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語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旁邊就睡著莫雲，呼吸均勻，大概是睡著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他一點睡意也沒有。
    大約是快到天亮的時候才睡著的吧。反正醒來之後窗簾打開，陽光照到了臉上。他用手揉了揉眼。床上隻有自己一個，毛筆不知道去哪了，身上穿著一套女士睡袍，被子蓋在腰間。
    出臥室的時候莫雲正在餐桌邊上安靜的在麵包上抹著果醬。看見千語出來，把手中的麵包遞給他。“吃點早飯。”
    “吃飽了還有別的事情，不要讓我等太久。”千語嚇得一口牛奶噴了出來。他似乎又看見了莫雲臉上的笑意。
    ===========我是莫雲等久了的分界線=================
    “吃完了麼？”
    “……嗯。”
    “過來。”起手打開了浴室的門。
    “先教你灌X。”
    “X衣服。”
    “扶著洗手台。”
    “X分開。”
    千語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昨晚的疼痛讓他長了不少記性。
    接著便是一個軟管神了進來，然後就是溫溫熱熱的液體，迅速地就衝漲了他的肚子，擠的髒腑難受，雙腿發軟。隨後軟管被撤出，接著就塞進去一個塞子。如果不是手還扶著洗手台，估計就坐在地上了。
    “大約15分鍾，我記時。剛才的步驟懂了麼？”
    “啊！”千語又被莫雲擰了一下。
    “大約15分鍾。剛才的步驟懂了麼？”
    “懂了。”
    千語一抬頭就能看見自己現在的表情。麵色發紅，嘴唇顫抖。身後的莫雲再不說話，浴室裏隻能聽見水聲滴答和表聲滴答。
    “好了，坐到馬桶上，東西拿出來。”
    他雙腿發軟，扶著牆邊慢慢坐下。塞子拿出來的一瞬間，整個浴室都充斥著難聞的味道。莫雲皺了皺鼻。
    “再洗兩次，我會檢查。”
    待到用毛筆進去之後筆尖幹幹淨淨之後莫雲才滿意，又練了一會兒吞吐，又叫他發X了一回，接著便用環套住了前X。
    “下麵是X張。”她雙手慢慢探下，先在X口圈了幾圈，揉弄的軟軟才伸進去一隻手指。接著便是第二隻。兩隻手指在穴道中磨砂，又曲起手指環頂，穴道軟軟之後伸進去第三根。接著又是一番按壓。隨之便抽出來，用紙巾擦了擦。
    “你自己試試。”
    她叫千語自己動作，將先前的箱子裏拆開，取出一個跳X，一個X棒。看見千語作弄的差不多，示意他可以抽出來，將先前的X蛋、X棒慢慢推了進去。調開最大檔。蛋是正好壓在他的點上的。
    “啊！”千語一下子尖叫起來，要不是莫雲按著他的肩膀，一定會跳起來滾到地上。
    “夾緊，試著改變它的頻率，或者適應它的頻率。”看著千語淚眼汪汪的看著她，還是繼續說道：“你必須要適應。”她撥了撥千語略有汗水的劉海兒，露出他光潔的額頭，笑著說：“試一下。”
    千語發誓，他真的看到了上帝。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莫雲看著千語試的差不多了，又把客廳裏幾個剩下的箱子打開，給他講解如何控製各式各樣的道X的速度、頻率，如何迎合，又如何最小限度的傷害自己。
    她看著千語迷離的雙眼，知道他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前麵的小千語早就開始發漲。她摸著千語的頭，緩緩說道：“死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就要學著讓自己過得更舒服一些。我教你的就隻有這些了。還有幾張碟子，你隨便看看吧，等到中午的時候會有人來接你去另一個X教師那裏。記住我說過的話，學會適應。”
    這大約是她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千語呆呆的扭頭看著她又盤腿坐下，倒弄著她的CD機。
    ——適應。
    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少女的世界他永遠也融不進去。
    但是他想融進去。
    影碟機上不知道在播些什麼，昨天今天和莫雲在一起的事情竟然能一件件地從眼前閃過，他低低道：“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