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臨異世  第三十六章 染血的夜(二)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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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星見哥哥因為剛剛被長孫玉痕傷了,眼下與黑衣人對抗的吃力。惡想法再起:“你們這些人是長孫玉痕花錢雇來的吧,我兄弟二人願以雙倍的價錢買你們倒戈。”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其中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竟向自己的同伴攻去。這兩人是江湖上的惡徒,花家兩兄弟。兩人見這火烈、火星久攻不下,如果自己倒戈恐怕長孫玉痕一方更容易攻打,還能得雙倍的傭金,兩人眼裏貪婪之色盡顯。
    其他的六個黑衣人到也機警,紛紛展開身形躲過了花家兩兄弟的偷襲,站到了長孫玉痕的身邊。
    “主子,形式不利,我們還是先撤吧。”一黑衣人,也是長孫玉痕的貼身護衛陳毅說到
    長孫玉痕頷首,反思自己近來滿腦子都是蕭逸清,此次行動確實魯莽了。
    想罷,長孫玉痕從袖下拿出一物,長孫家擅陣法,此時他手裏這個是長孫家頂尖的技藝,小型的壓縮陣法,裏麵裹著火藥,催動後,有現代炸藥的威力,不過長孫家統共五枚,是危難時才能用的。
    長孫玉痕投鄭出一枚,今夜不能殺了這二人,也絕對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壓縮陣法果然給力,威力驚人,竟然炸沒了這房間的一半設施,房屋晃了晃險些沒塌。
    不過火星、火烈倒也機警,爆炸時將花家兩兄弟一人一個擋在身前。所以也隻是被爆炸的餘威震成了重傷。
    而那花家兄弟就有些淒慘了,兩人如今臉上血肉模糊,隻留了微弱的呼吸。
    花家大哥對著火烈焦急道“快、快請大夫來救我們。錢我們不要了,快救我們的命。”
    隻是他們上錯了賊船,火烈、火星對視一眼,默契地掐上花家兄弟的脖子,結果了這兩個小人。
    兩人看向長孫玉痕離去的方向,眼裏凶光一閃。
    話分兩邊~~~~~~~~~~~~~~
    長孫玉痕與其餘六個黑衣人已經趕回了長孫本家,隻是這次長孫玉痕受傷極重,回來後再難支撐,向後倒去。
    “主子小心”,陳毅眼疾手快,將自己的主子接住,扶著他回房。
    很快莊裏的醫生趕來,老人家也有些心疼。頭一次見到自家溫潤的公子受這般嚴重的傷,尤其是腹部那一刀傷了許多血管,血流不止。
    老大夫下了重手包紮,長孫玉痕卻未哼一聲。事後老人家擦了擦汗,又開了個藥方,由陳毅吩咐了廚房大半夜的熬了藥汁。
    如此折騰後,長孫玉痕喝下藥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醒來,長孫玉痕感到喉嚨如同火燒,人也昏沉的厲害,看來傷口有些感染,所以發了高燒。
    長孫玉痕勉強轉首,看向陳毅,聲音幹啞:“現在是幾時了?”
    “回主子,已經正午了。”
    “那我起來,吃了飯就去三王府吧。”長孫玉痕勉強扶著床沿坐起,額頭已經一片虛汗。
    “主子你今日休息吧,馬醫師還沒給你換藥呢,你如今人在發燒又受了內傷,實在不能再逞強了。”陳毅忙上前他。
    長孫玉痕看著他,還是那清雅完美的笑:“我身體無妨,你知道我每日不去見他,就難以入眠,勉強睡下也必然被噩夢驚醒。”
    陳毅了解,自己主子愛蕭逸清是深入骨髓的,阻卻的話再難說出口。隻得配合著自己主子,盡量減輕他的身體負擔。
    忍著痛,經過一路顛簸,長孫玉痕此時站在了三王府的大門口。
    他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強迫動用受傷的內力讓自己的臉色轉紅。隻是嘴裏湧上惺甜,長孫玉痕強行壓下。
    旁人看來,他還是那個風采卓然的溫雅公子。
    此時,三王府書房內,蕭逸清杵著下巴,時而看書,時而向外張望,有些心不在焉。
    “元寶,現在幾時了?”
    “主子,你該不會是在想長孫玉痕怎麼還沒來吧?”元寶問得陰陽怪氣。
    蕭逸清搖搖頭,這長孫玉痕到底怎麼得罪元寶了,讓這內心柔軟的少年這般記仇。
    “當然不是了,我隻是隨口問問。”蕭逸清語氣沒有一絲變化。
    但心裏卻有些心虛,自己確實在想那個男人。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會讓習慣成為當然。剛開始與長孫玉痕獨處時,蕭逸清實在受不了這人熱烈的眼神,隻是這漸漸成了習慣,如今日,那人不在,自己竟然覺得少了什麼。
    “元寶,你坐我對麵,看看本王看書的姿勢有沒有要糾正的地方。”
    元寶剛要進屋,耳邊卻傳來了自己最討厭的人的聲音:“王爺這是想念在下火熱的眼神了麼?”
    長孫玉痕溫和地對元寶一笑,再促狹地看向蕭逸清。
    而元寶還是與往常一樣,對長孫玉痕的問好視而不見。
    蕭逸清則被長孫玉痕問得一窘,有種被洞穿小心思的感覺,“這人就是這般腹黑,總是能輕易地看穿自己”蕭逸清暗歎。
    “你今日晚了三刻。”
    長孫玉痕優雅落坐,麵如冠玉,眼眸黑亮,三千青絲飄逸,還是往日的風采無雙,“嗯,拉車的馬今日反常,所以走得慢了些。”
    蕭逸清頷首,表示有在聽,過會再次問道:“你覺得我如果想重新成為清風閣的閣主,有幾成把握?”
    “機會為零,你曾說過,清風閣再選閣主是要闖過幾個難關的,光是武功那一關你就過不去,不過如果你過了十六歲,武功大幅度提升,那一關到還能應付。”
    蕭逸清拖著下巴微眯了眼:“看來,以前的我果然對你推心置腹。連清風閣與我武功的特點都跟你說明了。”
    長孫玉痕目光轉柔,語帶誘惑:“你現在想讓我們那麼親密也是可以,我的秘密不會瞞你。”
    蕭逸清不以為意,隨口問道:“誰該死的安排了這麼多清風閣的難關。”
    “你”
    好吧,蕭逸清無語,再次看書,而長孫玉痕如往常目光柔和的追隨著他,兩人再無話。
    其實蕭逸清問這麼多,是出於心裏的不安,做殺手時他的直覺就向來很準。隻是長孫玉痕實在太會演戲,也太能忍耐,才讓蕭逸清絲毫沒有察覺。
    一個下午過去,長孫玉痕起身走人,蕭逸清也不送,兩人隻是略微致意,已習以為常。
    一刻鍾過去,書房內屬於長孫玉痕的清香漸漸消淡。
    “這人今日的體香倒是比平日要濃鬱。”蕭逸清自言自語,再細聞時,卻聞到了一絲血味。
    蕭逸清走到長孫玉痕平日的坐處,卻看到了一滴血跡。那般細致嚴謹的人,居然滴了血,說明那傷口極重竟包紮不住。
    蕭逸清望著那血滴,心下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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