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問話的是石良，作為一個孩子的親爹，他對小孩子受害的案件無比關注。
    “這些事照片。”
    夏山拿出來一堆照片給石良。
    石良看著這些照片，推測高度。
    “這小孩有點矮吧？你量的高度是多少？”
    “九十四厘米。”
    “才四歲多的小孩啊。但是四歲多的小孩為什麼半夜去Q大的女生宿舍？”
    “會不會是小男生對女生開始有那方麵的幻想了？但是才四歲，這也太早熟了。”
    李文宣盤著腿坐在椅子上。
    “現在的小孩子啊~”
    石良也是感歎了一聲，就隨手把照片放到一邊去問吳燁霖了。
    夏山還在看著照片出神，他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是一個女生第一個發現的。據那個女生說，她早上起來去晨跑的時候看見的。”
    “幾點的時候？”
    “早上六點，但是她說，她看見的時候血跡已經幹了。”
    “那是哪個學院的宿舍？”
    “宿舍是混合宿舍，第一個看見的女生是醫學院的，那個宿舍裏有人文學院的，有航空的，還有法學院的，四個人四個院。”
    “所以第一個女生就能確定是血跡。是人血還是動物血？”
    “但是到底是大一新生，她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那是血，到底是人血還是動物血她就不知道了。”
    吳燁霖伸一個懶腰，深深的躺倒在椅子上。
    “我還是在糾結，這個孩子是怎麼進去的。大白天的，我和隊長要進去都費盡心血，宿管阿姨怎麼都不相信我們是員警，但是莫名其一個小孩子還是半夜進去宿管阿姨怎麼會不管？”
    夏山緊緊的皺著眉毛。
    “有三種可能，第一個，小孩子矮，宿管阿姨沒看到；第二，是認識的小孩，比如同事或者是某個教授的小孩；第三種，就是這個小孩是宿舍裏某個女生的弟弟或者妹妹。但是最後一種顯然不符合常理，因為第一，誰家會讓一個小孩半夜跑出來，第二，一個四歲多的小孩，怎麼會半夜跑出來？小孩一般不是會害怕天黑麼？”
    隋樂樂習慣性轉著筆。
    “重點是，你們為什麼一定確定是小孩子？如果不是小孩子呢？如果是凶手深夜潛入女生宿舍，拿著還在流血的受害者的手蓋在牆上呢？”
    艾琳站起來坐在桌子上。
    “九十四厘米，成年人蹲下來也是差不多吧？”
    “現在想采集腳印也不行了，已經被破壞了。”
    “那蹲下來的成年人是不是有可能？我們明天都去Q大，好歹弄下來一點當標本。”
    艾琳說。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