!”
“不是,我……”
看到海川額頭開始冒冷汗,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身子也微微顫抖,冬獅郎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心立馬揪了起來,“阿依,你怎麼了?不要嚇我!”
卯之花隊長立馬上前為海川檢查。
“我……”
“小川,你的身體……”卯之花隊長大略查看了一下海川的身體,然後打斷了海川試圖開口的解釋。
看到卯之花隊長眉頭皺起,冬獅郎的心也提了起來,扶著海川的手不自覺緊了幾分,“卯之花,阿依他的身體怎麼了?”
“父親爸爸,您怎麼了?!”晴和朗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親愛的,不用擔心,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不會有性命之憂的,隻是會疼一陣子罷了。”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我向冬獅郎扯出了一個笑容。
“你這樣讓我怎麼不擔心!”丟了一條手臂已經讓冬獅郎心疼的不行了,現在身體又這般,讓他怎能安心?而且,過去的幾年,自己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經常都會經曆這樣的疼痛嗎?!
“……”想要安慰冬獅郎,但是,實在是痛的連說話都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