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人體素描課上】 043 王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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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能聽見我說話嗎?我這兒沒信號了???還是你那兒信號不好啊??”
“他是不是又躲你那去了?”
“嗯啊,你咋知道的?你大爺的你還會算卦呢哈??”
“…………”
“喂?喂喂??”
“小燈,王敬他是你從小學一直到大學的同學,也是你身邊唯一一個值得交心的好朋友。他跟孫東方的事兒那是當局者迷,待會兒王敬跟你說什麼你就盡數洗耳恭聽便是,感情上的事兒誰也不好說什麼。”
“孫東方男的女的???”
“你覺著呢?”
“丫挺的!我他媽掉同性戀堆兒裏了???”
“…………”
耐著性子又聽夏火跟他扯了幾句關於王敬跟孫東方的事兒,趕緊隨便找個理由撂了電話。
夏火這人說話簡明扼要而且直擊重點,短短三言倆語就讓黑燈了解王敬跟孫東方個大概齊。
如果讓一頭血熱又好抱打不平的黑燈用他文學界的專業術語來概括的話——那就是賤受配渣攻!
孫東方要錢沒錢要房沒房要車沒車,正式工作也沒有,家還不是城市的,反正整天不學無術見天打油飛。
王敬家庭條件很優渥,在聯通公司上班,跟孫東方認識也是那廝到他那買手機卡,也不怎麼沒開通明白,孫東方當晚回去就給王敬打了電話,然後這倆人就聯聯上了。
內時候孫東方那人渣跟他前任男友汪騎還沒分呢,王敬那傻缺被孫東方給忽悠了,一頓糖衣炮彈外加甜言蜜語就把王敬的處男身給破了。打那起,王敬就無路可退了,有段時間還被動的成了孫東方跟汪騎的第三者,你說,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孫東方跟汪騎一路貨色,倆人針尖對麥芒的,也是網友成炮友,炮友成床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倆人整天膩一起打聯聯,久而久之的就對彼此斷不了念想了。
孫東方管不住自己胯下的老二,汪騎更是不甘寂寞的無法控製他那顆異動的心,於是乎,倆人賽著伴兒的出去麵基—吃飯—上床—爭吵—再麵基—吃飯—上床—爭吵,周而複始。
直到汪騎找到了下家,也不說跟孫東方分,反正回頭就不搭理孫東方了,有一次鬧的最凶,孫東方一氣之下跟那頭兒傻傻等著他的王敬確定了關係,竟而搬到了王敬的出租屋,就這麼同居上了。
才剛夏火電話裏跟黑燈簡明扼要說了這倆人的事後,黑燈就對王敬他丫的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情懷。
那個汪騎太他媽猖狂,外麵耍夠了、喝大了就給孫東方打電話,孫東方也特麼賤,汪騎不管幾點打電話來,他都接,一點不在乎王敬的想法。說白了,到底那個男人的心裏有汪騎,對王敬不來電,都是一時的衝動而已。
孫東方一無是處,跟王敬在一起倆月,就刷爆了王敬倆張五萬限額的透支卡,最令人發指的是,他從王敬那裏騙錢給汪騎花!
王敬這人就太老實、太善良,他是個虔誠的基督教徒,總想著他對孫東方好,總有一天會浪子回頭金不換,所以才注定了被孫東方跟汪騎那倆賤人熊。
後來越演愈烈,去年中秋王敬回家,孫東方那個渣竟然把汪騎領到了王敬的出租屋翻雲覆雨,以至於汪騎炸刺跟王敬叫板,天天出去喝多,天天給孫東方打電話,高興了,不高興了,想起來抓起電話就打給王敬,繪聲繪色的跟王敬描述他如何如何跟孫東方ML,孫東方在床上都會跟他說什麼小情話,而那些是王敬從來沒有在孫東方那裏體會過的。
王敬之所以離不開孫東方,其中有倆個關鍵,其一,他信基督心善,而且家庭觀念的影響下讓他骨子裏很古板保守,其二,孫東方長了一張巧舌如簧的嘴,舌燦蓮花,他要存心想哄誰開心,就沒有人能抵抗得了。
但是孫東方有一處致命的硬傷,喝酒鬧事!
