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之本命  三十二 自相殘殺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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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在我家巷口和你分手
    彷佛偶像劇一樣
    覺得我們就要發生些什麼
    總在回家時候不知所措
    想再打電話給你
    可是再見剛剛才說過
    有一種想要擁抱你的衝動
    想靜靜看著你的笑容
    讓你藏在懷中
    直到我每天的盡頭
    因為想一個人而寂寞
    因為愛一個人而溫柔
    因為有一個夢而執著
    因為等一個人而折磨
    因為想一個人而解脫
    因為愛一個人而寬容
    因為有一個夢而放縱
    因為等一個人而漂泊
    因為想一個人而寂寞
    因為愛一個人而溫柔
    像夜的朦攏
    你的深情難懂
    我的世界因為你而不同
    因為想一個人而解脫
    因為愛一個人而寬容
    像風的自由
    你的深情難留
    你的背影
    是我最美麗的所有
    那晚在倚在門口,看著白哉的背影,望著緋真的相片,對著月鉤,唱了這首歌。
    “剛才那首歌,”回房後的白哉平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最後一句,很好聽。”
    “你的背影,是我最美麗的所有嗎?”我重複了剛才的歌詞,重新問了白哉。
    “嗯。”
    “因為,白哉的背影確實很動人啊。”我微微笑笑,閉上眼睛,入睡。“你這個經常留給別人背影的人,不知道吧?”
    那晚,好像還沒有睡著的時候,就聽到房門口急促的呼吸,焦急的通報,冷靜不下來的喘息。
    “隊,隊長!!!!!!結野隊長!!!!!!!!!”聽到淒慘的聲音,我和白哉同時坐起來,我穿好睡衣,綁好頭發,開門之後看到了一個九番隊的隊員。
    “鄉本??”我看著跪倒在走廊上的隊員,叫他的名字,月光下印出的,是他渾身是血的死霸裝,還不時的流到了地方上。當時的他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怎麼回事??”我大聲的問他,雙手卡著他的肩膀,白色的睡衣上,已經染上他的血漬,“怎麼回事??”
    “隊舍裏,隊舍裏……”沒有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他就倒在我懷中。失去了呼吸。
    “縛道之四,灰繩。”站起身後,多少能料到一些事情的我,用縛道將隊員綁在樹上。
    “白哉,”我瞬步向著隊舍的方向,我要到九番隊去。”
    “……”
    沒有聽到白哉說什麼,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下意識地摸摸腰間,可惡,斬魂刀還放在大宅的劍房裏。可我已經沒有時間返回了。
    在九番隊的上空,我看到了,那次受傷的隊員們,舉刀對著昔日的同伴,大開殺戒。修兵和其他隊員們被困在其中,下不了手,這是與自己朝夕相處的隊員啊……
    我瞬步到修兵身後。明顯看到一滴汗珠,從他的臉頰滑下。
    “大家,注意!無論怎麼樣,都不能被他們的刀砍傷。”
    “是!”
    “修兵……下得了手嗎?”
    “……”
    修兵的不回答,讓我明白這是什麼狀況。我想,現在十番隊也好不到那裏去。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眼睛毫無神色的隊員,向我們發動了破道,困在中間的隊員,被迫分散了。
    躲過破道之後的我,手上沒有斬魂刀。但出現在背後的靈壓,讓我沒有時間估計這些。
    轉身過後,看到山田隊員對我揮刀而下,我躲閃及時,但白色的發梢被削掉幾根。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我瞬步飛起,向他發動縛道,但是沒有用,我說過,他們的力度,劍術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光牢在他的劍下破碎了。
    麵對山田,那個一直有著爽朗笑聲的男人,現在已經不複存在。不僅是修兵,就算是我,麵對這樣的情況,也不能幹脆的下手。“山田!!”我躲避著他的攻擊,叫著他的名字,試圖能讓他清醒一下。
    正常的清醒的隊員還是占到大多數,可就是這種猶豫讓這種局麵不可控製。隊員們被傷到的聲音,在腳下傳來,這樣下去,越來越多的人會在一瞬間從同伴變成敵人。
    怎麼辦?
    “呀呀呀呀呀呀!!!!”山田嘶吼著,向我揮刀砍來。“山田!!你清醒一點!!前幾天不是說還要教我怎麼玩陀螺的嗎??山田!!”看著他現在猙獰的麵孔,浮現在眼前的,總是那張爽朗開明的笑臉,怎麼辦?從來到這裏開始,都沒有如此猶豫過。
    “明!!”白哉的聲音在遠處響起,我回頭一看,朝這邊飛來的,是水淩波。
    我翻個跟頭躲過山田的攻擊,伸出右手,緊緊握住水淩波。抽刀一瞬間,水花,冰淩布滿半空……
    “噗!”刀劍貫穿山田之後,他的眼神立刻恢複了正常。他厚實的身體死死靠在我身上,我的胸口明顯感覺到他最後一次心跳。山田微微動動嘴唇,“對不起啊,隊長,陀,陀螺我已經買好了,隻是今天忘記家裏沒有帶來……謝謝結野隊長。我的妻子和孩子,還要拜托您照顧了。”
    “放心吧。”我簡單的答應他之後,將他的屍體,放到了隊舍房頂上。
    “九番隊全體隊員,聽令!!!現在開始,受傷的人,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但,但是……”
    “這是命令!!!!!!!!!”我的聲音堅定洪亮,話音未落就衝進人群,揮刀過後,身後的兩名隊員,紛紛倒下,“現在開始,執行命令,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是!!!”
