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說愛情是自私的,那就讓我們一起自私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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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暢決定聽從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她決定守護這份愛,守護這份讓她期盼以久開始時又幾近荒唐的愛。
或許是做好了決定的緣故,安暢的眼淚漸漸停止,視線清晰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眼淚衝洗過眼球的原因,林澤帆的樣子在安暢看來從未如此清晰過,他的眼神充滿了期待,用力地握著放在自己胸口上安暢的手,安暢衝著他淡淡地笑,她深吸一口氣,學著林澤帆堅定地語氣說道:“那就讓我們一起自私吧!”
林澤帆看了一眼窗外,似乎在用那幾秒鍾時間體會著“一起自私下去”的含義,然後看著安暢,像個孩子一般開懷大笑,安暢看著林澤帆臉上露出的喜悅,心想:“我要這個人,上天你聽到了嗎?”
兩個人在夕陽的照耀下緊緊相擁,那力量仿佛要把對方嵌在彼此身上一樣,愛情終究還是來了,沒有預知的來。等他們發覺的時候,已經無法停止,是呀,就這樣愛吧!
林澤帆和安暢走出房間,並肩坐在露台下那個雙人秋千上,一起搖擺著秋千,安暢開心的笑著,仿佛想把剛才的笑容全部補回來一般,安暢並不是一個愛哭的孩子,這是她自己記憶中少有的哭泣,小時候也會因為不想讓給安彤的東西而哭泣,現在,身邊的這個男人也是安彤想要的,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安暢想著。
突然林澤帆拿出一盒東西,示意安暢打開,安暢笑著接過,打開一看,吃驚地說:“這麼多糖?”
盒子裏裝著各式各樣的糖果,滿滿的一盒。
“都不一樣呢。”安暢把糖果全部倒在身上,一顆一顆的看,一顆一顆的數。又問:“你從哪收集來的呀?怎麼這些我都沒見過?”
那是第一次見到安暢後,林澤帆便上網查所有牌子的糖果,從最貴的(黛堡嘉萊)到普通的水果糖,林澤帆全部買來,一樣選了一顆放在這個盒子裏。
“一共有六十七種糖呀。”安暢轉頭看向林澤帆,接著說:“你好小氣,一樣才一顆,你讓我吃哪個好?”安暢故作撒嬌的表情給林澤帆看,林澤帆像寵著一個小嬰兒一般,撫摸著安暢被海風吹亂的頭發,笑著說:“哪裏會有人賣一顆糖,你想吃哪個就吃哪個,我還有好多糖,等你吃完了,再拿給你就好了。”
“那你就不怕我變胖呀?給那麼多糖我吃?”安暢說。
“胖了就沒人跟我搶你啦。”林澤帆小聲地說。
“我不會被任何人搶走的,我跟你一樣,心裏滿滿地都是你。”安暢附在林澤帆耳邊輕輕地說。
林澤帆臉上露出愉快的表情,用手環住安暢的肩,安暢輕輕地將頭依偎在他的懷裏,手裏拿著那些糖,嘴裏喃喃道:“該吃哪顆好呢?”
林澤帆笑了笑,隨手給安暢選了一顆,打開包裝紙,溫柔地塞在安暢嘴裏,她一邊吃一邊還不忘塞一顆在林澤帆嘴裏,彼此品嚐著愛情的甜,這甜比含在嘴裏的糖還要甜上百倍,甚至上千倍!