平日裏理智、忍氣吞聲,識時務識大體,一旦小酒一喝上,立馬變身,天老大他老二,誰他媽不服就削誰!!!
而且還是那種完全喪失理智的重暴力!
汪騎後來找了個款爺,又把孫東方給踹了,此渣心裏失衡,喝完酒後就回家揍王敬,據夏火說,上次王敬跟孫東方還有孫東方一哥們兒唱K,孫東方喝大了,把王敬堵男廁所裏差點沒把王敬掐脖子給掐死。
這次鐵定又跟那姓汪的賤人脫不了幹係!!
黑燈骨子裏是個知恩圖報的好騷年,尤其他死而得重生,還白白撿了個大便宜,占了人家這麼好一皮囊。所以,如果這輩子都這樣了,那他一定要替這具身子的原主兒好好去關愛照顧他身邊的所有人,全當是一種彌補,自己也圖個心裏踏實。
半個鍾頭後洗好澡的王敬從他家的衛生間裏出來,等黑燈擼胳膊挽袖子再進去時,王敬這家夥已經全都給他掃利索擦幹收拾完了。
“你都給擦了?”從廁所門兒裏探個腦袋出來,黑燈還挺意外的,以為誰都像他懶得生蛆呢。
“哪次我不收拾嗬嗬——噯小黑,這又是哪套房子啊?”
“夏火的房子,”從衛生間裏鑽出來,黑燈抓起藥膏示意王敬轉過身去,“你咋的你?沒男人不能活了?實在不成,你看我咋樣!”黑燈瞧著王敬後背那橫七八豎的檁子就不打一處來,腦血一熱,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隻是單純的想救他這所謂的好朋友脫離火坑。
一陣沉默,性格內向又倔強的王敬沒了音兒,他這人就是這樣,你好你壞他從來不跟你爭辯,但他有自己的想法,無論你怎樣說,他不辯駁也不會屈服。
瞧他這反應黑燈也知道自己說話有些不開麵兒了,撇了撇嘴道:“好了。開喝!”
王敬拎著酒來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但他的的確確跟黃猛那種純天然接地氣的家夥不能一概而論。
王敬一臉的失意與彷徨,默默無聲地坐在那兒悶頭喝酒,一個字兒都不給黑燈往出吐,各種滋味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不用孫東方不放過他,他自己就放不過自己……
誰都不吭聲,這喝的是啥酒啊?黑燈憋壞了,老半天歪著嘴直哼哼:“哎呀我也鬧心啊…被情所困啊……”
“你怎麼了小黑?”王敬抬頭,臉上終於現出了一絲人氣兒。
“有人惦記我屁股!”
“………”
“你說我咋辦??”把酒瓶子往地板上一墩,黑燈義憤填膺,“您說我咋能讓那位斷了念想??”
“順其自然吧……”夏火對黑燈怎麼樣大夥兒有目共睹,要真能收了黑燈這妖孽,那是黑燈這小子的福氣。
“嘿我說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嘛啊?哈哈哈……”黑燈比王敬喝的快多了,抓著酒瓶子就湊到了王敬的跟前,像個老大哥似的關照起來,拍拍王敬的肩語重心長,“有啥不開心的事兒?說出來給兄弟開心開心唄……”
“……………”
“我電話——”黑燈鬆開王敬晃晃蕩蕩地從地板上坐起,三倆步就奔著茶幾走過去,“我接個電話,你先喝你的啊,”扭過臉抄起電話順道進廁所解決下“內存”問題。
三罐子啤酒下肚,那噴出來的尿液跟被大炮轟出來似的,倍兒粗壯!
電話接起,還未等黑燈開口,對方倒是先聲奪人,聲音嗲得要死,那骨頭登時就酥了。
“黑郎,你在哪兒呢?人家好想你,怎麼都不來看看人家呐。”
黑燈認為,這個點兒能給他打來的電話的除了夏火沒別人,但可是,電話裏這位聲音嗲得堪比“AV女優”的娘們是他媽何方神聖啊喂???
抖了抖鳥,媽蛋!起立了……
“妖孽,姓甚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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