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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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哥哥的日子才叫生活,很珍惜現在的生活。
第三天,哥哥把我叫醒,立刻被一件綠色衣服所吸引——這是種讓人特別舒心色澤。內穿白色細肩吊帶,依舊沒有任何修飾,優質的衣料和做工,內穿好可惜,外穿那件綠色如蠶絲般紋理細膩、色澤飽滿均勻、輕薄通透的中長款前開衣襟、係帶式合體外搭,依舊不變的精簡、修身、舒適、高貴。一條同樣沒有裝飾性設計的黑色修身九分鉛筆褲,盡顯我修長的腿形。3-4cm酒杯跟淺口套腳式皮鞋,皮質薄而柔和,鞋型典雅、規整,穿著舒服。
昨天還是吊帶、短褲、涼鞋——很休閑,今天卻這麼整齊,我好奇地問:“哥哥穿這麼整齊,是要去哪兒嗎?”
“天文館,買冰糖葫蘆。”哥哥的平靜似乎多了份輕鬆。
“太好了,我要吃兩串。”我開心的像個小孩子,又碰又跳。
“不行,一人一串。”哥哥接了話茬。
我們一早出發,由於天太熱買完就直接回來了。
回到家,發現門外停了一輛車,似曾相識,但真不知道,我們隻好把車暫時停放到外邊。
走進院內才知道是周助的姐姐,她站在樓門前似乎等了很久,表情難過。
看到我和哥哥顯得很驚訝,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我弟弟。”她生氣了,情緒很激動。
我和哥哥都莫名的相顧無言。
“抱歉,我不太懂您的意思?”我莫名其妙的問。
哥哥緊接著說:“外麵熱,請進來聊,這段時間,我不在家,很感謝周助對**的照顧。”她聽後表情也變得莫名其妙,愣愣的重複著:“周助對**的照顧”
哥哥似乎找到了一點頭緒平靜的回答:“前幾天,我出差了一段時間,不放心**一個人在家,就麻煩周助過來照顧**,給您添麻煩了,很抱歉。”哥哥紳士,溫雅的表示感謝。
女人的臉泛起紅暈,眼神也變的溫柔了。
“哥哥,我們快進去吧,外麵好熱,姐姐,您也請。”我催促著。
“您是**的哥哥?”她突然問。第一次被人這麼認真的問這個問題,有點吃驚。
“我們是表兄妹”哥哥平靜的回答。
她嫣然一笑,美不勝收,我見此美景很是羨慕——她能以女人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和哥哥站在一起,並向世人展現。
“冒昧前來,打擾了。總感覺這兩天周助有心事——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敲門不開隻說‘累,想休息’,雖說練習網球很辛苦,但之前從不這樣,我很擔心,就拜托**去看看。”她想起了正事——神情認真。
我麵無表情的站著,不想接受這個求助,畢竟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
“那我們一起去,現在就走。”哥哥看我無動於衷,開口答應。
她開著車在前麵帶路,我們開著車跟在後麵,在路上我一直勸哥哥回絕,哥哥說:“人家幫了你這麼多,我們不能連這點事都拒絕。”我想說‘回報過了’但無以啟齒。
到周助家門外時,哥哥對我說:“你先上去,我去買點禮物,畢竟第一次來。而且還是來感謝人家的。”我不願意的照做了,但是在姐姐麵前偽裝的很好。
她帶我到周助的房門前敲了敲門:“周助,**來看你了,可以開門嗎?”
門開了,周助一如從前的笑臉,一如從前溫柔的語氣“謝謝你來看我。”根本看不出任何問題。
“要吃甜點嗎?”姐姐關切的問
“你需要嗎?”周助問我。
“不,謝謝”我說
“不用了,姐姐,謝謝。”周助轉過頭回答姐姐。
“你們聊,有需要的隨時叫我。”姐姐說
“嗯,謝謝你,姐姐”周助又一次道謝——真是禮貌的孩子。
“我聽說你心情不好,特意來看望。”我說
“是嗎?我有心情不好嗎?”感覺周助的微笑很開懷,很陽光。
“至少以我現在所見——沒有。”我隨口回答。
“今天很漂亮。”周助看著我笑出了聲,過濾了我的敷衍。
“是嗎?我有很漂亮嗎?”為了逗他笑,我故意學他說話。
我聽到他笑出了聲,認真問他:“心情好點沒?”
周助的微笑僵持了一下說:“謝謝你,來看我”很真誠的語氣,我似乎想到了什麼低頭不語。
“對不起,冒犯了。”周助意味深長的道歉,我依舊低頭不語——接受他的年少衝動的過錯。
“**,對不起”姐姐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我以為是知道了我們的事,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代弟弟再次向我道歉。但是看臉色不對——蒼白而驚恐。我們都看過去,等她說話。
“剛才周助的同學打電話說你哥哥出事故了,聯係不到你,我們趕快過去,在骨專科醫院。”姐姐解釋
我突然遇到一個晴天霹靂,頓時腦子裏一片空白,暈了一陣。周助及時的扶住我。
“哥哥,快帶我去,藏人不會有事的,要不要緊,快點啊!”我反應過來語無倫次,驚慌失措,也嚇得雙腿發軟,但依舊不忘拉著姐姐往外跑。
我們失急慌忙的跑到醫院谘詢到:正在2號住院部危重病症監護室做手術,趕去時,隻有景吾在等候著。
我問情況,景吾說:“哥哥被一輛超速貨車追尾,貨車和肇事司機已被警方扣押,肇事司機目前沒什麼傷勢,哥哥的。。。不樂觀。具體情況還得等手術結束才知道。到現在已經進去1個多小時了。”
突然一個護士急急忙忙從手術室出來,我立刻追上去拽著護士問:“哥哥怎麼樣了?”
護士說:“情況緊急,失血過多。”
我急的腦子一片淩亂拉著護士不放乞求著:“用我的血,多少都沒關係,請你救救他。”
護士勸說:“我們一定會盡力的,血的話,還得看合適不合適。”
護士著急離開,我不放手不停的乞求:“我不要盡力,我要你救他,一定要救他,用多少血都沒關係,隻要可以救他。”
景吾、周助、姐姐都在旁邊對早已神智混亂的我勸說:“護士還要趕著做手術,一定會好起來的,沒事的,別胡思亂想。”
“會好嗎?”我的心收到期盼已久的話,放開了護士又盲目的拉著誰想再次得到那一絲縷安慰。
“會好的,肯定會好的。”(分不清誰的聲音)
我的心得到了想要的養分,完全軟了下來,之後沒有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