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噩夢連連 第九章來了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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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小夏神清氣爽的從地上站起來,舒展一下全身的筋骨,朝著在她頭頂翩飛的小家夥兒說道。
“小飛蛇,昨晚多虧有你的幫助,這一覺醒來精力充沛。今天咱們的工作是給茅草屋來一次大掃除,不放過任何一處死角。”
“不要。”一聲抗拒的聲音響起。
看著小飛蛇快速拍打著蝶翅,並使勁甩動蛇尾,身體立馬如彈簧般飛出很遠不見了蹤影,這會兒獨留她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陽光下,她一邊大汗淋漓的幹著活兒,一邊不免腹誹小飛蛇太不講義氣,竟撇下她跑掉,等它回來定要好好教訓一番。
另一邊,蛟龍族的妖龍王之女斕兒公主,終於千裏迢迢帶著隨從和侍女趕到了魔宮,被眼尖的守宮侍衛看到,急忙帶到了大殿,並通知了魔王大人。
斕兒公主來到殿堂,看到了坐擁魔界寶座的魔王大人,那個和自己從小玩到大,一直保護自己,並承諾要娶自己的人。
現在就在眼前,心中難掩激動之情,快速朝他走去,拉著他的衣袖嬌滴滴的說道:“皇甫哥哥,斕兒好長時間沒看到你了,最近可好,看著好像清瘦了一圈。”說完,還心疼的摸了一下皇甫哥哥的臉。
“斕兒,魔界事務繁多,無聊時就找煊玩。”
“斕兒明白。在魔宮小住幾日,會多有打擾。這是父王的一片心意,請笑納。”
她說著,掀開隨從遞來托盤上的紅布,一道耀眼的橙色光芒伴隨著一股淡淡藥香在空氣中彌散開,“這是海中珍寶煥彩凝珠,可解百毒,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那就謝謝了。”
“皇甫哥哥,不用這麼客氣的。你上次為我族人除了一大惡人,這是應該的。”
“小事不足掛齒,伊雅閣還給你留著。”
斕兒又寒暄了幾句,見皇甫哥哥確實忙的脫不開身,也不便打擾。
“謝謝哥哥還記掛於心,那你先忙吧,別太累了,斕兒回房整理物品了。”
斕兒走後,魔王大人又埋首於堆積如山的奏章中。
走在熟悉的小路,鼻中嗅著魔界的氣息,斕兒心情無比的舒暢,回想著小時候和皇甫倆兄弟,就是在這兒,嬉笑打鬧著一點一滴的成長起來。
那時候,皇甫燏陽光開朗,法術算不上最好,但在同齡人裏是技高一籌的,他像一個勇士一次次救出自己和煊被困在魔界的暗藏機關裏。
可如今不知怎麼,她覺得燏哥哥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不過不管燏哥哥變成什麼樣,她的一顆愛慕之心從來都不曾改變過。
正想著,卻聽見熟悉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陣陣哭腔。
“妹妹,你死得好慘。”
“阿妹,都是姐姐們不好害了你。”
“小妹,你放心,我們會找到大姐給你報仇的。”
她們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急促的腳步聲,齊刷刷的轉過頭,眼中紛紛流露出驚喜之色。
“大姐,歡迎回來,我們很想念你。”
“大姐,小妹她。。。。。。。。”
“大姐,您要替我們出口惡氣。”
她們圍在一起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起苦來,十幾個魔宮的侍女,每一個人的衣服都有不同的顏色,咋一看,讓人有種眼花撩亂的感覺。
“好了,別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講清楚!”嚴厲的斥責震懾住所有人。
一位領頭的,將那天的事娓娓道來。
斕兒聽後咬牙切齒,發誓絕不會放過那該死的人類,定要為自己的人報仇雪恨,這會兒先去探探底。
斕兒在魔宮搜尋著人類的氣息,順著味道的指引,她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土地。
看見了愚蠢的人類灰頭土臉的打掃著破敗的茅草屋,就這麼殺了她實在是太便宜了,一個計謀逐漸在心中成型,嘴角不禁上揚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小夏循聲望去,隻見她水藍的頭發,挽了個公主髻,髻上點綴著圓潤珍珠與細碎鑽石,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暈。一襲翠水薄煙衫,散花水霧般的綠草百褶裙,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的站在茅草屋前。
那一瞬,就如纖塵不染的仙子般映在了小夏的心目中,那敢勞煩仙子呀,她急忙擺手,並停止了手上的工作。
“仙子姐姐。”不禁脫口而出道。
隨後一聲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響起,並咯咯地笑了兩聲,“不是的,我是蛟龍族的公主,叫我斕兒就好。”
“斕兒姐姐,我是白小夏。”
“你是我在魔宮認識的第一個人,當我的好朋友可好。”
“求之不得。”
小夏在心中早已樂開了花,自從那次侍女事件,她真的有點後怕在魔宮中的生活,直到仙女姐姐斕兒的出現,才發覺魔宮還是有好人的,心裏稍微踏實了些。
“你在魔宮要萬事小心,有事就說出我的名號,大家都會忌憚三分的。”
“斕兒姐姐,你對我真好。”
小夏現在是打心眼裏崇拜斕兒姐姐,不但漂亮,還有氣質,最重要的是重情義。
“以後,有用得著小夏的地方盡管開口,大忙幫不上,小忙還是可以的。”
兩姐妹相談甚歡,彼此忘記了時間,很快就到晚上了。
“這會兒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日在來看你。”
小夏望著斕兒姐姐離開的背影,頓時覺得自己好福氣呀!急忙呼喚小飛蛇分享喜悅之情,卻不想小飛蛇不領情,眼珠不錯的吃著自己的夥食,青草,還時不時發出一聲不屑的哼哼,她隻得憋屈的吃著小飛蛇給她帶的飯菜,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看著打掃得差不多的住處,她的心情好了一大半,今晚能睡得踏實覺,躺到久別重逢的床上,疲憊襲來,很快去見了周公。
另一邊卻有睡不著覺的斕兒公主,在房中度著步子,隻見她緊鎖的眉頭,狡詐的雙眼,這會兒她露出本來麵目,竟絲毫看不出她就是白天那位高貴典雅的仙女。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她停住了腳步,來到桌前執起毛筆,在宣紙上寫了幾筆,將信栓在白鴿的腳上,推開窗戶,放開白鴿。
看著鴿子在夜幕下急速的拍打著翅膀,就像是忠實的仆人為她的主人,十萬火急的趕著報信。
屋中昏暗的燈光,投射在斕兒忽明忽暗的臉上,滴溜溜的大眼卻異常的明亮,一抹陰狠從眼底劃過,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