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五兩銀子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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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升起,小黑照舊到巫馬闈墨房間欲叫醒那個大懶蟲,可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為空蕩的床,被子絲毫沒有用過的跡象,這時小黑才想起巫馬闈墨交代自己的事。
摸了摸昨日裝於袖中的粉末,心開始緊張。而這時華樹浪已在柴房,用廚房的刀削了根較稱手的木棍,又把廚房裏一把剔骨小尖刀裝進兜,後又找來一些繩索。準備就緒後華樹浪才開客錦樓的門,做每日必做之事事,心境卻截然不同。
小黑坐於廚房緊盯飯菜,防範他人在飯菜上做手腳,栽贓於客錦樓。小黑坐廚房門口,眼都不眨一下,連上廁所都速戰速決。夥計們以為小黑這是在監督自己,來定奪賞錢的數目,因此做事格外賣力,連整日偷懶的大娃,以前每次劈柴都隻劈一下,現下他每個柴都劈兩下,劈成四根柴。
華樹浪雖表麵上依舊喜笑迎客,暗地裏他在審視來客,看是否有人在動歪腦筋。誰讓他領不到一百兩賞銀,那華樹浪定閹了他。
一天在兩人高度緊張中相安無事度過。晚上,華樹浪對小黑道:“不能再這般謹慎,隻這一天已把我累趴。”
“那該怎麼做?”小黑反問道。
“我思忖一天,敵人無非是想破壞客錦樓生意,他們有兩種途徑可行,一:通過食物找茬,二:通過客人找茬。”
小黑想了下,表示有理的點頭。
“通過食物搞破壞,不僅可在廚房下藥,在端菜途中亦可下藥,讓我們吃官司,對吧?”華樹浪對坐於自己對麵的小黑道。
“該如何防範?我看不過來,要吃了官司便沒法做生意了。”小黑開始焦急起來。
“莫急,我們還有第二種尚未分析,我認為第二種情況發生幾率較高。”
“有何根據?”
“通過客人找茬較為簡便,來一批人,自己在飯菜中下藥,自己人吃,完了再悄悄喂於解藥便不會出人命案,且還可搞汙客錦樓名聲,實乃兩全其美之事,如若是我,我會用第二種。”華樹浪設身處地,見小黑一言不發。“此方法效果最直接,且無法預防,開門做生意沒法不讓人吃飯,便是你看出來誰對自己不利亦不能趕人出門。”
小黑越聽越覺得事情對自己不利,這事為少爺交予自己的第一個人物,死都不能辦砸它,該怎麼做?小黑搔首躊躇,其焦慮不言而喻。
華樹浪見著急上火的小黑不緊不慢道:“我需迷藥,讓人昏睡之藥,但我沒錢。”
小黑想起少爺給自己的藥,從衣袖中掏了出來。“少爺給我防身之用,你可拿去使,客錦樓要緊。”
“你不能再買點?你跟著少爺這麼久,沒小金庫?”
“沒有,散錢還是有的,是少爺隨手賞的,我為賣身之奴,沒有工錢。”小黑越說聲音越小,後深吸一口氣接著道:“且我不知這藥哪有賣!”
華樹浪訕訕地摸了下鼻子。“我知曉,五兩銀子我便能買到。”
“好,給。”小黑從錢袋中掏出銀子遞於華樹浪。
華樹浪沒料到他如此大方,二話不說接過錢。“明日我便去買,你代我看下大堂。”小黑點了點頭,各自回到各自睡覺之處。
天一亮華樹浪便跑到他買巴豆粉的小巷子中,那家較隱秘的藥店,華樹浪為這裏常客,常來逛,隻是逛而已,因買不起。此次華樹浪沒像往常那樣東瞧瞧西看看,而是直接對夥計道:“老板可在,我買點東西。”
“你有錢?”夥計一臉不屑的樣子。
華樹浪沒說話,從懷裏掏出銀子在夥計麵前晃了晃,夥計便笑道:“這位爺,稍等。”大家都做這行,迎接送往的多了也就麻木不仁,這個世道誰有錢誰便是爺。
“找我?”一個相貌英俊的男人走至華樹浪麵前。
“嗯,我想買迷藥,不傷及性命讓其昏睡的那種。”
花雨夜見一身小二打扮的華樹浪。“你是客錦樓那小二?”
華樹浪立馬站起身。“老板,可能便宜點?”
花雨夜聽小廝說一人帶五兩銀子來買東西,怎可能如他所願。
“你要的藥我這有,無效包退錢,但五兩銀子少一個子都不行。”
誰讓這藥有急用,華樹浪深深地歎了一口。
懷裏揣著五兩銀子換來的一小包粉末,華樹浪心在滴血,定要它好好侍奉那要來鬧事之人,害自己到手銀子飛,這仇怎能不報!
注:1兩白銀=1000文錢=1(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