    ……
    受傷的隊員,一共十七名。
    那天全部死在了同伴們的刀下。血,染了一地,染紅了那天的月亮。我的衣服,從白色,變成了紅色。
    拍拍修兵的肩膀,我沒有說話,朝著十番隊的方向瞬步而去。眼角有些濕潤,飛散出兩滴淚水。
    “你還是……”白哉瞬步到身邊的時候,想要說些什麼。但被我打斷了。
    “是,還是淚流滿麵了。”
    還沒到十番隊,就聽到冬獅郎大喊著亂菊的名字。
    “鬆本!!!!!揮刀啊!!!!”
    “低鳴吧,灰貓!!!!!!!!”亂菊帶著哭腔,始解了斬魂刀,飛沙走石間,聽到身體倒地的呻吟。
    應對敵人很容易,但是今天,很難。
    我衝到十番隊中時,察覺到了趕過來的京樂和浮竹的靈壓。帶著斬魂刀的靈壓。
    出刀,拔刀。那天我不知所措,隻是知道要出刀,要取人性命,要拔刀,因為還有人等著被我殺掉。
    分神之餘,將麵前衝來咆哮的隊員一刀解決後,發現背後高處,朝我砍來的刀刃,帶著氣流,衝向我。
    “嘩……”一個身體擋在我背後,他穿著白色的衣服,黑色的頭發披在肩上,血液染紅了他身後的白衣。
    “白,”我睜大眼睛,望著白哉的背影,他扭頭看我時,眉頭緊皺,“白哉!!!!!!!!!!!!!!!!!!!!!!!”
    我的喊聲劃破那天的長空,將染紅的月亮再次震成了明亮的白色。
    “白哉,白哉!!”我從麵抱著他的身體,墜向地麵,看著從他胸前滲出的血漬,我用力捂著他的傷口,看著他火紅的鮮血從我的指尖不斷地流出,“白哉……”淚水已經不聽我的話,凶猛的流出。
    “白,白哉!!”
    “明,”他看著我,平淡的叫我的名字,“能保護你,是我的願望。”
    “白哉,白哉,別說話了!四番隊的隊員馬上就要來了,別說話了。”
    “明,我要向你道謝。這段時間,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謝謝。”
    “白哉!白哉!”我看著他的眼神漸漸的無神,想要擁抱著他,給予他我能給他的所有力量。
    “明!!!!!!”我的身體被冬獅郎生硬的托走,看到的是再次站起來向我揮劍的白哉!!
    “白哉!!”我哭喊著叫他的名字,舉著刀抵抗他的力量!“白哉,我拜托你……!!白哉!!!”
    “……”白哉沒有回應我,隻是舉著刀,向我一下下的砍來,麵無表情,絲毫沒有猶豫!
    “白哉!!我怎麼,我怎麼……”眼淚,決堤的時候,視線是那麼的模糊。
    “……”他絲毫沒有反應,隻是揮著手中的千本櫻,一次次,一次次朝我砍來。
    “呀呀呀呀!!!”在我抵擋住白哉劍的時候,冬獅郎從身後叫喊著,衝白哉背後揮下一刀!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我艱難的向冬獅郎的方向,發動了破道,“不要!他是白哉啊!你們都不要插手。”
    “嘭!嗙!”我與白哉的刀刃相碰撞出的火花,讓站在一旁的其他人,流露出悲傷地神色。
    “白哉!”我用刀甩開他的攻擊,“你醒醒,我求你!以後梅花開的日子,我要和誰練劍?”
    “……”
    “以後每晚我要唱什麼歌給緋真聽?”
    “……”
    “以後我又要給誰疊紙鶴啊??”
    “……”
    “白哉!!白哉!!!!”我向他嘶喊著,喊著他的名字,希望他快一點清醒過來!“白哉!!以後我淚流滿麵的時候,誰又來安慰我,誰又來說教我啊???”
    “……”
    “白哉!!!”
    我最後叫了白哉的名字,但看著還是毫無反應的他,我心中的怨恨油然而生。終於體會到白哉那一年間,為我做了很多事之後,我還是毫無反應地躺在床上的感覺。
    “噗!!!!!!!”
    水淩波在月光下仍然保持著水的顏色,隻是順著刀背留下的是白哉鮮紅的血。
    “果然,果然是明啊……”比我高出一頭的白哉,整個體重都抵在我的身體上,手在背後環抱著我。“露琪亞,以後還要拜托……”
    “不。”白哉還沒說完的時候,我拒絕了他,手中握著我的水淩波,“露琪亞是白哉答應過緋真的,答應過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所以,白哉不要想用任何原因拜托我照顧露琪亞。”
    “明……”白哉小聲的在我耳邊喚我的名字。“我已經……”
    “白哉,你曾經說過,”我左手環抱這白哉的身體,右手緊緊臥劍,將我的靈壓全部,是全部的靈壓集中在水淩波刀尖處,“你麵對我的時候,無論我是以什麼身份活在你麵前你都不會猶豫。而我,而我是因為我的無畏,才會站在這裏,有了朋友,有了同伴,有了白哉……所以,今天,我還是要無畏的麵對你。”
    “……”
    “白哉。這裏,不能沒有你啊……”
    我扶著白哉的身體,已經閃動在刀尖處的巨大的靈壓,是一個球形的形狀伴著耀眼的光芒。右手握著水淩波,感受著它靈壓的波動,當它和我的波動一致的那一刻。
    右手,帶著白哉的血液,猛地抽出刀刃。
    我的靈壓,通過我的刀,傳到了白哉身體裏。
    周圍,瞬間亮起,這光芒,比太陽還要耀眼。
    “白哉,我說過,我救露琪亞,是為了你幫你守護與緋真的承諾。都有人幫你了,白哉別想逃避責任,好好守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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