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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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
“顧公子,可讓我等到你了。若是你再不來阿,我都怕在路上有人劫你到色了呢,長得可真是俊美阿,這頭牌準是你的了。”安相公自顧自的樂嗬嗬的笑著,完全忽視了顧妄的臉都快黑成包公了。
【連環任務之青樓公子第三環】完成。
獲得魅力+2,經驗+300,青玉衫一件。
【係統】恭喜玩家顧妄升到3級,獲得15點潛力值,可用於加點副屬性中。
【連環任務之青樓公子第四環】找到舊雨樓幕後老板。
任務獎勵:魅力+5,經驗+3000,銀兩+2000,獲得隨機低級武學技能一本。
注:任務失敗則靈魂消逝!
【青玉衫】
裝備等級:2
裝備效果:
魅力+1
力量+3
速度+5
【顧妄】
等級:3
根骨:35
悟性:62
魅力:7
力量:4
速度:6
體質:1
內功:0
潛力點:15
銀兩:0
技能:
毒術【第五重第五重】
遊雲縱步【第八重第九重】
門派:墨雨閣
幫派:無
【評價】:悟性極強,天賦卓越,隻是可惜似乎從小沒有好好練功,體弱多病,不過倒是像點樣子了。
體弱多病泥煤阿,爺身體倍棒,牙口極好!
趕到三樓,顧妄瞧好了自己的房間,一腳踹開雕花的門,一屁股做床上好生歇息了。
晚上估摸著要加班加點了,蹭現在趕緊睡睡。
抱著這個想法,顧妄很快就睡去了。
顧妄是在一片靡亂的聲音中醒來的,朦朧的一片燈光差點閃瞎了他的眼睛。
隨後他意識立刻清醒,擦,這是被人推到台上去了?爺還沒準備好阿。
在他想著怎麼逃跑時,燈光啪一聲聚集到他的身上。
他側躺在美人榻上,衣服被人換過了,是一襲紅衣,本就長得有些女人,這般一弄,就更加妖媚了。
台下的聲音突然停了,安相公走了過來。
“各位公子,這是舊雨樓新任頭牌,顧妄,妄公子,是個清倌,還請各位公子多多海涵。妄公子乃是多才多藝的美人,今兒,是他頭次出演,可能會有些個緊張,各位公子還請莫怪,多多包涵阿。”安相公衝大家講到,隨後俯身鞠了躬,這之後緩緩退倒顧妄身邊,輕聲的和顧妄講,“隨便跳隻舞,跳完你就可以下去了。”
跳舞!顧妄腦袋瞬間當機,你早不說晚不說的,臨場了才告訴我,你在玩我的吧!跳你妹阿,爺不會!這可真不是爺在裝阿,雖然爺是裝了很久的白癡,好吧,其實是剛進遊戲的確不太懂啦,再說門主也說不要隨意暴露本性嘛,我隻是遵從他的遺願而已阿。可這次我真的不行阿!
不過或許我裝暈有個幾成勝算能躲過去。
反正橫豎都是死,要麼丟臉死,要麼還是丟臉死,不管了,就往台下跌,然後在裝暈。
計劃好的那瞬間顧妄就緩緩撐起身子,假裝搖搖晃晃之間,已經到了台沿,心裏一喜,曾幾何時我這個演戲出身的俊小夥竟然要在青樓跳舞,真是世態炎涼阿,跳舞簡直是玩我命麼這不是。
下一刻,一隻腳已然淩空,卻又在下一秒不受控製的回旋,就像是機械舞一樣的節奏感。
擦,這是怎麼了,我的腿咋能不聽我指揮呢?
隨後幾個動作自然形成,顧妄目瞪口呆,左右翻飛,一曲中了,顧妄也未曾回神。
恍恍惚惚的離開台子,下麵的尖叫已經聽不見了,心裏冷哼,自然知道是誰在用可以控製人的武學技能擺弄自己,雖然是救了自己,卻怎麼都感到不太開心。
鬧心的隨意撇了一眼,卻瞧見安相公在與一個公子聊著。
也是小倌麼,應該很俊俏吧?
不過也隻是悄悄記下了他,轉身往自己房間去了。
“沐公子,您怎的會想幫他呢。”安相公矮身退了一步,鞠了一躬,隨後才道。
“桃花劫。”沐以琛輕笑了聲,打開了一把折扇,顧自扇了幾下,又收攏。
隱約可見扇麵畫著一個美人,搖扇時,美人好像笑了起來,輕輕的,柔柔的。
“莫不是那時候那道。。。”安相公轉頭看向顧妄離開的方向。
“噤聲。”
“是。”安相公聞聲抬頭的時候,人已經不再了。
沐以琛第一次見這青樓的時候,它已經破敗不堪,樓中的小倌都是殘花敗柳,哪能有什麼顧客,他想著就接手了這青樓,改為舊雨樓,招來安相公,親自打點著,等著青樓轉危為安,卻被一個道士驚擾。
那日,一道士稱自己是神算子,說來尋個公子,來煙柳之地尋個公子,旁人自然知道他不過是打個幌子,釋然不過就是來嫖的,不好說出口罷了。
沐以琛坐在三樓走廊邊,暗自笑道不過是個不守戒律的道士罷了,好歹是個客人,斷然不好往外趕,就另安相公去迎了進來。
卻不曾想,那道士看了安相公一眼,便言了一句,善哉善哉。
道士在廳中心一覽樓內的景象,隨後瞧見了14歲的沐以琛,那是他就已經風華絕代,恍若不時人間煙火。
掐指一算,後久而不語,縱身躍到三樓,又仔細瞧了他一翻。
沐以琛倒也不惱,隻是輕笑著,端起酒杯自飲自酌。
安相公暗道不好,便上樓梯急急忙忙追了上來。
來到三樓時已經氣喘籲籲,緩了口氣,脫口而出道,道士,這公子不是小倌。
到是惹來了沐以琛的一片笑聲。
談話已經結束,道士走之前意味深長的與沐以琛道,沐公子,送你的扇子好好留著,某一日,當有他的用途。若將來公子做不出打算,貧道自會再次前來嗬擾。
走過安相公身邊的時候,仍是對安相公言,善哉善哉。
須後,安相安問他,他卻不答,並下了命令不許多問,不許多言。
於是他遵命,不敢多說,卻是忍不住要多想。
兩年之久,久到他差不多要忘了這番事情,如今,卻是要迎來答案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