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章吸血蝴蝶(二十)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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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吸血蝴蝶(二十)
    在一座蒼翠秀麗的大山的山穀下零零散散的住著很多人家,其中獵戶很多,在一個搭建的簡簡單單的的木房中,就是祭花雕和小鳳小山的家。祭花雕和小鳳小山姐弟過著簡單而充實的生活,這些日子以來,祭花雕心中的鬱悶和頹廢的霧霾被這單純可愛的姐弟兩悉心關照下衝淡了許多。因為姐弟兩總要上山砍柴,好要挖草藥去買,衣服會被汗水和泥土塌的很髒,祭花雕當妖奴那會看見過咋樣洗衣服,所以,趁姐弟兩不在家的時候,祭花雕就把他們換下來的髒衣服拿到河邊去洗。雖然姐弟兩多次相勸不用他幹這活,可祭花雕已懂得感恩於人,他仍舊力所能及的為姐兩分擔些家務。
    這天,祭花雕正在屋裏疊洗好的衣物,這時,門外有一男子的聲音:“請問,屋裏有人嗎?我想借杯水喝。”祭花雕走出來,看見外麵站著一個身穿華麗騎裝,青春陽光的美少年。他玉樹臨風般的站姿,手拿著一個裝飾精美的弓弩,他看見祭花雕也是一愣,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如此美貌的男人,雖然他穿著陳舊灰暗的粗布凡衣,卻依然掩蓋不了他自身的魅力四射,光彩照人。渾身散發的與生俱來的高貴富麗的氣息和這個簡陋的土木房極不相稱。
    他直勾勾的看著祭花雕,使祭花雕感到有些局促不安,祭花雕往屋裏讓道:“請進,是有些水的。”那位少年明朗的一笑,陽光燦爛的臉上閃出一個酒窩,看上去十分可愛。“那就謝謝了。”那男子隨祭花雕走進屋裏,祭花雕給他倒了碗水,那少年仰頭喝下,把碗遞給祭花雕盯著他說:“你是新來的吧,我沒見過你。”“我們這裏很偏僻的。”“噢。不是那樣,”那少年微笑道:“這裏我哪裏都去過,這裏的大大小小的山巒小溪,我都知道,而且,我也知道,這裏住著姐弟兩。”祭花雕有些緊張,慌忙說道:“我是她們遠方的親戚,來這看看她們的。”那少年還想說什麼,突然聽到一聲嘹亮的號角聲,那少年馬上站起來。
    他邊走邊對祭花雕說:“我們這幾日正在競賽抓一隻九色羚羊,那麼”他深深看了一眼祭花雕“後會有期。”小鳳回來後,祭花雕提起了那個少年,小鳳說道:“你說的那人一定就是崗岩,有錢人家的小公子,就喜歡遊山玩水,我們在這裏住的人都認識他,他為人和氣,待大家都很好,我們也都喜歡他。”
    過了幾日,崗岩又來了,他把一隻九色羚羊的角贈送給了祭花雕,那角白天晶瑩剔透,到晚上就會發出絢麗奪目的九色彩環十分美麗。祭花雕知道這是崗岩的戰利品,想要推辭不要,可小山拿在手中愛如珍寶,十分喜愛,祭花雕看見小山那童真的快樂心情,客套之後,也就收下了,為的是給小山一個玩具,也好讓他總是開開心心地,祭花雕覺得這也是對這姐弟兩的善待他的回報。
    從此,崗岩幾乎天天來到小木屋,和祭花雕小鳳小山他們相處得很融洽,崗岩時常給他們講自己遊山玩水,打獵等其中發生的趣事。他還給小山帶來一隻彪悍的藏獒,這隻藏獒對小鳳和祭花雕凶悍無比,一個勁的狂吠,可見到小山卻低頭順耳,嗚嗚的向其示好。他們幾個都笑了,傻人有傻福,這以後有了這隻藏獒相伴,山裏的村夫們再也不敢欺負小山了。
    身貴為公子的崗岩,有時竟也擼起袖子,幫祭花雕幹活,看見祭花雕他們粗茶淡飯,他會拿來許多好吃點,叫小鳳姐兩感激不盡,小鳳看得出,崗岩是為祭花雕而來,從崗岩舉手投足中看得出對祭花雕的極度的關懷和情愛,而祭花雕卻冷靜回避,但也不是很厭煩。
    凋碧樹獨自騎著怪獸懶洋洋的走到,一座有茂密山體古樹林掩映下的,一座氣勢宏偉高大的山廟前。這時魔界乃至一些妖魔精怪們頂禮膜拜的聖地,是大主教阿斯蘭的駐地。廟宇有為數眾多的亭台樓閣,金碧輝煌,雕龍畫柱,廟宇周圍洋溢著一種神秘威嚴的氣勢使得一般人不敢輕易靠近。這時,大門無聲打開,一位白衣使者從裏麵走出來向凋碧樹行禮。然後引導他去了修心殿,大主教阿斯蘭正在那裏等他,此刻阿斯蘭正威直坐在裝飾聖潔而寬大的修床上,正品著茶。
    凋碧樹隨使者進來,也不行禮,也不問候,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龍榻上,阿斯蘭對外總是蒙著麵紗的,他也是在凋碧樹進來時,才打開麵紗。大主教阿斯蘭長得麵黃肌瘦,相貌怪異,卻是個魔法術均高深莫測,魔力極高的魔仙。他深深盯視了一眼凋碧樹,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凋碧樹才從龍榻上起身,對大主教阿斯蘭行叩拜之禮後,就坐在阿斯蘭旁邊,也就凋碧樹敢如此,輕舉妄動。而阿斯蘭也隻可能隻容忍凋碧樹。
    阿斯蘭緩緩睜開二目,射出兩道藍光,“怎麼,”阿斯蘭低沉而又又些溺愛的嗓音緩緩的說道:“到白冷峰修功不順利嗎?”“沒有。”“那怎麼看起來垂頭喪氣的,練完後的功力一點也無龍虎隱像。”“唉,教主,孩兒遇到一件心亂之事,無法靜心修功”“什麼事?”“你這裏有沒有能忘記一個男人的魔藥啊”“一個男人。”大主教阿斯蘭瞪視著凋碧樹,這話要是別人說出,阿斯蘭就立刻用功法廢了他,可是凋碧樹,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阿斯蘭又閉上了眼睛,靜了靜心。再想怎樣和凋碧樹說教更好。凋碧樹從小受到他的寵溺,有些時候,並不在乎阿斯蘭的表情。就是大主教不高興了,別人都戰戰兢兢地,為他毫不在意。阿斯蘭對此也從不多說,這次他真的有些不悅,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他很是生氣,阿斯蘭低聲問道;“那麼,他是什麼樣的男人?嗯?”“他叫祭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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