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幹？”
    “你說——”
    “你沒搞錯吧？！”
    “都說讓你說！”
    昭諾一咬牙，放高了聲音：“我們是免費的，不要工資不要住宿什麼都不要，隻要能在這裏工作就可以！”
    說出來了啊。
    果然還是，說出來了啊……
    無料，日語裏麵就是不要錢的意思，無論在那個國家，不要錢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因為它總會讓人覺得一切來得毫無代價，就算沒得賺自己也沒損失些什麼。經理轉過身來，免費對於生意人來說總是那麼好用，“不要錢？那我倒想知道，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鬼知道。
    昭諾已經不想再去看陽州，他知道這個混蛋不會再給他任何的建議，如果這個混蛋會日語，這個老板八成就已經被他搞定了，哪需要費什麼功夫。
    這個人大多數的時間，都隻是在胡鬧而已。
    “無可奉告。”
    說太多，也沒什麼用。
    經理“打量”著他們，那種目光昭諾並不陌生，是商人打量商品時的目光，權衡利弊時的目光。“拓也，告訴他們規矩。”說罷，他便悠悠地走進了走廊深處，“老大！”
    十分不甘心讓外人就這麼加入的拓也皺著眉頭看著這兩個不速之客，身上的防備還是沒有卸下來：“你們兩個可別想有什麼歪主意啊！敢對我們店不利，兄弟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綿羊，你問問他要做什麼準備。”陽州悠然地問道，他顯然不想和這個家夥廢話太多。昭諾轉述給拓也，拓也摸著後腦勺念道，“差不多就是衣服吧，還有發型。看看你們的發型，怎麼可能受女孩子歡迎呢？還想當NO。1，簡直就是做夢。”
    拓也的發型是典型的“殺馬特”風格，雖然在日本男生一貫的中長發的映襯下顯得不是那麼的奇怪，但是在昭諾和陽州的眼中還是那般怪異。“你想要那發型嗎？”陽州問道。“算了吧……我一直覺得你的頭發就夠長了……”昭諾摸摸自己的頭發，緩緩搖頭。
    “你們再說些什麼啊，說點我聽的懂的東西！”
    一旁的拓也聽著兩個人說的“鳥語”明顯煩躁起來。陽州見勢走到了他的身邊，從包裏拿出煙遞給了他，拓也狐疑地看著他，但瞄了眼煙的包裝盒就欣然接受了。這是無需語言的通用交流。陽州用手勢指著門口的方向，拓也點點頭，“出去抽，出去抽。”
    三個人出門之後走到了一旁的小巷，大概是店側門的位置，陽州幫拓也點上火，拓也很舒服地享受著這份意外的禮物，“沒想到你們還挺上道的啊！”
    “呃，那是那是，初次見麵嗎，也帶什麼禮物……”昭諾急忙附和道，“那個，待會兒我們還是先去弄衣服吧，是不是有什麼特定的服裝？”
    “對對，待會兒就帶你們去我們常去的店吧，不遠，也在這歌舞伎町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