“小時候,姐姐總愛搶我的東西,隻有糖她不喜歡,家裏沒有錢,什麼東西就隻能買一份,爸媽覺得虧欠我,就經常買糖給我吃,我特別喜歡吃糖,因為那是姐姐唯一不會搶走的“幸福和快樂”安暢慢慢地說。
“我就是你的糖!”林澤帆說。
安暢抬起頭,衝著林澤帆使勁的點頭,兩人四目相對,連接出愛的弧線。
晚上,他們簡單地解決了晚飯,因為兩人明天都有工作要忙,所以晚飯後便啟程回家,離開時從坐上車到小木屋完全消失在視線為止,安暢依舊回頭望,望著那個充滿幸福的小木屋,在那裏安暢收獲了自己一生的愛情,嚐到了從未嚐過的甜。林澤帆說:“等你有空,我們再一起來好吧?”安暢說:“好。”
這次回去的路上並不像來的時候那麼安靜,安暢一直在講她剛來深圳那會兒因為聽不懂廣東話而鬧得笑話,她主要描述去買菜因為那些聽不懂普通話的阿姨對自己講著自己也聽不懂的廣東話,而再也不去菜市場買菜、有時上門做鋼琴家教卻因自己有些路癡,而經常迷路的經曆。安暢一邊說,林澤帆在一邊笑得前俯後仰。
“你太逗了吧?小笨蛋。”林澤帆一邊笑一邊伸手撫摸安暢的頭。
“不許笑啦,等以後我去哪兒都帶著你,就不會出糗啦。”安暢一本正經的說。
“好啊,沒問題。”林澤帆又接著詵:“準備回國前,怕公司的老家夥欺負我不會講廣東話,我還專門在網上惡補了一個星期呢,還好小時候說過還有些印象。”
安暢問:“一個人長大,很辛苦吧?”
“還好,剛開始會有些不習慣,慢慢也就好了。”林澤帆輕描淡寫地說道。
安暢忽然抓住林澤帆放在汽車變速器上的手,心疼地說:“以後我陪你!”
林澤帆沒有回答,隻是緊緊回握住安暢的手。
這一路充滿著他們的歡聲笑語,在安暢的指路下,車子也很快地停在了安暢和念小萱家的樓下。
兩人依依不舍得分開,安暢下車,回過頭拿著那個裝滿糖果的盒子衝著車裏的林澤帆笑,然後轉身上樓,林澤帆看著安暢消失在自己視線裏,臉上立即恢複平靜,笑容也蕩然無存。
“以後我陪你!”安暢的話回蕩在林澤帆耳邊,林澤帆緊抓住自己的手,似乎還有安暢手心的餘溫,在林澤帆的眼神中突然有一絲悲傷,久久不能散去。
安暢回到家把那盒糖果小心翼翼的放好,生怕被念小萱那個“吃貨”發現,安暢對念小萱可以毫無保留的分享一切,除了林澤帆和他送的東西,哪怕是一顆糖。“說了自私,那就自私到極致吧。”安暢想。
念小萱開始並沒發現安暢有什麼不一樣,直到有一天安暢在洗澡,放在房間的手機響起來,剛好走進房間的念小萱看到備注名寫著“糖果”便好奇地接了,還沒等她說話,電話那邊林澤帆的聲音響起:“幹嘛呢?暢。”念小萱剛想回答便被剛洗完澡的安暢搶過,安暢的臉一下子紅了,念小萱突然明白了:“原來這丫頭戀愛啦。”
安暢走去客廳接電話,還時不時地回頭看念小萱是否在偷聽。
“剛才不是你接電話嗎?”林澤帆問道
“不是,是我朋友,。”安暢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確定沒有念小萱後又說:“剛忙完嗎?”
