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殺情 第030章:下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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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湛藍的夜幕逐漸漸變為灰藍,延伸至無盡的海平線。白荷拖著疲倦的身到家門口時,發現門口蹲著一碩大物。走進一看,才知道是宗紹峰?
他來幹什麼?睡在大門口前邊,真擋道。白荷站了會,用腳戳戳蹲坐在地的宗紹峰。
埋了埋頭,閉著眼兒繼續蹲坐著。
這家夥又在玩什麼花招?白荷立即戒備起來,放輕了手腳,小心靠近宗紹峰,單膝跪在他身前,端詳著他,看有什麼貓膩。
英氣逼人的臉蛋上,眼兒閉起,睫毛不經間勾出一道微微上挑的弧線,像極了一直狐狸。殷紅薄唇抿在一塊兒,隨呼吸的顫動著,細看來還能見著唇上濕潤的水汽。
“小寶貝兒,你這是在投懷送抱麼?”宗紹峰調笑著,將吐出的氣全噴在白荷對準他嘴唇的眼皮上。伸手攬住白荷,在他耳旁低語:
“小寶貝兒,你晚上去哪了呢?我可等你一夜了。”
白荷如期跌入宗紹峰懷裏,穩定重心後,忙著站起。可他完全沒能掙脫宗紹峰的懷抱,他挑挑眉,不耐煩的說道:“你管不著。”
管不著?宗紹峰在心裏默念這三字,笑容有那麼一刻僵在了臉上,強扭的瓜不甜,你會愛上我的,白荷。
“你是我的,我怎麼管不著了?”宗紹峰掰起白荷的頭,笑著直視他豺狼爭食般戒備的眼神,霸道的說道。
“哼,你別忘了,我們之間隻是交易。”白荷冷漠的輕哼。
“對哦,交易。”宗紹峰喃喃重複,繼續笑道:“但是我不喜歡在交易期間,讓別人砰我的東西。”
本想對你溫柔點的,誰讓你用那眼神與語氣勾引我犯罪呢,也許,對你,我無法做到溫柔對待。宗紹峰心想,腦裏盤算其他點子。既然你吃軟不吃硬,我就先打個巴掌再給顆甜棗好了。
“所以,你能走了嗎?”
“不能。”宗紹峰攬住白荷的腰肢,站起身:“開門,我有事和你說。”
“剛才還滿眼柔情來著,怎麼現在就變了呢。”白荷掏出鑰匙開門,陰陽怪調的調侃。
宗紹峰不答話,一個大步埋入門後,順手關起門。將屋子大致環視一周,不由蹙起眉頭,就一間房和一個陽台?也太小了吧。
“要是宗大佛介意這難受,那就乘早滾吧,這裏不歡迎你。”
“閉上你那嘴,激將法對我沒用。”宗紹峰將白荷摔在唯一能坐的地方,大床上。一腳踢鞋子,爬了上去。將白荷裹在懷裏,肆意玩弄他柔軟的頭發。
“下個計劃是什麼?”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
宗紹峰沉默,又道:“聽我的話,我能讓你變強。”
這男人,怎麼什麼都知道?白荷心頭一顫,將頭埋在脖頸裏,用瀏海掩飾為所動的眼眸,許久不曾說話。
“付泊銘不是對你有興趣麼,利用他就可以了。”宗紹峰淡道。
靠,這岔子事怎麼穿的那麼快,誰在通風報信!白荷咬住了嘴唇,在心裏叫囂。
“還不說話?不讓我給你參謀的計劃麼?”
“不讓。”白荷秒答,趁機與緊貼著他的宗紹峰拉開距離。誰料,偷雞不成蝕把米,宗紹峰順手將他一扯,兩人貼的更緊了。
“這是勾引我撬開你那嘴唇,去探索麼。”宗紹峰將白荷翻過身,令白荷麵對他,眼裏滿是戲謔意味。
白荷也不甘示弱,頓時間笑靨,如暗夜裏的一朵血色彼岸花,撫媚妖嬈。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撬得開這裏。”白荷用粉色的舌尖,舔舐著下唇。
“這可不是好孩子該有的動作。”宗紹峰笑道,用大拇指擦過他嘴唇上晶瑩的液體。“小寶貝兒,這模樣兒可不能隨意示人,知道嗎?”
“我說不知道呢?”白荷用胳膊肘勾住宗紹峰的脖頸,在他耳邊含糊的談吐。
“我會生氣的。”宗紹峰笑眯眯直勾勾盯住白荷的眼睛,隨意把玩掛在他耳後的一綹絲發,時而將它嵌在手指上,時而輕輕拉扯它。
白荷眼裏的銳氣被宗紹峰壓製下來,回過神來後,宗紹峰已在細品他的嘴唇。忽然間,他心裏湧起一陣莫名的不安感,這個男人遠不止書裏記載的那樣,或許,他有更加不為人知的一麵……
“小寶貝兒,你別抖,我暫時不會傷害你的。”宗紹峰輕聲道,不給白荷說話的機會,再次搶過發言權:“小寶貝兒,你知道嗎?每次見著你這眼神,我那食欲總會陡然大增,食量大的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聽後,白荷眼裏又暗了幾分,沉默的等待宗紹峰的下文。
“小寶貝兒,這眼神兒用的多了,會多出些事端。所以。”宗紹峰舔了舔白荷濃密的睫毛,繼續:“所以,把這眼神留給我吧。對其他人多笑笑,你笑起來很美的。”
“是嗎,我笑起來,美?那麼,你說這話有何用意。”
“我都說那麼清楚都不知道,小寶貝兒真笨。”
是啊,就你聰明,卻世界沒人比你聰明。白荷冷笑道:“對啊,我蠢得死呢。所以,告訴我用意如何?”
“多笑一笑,平易近人一點。這對你籠絡人心有很大的益處,不是麼?”
話說到這兒,白荷不得不再次宗紹峰刮目相看了。平易近人幫助別人,在付泊銘將事情鬧大前籠絡人心,鬧大後,借這樁事順水推舟,一舉成為校園裏的名人。但是,那些事畢竟不光彩,所以在此之前他得樹立更好的口碑。哼,果然是個城府極深的男人,得到消息與安排計劃都比他快得多。
“是啊,我都沒想到呢,你真聰明。”聰明到讓人直發怵!
“嗬嗬,那我就承蒙誇獎了。為了感謝我家小寶貝兒的誇獎,我邀請你去看畫展,你去不去呢?”宗紹峰笑笑,用不容拒絕的語調說道。
“哼,我怎麼覺得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呢?”
“對啊,你知道就好。”宗紹峰聳肩,不以為然的說道。嬉笑著逗弄氣綠了臉兒的白荷:“到時候會有人帶你取的,我在畫展舉辦地等你。”
白荷沉默,懶得接話。
宗紹峰又完了一會兒他的絲發,望著窗外徹底變成灰白的天空,淡淡說道:“我改走了。另外,給你提個醒。每個人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不把這些徹底拋棄,你永遠會被絆住,不能強大。”
白荷愣在床上,隻覺得身上忽然一輕,等他回過神時,宗紹峰早已不見了。隻剩下剛在那句不斷在耳旁放映的話——
每個人都以害怕的東西,每個人都以害怕的東西……