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予妃 【第五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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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當司凜批完手上的奏折,趕到頤瀾殿的時候,韓洛非正在睡覺。
前幾日在家裏由於過於擔憂,再加上前一晚的緊張擔憂,覺都沒怎麼睡。
適才,韓洛非跟著宮人到達自己的宮殿時,有一瞬間的恍惚,還以為自己回到了韓府。宮殿內甚至包括庭院裏的物品形狀,擺設,大小幾乎都一模一樣,隻是材料不同,自然是宮裏的一看就比自家的要貴得多。除此以外,還有一個很大的書架,各種各樣的書,粗粗翻閱,才發現竟都是自己感興趣的,甚至還有一本自己在韓府還沒有看完的,此刻正被放在案桌上。
看到這些,頓時覺得安心了不少,不禁為宮人們的貼心所感動。
韓洛非突然發現也許入宮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難以接受,再加上過於熟悉的擺設,導致困意湧來的時候,使韓洛非誤以為是在韓府,放下心防,脫下厚重的禮服,倒臥於床榻上便睡著了。
雖說韓洛非平時行為舉止,穿著打扮都很得體,但令他一直羞於啟齒的就是他的睡相實在是很一般,不,應該是有點差。
毫無防備的睡顏,淩亂的頭發散落一床,褻衣大開,若隱若現的露出胸前一抹櫻紅,微開的紅唇仿佛是無聲的邀請。
司凜支走宮人進入韓洛非寢室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活色生香的美景。
司凜頓時小腹一陣灼熱,仿佛有一隻小手在心裏撓來撓去,癢得很。
最終,司凜決定暫時先順從自己的心意。
慢慢俯下身輕輕地的含住了韓洛非的唇,不斷親吻舔舐。
比小時候的更軟,更香。
司凜滿足的想。
最終司凜沒有滿足於輕啄,將舌頭伸進韓洛非的嘴裏不斷攪動著,手也順著敞開的衣裳摸到胸前,不斷摩挲,因為迫不及待的索取,導致動作有點粗暴。
“嗯……恩……”睡夢中的韓洛非感覺的身體不適,有種窒息的感覺,便開始掙紮。
當韓洛非睜開眼睛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張放大的俊臉。而當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誰在做什麼之後,一驚之下韓洛非用力推開了毫無防備的司凜,導致司凜的後背被在床框上很撞了一下。
“嘭!”一聲巨響。
“皇上……”驚嚇過度的韓洛非呼吸不穩,這在司凜眼中卻又變成了嬌喘連連。
“洛非……”司凜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之中,想要再度靠近索取。
“微臣該死,請皇上恕罪。”韓洛非躲開司凜的觸碰,快速移到到床榻之下雙膝跪地。
司凜見到韓洛非如此驚慌,才意識到自己有點亟不可待了,而此時的韓洛非早已被嚇得臉色發白,身體輕顫。
司凜心疼,卻也不敢上前扶起他來,隻好道:“快起來吧,地下涼。”
司凜說完見韓洛非沒什麼動靜,故意加重了語氣,道:“難不成你要抗旨?”
韓洛非一聽忙道:“微臣不敢,皇上恕罪。”
“趕緊起來吧,朕不怪你。”司凜說完這話,也深感無奈,明明是自己先侵犯了洛非,卻擺出一副施恩不言謝的樣子,由此可見二人之間地位身份上的鴻溝,在韓洛非心裏是那麼的深刻,且難以逾越。
說罷後見韓洛非仍未起身,不由皺了皺眉頭:“還是你想讓朕扶你起來?”
話落,作勢要靠近他。
韓洛非連連擺手搖頭,不再遲疑,站了起來。
司凜見韓洛非頭發淩亂,不由自主的想要幫他理一理,剛一靠近,韓洛非便擺出一副避如蛇蠍的模樣。
司凜見韓洛非一臉決絕,好像如果自己敢對他做什麼,他能立馬以死保身的樣子,頗為心疼。
司凜不得不再一次的為二人以後的發展感到頭疼。
從小到大自己想得到的,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包括皇位,包括這天下。可是唯獨這韓洛非,從小到大這個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司凜卻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
無奈之下,司凜重重歎了一口氣,隻好道:“朕還有事,就先走了。愛卿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就交與宮人們辦便是了。”
“謝皇上聖恩。恭送皇上。”韓洛非再次下跪。
司凜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又一眼,最終還是怕韓洛非在地上跪的時間長了受了涼,便先行離開了。
司凜走後,韓洛非慢慢爬上了床,將自己裹在被子裏,腦海裏反反複複的都是那一張醒來後眼前放大的臉,以及身體傳來的奇怪的觸感,那隻罪惡的手仿佛還在自己身上遊走,從未有過的感受逼得韓洛非要發狂。
雖然早已提醒過自己,與司凜共寢之事是早晚都要麵對的,在韓府的那三天裏,也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真的發生的時候卻又這樣的驚慌失措。
其實除了難以接受,韓洛非更多的是懊悔。
因為他逐漸回想起了自己都對司凜做的事,若是導致司凜受傷,那這種行為一旦追究起來,足以給他按一個殺頭的罪名,而且會讓韓家受到牽連。
韓洛非越想越後怕,他想,如果下次司凜再對他做這種奇怪的事情,一定要盡力控製住自己,不能太衝動。當然,現下首先要做的就是尋個機會,先跟陛下道個歉,求他原諒,讓他不要太怪罪才是。
養心殿(司凜的寢宮)
“陛下,今晚打算招誰侍寢啊?奴才去做安排。”錢公公待在一旁問。
司凜從頤瀾殿回來之後,一想起剛剛發生的事,仿佛指尖上還是洛非柔嫩光滑的肌膚的觸感,渾身一陣燥熱,再想到別的後宮,不免有些頭疼。
“今晚不用侍寢了。”
“可是皇上,這……恐怕不妥吧。新貴人們和公子們剛進宮,按照規矩,皇上您應該挑一個侍寢的呀。要是皇上感到為難,不如翻牌子吧。”錢公公苦口婆心的勸說。
“朕說不要就是不要。你退下吧。”司凜明顯欲火難泄。
“這……嗻!”感受到司凜冷冽的目光,錢公公把話鋒一轉,保命要緊。
錢公公走後,司凜打發掉了剩下的宮人們。
偌大的養心殿就剩下司凜一人,摸著還殘留觸感的雙唇,雖說結果不是很好,但明顯一副偷腥成功了的表情,說出內心感受完全相悖的話:“還是急了點,再等等,再等等。”
這一晚,韓洛非又是一夜無眠,當然,司凜依舊陪著他失眠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