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之本命 六十八 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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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剛才那個電話是……”進入書房的我,想要第一時間向白哉解釋剛才電話的事,但沒等我說完,就看到白哉舉起右手阻止了我。
“你作為九番隊的隊長,露琪亞作為你的義妹,你願意做什麼我不會幹涉。”他冷冷的對我說出這句話,讓我意識到他已經靜靜的憤怒了。
“可是,白哉,我……”
“我隻是想對你說,”白哉緩緩轉身,看著一臉憂鬱的我,“如果這次你與佐藤之間會發生類似於上一次的事,”說到上一次的大戰時,白哉眼睛裏晃過一絲果斷和不甘,“我作為朽木當家,不會原諒你。”
我一直注視著白哉,他平靜的說完這句話,從書架上拿出自己沒有看完的書,像平常一樣坐到書桌一旁。“鐺鐺!”突然的敲門聲將我的思緒從白哉身上移開,“大人,夫人,茶已經泡好了。”
我拉開房門,看到跪坐在走廊的千葉。“千葉,謝謝。你去休息吧。”
“是。夫人。”
“白哉,”我端著茶盤,放在書桌旁,為白哉沏好一杯,從紫砂壺嘴中順著水流出現的,是花瓣的殘片。“看來,那年的事。你多少有些生氣吧?”雙手將茶杯放到白哉手邊。
“……”
“我知道白哉的脾氣。”我微微笑笑,歪著頭,看著這個脫去所有偽裝和責任的男人,“表麵冷靜,其實好鬥,要強,不容別人在任何方麵打敗你,可偏偏遇到能夠一戰的對手後,心底卻是壓抑不住的喜悅和欣慰。對吧?就像黑崎一護。”
他沒有回話,隻是抬高眼睛,看著麵前的我,還有我努力保持在臉上的笑容。
“白哉,”我伸出手,伏在他的手背上,“請白哉放心。作為一名隊長,我做事會有分寸。隻是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把你,把露琪亞,把身邊的人卷入自己的事情中。”
“是嗎?”感覺到我手掌的溫度後,白哉並沒有明顯的動作,隻是反問我,“那麼,你和以前的我,有什麼區別呢?”
“!”我吃驚的睜大眼睛,慢慢的撤回了放在他手背的手,心裏驚訝之餘多了一絲絲欣慰。“白哉,我要向你道謝。是白哉,讓我深刻的明白了這裏,深刻的明白了我努力建立起來的羈絆。謝謝。看來,就算我不做什麼,你還是會把自己卷入我的事情裏來吧?就像當年的黑崎一護。嗬嗬。”
“那天,在一番隊,我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
“仔細想想那天你說的話,”我將自己的茶杯填滿,雙手緊握,感受著帶著花香的茶水表麵撲上來的熱氣,“真的,很感動。”
“我隻是,不會讓當年的事再次發生在你身上。不是,”白哉喝茶之後糾正了他的話,“應該是,不會讓當年的事情再次發生在我身上。”
“……”
“喂?請問是哪位?”
“請問,是吉良副隊長嗎?我是九番隊隊長朽木明,向修兵要了你電話,突然打給你,不好意思。”
“啊!朽木隊長,早上好!!您太客氣了,請問有什麼事嗎?”
“方便的話,能請吉良副隊長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過來一下嗎?”
“嗯?”
放下電話沒多久,就出現在我麵前的吉良,站在我辦公桌對麵,多少顯得有點拘謹。
“早上好,朽木隊長!”他的聲音裏帶著微弱的抖動,應該是緊張所致吧。
“不要客氣,坐吧。”我安撫他坐下,“吉良。自從我來到這裏,並沒有與你多接觸過,今天突然叫你過來有點唐突,先向你說句不好意思。你過來,佐藤隊長不知道吧?”
“隊長,今早恰巧出去了。”
“是嗎?”我考慮著佐藤會出哪裏,但眼前的工作才更重要,“吉良,你想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與你多接觸嗎?”