“嗯,剛整理好明天開會的內容,還有些資料還要看。”林澤帆說。
“還要看?已經很晚了,明天看不行嗎?”安暢心疼地問。
“我想盡快忙完這幾件事,好有時間多陪陪你,過幾天一起去旅行好嗎?”林澤帆輕輕地說。
一股暖意漸漸湧上心頭,大概是幸福吧,安暢這樣想。
“好,一起去旅行。”安暢給了林澤帆肯定的回答。
電話通了近半個小時,電話結束後,安暢走進房間前深吸一口氣,仿佛做好準備接受念小萱的“審問”
果不其然,念小萱坐在床上,擺出一副“包青天”的臉,眼神裏仿佛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標語。這陣勢還是嚇了安暢一跳。
“說說吧?啊,戀愛了也不說,瞧你幸福的樣兒,真不夠意思!”念小萱瞥了站在門口的安暢一眼說。
安暢馬上一五一十地“交代”著自己和林澤帆的事,有甜蜜的,有痛苦的,聽得念小萱嘴巴都張成了“O”型,不過,最後念小萱一本正經地說:“祝你幸福!親愛的。”
有時,朋友就是這樣,並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因為懂得對方,不需要掩飾內心的想法,因為相信對方。就象念小萱和安暢一樣。
不過最後,念小萱還是說安暢不夠朋友,便“勒索”她以及林澤帆請她大吃一頓,安暢同意了。
狹小的房間裏,傳來兩個女孩開心的笑。
在念小萱如願以償地吃到了林澤帆請的大餐後,安暢他們就去了旅行。
旅行前,林澤帆問安暢想去哪裏,安暢倚在他懷裏指著地圖說:“我要去雙廊。”
“雲南?”林澤帆問道。
“對呀,我專門上網查過呢,還做了攻略。”安暢驕傲地說。
“還做了攻略?不是吧?”林澤帆有些狐疑地說。
誰知安暢還真從背包裏拿出一張紙,在林澤帆麵前晃了晃,林澤帆笑著接過,隻見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
“人家說我們要坐得航班都會延誤的,所以我們可以晚點到機場,這樣下了飛機就可以吃午飯啦。”安暢抬起頭看著林澤帆又接著說:“那邊天氣不會像這邊這樣,你要多帶件衣服才行。”
林澤帆揉了揉安暢的頭溫柔地說:“知道啦,小管家婆。”
行程一切都按照安暢的安排,林澤帆喜歡看安暢充滿滿足感的笑容。
因為並不是旅遊旺季,所以他們順利得住進了當地最有名的客棧,選擇了一間有超大落地窗的海景房。
雲南雙廊是一個三麵臨山,一麵朝海的一個小村莊,環繞著美麗的洱海。
安暢說生活在這裏的人特別純樸,有很多藝術家都隱居於此,而且這裏風景特別美,是每個女人最浪漫的夢,所以她也要來看看。
下午他們去了當地最有特色的街區,安暢買了很多古靈精怪的小東西,林澤帆則負責拍照,快門總是按不停,並不是拍風景,而是拍安暢,他想紀錄下安暢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笑容。
晚上吃完飯,他們去客棧外麵看當地居民的表演,有一個女孩還特別大膽地邀請林澤帆一起跳舞,那個女孩很漂亮,穿著當地很有特色的服飾,大大的眼睛看著坐在角落裏的林澤帆,漲紅了臉走過來對林澤帆說:“可以一起跳舞嗎?”
林澤帆想要婉轉地拒絕,但安暢實在是想看林澤帆跳舞的樣子,於是搶先一步,在林澤帆還沒開口之前,就幫林澤帆答應了邀請,女孩羞澀地笑著說謝謝,林澤帆一臉茫然。
音樂開始了,他們跳得是白族當地的舞蹈,安暢看著跟不上節拍的林澤帆笑得前俯後仰。
直到回到房間安暢還在笑,林澤帆沒好氣的說:“丟死人啦!”
“怎麼會?很可愛呀。”安暢止住笑說道。
“可愛?我都二十八了,還有你見過哪個人會說一米八幾的男人可愛的?”林澤帆白了一眼安暢說。
安暢站起身,從後麵抱住林澤帆的脖子小聲地在他耳邊:“你很帥!”
林澤帆轉過頭吻住了安暢的唇,慢慢地把安暢抱在懷裏,林澤帆深情的吻令安暢再度迷失自己,自己也學著回應著對方,回應著同樣的深情。
安暢喜歡拉著林澤帆去逛街,安暢說林澤帆穿什麼都好看,還調侃道:“或許給你一件老大爺的衣服,也不錯哦!”說完安暢總是大笑。
在雲南的這幾天,他們有時去海邊散步,坐在海邊看夕陽;有時去當地的酒吧,看表演;有時他們就呆在房間裏,哪兒也不去,躺在床上看自己拍攝的照片。
林澤帆特別寵愛安暢,安暢有時躺在林澤帆懷裏會突然問:“你這麼寵我,就不怕把我寵壞了?”林澤帆總是會溫柔地說:“怎麼寵,都不覺得夠。”
“這就是熱戀吧!”安暢想。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加倍的快,一晃旅程結束了,他們回到了生活的城市,做著他們喜歡或者不喜歡的事,林澤帆就是如此。等待他的將會是最痛苦的決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