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之本命 一百零七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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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看到如此明顯的驚訝放肆的釋放在白哉的俊俏的臉上,“你,”第一次聽到如此不安的情緒裸露的反應在白哉的語氣裏,“你,你說什麼?”
再次癱坐下來的我,費力的吞咽著自己的呼吸,下意識地捂著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脫口而出的話,睜大眼睛注視著白哉的神情,“沒,沒什麼,我沒說什麼。”
“啊??”聽到我的反應,白哉有些急躁的反問著,“什麼叫沒說什麼?”
“……”我深深地做著深呼吸,閉上眼睛,想要理清自己剛才因為白哉的心意而攪亂的思緒,“白哉,”嚐試著像平時一樣叫了他的名字,雖然心跳的力度讓我明白心情不能及時平複,但是我明白,現在是解釋一切的最好機會,硬著頭皮,坦白心緒,“白哉,我在這裏,最喜歡的,最愛的就是白哉了。”
“……!!!!!!”再次被直率的語言驚訝到的白哉,極力克製著自己的表情,想要恢複到平常,“那,明,為什麼要跟我提出分開?”
“你先聽我說完,”最終做著深呼吸的我,鄭重的坐直身體,“今天早上,你那麼生氣,是因為聽到我對浮竹說的話了吧?因為今早想到來到這裏我從未與浮竹真正麵對麵的交談過,所以想把從剛開始到這裏時對他的感情直到現在心裏對他的變化,全部坦率的說給他聽,和他當做知心友人一樣交流。沒想到會被白哉打斷。”
“……”白哉終於恢複了平靜,穩穩地坐在對麵聽著我的訴說。
“剛開始,確實是因為對這裏抱著喜愛之情,也是因為對浮竹有著強烈的愛慕,才會亂七八糟的闖進這裏的。可是,來到這裏之後每每遇到與露琪亞,與白哉有關的事情,我的心總是不由得糾起,身體總會跟著你們行動。我因為露琪亞負傷之後,睜開眼睛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朽木大宅裏,不知道白哉還記不記得,那晚白哉把自己的披肩搭在我身上,告訴我不要對露琪亞的事情多管閑事。我身上暖暖的心裏卻因為你的話有些難過,那個時候我就意識到,我是多麼希望白哉能夠認同我,或者注意到我願意為你,為露琪亞付出的心意。當初嫁給你的時候,因為不想改變緋真的位置和身份,所以又一段時間很矛盾,但是每次看見白哉的臉,每次看到白哉站在九番隊迎接我的身影,每次看到白哉親手將我愛喝的咖啡交給我,每次從別人口中多多少少了解到白哉對我的關心,我都有種高興到瘋狂的心情。上午我說的都是心裏話,因為喜歡著浮竹,所以當初擋在他身後是最初就決定的事,但期間我對你的感覺發生了變化,沒有和你一起去虛圈,是因為我知道你去那裏肯定不會有問題,會保護露琪亞,會救下戀次,會保證一護及時趕回來……不然,一年之後醒來我也不會衝到你懷中痛哭流涕吧?每一次白哉嚴厲的教導我,每一次白哉安慰哭泣的我,每一次白哉摸著頭安撫我,每一次白哉牽起我的手走在路上,每一次有白哉陪在我身邊,我心中總是很滿足,很欣慰,很激動,也很欣喜,難道白哉看不出嗎?一直以來,白哉陪我犧牲那麼多,也是有人提醒我,就算是犧牲所有,就算是因為我而讓朽木當家處在尷尬的位置,白哉依然願意把我留在身邊,讓我作為朽木夫人簡單的生活在這裏,你知道我徹底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心裏有多震撼嗎?隻是,總怕一直以來,都是我單方麵的情感,也沒有膽量去和白哉確認,所以,聽你剛才說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認定我,我確實是很吃驚。”
“你,是笨蛋嗎?”聽完我的坦白,白哉看著麵前的我,輕聲地問出一個問題。
“啊?”
“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那這一點也應該早點發覺才對啊?”
“什麼啊……白哉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別人什麼都看不出來,再怎麼清楚的多,但這種事,誰能清楚啊?況且,認定這種事,這麼微妙,你平時不說,我這種人怎麼會明白?”
“這種事,誰平時會隨便說啊?”
“那你剛才為什麼全都說了啊?”對於白哉的反問,我也不甘示弱的追問著。
“剛才如果再不說,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對明說了吧?”白哉簡單的回應了我的話,再次回複冷靜的他,聲音裏沒有了之前的激動與不安,“況且,提出分開的是你,而且你心裏究竟喜歡多少人,我並不清楚。每天雖然和你在一起,可是陪你走在路上的時候,聽你唱著歌的時候,看你的神情,我都不知道你當時心裏究竟想的是誰?”
“喜歡的有很多,應該說這個世界裏,我放心不下的人有很多。這種喜歡和那種喜歡怎麼能一樣呢?真是的……想的當然都是你了,來到這裏之後想的最多的都是你了!朽木家的當家,怎麼這個都不懂啊?”
“這種事情,是作為當家,靈壓強大就能懂的嗎?”
“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了……”我小聲低頭抱怨著,“分開是我提出來的,雖然當時心裏很平靜,可是你知道我做出那個決定有多艱難嗎?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有違朽木家的規則和宗旨,意識到白哉因為我的雙重身份陷入兩難的境地,讓朽木家變得很尷尬,正好白哉又讓我辭去隊長職務,所以,對白哉來說,我離開朽木家才是最有利的啊。”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對於自己的夫人,我什麼時候考慮過外在環境對我是否有利了?況且,明來做夫人比緋真來做夫人的非議和反對少很多,你沒有意識到嗎?我想讓明辭去隊長職務,是因為我不想讓明再次陷入危險境地,不願意自己的夫人麵對那麼艱難的選擇,不願意自己的愛人在經曆傷痛之後還要遭人質疑,受人質問。如果朽木白哉連給自己的愛人營造一個安定環境的能力都沒有,那我還有什麼自己去愛她?可是對於明,我明知道你深愛這裏,還要提出讓你脫離這裏的決定,對我來說,必須向你提出辭去隊長職務的要求,才能讓你生活的安定,難道就不是艱難的抉擇嗎?”
我微微皺眉,抬眼看著白哉眼神中的一絲矛盾,心生憐惜。“對不起啊,白哉,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再也沒聽到白哉的聲音,隻是看到他輕輕歎氣,屈膝跪起,前傾上身,將雙唇碰觸到我的額頭。“明,為什麼總比我提前一步?”
“嗯?提前一步,做什麼?”
“說對不起。”
看著支起身體的白哉,今晚聽著他坦率的心裏話,感覺著額頭上還存留地餘溫,我最終抬頭向白哉綻放一個輕鬆的笑容。
白哉慢慢回身做好,但手臂卻停留在空中,修長的手指伸入我的發絲來回摩擦,摸索,“傻笑什麼……”
“白哉,家裏有沒有吃的?我今天,一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都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