聽到我的問題,吉良一直微微低著的頭猛地抬起,眼神裏充滿疑惑與憂鬱,“我,不知道。您來了一段時間之後,我聽說您與鬆本副隊長,雛森副隊長的關係都不錯,更別說儈佐木大哥和阿撒井副隊長了。剛開始以為我自己被孤立了呢……”還是那個吉良,淡黃色的頭發在今天這種明媚的陽光下顯得清爽,但他的表情總能讓我讀出一點暗淡。
“你多想了,我不能太近的與你接觸,是因為市丸銀的原因。”果然不出我所料,市丸銀這個名字是吉良的禁區,別人絕對不可以提及。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吉良的眼神立刻變得敏銳警覺。我注意到他的變化,但仍舊緊接著我要說的話,“銀,並不是什麼壞人,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但是當時的你遭受了打擊,我不能直接告訴你實話,這樣會擾亂你的心,讓你動搖。”
“那,您為什麼事隔這麼久,要告訴我這個?”
“我,”我深吸一口氣,明了的說出我的目的,“我來到這裏的所作所為,吉良你自己看在眼裏。我做的事,隻是在我的能力範圍內保證你們收到的傷害變到最小。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裏。這段時間與佐藤隊長的相處,我並不想過多幹涉,隻是現在的我想提醒吉良一句,請你於你現在的隊長保持距離,否則之後,受傷的還是自己。”
“……”聽到我的目的,吉良思考過後,站起身準備離開,“如果,朽木隊長沒什麼別的事,我就告辭了。”
“吉良,我……”我站起身,想要再對他解釋一下,可是。
“報告!!!!!!!!!!!!!”急促的呼吸聲打破了我的思緒,單膝跪在門口的隊員,慌忙的抬頭看我,“隊長!不好了!”
“什麼事?”
“朽木白哉隊長與佐藤隊長,在六番隊發生衝突!”
聽到這裏消息的我來不及過多反映,瞬步消失,向著白哉的方向飛奔而去!直直的衝著六番隊的方向,急速趕去,一路上感受著白哉與佐藤的靈壓,越來越近,越來越強烈!
在高空中,我發現了兩位的身影:兩位隊長剛剛拔出斬魂刀,向著對方,瞬步飛去!我抽刀,急速向下,在他們接觸的同時,水淩波撞在兩把斬魂刀的交彙處!
“兩位隊長!!!!”我近乎於咆哮著,顧不得他們兩人的怒火,用盡全力,將兩把刀推開!!“在這裏大打出手,像話嗎??????”
“刺啦刺啦刺啦刺啦刺啦!!!!”刀刃伴隨著火光急速向下,三把刀分開的同時,我與白哉向同一個方向向後跳去,和佐藤拉開一定的距離。
“你們兩位!在做什麼???”我壓製住自己心底的怒火,壓低聲音詢問著他們兩人的目的。
白哉偏頭看到我的神情,沒有再說話。
“什麼嘛?”佐藤反而擺出一副玩笑的樣子,“我隻是想來與朽木白哉隊長切磋切磋罷了……嘿嘿。”但是出現在他臉上的笑容代表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看著他的表情,想著他的身份,怒火竄上我心頭。舉起刀刃,直直衝著對麵這個危險的男人,“佐藤!!!!!!!”大喊了他的名字,“你是不是瘋了?????”
“……”白哉意識到我的怒火,他及時的握住我舉起刀刃的右手,向著佐藤的方向,“佐藤隊長,如果想要切磋,六番隊隨時歡迎。若是對明的事還有疑問,我那天在隊長室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
“隊,隊長!”吉良的出現,將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多少緩和一些
“吉良,你怎麼來了?”意識到副隊長出現在身邊,佐藤果斷的收起刀刃,臉上的表情也由剛才不懷好意的笑容變為了正常的威嚴。
站在佐藤身後,吉良看著我,表情一沉,自然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感覺到您靈壓的波動,決定過來看看。”
“沒什麼事,我們回去了。”
“是,隊長。”始終跟在佐藤後麵的吉良,拋給我一個複雜的眼神,離開了。
看著佐藤離開的背影,我握緊拳頭。絕對不能,絕對不能讓他破壞了這裏,破壞了我辛苦建立起來的羈絆,破壞了這裏原有的安寧。
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