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殺情  第033章:付泊銘綁人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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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綿下了幾日的雨終於停了,柔情的落日灑在諾巴克建築風格學院裏,給華美的學院蒙上了一層瑰麗色彩,盡顯學院的撫媚姿態。
    路上的學生三兩走在一起,舉手投足間透著不凡的貴氣,有些學生見到白荷則點頭示好,有些則給予白荷恬靜一笑。白荷對此,自然禮貌的淡然接過,其實心裏早樂開了花。
    若問他們這麼做的原因,還得從他投的文說起。文章類容大致是這樣的:
    對於前些時日的報道,白荷深感歉意,但這歉意隻是對可鬆一人的。白荷不覺得有做對不起大家的事情,如果做了,白荷亦會公然道歉。
    我對不起可鬆,也許我的愛給他造成了負麵影響,讓他不快,但我依舊會悄悄愛他,永不停止對他的愛意。我愛可鬆,不管他是怎樣的人我都愛他,他就是能無時無刻吸引我,讓我永遠為他沉淪。
    所以,白荷請大家不要再對可鬆抱以抵觸心裏,如果大家實在看不過眼,就把矛頭指向我好嗎?我不想可鬆受到這樣的委屈,我這一生的心願僅僅想要可鬆快快樂樂的。
    告白信一出來,藝術學院又掀起了一陣浪潮,直到現在也沒平息。
    都說藝術家是多情風流的,現在出現一個專情之人,自然成為了學院的焦點。漸漸的,學院裏的學生為這事分成了三排,讚成,中立,反對。
    讚成派多是常被拋棄的人,而反對卻恰恰相反。最為可笑的是,反對派的興起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他處心積慮想殺死的賤婊子,穎子。
    最近穎子鬧事可不小,處處散播他曾今的光榮事跡,隻可惜這些陳年舊事僅夠人飯後閑談,絕沒有蓋過他與穀可鬆那件事的派頭。
    說到底那個賤婊子永遠隻個雜碎,隻配給人做。白荷在心裏冷哼,臉上依舊滿麵春風的樣兒,慢著腳步與穀可鬆走著。
    “白荷,我們去那邊坐坐嗎?”
    白荷順著穀可鬆的目光望去,是一個涼亭,他和付泊銘初遇的地兒。他笑著望望穀可鬆,直徑向涼亭走去。
    “可鬆,坐過來。”白荷拍拍他的腿,示意穀可鬆坐到他腿上,將他有些猶豫,語氣則有些懨了:“怎麼了?不想坐這兒嗎?”
    “沒有,隻是現在正放學,人兒多。”穀可鬆起身走向白荷。
    “沒關係,同學們都知道我倆的關係了,你還害羞什麼。難不成,你討厭我這樣?”
    穀可鬆忙擺手,熱情的勾住白荷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怎麼會討厭呢,喜歡來還不及呢。”
    “既然喜歡就別拒絕嘛。”白荷低頭舔舐穀可鬆的嘴唇,不一會兒,抬起頭,笑道:“把嘴張開點好嗎?”
    “你,你……”穀可鬆你半天硬是沒蹦出一個滓來,呆愣在原地。
    白荷見狀,更耐心的重複著:“可鬆乖,把嘴張開好嗎?”
    穀可鬆在白荷含情雙目的注視下,怯怯將嘴唇開啟了一點兒。
    白荷蹙眉,撫摸穀可鬆的臉龐,“可鬆真容易害羞,再稍稍張開一點兒好嗎?”
    穀可鬆聽後,摟緊了白荷的脖頸,將嘴兒又張開了一點。
    白荷見嘴唇開的差不多,便直直將舌頭深了進去,省去撬開牙齒那段前戲兒,直接碰到了濕濕熱熱的舌頭,軟軟的,帶著慕斯蛋糕的味兒。
    白荷閉上眼,用靈巧的舌頭細心的掃盡穀可鬆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卷起他的舌頭共同起舞,時而輕輕吸-吮著,時而相互拍打著。
    這會兒,正在興頭上的白荷臉頰上忽然開出了半麵紅花。他腦怒的抬起頭,直勾勾頂住散著淩人氣場的付泊銘。
    “可鬆,你傷著吧。”白荷不顧臉上的傷口,急切的向穀可鬆問道。
    “沒事,到時你。”穀可鬆滿意疼惜的撫摸白荷的傷口:“很疼對嗎?我們去保健室好嗎。”
    看到這兒,本就火冒三丈的付泊銘,火氣陡然增到七丈。他將白荷與穀可鬆那事寫給編輯部,本想嘲笑出洋相的白荷,誰知他借此成為學院名人,現在被他揍了,還不忘秀恩愛,欺負沒人真心愛他,這是根本是在諷刺他,赤裸裸的諷刺他!
    “親熱完了?完了就跟我走,聽到沒。”
    “幹什麼。”白荷不耐煩說道。
    “叫你走,聽到沒有!還是你想給穀可鬆收屍後再走?”付泊銘手一揮,隻聽嗖嗖嗖幾聲,他們被黑衣人團團圍住。
    “你想幹什麼?”白荷明知故問。
    “我再問一遍,你走還是不走?”
    白荷沉著張黑臉,含情脈脈忘了穀可鬆一眼:“可鬆,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靠,要不要這麼符合八點檔劇情啊!
    說罷,沒等穀可鬆回神,他就被一架高級黑轎車拉走了。
    白荷眼裏淌著淚,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下他們怕是不會找穀可群麻煩了,隻不過他犯下的罪行,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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