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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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出門前向哥哥抱怨:“無聊的學生生活又開始了。”
哥哥安慰我:“放學後我們一起隨意走走。”
“真的?隨便去那兒都可以?”我興奮地蹦到哥哥麵前問。
“我說過謊話嗎?”哥哥反問我。
終於等到放學了,上車後哥哥問我:“想去哪兒?”
換我決定時倒為難了:“不知道,去逛街吧沒什麼可買的,去娛樂場所吧我寧願回家休息,找個地方聊天吧我們天天在一起隨時都可以做到,實在想不出來,哥哥你決定。”
“我們去別的學校看看”哥哥毫不猶豫的回應。
“嗯?你不是反對我跟很多人接觸嗎?”我奇怪的問。
“我說過嗎?”哥哥問。我愣住了,的確,哥哥隻說讓我演好高中生角色;為了我的安全要求我在外小心;為了攝入能量均衡不讓我在外吃飯,不讓隨便吃零食;從未限製我與別人(除了過於敏感的人)交往,一直都是我自己拒絕者。哥哥開著車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停好,我跟著哥哥走進一所學校。
“哥哥這是哪所學校?”當我意識到這是所學校時問。
“青學”哥哥知道我不會去留心任何事,不厭其煩的回答我。
“哦,是那所網球很有名氣的學校吧!”我很平常的回答。(這種事對我來說無所謂)
“這個學校無論是初中部還是高中部,網球都很有名。而且不像冰帝網球部那樣——被景吾一人統治者,隻要在不去接觸敏感的人的前提下可以看看網球比賽。你懂乒乓球,也就能看懂網球。”聽了哥哥的解釋,明白了。接下哥哥的話茬說:“籃球,排球,羽毛球也能看懂。隻是最喜歡乒乓球。”
“去看初中部還是高中部?”哥哥無視我的辯解問。
我隨口應道:“當然高中部”
在去高中部的途中聽到一陣吵雜聲朝聲源望去:一隊身著藍白相間運動衣的運動員,拿著網球拍排成一列威風凜凜的往網球場進。
“哥哥,我們去看看。”我臨時改變主意對哥哥說過。
“那邊是初中部的。”哥哥說。
“沒關係,去看看。”我催促著。
我們站在球場外,頓時引來了目光和議論:“他們是哪個學校的?像高中部的,沒穿校服,那位學長好帥,好酷。”
“哥哥我真的一點都不像初中生嗎?很年老嗎?”我鬱悶的問。
“高二是底限,高一也不合適,隻是不能歸入高三,萬一一年回不去學校就不能呆了。”哥哥解釋。
“哦!這樣啊!可是我與初中生有啥區別——個子不高,身材不胖,麵容也挺嫩的。”我點了點頭繼續問。
“哪個初中生身體能發育的如此成熟。”哥哥一語點醒夢中人“哦,原來如此。”我說著回首球場,此時眼睛抓拍了一個將球拍360度旋轉的景象,視線上移:暗紅色卷發、深寶藍眼眸‘右邊的臉頰貼著長方形類似膠帶的東西。一個很陽光的男孩站在球場一端,好令人愉悅的孩子,我的心情莫名的舒服了好多。
“英二前輩的轉拍,說明前輩很認真的應戰。”不遠處的一個小男孩叫了起來。他身邊的另一個男孩感歎:“好厲害,英二前輩一開始就認真起來了。”
我心血來潮興致勃勃的問哥哥:“哥哥買副網球拍吧!”
“沒問題,我們可以一起練習。”哥哥平靜的說。
英二的網球很有趣,不停的跳來跳去被稱作“舞蹈式網球”,很確切的形容。令我在意的還有一個一直麵帶微笑看上去很瘦弱的男孩,我在意的是:他若一直微笑臉部會很容易出現皺紋,最好能調整一下習慣。男孩很輕鬆的贏了對手,可能對手太弱了,因為對手穿的是普通的校服,他穿的是隊服。不過這個被人稱不二周助的男孩的實力與其表象給人的感覺大相徑庭,倒讓我很意外。
“**,我們早點回去,順便買副網球拍。”哥哥平靜的對我說。我拉回思緒遵從哥哥的安排。
我們買東西很簡單——在一個體育用品店附近停車,我在車裏等著,哥哥下車不到10分鍾就拿了一副網球拍回來。離開後打開外包裝拉鏈才發現需要自己走線,哥哥很沉靜的解釋:“我是指著一副走好線的網球拍讓老板打包帶走的,最後還是給拿了副全新的。”
“沒關係,我們自己走線。”我說完拉好拉鏈順手把球拍放到了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